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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楚少渊看着烦,挥了挥手,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四个人,将地上纠缠的两人分开,一边抬一个人的从后门矮墙上掷了出去。
  赵施虽然没有见楚少渊的手段,但想想能够容忍一个县令家公子在自个儿地盘上耀武扬威,还能不动声色的将种种侮辱都忍下来,甚至交到了他的手上处理此事,可见此人心思极深。
  赵施不敢多留,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跟楚少渊客套了几句便告辞了。
  楚少渊站在院子里,看着赵施渐渐消失的身影,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笑容。
  “赵施,倒是个聪明人,就是不知道办起事来稳妥不稳妥。”
  张全顺跟着楚少渊也有几年了,见到楚少渊这样评价赵施,忍不住问道:“王爷,要不要奴才去跟着这个赵施,看看他会怎么做?”
  楚少渊摇头:“不必这般,他自会料理好然后呈过来的,倒是你,一会儿让人将这院子里里外外都刷洗三遍,省得王妃嫌弃。”
  张全顺一张嫩脸几乎皱成了一朵菊花,谁都知道王妃是最爱干净的了,他怎么就这般苦命!
  ……
  ps:奶奶今天去世了,感觉冬天一下子就来了,真的好冷好冷,这几天变天大家多注意身体。

  ☆、836.第835章 拜帖

  836.第835章 拜帖 
  起风了,天上的云朵大片大片的从空中飘散开,再聚拢到一处,云层将太阳遮住,天色逐渐暗沉起来,分明是半下午的时光,却暗沉的仿佛傍晚。
  风从半开的窗子里吹进来,将桌上一沓碎金纸吹得翻飞,婵衣一笔还未落下,墨就染到纸上,成了一坨黑渍,叫她懊恼的抬起头看了窗外一眼。
  “怎么这样大的风?”她吃惊于窗外天气的忽然转变,“方才还好好的呢,打发个人去外头将方买的那几盆茶花都端回来,别一会儿被风雨摧|残了。”
  锦瑟走过去将窗子关牢,“花儿早就搬回廊下了,保管风吹不着雨水更淋不着,”说着又感叹道,“往年咱们在云浮城的时候也时常有这种阵雨天气,估计一会儿就要下雨了,不过这样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她的话音刚落下,外头就传来“轰隆隆”的雷声,说快还真是快。
  婵衣没了练字的心思,索性将笔搁在一旁,歪头听了会儿雷声,有些担忧的问道:“前头还没动静?”
  锦瑟劝慰道:“哪儿那么快,那起子人蠢笨成那般,王爷定是要发落一通才能作罢的,否则往后咱们哪里还敢再出去?”
  婵衣不禁摇头一笑,楚少渊要不要发落一通倒是其次的,左右他这个王爷的身份一亮,便是那再不长眼的也不会凑上来找不自在,她忧心的是楚少渊为了这事只怕要忙一阵了。
  她吩咐:“一会儿雨停了,吩咐厨房煮些败火的凉茶来喝,多放些冰糖,王爷爱吃甜茶,苦了他不肯喝的。”
  锦瑟应道:“这会儿才刚晌午,雷雨最多也就是一刻便能停,到时候我去厨房盯着厨娘,让她多放些金银花跟甘草进去,保管喝着甜滋滋的。”
  主仆俩说着话,外头不多时便下起了大雨,雨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从空中坠|落下来,一声声清脆至极。
  虽然这座宅子是老宅,但看得出建的时候是用了心的,便是这样大动静的雨点砸落到屋顶瓦片上,也不过是发出些沉闷的声音,将窗子一关,声音顿时便遥远了起来,倒是顺着屋檐流下来的雨水声音比雨点声大,显得窸窸窣窣的。
  隔了会儿,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起来,婵衣将合起的窗子推开一条缝,窗子底下的那一丛茂密蔷薇,此刻被雨水冲刷的越发鲜活,有一小枝顺着窗子开阖伸了进来,枝头上的花朵错落有致的开着,倒是一派明媚艳丽的好模样。
  婵衣看着这一小丛伸进窗户里的蔷薇花枝,心中喜欢,伸手将花枝勾过来,却不想被花枝上的刺扎了一下,她忍不住“嘶”的痛呼一声,手中花枝在她的手指间弹了回去,雨水飞溅到她的脸上身上,叫她脸颊顿觉一凉。
  “王妃,您伤到哪里了?”锦瑟急慌慌的看过来,瞧见手指上猩红的一个点还在往出冒着血珠子,忙指使屋里的丫鬟,“快,将针拿来给王妃将刺儿挑出来。”
  屋里的丫鬟手忙脚乱的拿针找药膏。
  婵衣摆了摆手:“不要紧,刺没有扎进去,只是刚才有些疼痛罢了。”
  锦瑟忍不住看着婵衣:“王妃,您若是想看花儿,这屋里头服侍的人有这么多,吩咐哪一个去将花儿剪下来给您瞧不行?偏自个儿不爱惜自个儿身子!”
  许是跟着她久了,锦瑟的性子越发沉稳,虽说还是比不上锦屏,但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丫鬟了。
  婵衣笑了,将手伸过去:“喏,你仔细瞧瞧便行了,别抹什么药膏,小题大做叫人笑话。”
  倒真是只被扎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锦瑟的心放了下去,嘴里叨念:“王妃您也别嫌奴婢多嘴,咱们不比在云浮城那会儿,您有什么想拿想用的,手底下这么多人,何必非要亲手去做?”
  锦瑟说的这句话,并不止是在说这件事,而是另有所指。
  婵衣感叹,她倒是也不是非要自己亲手去做,只是有些习惯到底是从前世带过来的,便是重活一世也没能改了,所以无论是吃穿用度上头,她喜欢亲自动手,一则自个儿亲手做的衣裳穿起来总是舒坦些,二则前世那般辛苦习得的东西,哪里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只是嫁给楚少渊之后每日里忙来忙去的应酬那些世家夫人太太们,也没多少闲暇时间来做这些东西,便有许多都放下了,因此来到川贵因清闲下来后又再拾起来时,锦屏跟锦瑟两个丫鬟总怕她累着身子,每每总是要啰嗦两句。
  笑着说了几句敷衍的话,锦瑟也是知晓婵衣脾气性子的,也不再劝,只是将药膏细细的给婵衣擦上,便出了屋子去吩咐小丫鬟将几盆茶花搬出廊下。
  这几盆茶花是婵衣从益州城过来的时候沿路买的,虽不是什么名贵珍稀之物,但胜在长势喜人,加上过不了几月便是花期,婵衣便吩咐人买了下来,养在花盆里,日日照看,这几日越发长得好。
  锦瑟正指使着小丫鬟们搬着花,二门上的丫鬟便来禀告说马夫人来拜访,婵衣正支着胳膊靠着窗子闲闲看着廊下的茶花,听见这话,挑了挑眉:“请进来。”
  心中虽奇怪这个时候不早不晚的来,但想到先前匆忙分别,到底是有些好奇起来。
  马夫人笑吟吟的将准备好的几匣子凉糕呈给婵衣,“先前在宝相寺里见表小姐胃口不济,便想着家里有一个厨娘惯会做凉糕,做得十分地道可口,今儿带了两匣子来给王妃跟表小姐尝尝,若王妃觉得好吃,便将那厨娘拨来服侍王妃。”
  一件小小的事情也这般上心,婵衣微微一笑,怪不得马家会在川南这般势大了。
  她点头道:“劳烦夫人了。”
  马夫人摆手道:“王妃莫要与我客气,方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廊上有几盆山茶花,像是二乔?”
  婵衣声音清浅的笑道:“来川南的路上见花农搬来搬去的辛苦,便随手买了几盆,这几日便找了个懂得侍弄花草的婆子料理这些花,倒是长势喜人,马夫人也喜欢?一会儿搬一盆回去便是。”
  马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哪里是我喜欢,是我家老爷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您也知道这武将在外头总是会有些不如意的事情,他闲暇之余就是好摆弄花草,虽说一个大男人家摆弄花草叫人听起来有些……但是老爷他却是乐在其中的。”
  婵衣赞同道:“可见喜欢花草的人,性子也是极好的。”
  几句话便说到了外头的公务上,马夫人趁热打铁道:“过几日布政使秦霂家的千金定亲,到时候十分的热闹,王妃若是有空,倒是不妨来凑凑热闹。”
  她一边说一边将拜帖拿了出来,竟像是专程来送拜帖一般。
  婵衣既然来了川南,就断不可能真的一点儿也不交际应酬,只不过是挑着人选应酬罢了。
  她道:“可是可,只是不知怎么却是夫人来送拜帖?”
  即便布政使的官职比马将军的大上些,但到底是文官跟武官的差别,马夫人不该这么不当心才是。
  马夫人笑道:“秦大人的夫人是我娘家表姐,这几日秦夫人忙的团团乱转,本是要亲自来一趟拜见王妃的,是我说今日要来拜见王妃,她今日又脱不开身,便由我将拜帖送来。”
  婵衣眉头细细的蹙了一下,随后又松开,笑着点头:“倒是不知道你们还有这一层的关系在,”她将拜帖拿在手中翻看了一下日期,正是在五日之后,“去凑凑热闹也好。”
  这便是答应了,马夫人眼睛一弯,笑得真心,表姐家的女儿定亲,有了安亲王妃露的脸,往后在人前说起来也是有几分颜面的。
  马夫人又折回到先前说的话头上:“先前王妃走的急,若下一回咱们再去宝相寺,定是要去后山逛一逛的,后山的泉水拿来泡茶十分的清香。”
  婵衣却是想到先前那个军户家的小娘子,还有今日打上门来的陈景,不觉间微微皱眉,看向马夫人:“倒是不知那个秋娘如何了。”
  实在不是她好奇的打问,而是事情全都摊到了一起,由不得她装聋作哑,况且这外院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若是楚少渊要出手,那个秋娘便不能一直在马夫人手里握着,总是要将人要过来好好安置了才行。
  马夫人摇头:“那秋娘实是受了大委屈的,我虽将人放在了院子里,但小娘子气盛,自小就没爹没娘的,身子骨瘦弱成了那般还不肯好好将养着,一起来就手脚勤快的干活儿,今儿我出来前还听丫鬟说她直嚷着要报答我,你说说这样懂事的小娘子,看的我这心呐……
  “本想着待她身子养好一些再说其他,但老爷那头却是一刻也忍不得,这不是立即就去寻了泸州知府去,我出来之前还没回来,等我回去再打问打问,总不好一直就这么拖着,不但是秋娘安不下心来,便是我也于心不忍。”
  ……
  ps:家中半个月内连着办了两场丧事,停更了半个月,抱歉!有时候忍不住感叹,人的生命真的是太脆弱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冷。

  ☆、837.第836章 说话

  837.第836章 说话 
  婵衣闻言一笑,“夫人真是心善,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还一心一意的去办。品 书 网 ”
  不论这话是夸赞也好,还是别有深意也罢,马夫人都不能辩驳一二的,便也笑着道:“哪里是我心善,不过是看那孩子太可怜而已,何况川南毕竟也是老爷的管辖之地,我管一管也是分内的事情。”
  朝中向来是文武分家的,一县之令自有府尹料理,哪里轮得到驻守的将军来插手此事,婵衣不知马夫人此言究竟是一时之误还是这种事经的多了,自然而然了。
  她眉头微微一蹙,不动声色的看了马夫人一眼,只瞧见马夫人眼里的憎恶之意分明,一时恍然,接过话道:“我倒是觉得马将军最好不要过问此事,而是将这件事情交由文官处置最好。”
  马夫人精神一振,她从来没有在安亲王妃嘴里听到过什么建议或者意见之类的话语,别瞧只是个刚及笄的女孩儿,但心思却要比自家女儿多了不知几道弯,与她相处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回听得这般话。
  一些话便忍不住冲口而出:“王妃何出此言?可是出了什么事?”
  婵衣不好将昨日的事情说的太明白,况且她也相信若是昨日的事情没有进到马夫人耳朵里,只怕马将军也不会做到今日这个官位上头。
  不过是马夫人心里另存了什么心思不表明罢了,这一点婵衣心知肚明,所以才会耐着性子应酬她,不想让人轻瞧了去。
  思索了一下,她笑道:“昨儿跟王爷提了一嘴,王爷听闻之后大怒,毕竟是王爷的封地,出了这样的事情谁的脸面上也无光,这不是今儿一大早王爷便差人去料理此事,想来马将军若是再插一手,这里头不知内情的人还会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婵衣说得轻巧,却叫马夫人出了一身冷汗。
  她算到了王爷会过问这事,却没有算到这件事传出去的结果,安亲王妃这句话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己,这件事传出去了,别人会以为安亲王已经被皇上厌弃到了如此地步,竟在封地连一个县令之子都摆不平,要靠到镇守驻军的地步,若是大家都这般认为,那安亲王往后的日子必定要更加难过了,而自家的事情则越发解决不了,又何谈高升?
  马夫人咬牙将那股子惧怕之意压下去,脸上露出个笑容来,恭敬的道:“王妃您瞧我,一遇到事情就慌,多少年了这毛病都改不了,多亏了您提醒,否则真要给王爷添大麻烦。”
  婵衣淡淡一笑:“也谈不上什么大麻烦,只是有些小题大做而已,夫人也不要介怀,过几日得了闲,我还想再去一趟宝相寺还愿呢。”
  马夫人一愣,忽地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般的笑道:“您瞧我便说宝相寺极灵验的,果不然吧?”
  既然是还愿,那必然就是应验了,否则哪里会有还愿一说呢?
  婵衣笑着点头,却没有说是还什么愿。
  马夫人也是个知进退的,没有死纠缠着问到底,不过还是笑得很开怀,像是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似的。
  送走了马夫人,婵衣坐在临窗的炕上细细思索,马家在川南的势力竟大到了这般地步,盘根错节的无论哪里都沾亲带故,也怪不得能够一路高升发达至今,而没有人能够将马家拉下来,即便是连萧清这样出身在云浮城里甚至是在朝中都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家的人,都拿了马家没办法,只有躲开,可见马家绝非善类。
  还愿自是要还的,却不是现在。
  婵衣心中暗暗的想,若不是马夫人,想必她现在还对川南官场没有这么深刻的认识,如何能够不还愿?
  中饭用过,直到下午天气完全放晴了,楚少渊都没从外院回来,婵衣差了小丫鬟前去打问,才知道是布政使秦霂来拜访,楚少渊脱不开身,便在前头一直与秦霂说话。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婵衣刚从净房里头洗漱出来,转身就撞上楚少渊,而楚少渊身上那股子汗味儿撞的满鼻尖儿都是。
  婵衣嫌弃的皱了眉头:“你是晚上去跑马了还是去打拳了?怎么身上这么大的汗味儿?”
  楚少渊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道:“实在是留了秦霂在家里吃酒,说到兴头上没忍住比划了几下子。”
  婵衣仔细再嗅,可不是还带着一股子酒气的么,只不过不太浓,一时被汗味儿遮了过去,所以她刚才猛然间只闻到了汗味儿,竟没发觉他吃了酒。
  “你以前认识秦霂?”婵衣知晓男人在外头谈事总是免不了要吃些酒的,所以也不在意楚少渊是不是在外头吃了酒,只要没有喝的烂醉,她都能接受,只不过叫她在意的却是楚少渊头一次见一个人就能与人喝酒,甚至还在一起过招,倒真是有些罕见。
  楚少渊摇头:“虽不认识,但我却是知道秦霂这个人的,你可知道他在朝中向来是有“小计相”之称的,别的不说,就单说他曾是陈阁老的门生这个身份,就足以叫人高看一眼,更不要提他一身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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