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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马夫人更是直接上手将赵夫人手上的盘子往开推了推,笑着道:“这么个大热天儿,谁还有胃口吃点心,若我说这样的天气,最好还是在天棚里头喝喝凉茶吃吃果子来的舒爽。”
  秦夫人忙上前打圆场,虽说是她准备的糕点,却也是因为大家都热的没心思吃,才在外头特意采买了众人皆称赞的点心,此刻见赵夫人这般给自己惹事,哪里肯背这个锅,连忙笑道:“是了,我是想着大家伙肯定都嫌热了,便特意让人从庄子上摘了些时令的果子来,大家都尝尝,这桃子可是今儿刚送来的,还挂着晨时的微露呢。”
  她一边说话,一边让人将桃子杏子李子一股脑的都端过来,放到婵衣跟前。
  婵衣笑了笑,伸手从盘子里拿银钎子扎了一片桃子送进嘴里,“又凉又甜确实好吃,秦夫人这是拿井水澎过的吧?”
  秦夫人笑道:“若不放井水里镇一镇,怕是烫的入不了口呢。”
  屋子里顿时有说有笑起来,仿佛先前对着赵夫人没有好脸色的并不是安亲王妃一般。
  赵夫人死死的抿着嘴,不发一言,她向来懂得钻研,可遇上这样一个脾气大到随时都能给自己没脸的王妃,她竟一时不知该怎么下嘴,加之屋里的人又都是人精,见她不讨好,都将她从安亲王妃身边挤开,待她反应过来,安亲王妃身边早没了她的位置。
  婵衣却对这些事浑不在意,她正与一直跟在秦夫人身后的今日的主角秦小姐说话。
  秦夙刚及笄还未满一个月,听说婵衣也是半个月前及笄的,顿时惺惺相惜起来:“母亲生我以候去庙求过签,签上说这个月份出身的女孩儿性情好,心细如发又十分心软,但性子却是十分坚毅刚强的,我原还觉得家里只我一个女孩儿,多少有些可惜,如今见了王妃,这才觉得庆幸。”
  婵衣抿嘴一笑,虽然这样浅显的恭维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但看见这样一个一脸倨傲却还要上前来与自己说软话的小娘子,多少也是一种乐事。
  她身子半靠在太师椅上,微微前倾听着秦夙说话,时不时的笑一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整个花厅里头大多数时候都是旁人说话与她听,她极少说什么。
  这样的情态落在旁人眼里便多少有些懒得敷衍的意味了。
  秦夫人极怕女儿惹恼了安亲王妃,使了个眼色给女儿,然后又笑着道:“王妃,戏安排好了,一会儿等嫁妆送来了,咱们便移步后院听戏,请的是从云浮来的杨家班,您可要给咱们点几出好听的。”
  婵衣推辞不过,点了头。
  不过她却没有什么爱听的戏,前一世听的太多了,围绕着后宅,她为了简安杰的前途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一颗心都扑在了这上头,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听戏,而重来一世,她就更没心情了,楚少渊的处境比简安杰更艰难,即便是来了川贵,可看看周围的这些女眷们,一个个的都鬼精鬼精的,削尖脑袋的想要从你身上得些好处,前仆后继的这股子劲头,实在是叫人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
  因一屋子都是世家太太夫人们,她便按照着喜好,点了一出《游园惊梦》,杨家班她是知道的,里头扮花旦的秋官儿可是一把好嗓子,尤其擅长唱这样缠|绵的昆曲。
  点过了戏,聘礼便洋洋洒洒的进门了,与秦夙定亲的是都指挥使周瑞生的长子周茂,据说生的仪表不凡相貌英俊,人也十分威武,婵衣看了眼秦夙细致的眉眼,暗暗的想,若真是如此,两人到是相配。
  前头热热闹闹的迎着礼金,婵衣坐在太师椅上无所事事的支着腮眼神飘渺起来,与楚少渊订亲的时候,她只顾着自个儿高兴了,压根儿没注意到其他,哪里像是秦夙这般,一边儿还应酬着客人,一边儿还要派了丫鬟去瞧姑爷到了哪儿,显然这个秦小姐被教养的十分大方,一点儿也没有待嫁女孩儿的忐忑。
  不一会儿,前头的喧闹声逐渐逼近,将婵衣的心思也拉了回来,她抬眼便看见秦夫人脸色有些不大好的进了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笑得谄媚的婆子。
  “王妃……”秦夫人刚要说话,那婆子便一步上前来到婵衣眼前。
  “拜见安亲王妃!”婆子一边说话,一边跪下给婵衣行礼,声音洪亮极了。
  婵衣皱了皱眉,看了秦夫人一眼,秦夫人脸上的赧然几乎压不住。
  “是周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周夫人得知王妃在此,特派了管事妈妈来给王妃请安。”
  秦夫人忙带着笑解释着。
  婵衣了然,点了点头:“起来吧。”
  那婆子忙站起来,一脸笑容的说道:“我们家夫人早仰慕王妃风姿许久,但听说王妃苦夏,一直不敢打扰拜见,今次恰好有机会,特让我给王妃请个安,若王妃得空,我们家夫人请王妃到家中听戏。”
  婵衣虽然有些不耐,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的交际断然不会少,便淡淡一笑,道:“只怕这几日周夫人都没这个功夫吧。”
  那婆子恭敬的道:“婚期定在了七月十五,离着也不过是七八日的功夫,王妃到时候可一定要来观礼。”
  婵衣听着忍不住皱眉,怎么就说到了这上头?她什么时候答应了要去周家观礼了?
  秦夫人上前扯了那婆子一把,半分戏笑半分警告道:“王妃是来川南避暑的,这几日天气这般炎热,哪里就能订下来日程?更何况王妃日理万机哪里有这闲工夫?便是今日也是王妃肯赏脸,你不可在此造次!”
  秦夫人原就不喜欢周夫人这个人,不说跋扈之类的话,单说她身边的下人个个都没眼色,就叫她心存不满了,而如今在这样的日子里,这婆子又来这么一遭,岂不是要将安亲王妃给得罪尽了?可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因为这婆子不但是周夫人心腹,更是周夫人的奶妈妈,多少是叫人敬着过来的,许多话入得耳中总是要辩三分。
  婵衣看着秦夫人这般,心中了然,看来秦家跟周家的亲事在秦夫人眼里并不满意,否则她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儿来斥责周夫人身边的体己人。
  显然那婆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低声嘀咕道:“王妃还不曾说什么,秦夫人却先急吼吼的说了一通,难道秦夫人还能做的了王妃的主不成?”
  虽说是小声嘀咕,但离得这般近,婵衣一字不落的都进了耳朵,当下便勃然大怒,她向来厌恶拿大的仆妇,尤其是像这个婆子这般做派的便是越加的厌恶。
  她冷声道:“我到不知道我们大燕朝何时宴请客人不需递花贴,只凭个下人就能够空口白牙的!”
  许是婵衣方才一直都是软软糯糯的粉团子一样的人,叫这婆子产生了误解,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才会大言不惭,这会儿看婵衣一下子发起了脾气,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840.第839章 发怒

  840.第839章 发怒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鸦雀无声,似乎周遭的人都没有料到安亲王妃会忽然间对一个仆妇大发雷霆,这样的震怒一点儿征兆也没有。
  但离得近的秦夫人却心中慢悠悠的出了一口气,周夫人向来不讲道理惯了的,在川南又是像地头蛇一样,等闲人都要受她的欺凌,便是自个儿也免不了要吃几回挂落,原本她就不乐意将女儿许配给周家长子,不过是看着周家长子为人还算勤勉,如今再回头看看周夫人身边的这些个牛鬼蛇神,她一想到女儿嫁过去之后要面对这些下人,就有些心痛女儿的处境。
  所以安亲王妃这样一发作,秦夫人反倒觉得整个人都舒展开了。
  她斜睨了那婆子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自以为在家里恣意惯了,任谁都能被她安排了,也不瞧瞧自个儿几斤几两重!
  那婆子似乎才想起婵衣的身份,站在那里抖得就跟秋风打落叶一般,既想抬头又不敢抬头,生怕婵衣一个震怒便将她杀了,她可是听说过的,这些贵人们向来是不拿人命当一回事的,尤其是像她这样的下人。
  婵衣只端了茶喝,一言不发。
  “怎么你们还在这儿杵着?就任凭这么个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东西在王妃跟前现眼?”服侍在旁的锦瑟怒视了身边的下人一眼,虽说不是在自家府上,但在哪儿又有什么区别?惹得王妃不痛快了,即便不是在府上又如何?
  身边的下人战战兢兢地,瞧了安亲王妃半天,见她默不作声的在太师椅上坐着,脸上全然没有半点笑意,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做,下人又去看秦夫人的脸色,秦夫人没想到婵衣会在怒斥那一句之后就再没其他的话了,又不好对这婆子动粗,毕竟打狗还看主人,所以只好给府里下人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将婆子拖下去了事。
  这些下人得了自家主母的眼色,纷纷上来架那婆子。
  婵衣看得直皱眉,这是准备将婆子架下去,就息事宁人了?秦夫人也太会和稀泥了,明明是她将人引到自己跟前的,事情出了,反而想要两头都不得罪,打的算盘未免太精了些!
  锦瑟服侍婵衣多年,自然明白婵衣的意思,于是她一步上前,拦住了按着婆子的下人,怒声道:“既然你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置,那我便教教你们!”说着左右开弓的掌起那婆子的嘴来,“王妃心善,不与你一般计较,你反却不仔细瞧瞧这满屋子的人里头,有没有你这么个下人说话的地儿,莫不是你在家里的时候,就这般张狂?还是说打量王妃年纪小,好唬弄?”
  这每一句话几乎都问到了在场夫人的心里,她们哪一个不是怀着这样的心思来看这场闹剧的?
  屋子里只听得锦瑟掌掴婆子的声音,余下便再无一丝多余的声音了。而那婆子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锦瑟,虽说不敢再说什么话出来,但眼里的恨意却像是寒风利剑般。
  锦瑟在王府里历练了有一年多,早不将这点子恨意放在眼里,她还只怕这婆子没有点脾气,如今看见这婆子的眼神,心中越发觉得教训的对,下手掌掴便越发的凶狠,她原先就服侍着婵衣跟着一道学了几天拳脚功夫,此刻手上力气一大,那婆子嘴角便被打的肿起来老高,嘴里满是鲜血,疼的那婆子哭天抢地的几乎晕厥过去。
  婵衣不动声色的看着一屋子女眷的神情,心中微哂,川南便是一块铁皮包着的,她也要将之啃下来,更不必说是一个小小的婆子了,这些女眷里头有多少是一心想要看她这个安亲王妃的笑话的,她就偏偏不让她们瞧这个热闹。
  抬了抬手,制止锦瑟:“别闹出人命来,教训教训便行了。”
  锦瑟应声道:“王妃太心善了,这样的腌臜东西到您眼前了,您还要可怜她,若按奴婢的话来说,这样张狂的奴才,便是王妃替周夫人料理了,周夫人也只会拍手称快,就没见过哪家侯门深宅里头有这样的奴才,一屋子的主子,偏她要拔尖儿,没得惹人厌烦。”
  婵衣笑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益州城不也多见了么,何况是这里。”
  意有所指的话,叫原本想要上前接过话茬来说的马夫人顿在了原地,益州城里可是住着她小姑子一家子的,安亲王妃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实在是叫人不得不多想几分。
  秦夫人见着局面失控至此,若再不将此事翻篇,只怕往后一提起自家闺女的定亲宴,首先想起的便是这桩事了。
  她笑着道:“王妃可千万息怒,跟这样一个奴才实在不至于生这样大的怒气,今儿是我没将王妃招待妥,改明儿了我单请王妃来府里吃宴席,算是赔罪,王妃可千万要原谅我这一回。”
  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儿低声下气的赔礼,想必不多见,秦夫人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脸早就一片燥热了,可偏偏安亲王妃转头看着她,叫她连低下头遮掩一下都不行。
  婵衣微微点头:“也好,秦夫人才是这事的受害者,想必有这样一个亲家,也实在是委屈的。”
  秦夫人被婵衣这句话惊吓的不知该接什么话来说比较好,毕竟这样的话只有婵衣能说得,她却是说不得的,所以无论她是应和还是否认,都是不妥的。
  折中了一下,她道:“世上的事情总是没有十全十美的,王妃说呢?何况周夫人实在是个心善的人,才会容得下人这般,若给个厉害些的主母,只怕是……”说了一半儿,她笑了,没有将话说下去,却叫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她维护周夫人的心。
  婵衣也不步步紧逼,总归不是她自个儿的女儿受这份罪,只是可惜了秦夙这般的识大体,若是叫她知道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怕是她要彻夜难眠了吧。
  婵衣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站起身来:“天儿不早了,也该回府了,告辞!”
  秦夫人连忙挽留,好话说尽,婵衣依旧不改决定,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婵衣这么走了。
  马夫人忙起身追随婵衣往垂花门走,毕竟是她将人请来的,总不好这样撇下人不理,何况她也没有这样的胆量。
  走到一半儿,婵衣开口道:“马夫人留步吧,秦夫人与你是通家之好,总不好就这样撇下秦夫人随我走了,改日再聚不迟。”她实在不耐烦应付人,能让马夫人陪着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马夫人忙摇头道:“王妃说的哪里话,今儿的事儿全都怪我表姐,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头去,改日我跟表姐登门给王妃赔罪!”
  婵衣皱眉:“不必如此兴师动众的,原就是件比芝麻还小的事儿,况且那婆子我也教训过了,秦夫人若是能想通这事则是最好,若是想不通,倒也挺遗憾,话说回来,这样的事儿不知遇了多少,左不过就是这几日闭门谢客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了这句话,两人已经走到了垂花门,看着婵衣坐上了马车之后,马夫人才折身回了花厅。
  她一路上想着与婵衣说的几句话,心口压不住扑通扑通的狂跳,王妃说‘不过是这几日闭门谢客罢了’,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益州城已经遇见过几回这样的糟心事了,她暗暗回味一番,心中顿悟,只怕是自家姑子在不觉之间已经将安亲王妃得罪了个通透了,只自个儿还在那边儿做着春秋大梦,以为是什么贺二|奶奶的缘故。
  小姑子简直就是个蠢货,怎么马家偏生出了她这么一号人物,连自个儿什么时候得罪了安亲王妃都不晓得!
  她有些头痛,不知回去该如何与丈夫明说,想想丈夫那个偏心的做派,只怕没将一颗心都偏到了小姑那里,说什么亏待了小姑,却不想想这些年但凭小姑开口,金山银山都不够给她填补的,便是天大的委屈,也尽够了!
  郁郁不振的回了花厅里头,虽花厅里头还是那些女眷,但马夫人明显感觉到这些女眷都心不在焉起来,果然没过多久,一个接一个的纷纷起身告辞,找的理由也大多是叫人无法开口挽留的,不是担心自家孩儿,便是家中有这些或者那些要紧的事情,有一个甚至将自家死了三五年的公公都搬了出来,说什么要做周年祭,这样的理由一听就是借口,可偏还没办法说破。
  秦夫人含着笑容将人一个个的送走,直到花厅里头再没有几个重要人物,剩下的都是丈夫的一些下属家的女眷,她才将笑容落下来,她脸上的颜色几乎要成了铁青的,她压根没想到这一次请了安亲王妃来府上,不但没有给自己闺女添了多少光彩,反倒是将女儿好好的订婚宴给破坏了,想必往后一提起来女儿的订婚宴,大家想到的都不会是女儿多大方伶俐,而是安亲王妃大发雷霆,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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