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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楚少渊道:“迟两个月再发。”
  总要让他得个教训,不好让人觉得自己这个安亲王真的一无所长,连妻子都护不住,竟被一个奴才给下了脸面。
  秦霂明白了楚少渊的意思,点头又道:“马大人原本是要与我一道来的,但听说最近几日矿山出了些事故,马大人忙着处理,”他偷偷抬眼看了楚少渊一眼,只瞧见眼前少年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扣茶盏,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又垂下眼帘继续将话说完,“矿山的管事也是马大人得力的,但这几月来连连出事,马大人说大约是风水不好,他琢磨着重新开个矿洞。”
  楚少渊笑了笑,“马旻是个将才,哪里管得了矿上的事情,你不提醒他怎么还由着他胡闹?难不成川南一个懂矿的人都没了?你应当知道父王派了辅国公世子来调查器械的事情吧?这次不单单是器械,还有矿山上的事情也要一并报给父王的,这样总出事,你觉得父王会以为这只是事故而不是故事?”

  ☆、857.第856章 牵制

  857.第856章 牵制 
  秦霂话一哽,安亲王明着在说马旻行军打仗在行,不擅长这些俗务,可往深里想,却在说马旻一事无成,竟连交给他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若再顺着往下说,难免不会将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他将头低低垂下去,道:“马将军军务繁忙,一时不察也是有的,我来之前已经与马将军提及过此事,他说一切谨遵王爷吩咐,便是这一回往上报,矿上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矿山的事情虽重,却不是楚少渊最关切的,回川西之后他另有要紧事做,况且楚少伦从云浮过来,能趁机好好清理一下川西世家倒也不错。
  “卓家最近有些不太安分,”楚少渊端着茶轻呷一口,脸上有些不耐,微皱着眉道,“之前卓、周两家有婚约时,两家还有正常的往来,如今成了僵局,两家反而不怎么往来了,再这么下去只怕是对川西的局势也要有所影响。”
  秦霂人虽在川南,但整个川贵的税务都要经他的手,所以卓、周两家的事他一清二楚。
  他眉头轻锁,想了想道:“卓、周两家先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后来土司之位让前两代的周家家主承袭之后,就渐渐变成了互相牵制的关系,即便这中间一直没有断了联姻,却到底是互相博弈,比起先前差了许多不说,就单说周家这几代人一代不如一代,连手里的兵权几乎都要旁落,而周家又多是燕人做派,那些族人自然不服。”
  “既然不服气,怎么一直不见动静?不是都说蛊苗族人向来气盛么?还是说他们顾忌着周家与卓家是姻亲,一直不愿撕破脸皮?”
  这话楚少渊虽然是问句,但却是反问,任谁在尝到权利带来的好处时,都不可能轻易放开手,即便是姻亲又算什么?真到了争权的时候,只怕是父子之间都要反目。
  秦霂被问的有些恍惚起来,片刻后苦笑了一声:“撕破脸皮不是不行,只是撕破脸皮之后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夺权,卓家好歹也是有上百年家世的人家,他们若要做只会做把事做大,到时候如何收场还要仔细思量妥当才会决定,否则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这就是世家的好处,不会轻易挑事,可一旦挑起事端,却是轻易收不住手,定要不死不休才甘心。
  楚少渊点头:“周家崛起也只几代,若周家对卓家还有所求,就会知道何时该低头,周度不是个蠢货,他必会有动作。”
  楚少渊一直没将这些家族看在眼里,先前放任卓、周两家不多理会,为的也只是掩人耳目,意在宁国公手中兵权,如今宁国公手里的兵士大都整编进了马旻的手里,他又将宁国公架到了高台上,日日管着兵士们的操练行伍,半点行军作战之权都不在他手里,与一个废人也没什么两样。
  现在的宁国公就跟拔了毛的山鸡没两样,若是他闹的凶了,都司里周瑞生正发愁军饷之事,借着周瑞生的手,就能将宁国公收拾的服帖。
  如今腾出手来,正好可以整顿整顿这些不服管教的人家。
  秦霂看着楚少渊一脸的笃定,忽的有些不明白安亲王到底是想要将川西的水搅浑,还是另有图谋。
  他暗暗揣测着,脸上不露分毫的分析道:“周度不会与卓家闹翻,他还要将卓家拢在手里,王爷大约不知道,周家便是经了这几代人,也不过是在世家上占个下游,若是没有卓家让出的土司之位,怕这下游也勉强,原本土司之位说好了在卓家有男丁之后,便归还的,怎奈几代人了,硬是一个男丁也未曾出世,还俱都是一脉单传的女儿,到卓依玛这里好些,总算怀了二胎,怎奈依旧是个女儿,而卓家如今的二房,却是卓家三代之前家主的三女儿,因嫁的是本族人,后来分家时,便多分了一份家业出去,但因了这土司之位的易主,叫这三女儿心中十分不忿,这一脉便以二房之名到如今……”
  话说着,门房便有小厮前来禀告:“王爷,陆大人求见。”
  楚少渊眉毛微皱,自从回了川西之后,这些人几乎天天都来府里求见一回,他清楚这都是为了三十万军饷而来,倒也没有拒绝,只是吩咐小厮:“在花厅里好好招待陆大人,我这里还有些要事,等会儿再去会客。”
  小厮应声下去。
  秦霂连忙道:“陆大人此来定然是有要紧事,不然……”
  “不必理会他!”楚少渊摆手示意他继续先前的话题。
  秦霂越发的明白楚少渊这是将卓、周两家的事当紧了,才会连巡抚大人前来都不放在心上,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楚少渊。
  “原先说好的土司之位承袭之后,便将卓家的一切都交给周家,可卓家二女儿跟三女儿闹起来,一个手中握着土地农奴,一个拉着本族长老主持大局,根本不肯出让半分,只说若是自家若能有男丁,便要将土司之位收回的,这一过便是三代,卓家二房一支在这几十年来渐渐有所积淀,成了气候,若两家真的争起来,倒真是叫人头疼。”
  楚少渊浅笑道:“所以这才是最为难的地方,一个死活不肯将家业交出来,只给人一个空壳子,另一个却是一心一意的钻营着,妄想哪一日能够将对方手里的东西都拿过来,有了这样的纠缠在里头,先前的苗民之乱没能祸及川西,也算是两家人在川西留下的一点好处,不像川南,事情平复到现在,还未全然恢复生机。”
  若不是如此,都指挥使司也不会放到了川南。
  秦霂点头:“川南在马将军跟周大人的手底下已经逐渐开始恢复往日的繁茂,不过要全部都恢复成以前那样还要一段日子,这也是周大人为何会这样着紧军饷的缘故。”
  “你先回去,等周瑞生再来的时候,你便与他说,军饷要先紧着川西的卫所发放,等这边完了才到川南,让他稍安勿躁,若他实等不急,便让他去找宁国公讨要,这些卫所可都由宁国公管着的,你一个布政使,哪里管得了军务上头的事情。”
  这是在教他如何应对周瑞生,秦霂一脸谢意:“王爷放心,周大人那里我还能应付,只是马将军这边却是有些棘手,他一向是将矿山当做首件要紧事来办的,如今王爷要换个人,马将军怕是要想到其他上头去了。”
  秦霂毫不隐晦的说出马旻肚量小的事实,叫楚少渊有些惊讶,不过这点惊讶也只是一瞬便过去了,他不甚在意道:“马旻那里不需你多虑,我自有打算。”
  “王爷,还有一事,”秦霂站起来,拱了拱手,“岳父病重,内子这段日子来益州城看望岳父,岳父家中人丁向来兴旺家中事务繁多,内子又一向身子不好,多忧多虑的,我不在身侧未免有些担忧,不知可否请王妃时常传内子来府里说说话,也省得内子太重忧虑损了身子。”
  楚少渊对于秦霂跟他夫人之间的那些渊源略有耳闻,知道秦夫人郑氏的娘家隐退在川西,先前也是个大族的,只是后头被秦霂所累,族人大多都蛰伏在川西,没有几人入仕的,只做乡绅富庶,就如同先前的朱家一般,只不过朱家清贵,郑家豪富罢了。
  他笑了笑:“恰好辅国公世子从云浮捎了些女眷用的脂粉给王妃,前几日王妃还说起要给川南的几个夫人送去,现下秦夫人能来川西,自不必说。”
  秦霂听楚少渊应诺,心中一松,说了几句谢语便告了辞。
  楚少渊在书房中默然思索了片刻,才起身去了花厅。
  陆述早是等了三趟茶的功夫,只用了一杯就不敢再多用,只怕稍后会在楚少渊面前不敬,左等右等直将练气功夫养了个十成,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楚少渊。
  “王爷。”陆述起身迎向楚少渊,脸上却没半点笑意,愁容满面的样子,叫楚少渊惊了一跳。
  “不过月余未见,怎么陆大人如此情态?可是出了什么事?”
  楚少渊不过才问了一句,陆述便拜倒在地,泪眼汪汪道:“臣听闻圣上将三十万军饷给了川贵,这几日便想着已近中秋佳节,卫所的兵士们苦了大半年,也该有所体恤……”
  楚少渊看着大公无私滔滔不绝的陆述,伸出去扶他的手顿时缩了回来,眉头微挑喜怒不明的看着他。
  直到他说到:“宁国公连着几日登门,都是催促臣下军饷之事,言语之中多有暗指,说军饷已到臣处,臣却暗自中饱私囊不与将士们发放,臣心中实在惶恐,左思右想觉得这个骂名不该由臣来背负,臣只好舔着脸来求王爷,只盼着王爷能够救臣性命!”
  楚少渊大怒:“陆大人的这句臣下,本王概不敢应承,这天下江山无一寸莫非父王所有,朝中仕子无一人莫非父王臣子,为人臣子的本分是何,不该由本王提醒陆大人才是。”
  陆述此番表忠心可谓是拍到了马腿上,当下恼恨不已,却不敢显露半分。

  ☆、858.第857章 分忧

  858.第857章 分忧 
  “还望王爷万勿见怪,”陆述低下头,“实在是火烧眉毛了!”
  楚少渊看着他,语气淡淡的道:“这件事陆大人不该找本王,兵部发下来的文书不在本王手里,军饷更不在本王手里,陆大人怕是找错人了。 ”
  陆述心中惊讶极了,他当然知道安亲王哪怕是经手了这些军务,也绝不会直接握在手里,大都是被心腹掌着的,他现在过来求安亲王,自然为的就是希望安亲王能够看在他这一路的扶持,将三十万军饷至少是发放一半到兵士手中,这样今年南疆便是再起战乱,也不用担心了。
  可现在安亲王的态度却不像是要将军饷都放出来,难不成他有意要将军饷都握在手里,培养自己的私兵?若当真如此的话川贵的这一干兵士哪里还有活路!
  欲言又止的看着楚少渊,陆述觉得他有些为难,封地是安亲王的,封地上头的兵士照理说安亲王也不会不顾及,怎么却这般推脱呢?
  “王爷……”陆述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您许是不知道,宁国公上任的这两年当中断无拖欠过军饷,即便是先前刚来那阵子,万事都还未上手时,自家出钱也要先将兵士们的军饷发放了,今年川贵成了王爷的封地,军饷便要开始拖欠,只怕是对您的名声不利呐!”
  楚少渊眼神锐利的看着他,“陆大人是想说,本王不过来了第一年,就要贪墨了川贵的军饷,往后军心一散,你们这些武将便都要将这罪责推到本王的头上……”
  “王爷恕罪,臣绝无此意!”陆述惊了一跳,急急忙忙的道,“王爷且想一想,在川贵的这些世家都是些什么做派,而先前皇上又为何要将宁国公放到这里来,虽说川贵两地不如江南富庶,但却胜在地形复杂,若是放任不管,怕朝中再起动荡。”
  楚少渊有些不耐烦,似乎遇见的人都入陆述这般,要不然就是大道理一大堆,要不就是蠢笨不堪,连一个聪明人都没有,若不是看在陆述还算恭敬,他早将陆述撵出去了。
  揉了揉脑门儿,楚少渊索性直截了当的道:“陆叙明,你若是实在无事可做,便去抚治流民,再不然就去河道上看看,眼瞧着这几日入了秋天气不好时常有雨,你河道可曾疏理过?甭总与本王讨要军饷,那军饷可从未在本王手里过!便是父王下令要本王协理军务,也要轮到川西才能发放,你这般的急切,你要本王如何拿得出来?”
  直接将话挑明了告诉陆述,军饷是会发放的,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陆述心领神会,安亲王这是要借着发放军饷的功夫收拾川贵军务,他一下就住了口,实在不是他不思虑,而是这样的事情出过好几回,皆是军饷下来之后,连影子都未曾看见便被上头的人贪了去,先前为何会有动|乱,便是太子的人手插足了川贵,军饷一放便没了踪迹,最后到了兵士们手上的不是些陈年谷物,便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几贯钱,一家子的口粮都保证不了,还有谁愿意做军户?所以那几年军户们多是逃荒的,便是捉住了严惩了也不顶用。
  松了一口气,陆述再看楚少渊,眼神便有些复杂起来,他做川贵巡抚也有几年了,若不是这些年里头看着朝中局势一步步的发展,他也不敢相信这个原本已经不在人世的三皇子会有这样深沉的心机跟手段。
  “王爷,有些事臣想了许久,”陆述拱了供手,这样的姿态几乎低落到了尘埃之中一般,“川贵到底是王爷的封地,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既然皇上将王爷放到了川贵,必定是对王爷寄予了厚望的,川贵往后会如何全都要看王爷,若王爷信任臣,臣愿意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陆述从来不曾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话,即便是当初离开云浮赴任之前,被太子詹事府的府丞何成海密谈了好几回,都不曾下过这样的决心,而这一次,他觉得若是不选楚少渊这个阵营,只怕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这个决心下的突然,话出口之际,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在看见楚少渊脸上的惊讶时,他又觉得自己做对了。
  “早在王爷身在西北之时,臣便动了这样的念头,实是没有机会,如今得见王爷不能不说是上天恩赐,臣愿替王爷分忧!”
  楚少渊挑了下眉毛,虽然惊讶,却也没有感到十分的意外,毕竟川贵已经是他的封地了,封地上的一切都属于他,便是臣子也不能例外的要对他俯首帖耳。
  “陆大人有心了,”他看着陆述,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轻笑了一声,“本王近日正为城中的世家犯愁,倒想听听陆大人的意见。”轻轻转了转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楚少渊话音拉的长长的,“本王来川贵的时候,晚了许多时日,想必陆大人也知道其中的缘由,本王一直压着不发,倒也不是怕什么,不过是不想一来了就动手,叫人看了笑话去,况且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总要查个清楚才能下结论,陆大人说可是?”
  陆述连连点头,那段日子安亲王一直暂住在他的别院当中,这些事情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他便直到今日对安亲王的作为都有些奇怪,分明是个宠妻如命的,却能够生生的将这事忍下来,而不动这两家一分一毫,他还觉得安亲王是心存仁厚,如今再看分明不是。
  楚少渊笑着看向陆述:“本王也不怕他们不服气,左右人证物证都齐全,只不过这样下来的话,怕是川贵又要有流言蜚语了,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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