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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他扬声道:“来人!将马小姐送回院子!往后……”说到半截子,忽的止住了话,只此一次,没有往后!
  马未岚怎么能甘心被楚少渊就这样送回去,哪怕不能与他真的如何,至少要听她说几句话!
  她连忙道:“王爷,王爷!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不等人将她手腕擒住,她就扑身过来,想要扑到楚少渊的怀里。
  楚少渊早有防备,后退一步,让她扑了个空,因用的力气颇大,没有止住去势,一下撞到了屏风上头。
  “小心!”楚少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马未岚泪眼汪汪的看着楚少渊,刚想说多谢王爷关爱,妾身不要紧,就听见他的下一句话跟了上来。
  他说:“小心撞坏了屏风,王妃喜欢这屏风,撞坏了你赔不起!”
  马未岚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额头上撞出一片红肿,看着楚少渊的眼睛时,终没忍住心中委屈,呜呜咽咽的哭诉道:“王爷这般爱重王妃,可王妃却半点不替王爷着想,妾身都来府上一十七日了,王妃非但是将妾身当做丫鬟来用,今日更是变本加厉的责骂妾身,可怜妾身一片痴心,王妃就这般当众糟蹋,甚至差使下人践踏妾身,更在妾身与那起子贱人理论时,偏帮那起子低贱奴才,实是令人寒心,王妃不知道王爷在外头有多艰难,却在府里这般奢华无度,这般……”
  “看来你对王妃有诸多不满了?”楚少渊不耐烦听她在这里诋毁婵衣,冷冷打断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马未岚眼睛一亮,脸上的羞怯之意漫上来,扭捏道:“王妃到底是王爷的发妻,妾身不敢说王妃的不是,只是妾身想,王妃这般行事到底是有损王府体面的,人常说床前教子床尾教妻,王爷若是能劝一劝王妃,也不枉费妾身挨的这顿责打。”
  楚少渊抬起眉毛略有些意外:“王妃打你了?”
  马未岚点了点头,后又立即摇头:“没有没有,是妾身不当心烫到了王妃,王妃才将那盅滚烫的燕窝汤砸到了妾身身上,都怪妾身不好。”
  “你烫到她哪儿了?”楚少渊听闻婵衣烫着了,原本耍弄马未岚的心思一下变得紧张起来,眼神里褪去的狠戾重新漫上来,压住了眼底的那点讥笑。
  马未岚瞧楚少渊这般着急,哪里敢隐瞒,连忙道:“没有烫到,只是碰了一下嘴唇,王妃觉得烫着了,便将燕窝汤都倒在了妾身身上,反倒是妾身烫起了一身的红点。”
  说着说着,又委屈上了,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我见犹怜。
  楚少渊皱眉,冷哼了一声:“莫要以为我不知你那些恶毒的心思,我看根本就是你蓄意谋害王妃,被王妃发觉了,却在这里倒打一耙!王妃没活剐了你已是仁善至极,你竟还敢来我面前上王妃的眼药?”
  马未岚被楚少渊洞悉的话惊了一跳,再抬头时,见到楚少渊那张脸阴沉的好比天边黑云,气压极低的对着她,像是一场山雨将至的模样,直将她的心吓得几乎停滞跳动。
  “王……王爷,被烫伤的人是我……你,你怎么……”她不明白,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安亲王妃,怎么安亲王反倒一脸要杀了自己的可怖模样?
  “本王的话没说清楚么?”楚少渊现下连看都不愿意看马未岚了,语气里带着极大的冷意与漠然,声音低沉沉的,让人听了莫名恐惧,“莫说是王妃的嘴唇,便是王妃的一根头发丝,你都碰不得!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马旻的心思,不过是区区的土司之位,寥寥五万兵丁,便是再多五万,本王依旧不会要你这么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来人!将她拉下去,明日送回马家去!”
  马未岚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少渊,脑子里轰鸣一片,方才安亲王说她歹毒?竟说她歹毒?她做什么了竟被安上了“歹毒”二字?
  她张了张嘴,喉咙阵阵发干:“王爷,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我爹爹……”
  楚少渊不耐烦听她说话,一抬手,一旁静候在暗色之中的暗卫便将马未岚的嘴捂了起来,几下将人拖出屋子。
  马未岚太瞧得起她爹了!
  楚少渊冷笑,若马旻敢带兵造反,川贵早就改姓马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分五裂。
  ……
  ps:好像把男主写的邪魅狂狷了,遁走。

  ☆、第877章 承认

  第877章 承认 
  婵衣端着香酥鸡回来的时候,楚少渊正在房里将守二门的梅兰叫到跟前来问话。
  才刚进门,婵衣就听见他动怒的声音。
  “……你便是如此值守的?连个外人都能放进来,王妃的安危如何能交给你?行了,不必哭了,我不处置你,等王妃回来了,她自会安排你的去处!还哭?我可不是王妃,不会对你们这些贱人心软!还跪在这儿做什么?还不滚?等着爷亲自送你出去呢?”
  梅兰满脸涕泪的捂着脸从屋子里跑出来,在见到婵衣时,草草的行了礼,便跑了下去。
  婵衣疑惑的看了楚少渊一眼,发觉他面儿上的怒火是真真切切的,许久没有见他这样动怒过了,这一次不知又是什么缘故。
  眼神示意锦屏将托盘放下,她遣退了一屋子的下人。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恼了?”婵衣走到他身旁,手指碰触到他的脸颊,脸上有几分凉意,带着沐浴过后的一丝清香,顺着脸颊往上,轻轻的按了按他的额头,“不怕头疼么?发这么大的火,还吃得下饭么?总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楚少渊侧身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低声道:“晚晚,我总怕一转身就看不见你了,日夜防着,可心里总是觉得不妥。”
  婵衣静静地看着他,这副脆弱又郁结的模样,在她记忆深处似曾相识,细细想来,大约是前一世,他跟她闹得最凶的那阵子吧……他总有借口能见到她,每一次相见,他总爱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像是错过了这一眼便再也见不到了一般。
  手指慢慢穿过他垂下来的头发,缓缓轻抚,将他那头半干的长发用手指梳顺,她笑道:“又发什么颠,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况且,你不是说要吃香酥鸡么?怎么,这会子香酥鸡也勾不起你的胃口了?还是想吃些别的?今天大厨房买了些黄鱼,养在了水缸里,倒是新鲜的很,不然我煮鱼汤给你吃,可好?”
  楚少渊心疼她,不肯再让她下厨,忙制止道:“大晚上的,做那么多吃食哪里吃的完?你若是想吃,明日且吩咐了大厨房做与你吃,今晚上就凑合凑合吧。”
  楚少渊的性子在外人眼里说不上多好,但对她却总是万里挑一、小心忍耐,她虽柔韧,却始终不及他坚定,每每想来总多有愧色,有些事他不说,她也不必多问,到最后他总会告诉她。
  “这几日渐渐冷了,总不能与夏天比较,饭食凉了就不好吃了。”
  摆了著,将晚膳布好,婵衣瞧着楚少渊吃的香,忽的想到前一世她跟简安杰饭量都小,摆一桌子菜肴,大多是吃几口便撤下了,哪像是与楚少渊吃饭这般的生动,无论做了什么吃食给他,他都吃的开心,极少挑剔,连带着她都不知不觉多吃了几口。
  楚少渊大口扒饭,因思索着先前马未岚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发觉她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才心中一跳,问道:“晚晚看着我,是哪里不妥么?”
  婵衣摇头:“总觉得这样看着你,好像自己也有胃口了,难怪母亲以前总说,能有个陪着吃饭的人是真的好。”
  “母亲什么时候说的?”楚少渊在夏家长大,虽然不时常去谢氏跟前请安,但只要有婵衣的地方,他则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与她在一起。
  婵衣笑容莫测,那是前一世母亲病危前的那段时间里,与她说过的一些话,只是那个时候,她以为母亲是在怨恨父亲不常陪母亲吃饭,到后来知道了母亲亡故的原因后,她才知道母亲这句话里的意思。
  “想来母亲感慨的是不常有人陪着她一同吃饭吧……”心不在焉的说着话,婵衣再想到前世,已经不再是满心满眼的恼恨跟怨怼,或许烦心的人不在眼前,一切便都瞧着顺眼了几分吧。
  用罢晚膳,婵衣将楚少渊按在杌凳上,拿了篦子给他梳头,却是边梳,边忍不住数落他:
  “这样漂亮的头发,生生被你养成了一头的杂草,以前还知道拿我做的香胰子洗头,现在反倒是什么桑白皮木槿叶做的膏子都往头上抹,也不知爱护,现在年轻不知所谓,看你老了以后变成定安侯那般,连冠都梳不起的糟老头子了,到时候可别跟我哭诉!好了,你瞧现在是不是顺多了!若是按照你那般,只怕还不到而立之年,头发就要稀疏了。”
  定安侯是云浮城中活得比较久的老侯爷,如今已经有七十岁高龄了,他倒是一身的仙风道骨,就是头发有些稀少,金冠也好羽冠也罢,都是戴不了的,只能成日戴着道冠,倒活像一个道士,所以又有人私底下称定安候为“谢侯爷”,意为谢顶之意。
  楚少渊听她嚷着自己,心中满满的柔情,两个人就像是携手过了半辈子的夫妻,平淡又浓情。
  凑过去,闻着婵衣身上淡淡的梅子酒味道,他忽的觉得有些失策,到底是没耐着性子将人多劝几杯,现在她眼里一片清明,连脸颊都没有半分晕红,即便他心里有再多的念头主意,在她那双澄澈的眸子看过来时,也早都偃旗息鼓了。
  嘴里嘟囔出一句:“晚晚身上的味儿真好闻……”却也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失仪。
  果然,婵衣好笑的点他额头:“怎么跟个小狗儿似得了,都是些寻常香料,放箱笼里防虫的,回头也给你衣衫上熏一熏。”
  楚少渊扁了扁嘴,这人怎么能压根儿察觉不到自己心思呢?
  抬起一双漂亮眼瞳,他揽过婵衣,“谁要衣裳香喷喷的?又不是女人!晚晚,你瞧天色也不早了,快去沐浴就寝吧。”
  婵衣被他推搡到净房,刚想说昨日才沐浴过,今日就不用了,拒绝之意还没出口,他就伸手褪她衣裳。
  “你等等,”婵衣将衣裳拢住,狐疑的挑眉看他,“意舒,你该不会……”
  楚少渊手上的动作在对上她那双怀疑的眸子时,面上止不住发烫,又有些破罐破摔的心理,索性直言道:“我在外头奔波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将事情都办好,难道晚晚不该给些奖励么?”

  ☆、第878章 委屈

  第878章 委屈 
  楚少渊这样毫不羞耻的直白,让婵衣惊了一下,之前她小日子来了,楚少渊紧张成那般,叫她隐隐觉得,楚少渊对于他们的孩子也十分的期待,只是觉善禅师先前诊脉留下的话,叫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婵衣抿着嘴角,脸上神情说不上愿意或者是不愿意,口吻极淡:“觉善禅师诊脉的时候,说我体虚不易过早有孕,王爷可还记得?”
  楚少渊一脸郁色,多少不乐意,想了想,扭捏道:“我自有法子,总之不会伤到晚晚。”
  婵衣犹豫的看着他。
  他久等不到一句应诺,脸色冷下来,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不满道:“晚晚不疼惜我了,方才马未岚过来要非礼我,晚晚都不知道拦一拦,亏得我懂些武,还知道喊人来制服她,否则岂不是着了她的道?晚晚不在乎我,凭谁都敢过来院子里与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知道……”
  竟越说越委屈了,身子一扭,出了净房。
  婵衣无奈,她虽诧异楚少渊方才嘴里说的‘马未岚过来要非礼我’这件事,但想也知道楚少渊一个堂堂王爷,又是一餐饭能吃三大碗的少年郎,如何就能被一个弱女子非礼?更何况当时她还在大厨房做香酥鸡给他吃,又怎么阻拦?
  但瞧他这样死缠烂打的模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也实在不好随他去。
  婵衣笑着摇头,就势沐浴起来。
  沐浴过后,婵衣带着一身淡淡的蔷薇香,随意裹了件水色绢丝里衣便进了内室,因时候太晚,便没有洗头发,不过前日才洗过,倒也没有十分油腻,散开之后如同缎子一般散在身后,叫人忍不住便想抚摸。
  楚少渊却蒙住了被子鼾声大作,像是熟睡许久的模样,婵衣却心知,他若睡着了,根本不会有这样大的动静,他不过是在装睡罢了。
  看起来还是在生气。
  婵衣也不着急,端坐在杌凳上,拿了方才给他梳头的篦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眼睛往床上瞧过去,发觉床榻上躺着的人,鼾声更大了些,忍不住就有些笑意漫上来。
  楚少渊心里委屈极了,晚晚明明知道他的心思,还不肯与他多亲近,以前不知道两个人能亲近至此,每每到了关键之处便撒开了手,如今好不容易能搂着她夫妻敦伦,可又要因为种种关系,将两人生生推开,他从小便心悦她,自是守得住心的,可若是她再瞧上哪个俊秀的郎君,觉得自己不好了,不愿与他过下去了,他总不能拘着她……到最后定然是她先抛弃他,这不是,现下就隐约有这个先兆了!
  越想越气,连装睡的鼾声都弱了下去。
  婵衣梳好头发,发觉他的鼾声渐弱,微微有些纳闷,明明刚才还越发响呢,怎么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是困了?
  移步到床榻边上,婵衣抬手轻抚他的面颊:“意舒,意舒……”
  他不说话,也不理会她,犹自生着气。
  可怜婵衣哪里知道他转瞬便想了这么多,还当真以为他是困了,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俯着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跨上床榻,打算从他身上迈过去,睡到床内。
  灼热的手掌一下将她的腰肢托住,然后一把扣在身上。
  婵衣毫不意外,心中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气鼓鼓的,像个受气的小包子,分明最在意她身子的人是他,可偏偏他又是最想在她身上胡来的人。
  四下安静,婵衣只觉得贴在自己腰上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绢丝里衣,越发的烫。
  “意舒?”她不由得轻唤一声,可身下的人却依旧不动声色的装睡,半分松开她的念头都没有。
  这样闹脾气还是头一回,婵衣暗自轻笑一声,将自己里衣稍稍拉下一些,执起他另一只手,细细摸索着,柔美的唇沿着他的下巴慢慢往上,擒住他装睡装的正酣畅的唇。
  楚少渊浑身一僵,那只小手带着他略有些茧子的大手探进了绢丝里衣当中,上好的绢丝又薄又滑,却依旧比不上她那一身冰肌玉骨,触手所及一片软绵光滑,盈盈握在手中,暖暖的沉沉的,叫他一双紧紧闭合的眼睛也忍不住睁开。
  婵衣对上他略微深沉的眼神,挑唇一笑,腰肢轻摆,跨在他身上,也不管他煎熬,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唇轻轻刷过他的唇瓣,舌尖俏皮的挑开他紧闭的嘴角,探了进去,深深浅浅的纠缠着他的舌尖,在他身上撩起阵阵欲海。
  “我好不好?”婵衣低声在他耳边笑问道,“弟弟,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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