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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她一一的认过,又都打赏过之后,沈朔风便领着最后一个人要离开。
  “沈朔风,你且留下,我还有话与你说!”
  先前婵衣将锦瑟的婚事算是过了明路,再见到沈朔风的时候,她就觉得沈朔风也该有自己的家事了,便出口叫住了他,与他商议起来。
  “你总这么一个人不是回事儿,既然王爷要你跟在我身边,想必往后你也不必再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了,你可有什么打算么?不然成个家看看?”
  沈朔风听着婵衣嘴里的话,额头上的青筋都能打结了,成个家看看?说的就跟玩笑话一样,他心里清楚,哪里会有人愿意嫁给他这样的莽汉?更何况他手里的人命没有上百条也有几十条了,还如何能过回正常的日子?
  只是面对婵衣这样的关切,他不好将心里的话照实说出来,只敷衍的道:“属下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完,等过段日子再考虑此事也不急。”
  婵衣奇道:“王爷不是将你安排到我身边了么?你手上还有什么要紧事?不然你与我说说,也好叫我让王爷安排其他人接手。”
  这怎么行!沈朔风心中摇头,发觉了四皇子的探子,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追踪探子的行事,然后上报王爷这样的大事哪里就是说脱手就脱得了手的?
  “倒也不急,这些事情一个人沾手会比较容易,若是沾手的人多了,只怕是要出乱子。”难得他还有这样的耐性与婵衣解释。
  婵衣也不恼,笑眯眯的道:“那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话。”
  沈朔风有些头疼,又见她面上笑意雍然,忍不住低声说道:“王妃也替张管事张罗这些事儿,他比我还要年长么,我总不好越过他去。”
  “诶?你不知道么?”婵衣语气稀奇,看着他时,脸上那点子笑意越发浓,“张德福他可不能跟你相比,他本身就不是能成亲的人,这府里头你跟谁比都不能跟他比,若我安排姑娘给他,那是害了人家姑娘!”
  许是不常在府里,也不常接触府里的人,即便看见张德福,也是匆匆打个照面而过的,沈朔风不注意府里的人也是稀松平常。
  只不过他一个杀手的身份,真的注意不到这些么?婵衣有些纳闷。
  沈朔风却愣了,他虽然不了解婵衣的性子,但从接触下来也知道她是个很善心的小娘子,会这么说定然是张德福的原因,一时间也不争辩什么。
  “好了好了,看你这样子,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得,”婵衣不再笑他,“你既有事,就下去办你的事吧,左右那些人我也安排好了,我这里你不用担心,将事情办好了再回来复命吧,还有,先前说的那件事,你可要上心!”
  沈朔风脚步重重顿了一下,头也没有点便迅速离开,只是婵衣看着他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难道做杀手做久了,就会像沈朔风这样,提及婚事什么,就跟逼迫自己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婵衣无奈的摇头,起身去了花厅。
  在此之前,锦屏早将王府里所有有头有脸的管事都叫到了花厅之中,婵衣还未进门,就听见花厅里一片吵嚷。
  “王妃来了!”不知是谁小声嘟囔了一句,整个花厅都沉寂下来。
  婵衣一步一顿的走了进去,扫过众人的面色,大多数人面上都带着惶恐之意,不知道婵衣将他们招过来是有什么用意。
  婵衣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着底下的管事婆子们,一些细节之处总能看出些问题来。
  气氛越发的沉默起来,有些胆子大的,忍不住暗中抬起头默默的打量婵衣一眼,发觉婵衣脸上的伤口那样可怖时,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又垂下头来。
  婵衣轻咳一声,道:“你们都是各院子有头脸的当差的,在咱们王府,对待下人一向宽松,所以使得有些人不将我这个王妃的话放在眼里了,可是如此?”
  话音未落,底下一片叫屈声。
  婵衣冷笑道:“你们也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我总不会真的冤枉了你们!”

  ☆、第908章 连坐

  第908章 连坐 
  “王妃,奴婢们冤枉啊!”
  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去,齐声喊冤,声音震耳欲聋,直让婵衣皱眉。
  “你们还敢在我面前喊冤枉二字?感情颜夫人吃进去的那碗毒药是她自个儿嫌命长了,非要尝一尝毒药好不好吃?”
  婵衣气急反笑,冷声道:“将你们叫来这里,不过是想要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现在乖乖自首或者有相交甚好的知道内情的,将人咬出来,还不晚!”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惧都惊恐无比。
  沉默良久,叫婵衣有些不耐烦,扬声道:“锦屏,张全顺呢?他若是查妥了,就让他进来,既然都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也只好眼睁睁的瞧着一个人带累了一群人。”
  婵衣的话,激起了一屋子下人的恐慌。
  就藩之后建了府,又买了一批下人进府中,这些下人大多都是调|教好的,也有些是因为自身有手艺,才会被一些落魄了的世家发卖出来,虽然第一次在王府里服侍,但因安亲王妃向来对待下人十分的和善,即便是犯了什么错,也大多不会搞连坐,所以王府里的下人一直都算是轻松自在的。
  可这一次安亲王妃明显是不打算放过犯了错的下人,八成还会牵连到别人头上,这一下,一屋子的管事娘子都跪不住了,纷纷开口。
  “王妃,颜夫人身边服侍的玉环跟玉真,她们一直贴身掌管院子里的大小事务,也向来是她们侍候汤药的,这,定然是她们两个小蹄子做的!”最先开口的却是管着颜夫人院子里花草差事的婆子。
  婵衣冷冷的看她一眼,倒是长了一张刻薄的面容,随便什么人都敢牵扯,最不可能下毒的便是贴身服侍的大丫鬟了,毕竟有什么事情都会落到她们头上来,这嫌疑洗都洗不掉。
  “还有呢?”她也不反驳,淡淡的问着其他人。
  “王妃,您莫要听她胡乱扯别人,她女儿是在颜夫人身边做二等丫鬟的,奴婢倒是觉得这二等丫鬟最有嫌疑!”另一个管着厨房的娘子一条条的给婵衣分析道,“若是能将一等丫鬟拉下来,她岂不是最有机会升至一等丫鬟么?”
  婵衣觉得可笑,她冷声道:“贴身服侍的脱不了干系,但不贴身服侍的就当真干干净净的么?那毒药从哪儿来的?我从前以为王府里头虽然人少,但胜在处处干净,人心也比其他府里良善,可现在看看,却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痛心疾首的样子,叫一屋子下人心中一抖,若这一次真的叫王妃失望了,往后大家的日子都要难过了。
  不一会儿,张全顺便进来了,他手中拿着一只木匣子,一手还拎着一个小厮,那小厮看上去像是已经挨过刑的模样,一点儿骨头也没有,被张全顺像是拎小鸡似得拎了进来。
  “王妃,奴才在这狗东西的屋子里头找到了这个!”张全顺随手将那小厮一扔,手里的匣子打开一条细缝儿。
  屋子里有一个婆子便低声的惊呼了一声,一下被张全顺发觉,还没伸手过去拽人,那婆子立即便知道糟了,转身就往外头跑,没头没脑的不知是撞到了什么,“咚”的一声响,人一下子就往后头倒了过去,随即被张全顺拎着衣领给拖到婵衣跟前。
  “你跑什么?”锦瑟怒喝一声,“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见败露了,这便慌不择路的往出跑吧?”
  那婆子委顿在地上,哀哀的哭泣道:“奴婢是被小张管事盯得头皮发麻,才会吓破了胆子往出跑,王妃……王妃您……”
  这借口一听就假的可笑。
  婵衣看着张全顺手里打开的匣子,里头放着些黑色小药丸,还幽幽的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草药味儿,就是这样的不起眼的东西,险些害了外祖母么?
  眉毛皱起来,她冷哼一声:“不必与她废话,将人交给沈朔风,自有法子让她张口吐实话。”
  虽然婵衣一直以来都很心软,但她却知道对待背主的下人,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善心在里头的,否则代价太轻了,人人都可以背叛,王府岂不是成了筛子?
  那婆子瞪大眼睛,她虽然不知道那个一向死气沉沉的沈爷是替王爷做什么营生的,但也打听到一些内幕,比方说这个沈爷的手段十分多,落在他手上的人,纵然是硬汉一条,可到最后都会熬不住的全招了的,有些人做私活,手段若是不多的话,如何能够在王爷面前有脸面!
  她却连哀嚎都几乎说不出,缠着声音道:“王妃,我说了,我全说了!您饶了我,饶了我!”
  婵衣却懒得理会她了,摆摆手,张全顺手底下的两个侍卫就过来将人拖了出去。
  “我也不在你们面前做那些恶事,左右她的下场你们总要看见的,现在,可还有人有什么话说么?别一会儿再咬出来谁,到时候你们会知道人活着未必比死了还难受。”
  婵衣语气淡淡,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股子浓厚血腥气,屋子里的管事婆子们惧都战战兢兢,不敢再隐瞒什么。
  你一言我一语的哪怕是最微小的一件事,也都呱唧呱唧的全倒了出来。
  婵衣听着有些烦,沉声道:“一个一个说,你们吵成这样,要我如何辨别真假?锦屏,去将笔墨请出来,她们说一条记一条,谁说的最后让谁画押。”
  锦屏点头,不过一下午的时间,就将府里四五个院子的口供都记了下来。
  婵衣坐在临窗的炕上,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那些口供,虽然下午已经听过一遍了,但对着纸上写的,再回想一遍,便差不多能知道个大概了。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心凉,但至少能够从根儿上杜绝了这些人,只是她有些头疼,这么一来,府里头的下人估计又要新近一些了,好用的下人少,大多是中规中矩的一些人,因为来川贵的时候,她带的下人就不多,这些人虽然都是忠心耿耿的,但人难免会有些私心。

  ☆、第909章 私刑

  第909章 私刑 
  人一旦有了私心,难免会亲近对自己好的人,这一点也是人之常情,婵衣向来是明白的,无论哪个府里头都不能杜绝这样的事儿,可如何才能让这些有一点点小心思的下人也能一心为了王府安危,就是个大问题了。
  摸了摸脑袋,她唤了张全顺一声,张全顺立即上前恭声道:“王妃可有什么吩咐?”
  婵衣轻轻叹一声,道:“先前那个小厮,你将他如何处理了?”
  “回王妃的话,”张全顺低声比了一个手势,“奴才将人就地杀了,然后让人将他葬了。”
  婵衣点头:“那婆子呢?”
  先前说交给沈朔风的婆子,因为沈朔风还有其他事情,不在府里,所以张全顺也顺手接了手。
  “她全都招认了,说是先前徐小姐来府里的时候,曾经偷偷的与她交好,想要从她那里得一些消息,不过她没有将消息给了徐小姐,倒是私底下做了一些事儿,让徐娇阳抓到了把柄,然后徐小姐就将这个把柄一直捏在手里,不知怎么的,被马小姐知道了,后头也是马小姐让她接手了那些毒药,她又转手将毒药给了颜夫人院子里的一个二等丫鬟,这样一环套一环的,看上去是不知不觉,但一败露就是一大片。”
  张全顺对于自己没有察觉到外院竟然也有人背主一事十分自责,没有等楚少渊吩咐,便查了个一清二楚,简直是将外院都翻了过来,查到了好几个人手里头都有些阴私。
  婵衣不由得叹息,从来都是这样,但凡是这么大的事情,就绝不会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先利用她出府没有功夫去注意外院跟内院的勾结,然后再利用颜夫人吃的汤药,害得颜夫人病危,再等到小厮去请大夫却一只半刻请不过来,她着急将府里年轻力壮的小厮都派出去分别请大夫,府中没有壮劳力跑腿搬救兵,这个时候再让人伏击,伏击不成明着来绞杀自己。
  实际上看着是绞杀,却有逼迫她投降的意思,若是她有片刻怔忪,都不会这样轻易脱险。
  一环扣着一环,少了哪个环节都不成,这样处心积虑的要将她生擒,所为的不过是楚少渊这几日在川贵夺的一些世家手里的兵权罢了。
  只是最后却没有进入到内院里捉她,反而是撤退了,这叫婵衣心中有些疑惑。
  晚上的时候,楚少渊派人传了消息回来,说他晚上要睡书房里,让她不要等他了,婵衣心中越发凝重起来,这是多忙才会连着两晚上都在外院?想必是极晚才会歇息的,否则不会就直接宿在了外院。
  婵衣将张全顺叫到跟前,吩咐他:“你这几日跟在王爷身边,不要操心内宅的事情了,就跟着王爷看好他,叫他不要忘了吃饭,省得落下胃疼的毛病!”
  他从小过得颠沛流离,胃口压根就不好,年轻的时候若还不注意,往后老了肯定一身的病痛。
  张全顺忙点头应了,这几日跟在楚少渊身边的时候,便尽心尽力的提醒楚少渊,但凡是他将婵衣搬出来说,这是王妃吩咐奴才的,楚少渊总是要多少用一些,也让身边的人歇一歇。
  不过即便如此,楚少渊这两天还是眼看着熬瘦了一大圈,眼底都发着黑青,一看就是夜里少睡了许多,才会这样没有精神。
  所以这也是楚少渊不敢回房里睡的原因,他实在太忙,光是这两天见的人处理的事情,就要比先前一个月的都多,辅国公世子楚少伦又是个不太能靠得住的,即便跟在身边,也不过是做些跑腿的事情。
  楚少伦偏偏还不知晓,天天高兴的跟什么似得,楚少渊一吩咐他去哪儿,他就乐呵呵的去,也实在是叫楚少渊无奈。
  等到事情调查的差不多了,楚少伦也知道了其中的内情时,忍不住眼睛发亮的看着楚少渊,一脸的崇敬与钦慕。
  “三哥,你说这个马旻胆子也太大了,他家里又不缺钱不缺人的,又投了主,怎么对自己能力这样自信,居然一心二用的既想要讨好老四,又想要在三哥这儿卖好,也忒不要脸了,不过三哥,你怎么能够把这些事情从他嘴里挖出来的?这可是大忌啊!若是我的话,便是杀了我都不会吐的!”
  马旻被楚少渊关进了私牢里,一切的能在皮肉上留痕迹的刑罚都没让人用,不过那些不留痕迹的刑罚却是一个没少用的都使在了马旻身上,每日私牢中,总会响起马旻那既痛苦又舒坦的叫声,有时候是叫人瘆得慌,可有时候又叫人忍不住想要去看看,他到底受的是什么酷刑。
  楚少渊瞥了他一眼:“你确定你想知道?”
  “别!我就是嘴欠问问,三哥你可千万别跟我说!”楚少伦被他这一眼瞧得浑身发虚,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向来没有最歹毒只有更歹毒,尤其还是这种不给人身上留伤的酷刑,他若是真的知道了,只怕要有几天做噩梦的!
  楚少渊被楚少伦这副害怕的样子逗的笑了一下,其实男人最在乎的无非就是尊严,马旻这样的,向来只有他折辱别人,没有别人折辱他的,自己不过是让几个懂男风的侍卫对他行了几天私刑,马旻便是再强横,也敌不过日日被折腾,人连续几天不吃不睡再加上身体一直发虚,随便问什么都能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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