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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别,不用麻烦,”秦夙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母亲得的是心病,药石难医。”
  颜黛忍不住唏嘘一声:“是了,先前祖母跟我住在宛州城的时候,祖母也是这般郁郁,分明正值壮年,却比现在的样子还要老成,有时候会看着我叹气,直说若是她不在了,我又要如何……”
  提及往事,颜黛眼圈儿有点红。
  “诶,本是你宽慰我的,怎么你反倒难过上了?”秦夙轻笑的推了推她的肩,“其实我母亲的心病一大半儿是为了外祖父家里,一小半儿是为了我们姐弟,还剩下一点儿是为了父亲,嗯……兴许父亲占的那点儿要多一些,也未可知吧。”
  颜黛道:“都说人固有一死,郑老太爷年纪大了,总要有这么一天的,姐姐也劝劝秦夫人,什么事儿都得看开些,若是一直钻进牛角尖里头,活人也要被磋磨死的。”
  手伸过去轻轻握了握她的,秦夙觉得颜黛根本一点儿也不像传闻里说的那样凶悍跟可怕,明明是个软糯糯的小娘子。
  “你不知道这其中有许多事情的,”不知不觉,秦夙就忍不住对颜黛倾诉起来,“外祖父到死也没有原谅母亲,父亲常说外祖父太固执,因为此事父亲母亲经常争吵,我跟弟弟从小听着的,母亲原本不愿与周家结亲的,可到底是敌不过周家的重压,父亲这个节骨眼儿上不在母亲身旁,大舅母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若不是王妃留下几个人守着屋子,怕是母亲的病还要更重些。”
  颜黛不知道秦家的事情,只觉得秦夙这个低落的样子,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秦夫人现在许是将过错都揽到自个儿身上了,可姐姐有没有想过,兴许这些事儿并非是一个人的对错,或许大家都没做对呢?”颜黛轻轻柔柔的话,像是一缕清风,将秦夙满腹的忧愁吹散了许多。
  一阵肉香飘进鼻息,秦夙转眼一瞧,原来两人走至一个卖卤味的摊点旁,她的肚子忽然咕噜噜的叫了一声,让她羞红了脸,好在来往行人众多,声音鼎沸,没有人听见。
  “咱们坐下吃些卤味跟面食吧,我瞧着这家还算干净,”颜黛察觉到了秦夙的视线停留在卤味摊子上,将她拉至长凳旁,“我自小身子不好,祖母从来不许我吃外头的吃食,跟着嫂子出来,嫂子也大多管束着我,吃也到馆子里头去吃,可我偏偏就想在街边,吃上一碗普普通通的卤味或者面食,我想这样的滋味定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姐姐呢?”
  秦夙与颜黛出身一样,自然也不会有这些经历,听见颜黛这么说,一时间也忍不住心动。
  “那我们偷偷吃,不让他们知道!”
  “嗯!”
  两个衣着规章的小娘子就这么愉快的坐在长凳上,点了两碗卤味面,将过往行人衬得几乎失了颜色,一时间这个摊子上竟人满为患,虽不敢往两个小娘子跟前靠,却不停有目光落在她们身上。

  ☆、第964章 约人

  第964章 约人 
  小摊子向来实惠,她们看着点的一盘卤味跟两碗面被小二端上来,粗瓷碗几乎与汤盆一般大小时,相视一眼,忍不住捧腹直笑。
  “这掌柜的也太实在了!”头疼的看着眼前的面食,秦夙低声笑道,“你说他也不怕蚀了本儿么?”
  颜黛看着这样一大海碗的面就觉得食欲全无,最后还是身边跟着的侍卫帮着吃了一大半,才算解决完一碗面。
  跟着的下人付过钱,颜黛轻轻揉了揉肚子,觉得进了腹中的那碗面还滑溜溜的在肚子里头不肯消化掉,一边儿看秦夙,一边儿苦笑着摇头。
  “幸好没有别人,否则当真是要叫人笑掉了大牙。”
  秦夙这会儿正吃得有些撑,听得她这句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方才你不是还说没吃过街边吃食么?只怕吃过之后,就再也忘不掉这一次的经历了吧。”
  颜黛痛苦的点着头,走了几步再也不想动弹了,长长嘘一口气:“秦姐姐,咱们找一间茶楼喝些茶克化克化吧,再这么走下去,怕是要扛不住了。”
  秦夙赞同道:“这会儿倒是还早,咱们去茗香楼坐坐吧,从茗香楼能看见整条街的夜景,视野十分开阔。”
  从前她来外祖父家小住时,经常与几个表兄表姐们一道来茗香楼喝茶吃点心,小时候无忧无虑,不知道大人的疾苦,那会儿就已经觉出来大舅母对自己的不喜欢,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顽皮的缘故。
  “这样好,这样的话,咱们就不用一直走了,只要在楼上看着哪里的灯好看,咱们缓过来的时候再去看灯,岂不是更好?”颜黛笑呵呵的拉了她的手,两人走上茗香楼。
  三楼的视野开阔,秦夙原本没想着能订到的,可才进去,掌柜就将两人带到了三楼,还恭敬的请她们到雅间里休憩,态度亲切又周到。
  “这里真的很好啊,秦姐姐你瞧那里,花灯真漂亮,咱们还没去过那里呢,哎,还有人摆棋局的,你瞧周围围了多少人,真繁华,比平日里出来的时候繁华多了!”颜黛靠在窗户跟前,一眼望过去,只觉得益州城的夜景比起宛州城也不差多少的。
  秦夙眼里全是笑意,“也大约只有上元节的使唤,才会有这么多的红火跟热闹可以看了。”
  两人在窗口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会子话,门板被人轻轻的敲响。
  她们被吓了一下,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疑惑。
  “谁?”秦夙出声问。
  “只是问问两位姑娘方才是否在面食摊上遗落了一方手帕?在下是特意送还回来的。”门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个优雅矜贵的公子。
  秦夙给自己身边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上前开门,人站在门口透光处,将里头的情景挡得死死的。
  “且给两位姑娘瞧瞧,若是的话,便物归原主。”门口的人似乎也不恼。
  丫鬟拿了手帕,翻看了一下,发现并不是自家主子的,心下松了一口气,“你且等着,我去问问小姐是不是。”
  “请!”门外公子拱了拱手。
  丫鬟将门关紧,捧了帕子送到两个小娘子眼前。
  “咦?这帕子怎么会……”颜黛心中觉得莫名诧异,她今天带了三条帕子出门,刚刚擦嘴的时候发觉身上带着的那条丢失了,也不知是丢去了哪里,飘絮后来还沿着来路找了一会儿,没料到竟然会在这里看见。
  “你的?”秦夙轻声问。
  颜黛点头:“这人怕是跟了我们一路了,否则不会将我这方帕子拾到。”
  脸色沉下来,两人都有些烦躁。
  “算了,还是问清楚的好,若是我们误会了人家可就不好了。”颜黛询问一般看着秦夙。
  秦夙摇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别是遇见什么坏人了!”
  她走到门口,吸了一口气,一把将门拽开。
  “你……”刚抬起头,对上那张英俊的脸,秦夙满腔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李长宁?你怎么在这儿?”
  门外的李长宁莞尔一笑,“今天可是上元节,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可你不是……”不过上元节的么?
  秦夙咬牙看着李长宁,发觉他的视线越过她一直往雅间里看,秦夙皱眉,将半扇门阖上,同时也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刚刚说我不是什么?”李长宁收回目光,挑眉笑看她。
  秦夙觉得自己一颗心像是被人捏了起来,又缓缓的放下。
  “今儿没工夫与你叙旧,来日再说吧!”秦夙啪的一声当着他的面儿将门关上了,门板挨着李长宁过于近了,几乎要打到他的脸上。
  “我可不是来与你叙旧的,我是来找颜小姐还帕子的!”理直气壮的话在门外响起。
  颜黛疑惑的看着秦夙:“是谁?”
  “不必理会他,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秦夙对李长宁评价极低,脸上气鼓鼓的,不像是厌恶,反而带着些恼恨之意。
  “唔……”颜黛应了一声,将帕子随手交给身侧的飘絮,“这帕子回去之后烧了吧,不知被哪个臭人摸过,我也不要了。”
  秦夙“扑哧”一声笑了:“确实是臭人,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混更臭的了!”
  门外的李长宁听着这话险些吐血,他怎么就成了臭人了?刚想敲门,杨二拎着好几盏花灯过来,吵吵嚷嚷。
  “长宁哥,你还看不看花灯了?叫咱们买了这么些花灯过来,外头那几个小娘子可是笑了一路了!”
  李长宁眉毛几乎快要打成了结,真想一脚将人踹飞,没见他没将人约出来么?身边没一个有眼色的!
  颜黛听着门外响起吵嚷声,显然是冲着那个还帕子的人来的。
  “秦姐姐,那位公子是不是来找你的?”
  怯怯的问着,颜黛极怕麻烦,她在这里根本没有熟人,秦夙刚刚又与那位公子说了几句话,颜黛当下便误解了。
  “你莫要理会他,他就爱发疯,等过了这阵儿疯劲儿就好了!”秦夙不知想到了什么,回她的话时有些心不在焉。
  可门外的人还在说话……颜黛看了一眼秦夙,又看了看门,干脆走过去,将门打开。
  “你要做什么?”

  ☆、第965章 轻易

  第965章 轻易 
  门外的吵嚷声在门开之后,霎时间静止下来。
  李长宁目瞪口呆的看着背着光立着的小娘子,精致的眉眼淡淡蹙起,脸上不施粉黛却透着一股子华光,五官艳丽之中又隐约有种妩媚,能从面色上头看出身子不好,可却没有怏怏的病气,反而自有一种孱弱娇美,叫人心生怜惜。
  这样的相貌,这样的相貌……若不是真的见着了,他几乎要以为益州城的那些流言都是假的了。
  都说颜表小姐与安亲王爷相貌极近,可在李长宁眼里,安亲王爷的容貌之中带着一股子戾气,美则美矣,却叫人心生敬畏不敢亲近,可颜小姐的相貌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就好像可以恣意爱怜。
  “长……长宁哥……我是不是见着仙女儿了!”杨二眼睛都看直了,在颜黛刚打开门的那一刻,他手中拿着的十来盏花灯都掉在地上,烛火舔舐花灯壁纸,一下子就燃烧起来,将颜黛的美貌映得更盛。
  颜黛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瞧见火光在门口烧起来,心中焦虑恐惧。
  “秦姐姐,你快来,他们这……是不是要将我们烧死在这里?”
  “别怕!”李长宁大步跨前,几下就将花灯踩灭,伸手狠狠打了还沉浸在颜黛美貌之中的杨二一下,“你还不赶紧滚蛋!面目可憎的也不怕污了人家小娘子的眼睛!没瞧见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儿了!”
  秦夙将颜黛护在身后,瞪着李长宁:“你也滚,省的在这里污了我们的眼睛!”
  李长宁原本是想要将颜黛约出来,一起看看花灯的,可没想到会半路上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说来也怪,他日思夜想的小娘子就在眼前了,他竟半句讨巧的话也说不出了,脸上热的像是起了烧,他不由得摸了摸脸颊,还真是有些起烧。
  “唔,我就是来还帕子的,顺便告诉你们街角的花灯最漂亮,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耐着性子听他将话说完,秦夙黑了脸:“李长宁,你年年做那马鞭似得花灯,有趣儿么?你不嫌烦我都看烦了!”
  李长宁“嘿”了一声,忍不住道:“你今天吃了什么脾气这么冲?我记得你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亲了,你未来的夫婿受得了你这脾气?”
  这些话原本是极其亲近的人才好说的,可偏偏李长宁说的坦然,叫秦夙听在耳朵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这些事情就不必你来操心了!”秦夙咣当将门关上。
  将门合上之前,李长宁目瞪口呆的样子,映在颜黛眼睛里,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李长宁捕捉到了这丝笑意,整个人就像是吃了仙丹似得,飘飘欲仙。
  脸上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李长宁默默的守在暗处,今日实在不是好机会,便是自我引荐也显得孟浪了一些,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颜黛跟秦夙在茗香楼分了手,实际上颜黛看出了秦夙的心不在焉,体贴的说自己想一个人回府,让秦夙早些回去。
  秦夙的心有些乱,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明明前几年就已经歇了的心思,再一次瞧见李长宁这个人的时候,那念头就像是涛涛江水,一浪又一浪的拍了过来,直将她逼得喘不过气来。
  心思急转,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长街尾,她抬起头来,转角挂着的明晃晃的花灯映射进眼帘,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不是马鞭,更不是奇奇怪怪的什么东西,反而是精致漂亮至极的一座莲花走马灯,灯壁是用水晶做的,里头画风精细的仕女图在点燃之后慢悠悠的向前转动,每每转到一面,就是一副不同情态的仕女图,繁复精致华美至极。
  秦夙的眼睛顷刻泪水充盈,多少次她求都求不得的花灯,别人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她嘴里一片苦涩。
  “诶,你怎么哭了呀?”杨二一直守着花灯,瞧见有小娘子停下脚步,他立即笑嘻嘻的凑过来,在瞧见不是那个惊为天人的小娘子时,眼睛先是一黯,后又惊讶,“这灯也没有漂亮到要哭的地步吧?”
  秦夙一摸脸颊,果然是一片水意,她胡乱拿帕子擦了擦眼泪,瞪了杨二一眼。
  “李长宁呢?怎么没跟你一起?你们向来不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么?”
  “嗨,长宁哥有他的正事儿要干呢,让我守着花灯,说不准有小娘子爱看,也能多看我两眼,”杨二挠了挠头,“不过我觉着长宁哥是在唬我,他定然是瞧上了跟你一道的那个小娘子,不然也不会守了一晚上,寸步不离的跟在你们后头,我还纳闷,什么时候长宁哥变得这么有耐心,见了那个小娘子我才知道,若是换了我,也定然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秦夙皱眉,“你与我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李长宁的事儿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她冷哼,决然的大步走开,十来步之后,像是再也忍受不了,转身冲他大喊:“早就没关系了!你听见了没有?你跟李长宁说,我早就跟他没有半分瓜葛了!让他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定要将从前他欠了我的都讨回来!”
  一边说,一边哭着跑开,秦夙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心里有一个地方像是被人夺走了,空空的疼。
  回到郑家之后,郑家的几个表兄携家带口的已经看灯归来,瞧见她一双眼睛通红,纷纷侧目,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关切她。
  秦夙觉着自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神魂无措的进了自己母亲的院子。
  “阿夙,咳咳……你回来了,花灯…咳咳咳,花灯可好看?”秦夫人的病生在肺腑之中,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成效,说一句话就得咳好几声,有时候咳的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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