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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嗯,本是三伏天酷暑的时候用的,”儒雅男子将装去的机括又卸了下来,随手给了申海,“往后天气热的时候再用吧。”
  申海看着自个儿儿子一脸委屈,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脑门一跳一跳的疼。
  “既然喜欢这些,要听父母长辈的话,爱惜身子,”儒雅男子手指轻抬,摸申景的脸,“你若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再有思妙想也无用。”
  申景一脸懵懂,却隐约明白了先生的意思,连连点头:“先生,我听话,往后您在这儿住下吧,您教会我了,我往后好好孝敬您,父亲的那些好酒好肉都给您!”
  还是小孩子,以为好酒好肉好好款待人,能将人真的留在身边了。
  申海一脸尴尬,“让谢先生见笑了。”
  儒雅男子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眼申海,又看了眼申景,叹了一声,再转回申海身,有些语重心长:“大当家占山为王英勇不凡,只是可惜了景哥儿,他有这份儿心,又喜欢钻研,这几日做水车,不管多无趣,他都能耐着性子在我身边问个长短,还能自个儿动手做些机括,在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里头,真是不容易,哎!可惜,实在可惜!”
  一句话里头带了三个“可惜”,说的申海心里一阵阵的后悔,占山为王本是做贼的行当,不当心哪一天要被人剿了满门去,年轻的时候有一腔豪气,不怕这些个,大不过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自从有了孩子,他这心越来越软,尤其是这孩子还是他三十五、六的时候才有的,真正是嘴里含着手里捧着都怕磕着碰着,他便忍不住替后辈盘算起来,往后难道子子孙孙都要做贼么?
  这些念头他不知在脑子里转了多少回,早在两三年之前,他有了悔意。
  “大当家,人带来了!”小喽啰瞧见大当家不说话了,忙禀告着,怕申海看不见,一个劲的将两个人往前头推搡。
  “你干什么?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当山贼了不起咋地?”李长宁被推搡的有点儿恼意,两条胳膊被绳子捆在后头,推搡几下险些跌倒。
  周茂脑门儿的汗都被李长宁这几句话给逼出来了,忍不住瞪了李长宁一眼,可李长宁压根儿没往他这边儿看,这一眼是瞪给了瞎子看。
  “嘿!我说你这小子!”小喽啰忍不住踹了李长宁一脚,“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死鸭子嘴硬,跟爷爷犟是吧?信不信爷爷一刀把你脖子给你砍下来,当凳子坐了,当球踢了?”
  申海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悔意,再看见小喽啰这么嚣张,忍不住便骂道:“数你话多,还不闭嘴,给老子滚出去!”
  小喽啰本还一脸凶狠的瞪着李长宁,被这么一骂,立即点头哈腰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申海这才打量起被劫来的两人,看了看李长宁这一身被绳索捆起来,显得紧绷绷的胸膛,再瞄了一眼周茂那张矜贵当含着股子斯的模样,脑门儿“嗡”的一下。
  “你们,你们……”他越看李长宁越觉得他眼熟的很,越看越心惊胆颤,原本泰山崩于前都不改颜色的申海,这会儿心里是不住的往下沉。
  李长宁跟周茂两人原本是计划先埋伏起人手来,然后再假装被劫,先将几个喽啰抓回去一顿拷打之后,再做准备的,可没想到遇见了黑虎岗的山贼,他们的计划立即改了,黑虎岗的山贼很少会杀平民百姓,他们来这一趟,原本是打着招安的心思的。
  “既然大当家的认出了我们,先给松开吧,这一路被捆着,委实有些不大好受。”周茂见申海这副表情,也明白了他们没有再装平民百姓的必要了。
  “诶,诶!”申海利落的掏了匕首出来将绳索割开,将两人解开,他才瞬间反应过来,低低的哀叹一声,自己这个大当家的实在是当的太窝囊了,遇着几个读书人,一点儿辙都没有了,说什么做什么。
  “既然大当家还有事,那我便回屋了。”儒雅男子冲申海点了点头,转身即走。
  “等会儿!谢先生您等会儿!”申海灵光一闪,忙挽留他,给两人介绍,“这位是谢五爷,谢先生,这几日在我们寨子做客。”
  周茂还在揉着手腕,乍一听谢五爷这个名字,猛的抬头看过去,眼神不可置信:“什么?谢五爷?是那个谢五爷?安亲王妃的外家谢家的五爷?”
  周茂只见过安亲王爷,并没见过安亲王妃,但他自从得知谢五爷来了川贵以后,一直盘算着见一面,可因为李长宁这么个浑人祸害,他一直没抽出时间来去一趟益州城,听见谢五爷离开的消息,他别提有多遗憾了。
  “大当家抬爱,”谢砚宁笑着拱手,“原本是碰见了些麻烦的,多亏了大当家出手相助。”

  ☆、第1056章 招安

  第1056章 招安 
  “诶,说这些做什么?什么助不助的,您不必跟我客气!”申海连连摆手,“再者说,您救了景哥儿一条小命不算了?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也不怕您笑话,我将您硬留在这儿,也是怕您转个身将我们山寨交给朝廷。 ()”
  谢砚宁淡淡笑了笑,申海这个担忧确实是正确的,他虽不是官身,但家两位兄长都是在朝为官,尤其是大哥,一双腿毁于海寇之手,他不能说是恨尽天下贼寇,但遇见了也不会手下留情。
  周茂有些激动,他素来对谢砚宁是很景仰的,等到人真的到了面前,他忽的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好了,只是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机,正事当前,他即便心起伏再大,也得压回去。
  李长宁倒是不如周茂这般神情,他走的是武将的路子,最景仰的是萧睿萧老将军,这会儿看见谢砚宁,并没有多大的感觉,顶多感叹一声谢五爷的风姿,也结了。
  “今儿过来,其实是想跟大当家谈一谈。”李长宁脑子里头一片清明,若是说动了这个申海,说不定这一片的山贼都不足为惧。
  “谈?谈什么?”申海第一个念头是朝廷要派人围剿自己了,现在不过是派了两个先锋官过来打个招呼,当下脸色黑了一半儿。
  “谈谈大当家往后的打算,”周茂收敛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之色,想了又想,才道,“川贵被皇给安亲王爷做了封地之后,安亲王爷一直没空腾出手来整顿川南,先前的一两年里,大当家是过了几年舒心日子,可如今马总兵意图对王爷不轨,被皇发配到了岭南,川南的格局大变,黑虎岗迟早要被整顿,大当家若是再不考虑,只怕往后连自己妻儿都无法保全。”
  申海脸色难看至极,他自然知道这一点,否则也不会这么苦恼困惑了,但知道归知道,难不成要他将寨子散了不成?这些年在山寨里头他可是一把手,天地下唯我独尊惯了的,再回归市井里,且不说自己能不能适应的了,说朝廷能不能放心都不知道。
  申海张了张嘴,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能说什么?还能说些什么?
  “若是大当家没有打算一辈子在这黑虎岗做山大王,倒是可以考虑朝廷诏安,”谢砚宁看出了这两个年轻后生的意图,虽然并不认识这两个少年郎,但还是决定帮一把,“我倒是可以从做个间人,我外甥女是安亲王爷的妻子,安亲王爷也算是从小在眼跟前长大的,他那里我可以做个担保。”
  申海愣了愣,他没有想到过这个弱弱一脸儒雅的谢五爷会提出来帮他的话,心犹豫轻了几分。
  “容我考虑几日,”申海一时之间做不了决定,他觉得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黑虎寨里头还有其他当家,我虽身为大当家,但也不能一意孤行。”
  “这是必然,”周茂一口答应下来,“大当家思量的这段时间里,我跟李将军在寨子里头,大当家尽可放心。”
  谢砚宁赞赏的看了眼周茂,能够有这份胆识跟心性,必不是寻常子弟,从他说话口气跟神态里头,加身边李长宁的将军身份,谢砚宁已经猜出几分来。
  申海倒是没有为难周茂跟李长宁,这两人有胆量被寨子的兄弟劫来,便说明他们的气度跟后手都是准备妥当的,即便是不同意,也不能怠慢两人,便让两人在这后院两人一间房挤了挤,与谢砚宁在一处,也算是给他们三人的照顾了。
  申海抱着申景离开的时候,申景百般不情愿,他又哭又闹又踢又打的,俨然一副不愿与谢先生分开的模样,让申海知道自己必须得尽快做个决定出来。
  而李长宁在申海走后,便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这个后院,虽然外头看着简陋,但里面却还是布置的有模有样,虽然不能跟自己的府宅,但小住个三两日的到也没有不便之处。
  作为一个武将,他早在山的时候将山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他这会儿跳屋顶,趁着天色未暗之前,仔仔细细的从房顶往山下望去,郁郁葱葱的树木几乎将山路遮的严严实实,可他眼力跟记性好,对方向头也有一定的判断力,看了一圈儿之后,才跳下来。
  “这个院子必定是申海常来的一个院子,我刚才仔细瞧过了,周围的暗哨有十六个,宴客厅还要多四个,而且这院子的视野十分开阔,从山下来什么人,在屋顶一看能看见。”
  周茂点头:“申海必定是一早有了退意,否则不会我们一来,他这样容易被说服,还给安排到这里来,甚至连为难都没有为难我们。”
  “是不知道申海能不能做得了这个黑虎寨的主,若是当有人不愿归顺的话,还得多费一番力气。”
  李长宁担忧极了,他可不想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了。
  “不会的,”谢砚宁轻轻一笑,“寨子里头当家管事大多都是有家眷的,他们冒不起被剿灭的风险,而且这里的山贼过多的话,迟早会引起朝廷的围剿,尤其是这里还是安亲王爷的封地。”
  周茂对于谢砚宁在这里感到十分的好,忍不住问了一句,谢砚宁才缓缓道出。
  原本他携着妻儿从益州城出来,打算去看望附近的旧友,闵氏恰巧这几日身子不适,女人家小日子来了,便哪儿也不想走,谢砚宁便留下了几个长随服侍闵氏跟谢翀云,自己带了个长随便去找旧友。
  结果旧友没找着,却遇见了附近的山贼,双拳难敌四手,正要坐以待毙之际,申海这个隔壁山头的山大王抱着高烧不退的小儿子申景来求医,这么撞见了。
  若是寻常,申海或许不管了,可那会儿申景烧了三天不退,性命垂危,他心里头抱着一丝善意,希望他救下谢砚宁跟他的长随之后,天能够将这两笔善缘都记到申景的头。

  ☆、第1057章 报仇

  第1057章 报仇 
  后来是谢砚宁看了眼高热不退的申景,发觉他的症状有些像先前在一本医书里头看过的,误食毒草之后的毒之象,一边十指放血,一边拿了鸡毛挠着嗓子眼,吐了好几回之后,送去山下医馆里,捡回来一条小命。
  后来谢砚宁被申海囚禁了起来,这么一囚禁有十天之久。
  “幸好撞见你们,否则只怕我还得再费一番功夫。”谢砚宁眉目当含着浅淡的笑意,神情里头看不出多少恼意跟焦灼,这份养气功夫算得一流。
  “其实即使我们不出现,您也是能脱身的,”周茂看的很清楚,“先生这样长才,无论在哪儿都会受人敬仰,即便是申海没有孩子,只凭着您露的这一手,他绝不会舍得对您动粗。”
  谢砚宁摇头笑着说:“不过是些小玩意罢了,只要多想想都能想出来的,黑虎寨里的几个当家我也都见过,说是落草为寇,实际也大多都是为了一口温饱,虽说他们这般拦路抢劫是违反朝廷法度,可若是连活都活不下去了,只怕人都要被逼着走这一步,也不能全然责怪他们,能不费一兵一卒的解决了是最好的。”
  “若不是您在从旁相助,怕我们二人,那申海是信不过的,您的身份放在这儿,我若是申海的话,我必然也会相信您。”
  周茂说的是心里话,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不是黑虎岗,而是其他的几个山寨,这里的几个山寨都是互相私下里较劲的,若是黑虎岗招安了,只怕其他山寨不会那么轻易妥协,到时候凭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形跟山势,想要真的将山贼剿灭,没个几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咱们得尽快解决这事儿,不然麻烦了,”李长宁也想到了,声音发沉,“顾奕肯定有后招没使出来,他手底下的人不可能那么小打小闹的。”
  虽然李长宁很鄙夷顾奕手底下没有多少能人,但他心里明白,顾奕没有不代表顾仲永没有,顾仲永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亲生女儿遇见了这事儿,他能忍得下来才是古怪。
  ……
  却说几日之前顾奕将顾曼曼送回家,还没来得及说话,顾曼曼立即去了净房,丫鬟婆子烧水打水要服侍顾曼曼,都被她撵了出来,她一个人在净房折腾了很久,久到忘记换过多少遍热水,而服侍的下人手脚都酸痛到连抬都抬不起了,顾曼曼才算暂时够了,将自己那一身儿搓的红红的肌肤裹得像个蝉蛹。
  “将这些衣服都给我烧掉!挫成灰,扬开,扬的高高的!”
  顾曼曼脱下来的衣裳一开始是看一眼都觉得难受,让人快些收走,后头觉得收走也不好,干脆让人将衣裳烧成灰烬,她心里愤恨像是能跟着那衣裳一起化成灰烬一般。
  眼睛哭的像个桃子,她委实是头一回受这样的屈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一闭眼,那壮汉那张涎水直流的脸出现在面前,对她做着可怕的事,她浑身酸疼了好久,无论是坐是立,都不舒坦。
  这几日服侍她的下人个个担着万分小心,谨慎的都不主动凑前去,偏越这般,顾曼曼疑心越重,越发作的厉害,等到顾奕再来看顾曼曼时,顾曼曼院子里,已经出了两条人命。
  “曼曼,你这是干什么?”顾奕刚进来看见顾曼曼将身边下人让犯了错的婢女按住,她狠狠的踢着那个婢女的身体,还专挑的是最经不住的地方踢,一脚跟着一脚,一脚一脚狠。
  顾曼曼当没听见一般,连甩都没有甩顾奕。
  “你停下!”顾奕前一把拽住顾曼曼的胳膊,将人拽了回来,“够了!再大的错处也够了!”
  “不够!”顾曼曼抬起眼睛,一双眼睛通红,里面的血丝几乎布满了整个眼珠子,“凭什么我在这里受苦,她们却还笑得出来?大哥,你是不是也在笑我?你是不是也觉着我脏了?觉着我应该去死?”
  顾奕的心霎时缩成了一团,他发觉自己没法儿面对妹妹这一句叠着一句的追问。
  死死的盯着顾曼曼,许久许久,顾奕才叹了一声,脸色复杂极了。
  “魏大勇是哥哥招来的,你的一切遭遇都是哥哥害的,你最应当打的人是哥哥,”松开钳制顾曼曼的手,顾奕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该往这儿打,若是懒得动手,哥哥给你刀子,你想捅多少刀都行,是别自己折腾你自己了。”
  顾曼曼那双泛红的眼睛瞪着顾奕,一直瞪着,瞪到眼睛酸涩再也没法儿强硬撑着,两行热泪顺着眼眶落下来。
  “先前我要回家,我要回云浮,你不许,你偏不许,父亲不管我,给我订了那么桩婚事,好不容易解了婚约,我以为往后能好好的了,可你又关着我,不许我出去,那行,不许出去不出去吧,可为什么我都已经不出去了,这种事儿还能落到我身?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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