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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没有很熟,”李长宁翻着她的手掌,才说了一句,看见她手心里一片淤青,心疼的放到嘴边呼了呼气,“瞧瞧,一不注意把自己伤成了这样,王妃前天还叮嘱我要好好的护着你,王妃这才刚走还没出一天呢,不行,往后再出门多带些人出去!”
  说的好像多带人能避免被车撞到似得,只不过今天的事儿确实是有些稀。
  “我今儿还觉得纳闷儿呢,好端端的马儿也是照常走着的,那个人拉车的马也没有发疯,怎么能撞一块儿,你说那个赶车的小厮,是不是也喝大了?”颜黛很有些疑惑,“他们大白天的喝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何止是不太好,这根本是明目张胆的……李长宁一想到明目张胆四个字,忽的脑子闪过一线灵光,“那个人是不是生了一副桃花眼?衣衫也穿的很讲究?”
  颜黛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并没有仔细的去看车里的青年,倒是飘絮几个看了个分明,只是这会儿屋子里的下人都被打发出去了,所以李长宁的这句话并没人能回答他。
  “是不是很重要的人?”颜黛看李长宁的神色不太对,忙问,“不然我回头……”
  “不!不用,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你安心在家里好了,不要管这些事情!”李长宁想到什么,眉头一皱,“估计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即便有事儿,也与你无关,我会料理的,好啦,我要沐浴了,夫人不是一直盘算着服侍我么,替我擦擦背吧!”
  李长宁笑着,一边儿将人推进了净房,一边儿将净房的门给带。
  可怜颜黛还在想着她是不是闯了祸,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李长宁的心思,等到被李长宁弄了一身的水,衣裳都弄湿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儿。
  气喘吁吁的被李长宁抱着回了内室的时候,颜黛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我跟你说,这事儿,这么一回!你听见没?”
  李长宁点头如捣蒜,“夫人说的极是,自然是这样的!”
  颜黛这会儿还不知道,有些时候男人说的话,根本是当不得真的,所以当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后,想的是,不知道那个贵公子是个什么人,会不会给李长宁带来麻烦,而她并不知道李长宁心里想的却是,今天还是挺尽兴的,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好了,嗯,或许应该换换花样,回头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本子,买来瞧一瞧也好。
  夫妻两个也算是同床异梦了一回。
  等到第二天一早,李长宁刚离开府里头的时候,颜黛收到门房说,冯衍冯公子前来拜访的消息时,一脸的疑惑,以及一头的雾水。
  “谁?”
  “冯衍冯公子,是燕云卫都指挥使冯明家的公子!”
  这点颜黛还是知道的,她怪的是,怎么这个冯衍会来家里拜访?
  “他拜访爷?你没说爷一大早出门了?既然他是跟着冯明来川贵的,怎么会不知道爷这几日一直在忙着什么事儿?这会儿来府拜见,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颜黛说了这么一串儿话,原本是没想着下人能回个三四五六出来的,可下人却张嘴回道:“冯公子说昨儿让夫人受惊吓了,今儿是特意来登门谢罪的。”
  “什么?昨天是他?”
  颜黛觉得自己一颗心立即被提了起来,嫂子先前可是说过,这个冯衍不是好人的,她可不要见这个不是好人的人!
  “你去告诉他,说爷不在,我一个女人家不好见外男,昨儿的事儿原是我们,不不不,不能说我们的错,说两家各自都不对,但我们将他的车撞坏了,昨儿也赔礼道歉了,这事儿怎么过去了,让他别放在心里头,若是实在要道歉,直接去跟爷道歉吧,这家里是爷做主的。”
  颜黛一点儿也不想将这事儿拢到身,能推推得一干二净,可听在冯衍耳朵里头,有些可笑了。
  “让我跟李长宁去道歉?怎么想出来的?”
  冯衍那双桃花眼一眯,想着昨天见到的帷帽底下露出的那张尖尖的下巴,他怎么都忘不掉,明明连人都没见着,可他心里是抓心抓肝的痒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那咱们还等着么?”小厮昨天也是喝的有些大,不然不会将车架的那么东倒西歪的,这会儿心里头眼里头的愧疚之意浓的像是化不开的糖一样。
  “等着人撵呐?没听见人家说了,这家里不由得她做主,也是了,一个小娘子,又刚嫁过来,李长宁那个混球,什么事儿都要自己握着,连见个客人也这么……”
  “少爷,您小点声!”小厮实在是对自己少爷的这么个脾气给吓怕了,痴起来是真痴。
  “哼!咱们走!”冯衍不信自己见不到人,当即便抬脚去了卫所。
  这会儿李长宁正跟冯明两人对着宁国公来这里的事务,一笔一笔的对着,他也是觉着自己脑门儿被挤过,这么对下去,能有什么结果。
  “父亲,”冯衍进来看见两人凑在一块儿,笑着唤了冯明一声,“今儿天气不错,父亲与其在这儿对这些没用的,倒不如去宁国公府瞧一瞧,听说宁国公世子的墓碑这会儿刚刻好,才要立起来,咱们又都是旧相识了。”

  ☆、第1128章 羡慕

  第1128章 羡慕 
  冯明冷笑,是旧相识不假,但宁国公在云浮城的时候,向来没把自己这个燕云卫都指挥使放在眼里过,不,也不能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而是因为自己向来是属于皇的心腹,所以宁国公跟安北侯一向是拉拢着他的,先前拉拢不成的时候,没有让下头的人给自己少下绊子。
  这一回他来益州城之前,淑妃身边的孙公公还曾给过他那样的难堪,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累加到一块儿之后,冯明对宁国公的好感也越来越少,直到现在手掌握了不少宁国公的劣迹之后,这种好感便彻底的断了。
  “去一趟吧,”冯明站起来,揉了揉长时间对书而有些酸涩的眼睛,“既然都来了,总不好不拜见一番,李将军随我一同去吧。”
  冯明即便是不相邀,李长宁也是要去的,谁知道冯明跟宁国公两人之间会有什么苟且,自己在一旁盯着总是能察觉出来个一二来。
  冯衍跟他们走在后头,像是头一回看见李长宁似得,下下的打量着他,越打量越生气,这么一副武夫的样子,话也不多说几句的,白白的长了一张脸,脑子却是个草包,也不知在川南的时候,安亲王是如何安排的人手相帮。
  冯衍心对李长宁原本的好印象全部都败了,一路冷着脸,听着自己父亲跟李长宁时不时的说几句公事,却一点儿也交谈的兴趣也没有。
  李长宁实际在冯衍第一次开口的时候,察觉到冯衍对自己的一种敌意,这种敌意很淡,如果不是自己常年累月的敏锐,几乎是发觉不了的,而刚刚冯衍走在自己身后的时候,李长宁更是感觉到了一股子恶寒,好像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人看了个透彻。
  “怎么连个白灯笼都没挂?”看着宁国公府门口一派的冷清,冯衍怪的囔囔了一句。
  “又不是宁国公死了,挂白灯笼做什么?”冯明冷声说了一句,吩咐小厮去传话。
  宁国公府里头十分的肃穆,下人也十分的稀少,整个府里头气氛极其的压抑,虽然人下葬了,但碑却刚刚立起来,府里头的人手几乎是少了一大半儿的。
  “国公爷说请您进来呢。”小厮回来回话,也是在等了有半个多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冯明皱了皱眉头,看着李长宁,“李将军以前来过宁国公府么?”
  “这倒是不曾,”李长宁自从进来一直打量着宁国公府,看去也是一副没有来过,很有几分好的样子,“宁国公府,没记错的话,宁国公刚来的时候,并不住这儿的,这也是后来才买的宅子安置的,我其实一直很好,不是说外放的武将,都不能带家眷的么?怎么宁国公的一双儿女都跟随在左右呢?”
  若不是宁国公的一双儿女在益州城,只怕宁国公这会儿还没有这么多的破事儿呢。
  冯明脸露出个讥笑的神情:“宁国公跟其他侯爵自是不同的,李将军不知道这其的内情,情有可原呢。”
  话是这么说,可冯明一脸不屑解释的样子,让李长宁心的那点子不愉快感更甚,权贵们自是有特权的,但若是这个有特权的权贵是自己死敌的话,任谁都欢喜不起来吧。
  跟着小厮快步走进待客的花厅,宁国公早在花厅等候了,距离一次李长宁见到宁国公到现在为止,大约过了有三个月左右,不过是短短的三个月,宁国公的精神不如一次那样好了,李长宁心的那点子不高兴缓缓的压了下去,他觉得这样的宁国公才是他想见到的。
  “冯胥昭,皇竟然派了你过来,”宁国公站起来,招呼他们坐下,连个眼神也没有丢给李长宁,脸吩咐的茶水,也只有冯明父子两人的,显然是没将李长宁放在眼里,“这一回,皇是下定主意要查办我了吧?”
  说宁国公聪明,还真是能揣测到几分帝的意思,可说他糊涂,又是真糊涂的,否则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子那样的纵容。
  冯明叹了一口气:“国公爷这话不应当问我,等回去见着了圣,再在圣面前好好的辩一辩,说不准这事儿还能有转机。”
  冯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算是越来越高了,宁国公也不说穿,只是面儿的笑容略略一沉。
  “今日怎么会有空过来府里?那些证据,想必应当都被你搜寻到了才是,你这样的性子,不应当第一个便……”
  “国公爷说的不错,”冯明不敢让他将这话再说下去,否则便有了自己与他私交甚好的传言出来了,“同是在朝为官,本官来看看世子爷,国公爷也该庆幸,来益州城的是本官,而不是副都指挥使。”
  “你说的不错,这样也好,也算是全了同僚一场的情分。”宁国公想到副都指挥使那个人,淡淡的一笑,副都指挥使若是来了,只怕要将什么脏的臭的都要赃到自己身,凭着当初副都指挥使一直被安北侯跟自己打压便能知道这个结果了。
  宁国公伸手不打笑脸人,又是打着来看自己儿子名头的几人,即便是对李长宁的时候,他也难得的露了个笑脸。
  顾奕的墓在宁国公府里头,并没有另外找地方安置,这也是宁国公的意思,他深知自己是不会在益州城停留许久了,这座宅子往后大约也不会有人居住了,虽说他并不甘心,这样回到云浮受发落,但只要能见到皇,他还有一线生机。
  “想当初,我还曾与世子爷一同习武,”冯衍看着墓碑刻着的字,心颇有感触,“世子爷进宫做伴读的时候,我还曾十分羡慕,没想到现在竟阴阳两隔。”
  说到羡慕两个字,冯衍语气平平,李长宁十分怀疑他这是在嘲讽宁国公,他不动声色的仔细打量着宁国公脸的表情,发觉宁国公脸没有什么表情时,他明白了冯衍这话的意思。

  ☆、第1129章 眼线

  第1129章 眼线 
  宁国公估计到了这会儿还觉得四皇子能救他脱离这个境地吧,李长宁脸的表情有些扭曲,带着些嘲讽,如今四皇子自身都难保了,怎么可能会伸手帮宁国公?四皇子之前在大燕四处做的那些部署,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便只从安亲王爷发回来的消息看能知道,四皇子走了多么臭的一步棋。
  “看也看了,拜也拜了,还是谈正经事吧!”李长宁有些不耐烦跟他们腻歪,这会儿看见冯衍那么一副眯着眼睛看人的样子,觉得心里不舒服,果然是从云浮城来的公子哥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安亲王妃离开之前不会特意叮嘱。
  “还有正经事?”宁国公颇有些好的看着冯明,“难道胥昭今日不是来押解下官回京的么?”
  既然证据都已经拿到手了,还有什么理由再拖延下去呢?宁国公十分的疑惑。
  冯明有些嫌弃的看了李长宁一眼,嫌他多事,随后才对宁国公道:“押解你回京的事儿先缓一缓,另外一件事儿,还要仔细问你,李将军,这话你在跟前听着也好,我直言不讳了!”
  李长宁一听冯明这么说,觉得有些不对头,想要转身走,冯衍一步前拦住了他。
  “李将军要去哪儿?我爹他可是在办公,这可是你的职责,你是想玩忽职守不成?”
  竟连玩忽职守这么个罪名都要扣在自己的脑门儿,李长宁的脚步一顿,冷笑一声:“怎么?下官连去一趟茅厕都不行了?冯公子跟随冯大人来益州城,也不知是为的办公事,还是为的游山玩水找乐子?这些天了,还是头一回见着冯公子这样清醒的与下官说话呢。”
  李长宁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冯衍在益州城放浪形骸花天酒地的事情,既然冯明作为你的父亲能够这样包庇你,那我一个小小的将军,在川南总兵的派任都没落到身之前,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玩忽职守的罪名落到身来的。
  “李将军,犬子的事儿回头再说,今日说的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个别的人在场才好说,否则本官不好将这些话挑明,”冯明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立即便走进来一个彪形壮汉,“国公爷,本来下官也不是立即能查到多少证据的,实在是这个,撞都撞到跟前了,您说是不是?”
  “你!”宁国公诧异的看着进来的汉子,一脸的不敢相信,“李江,你竟然……”
  “还望国公爷海涵!”李江撇开头去,不看宁国公。
  “希望我海涵?”宁国公重复了一句他的话,颇有些想笑,“要我海涵也很容易,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我便海涵!”
  李江是宁国公的心腹,是心腹的心腹,宁国公能够在川贵实施许多的手段,几乎都离不开李江这个将领的支持,而他待李江也十分的好,不但是将自己的私兵给他调遣,更是将顾奕安排给李江,让李江辅佐顾奕。
  宁国公想到这里,心一顿,难不成是因为奕儿?
  “国公爷,有些事儿下官不吐不快!”李江垂着头,一直没好意思抬起来,背主这种事儿尤其在将领之间最为忌讳,可他若再不出头,只怕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要垂危了,如今大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当初世子爷打算去川南剿匪的时候,下官便说过不妥当,可世子爷不放在心,您更是支持世子爷,还让下官在益州城搅合起来瘟疫的事儿……”
  当初在城南的南郊,瘟疫带走了几乎是半村子的人的性命,可那些人都不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无辜惨死的,当初那些伤寒的症状可都是从卓家流出来的蛊。
  李江看着一条条鲜活的性命这么惨死在自己眼跟前,第一次产生了疑惑跟困顿。
  难不成做大事都是这般?要牺牲无数无辜者的性命才能够完成?可这些人有的还都只是孩子啊,什么都不明白,他作为一方的将领,一直守着益州城百姓的安危,哪里做过这样狠心的事情?
  最受不了的还是宁国公让他去安排人堵住陆述跟吴子川的路,想让他们二人也染蛊,他实在是没办法下手迫害,吴子川这个府尹虽然没什么大作为,可川南先前出了乱子的时候,是他跟陆述保住了川西,才没让川南的那些难民在川西祸乱,而他的家眷,也才能够平安的从川南回到川西来,这份恩情他一直记着,纵然没有能够还清的时候,但至少他能做到不加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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