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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你对梁栋……”婵衣忽的觉得她有些怜悯卫斓月了,“难道他对你不好么?你竟连自己亲生骨肉都能抛下不管,你心的仇恨那样重要么?”
  卫斓月嗤笑一声,因为这么个动作,引得她疼的直哆嗦,出口的话里也再没有刚才的耐性。
  “你懂什么?你又从不曾经历过这些,你懂什么?”大声质问的话,却因为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感,让卫斓月只说了一半儿便停了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婵衣,“你跟楚少渊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我告诉你,我都知道,我父亲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宸妃当年为何会被我姑母一碗毒药毒死,你当真以为那是我姑母歹毒么?哼!若不是皇授意,我姑母那么个懦弱的性子,又如何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当真是我姑母自个儿的意思,宸妃死了之后,我姑母又怎么依旧荣华了半生……”
  婵衣心一紧,连忙看着卫斓月,只希望卫斓月这会儿能再多说些什么话出来,即便是假话也好,至少她能从推测出一些东西来。
  可惜卫斓月说完这些话之后,整个人脸色便灰败了下来,失血太多了,导致她最后冷得都开始抽搐了,整个人也没有刚才的精神,身体情况眼瞧着一点点的塌陷了下来。
  “你等会儿!别闭眼!你刚刚说的那些,你真的都知道?”婵衣急了,伸手便想要去碰她,被萧清拦下来。
  “晚照,她是要你着急,你别她这种当,说什么皇不喜欢三王爷,难道三王爷之前不都是靠皇的恩典才活下的么?一辈的恩怨咱们小辈是管不了的,即便知道了,不过是一声唏嘘罢了,又能做什么?三王爷自个儿都未必着。”
  萧清的话让婵衣平复了下来,看着眼前濒死的卫斓月,婵衣不知怎么,心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前一世的卫斓月可这一世要幸福的多,这一世虽然是给梁栋做了妾室,可到底是个妾,前一世她可是正妻,在家即便是不受公婆喜爱,却依然将正妻的位置坐的稳稳的,无论做什么都方便,可这一世却因为一个妾字,被压得死死的,连初生的孩子都不被婆母喜欢,而那样的糟践。
  卫斓月嘴角抿着一丝笑意,整个人渐渐的瘫软下去,胸前原本横流的鲜血,这会儿也消停了,只是将同车厢的三人身都溅的满身的血。
  “王妃,奴婢服侍您换一换衣裳吧,还有您的脸,奴婢去拧个帕子,您且等一等。”锦心看着卫斓月断了气,顾不得整理她自个儿一身的血污,一边说一边跳下车去准备东西。
  婵衣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了眼萧清。
  “清姐姐,你说她到底图什么?梁栋难道还会为了她而……”
  萧清摇了摇头,这种费脑子的事儿,她从来不愿意多想,“你别想这么多,是她自个儿找死,若梁栋没有那么蠢,定然不会信了她的这种鬼话。”
  婵衣看着咽了气的卫斓月,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好像看见了前一世的自己一样。
  “晚照,咱们也下去吧,这么个人横在眼跟前,看着晦气的很!”萧清看着婵衣脸神情不太对,忙将她跟卫斓月隔开,将人连哄带骗的拉到了车下。
  车一旁护着的侍卫,因为主子一直没有吩咐,故而不敢直接撩开帘子去看,这会儿看见婵衣满身血污的下来,全都被惊了一大跳。
  “你们将车的死人拖下来,还有,这辆车拖去洗刷干净了装些行李用吧,不要再坐人了。”
  萧清一边儿吩咐人将其他的车空出来,一边儿将现场收拾的整齐,原本是不想要那辆车的,可奈何那辆车是最舒服的一辆车,纵然是有人命在,至少是能拉些东西的。
  梁家的下人这会儿终于追了婵衣的马车,管事刚要前来禀告,一眼看见婵衣一身的血污,吓得险些从马滚下来。
  “王妃,您这是……”他话还没问完,一扭头看见被拉出来已经死的透透的卫斓月,脑子瞬间空了。

  ☆、第1156章 没用

  第1156章 没用 
  梁夫人得知此事时,险些晕过去,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卫斓月会这样大胆,单枪匹马的去行刺安亲王妃,她想不明白,卫斓月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府的,怎么她竟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但不论如何,行刺安亲王妃这样的大事,都是要解决的,总不好让安亲王妃以为这是她所授意,一想到这一点,梁夫人满心的厌恶,这个卫斓月,死了还要给她添麻烦,当初她不应当那样心软的同意了让她入府之事。
  而婵衣这会儿已经将一身儿的衣裳从里到外都换干净了,可纵使如此,她还是觉得身有一股子血腥气,久久挥之不去,这会儿婵衣的马车已经被拉去载行李物件儿了,她和萧清跟几个丫鬟挤在一辆车里。
  “王妃,你说梁家知道这个事儿么?”锦瑟服侍着婵衣用茶,一边儿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也想不明白,尤其是刚刚看见卫斓月一身血污的样子,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婵衣被人刺杀的事儿来。
  婵衣摇头,“梁家不会做这种事儿的,清姐姐你以为呢?”
  萧清摸了摸下巴,眼睛里头沉着的光芒,自从卫斓月死了之后越来越深。
  “梁栋这个人估计是没用了。”
  半晌,萧清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话说的婵衣一愣,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声:“虽说怪不到梁栋的身,但这事儿一出,他确实是有些不堪重用了。”
  连一个妾室都不听从他的吩咐,自个儿屋子里的人都不跟自己一心,且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个儿还一无所知,这样的人,即便是放到官场头也是要被人先一步放弃的,学不会顾全大局,学不会掌握身边的一切可能会出的意外,这样的人让人如何能够相信他会在大事头堪当重用?
  婵衣感叹的是,梁栋的性子,确实是有些不适合做官,她原本以为一世梁栋是时运不济,可这一世明明是有了更好的发展,他却还能将一手的好牌打烂,也实在是叫人不得不唏嘘。
  ……
  简安礼的医术十分的好,他一手,四皇子的病情便立即稳定了下来,不过两三天,四皇子腹部的伤口便已经不再发热,这几日四皇子虽然只能进流食,但却心情好。
  “王爷可还要用些?”朱瑿身边儿的奶嬷嬷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四皇子,一边儿将手端着的空碗撤走,一边儿垂眸看着一日好似一日的四皇子,心惴惴不安之外,还有一种劫外逃生的感觉。
  四皇子摇了摇头:“本王身还疼着,哪儿有那么好的胃口,”抬眼看了眼奶嬷嬷,他忽的有些生气,“王妃是这么教导你们这些下人的?王妃派你过来,是不是要看着本王怎么死的?”
  这话说的诛心,奶嬷嬷哪里敢应承,连忙跪下来,惶恐的道:“王妃是担心王爷的身子,否则也不会一力请了简八公子来给您问诊了,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屋子里服侍的下人!”
  一番表衷心,加四皇子原本是想发作发作,并没有真的要对奶嬷嬷如何的意思,而且事情也确实如同奶嬷嬷说的那般,简安礼是朱瑿派人请来的,四皇子没有借口发作,他只好将那些心思又压了下去,冷笑一声。
  “也是,若本王死了,她成了寡妇,她那么个不甘寂寞的人,怎么能够……”
  “王爷!”奶嬷嬷睁大了眼睛,“奴婢斗胆劝您一句,您不要跟王妃怄气了,王妃她自从失了孩子之后,整个人性情都变得不似从前那样欢喜了,您跟王妃无论如何都是夫妻,这夫妻便没有隔夜的仇,您倘若当真是觉得王妃不好,您大可以冷落王妃,实在不必要这般折辱王妃,让皇知道之后,又要来说您的不是,您说说这事儿,又何苦来哉?”
  奶嬷嬷是个喜欢唠叨的性子,跟着朱瑿的时候,朱瑿当她是自个儿的乳娘,从来不会过多的苛责于她,可放在四皇子这里,有些扎眼了,四皇子的奶母都不曾这般有过脸面,更不要提奶嬷嬷还是朱瑿的奶母这么个身份了。
  他当即便勃然大怒,身不舒坦,没办法直接动手,而是喊了府侍卫,吩咐道:“将这个贱婢掌嘴二十!什么人,竟然敢在本王面前说道这些!”
  四皇子看着奶嬷嬷哭丧着脸,整个头被打的跟猪头一样肿起来,心痛快极了。
  简安礼刚走进来,便看见这样一幕,忍不住皱眉,冷声道:“看来王爷的病情是大好了。”
  “你来了,”四皇子抬眼看见简安礼,笑容里的真挚褪了下来,换另外一种,略有些虚浮的笑容,看去有些假,“你兵部的事儿都办好了?”
  简安礼在兵部当差的事儿,早在从福建回来之后,便定了下来,四皇子对于简安礼跟萧沛这些人,一向是拉拢为主的,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拉拢并不能起什么作用,但这几人往后的前途都不可限量,若是不好好的利用一番,只怕天时地利人和都要被老三那个孽种给霸占了。
  “嗯。”简安礼并不愿意提及自个儿的差事,只淡淡应了一声便前来给他查看伤口,看见四皇子腹部的刀口虽然还肿的很高,但却渐渐的在消肿,点了点头。
  “本王觉着这几日腹部除了刀口疼痛之外,先前的痛楚再无了,你这金创之术果然是有效的,倒是不知道觉善禅师……”
  “师傅他的医术在我之,”简安礼在救治过四皇子之后才听说四皇子曾经将觉善禅师绝之门外的事情,他心其实颇有些不高兴的,但对四皇子的时候,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多年的在府外生活,已经让他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性,“刀口在渐渐的好转,往后几日便不必我日日来了,等过个十几日要拆线的时候我再来。”
  “你等会儿!”四皇子见他要走,忙挽留道,“这些日子多亏了你,本王想留你在府里吃一顿便饭,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般人若是被四皇子这样挽留,想必高兴的都能跳起来,可简安礼却想也不曾想的拒绝了。
  “衙门还有事务,我今儿过来也是瞒着峰来的,王爷没事儿便好,我告辞了!”
  看着简安礼头也不回的走了,四皇子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觉得这些人都太不识趣更不识抬举,老三能给他们的,他照样能给,还能给的更多些,不过是在没有发迹之前认识,又有什么用处?
  四皇子心情极差,扬声便吩咐下人:“去将几个先生请来!”
  他一不如意,想算计算计老三,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而且先前部署的那些事情,如今也该收收了。
  ……
  楚少渊这会儿正拟着一道折子,刚要完成,下人便来禀告说几位幕僚求见。
  他皱眉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下人说的这几个幕僚是谁了,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让人进了来。
  “王爷,四王爷这身子看着一日好过一日,您说我们几个难道还要继续在四王府里头……”
  “不在老四身边,你们是想去哪儿?”楚少渊闲闲看了他们一眼,觉得他们几个问的问题实在有些让人觉得可笑。
  “可是!”幕僚有些着急,他们虽然原本是四王爷的幕僚,可这会儿既然已经投到了三王爷的名下,不应当再跟着四王爷了,何况云浮城里头关于四王爷做的这些事情也越传越烈,连皇都着手调查了起来,他们若是再跟着四王爷,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们原本是老四的幕僚,这会儿他好了,要用你们也正常,”楚少渊觉得脑门儿有点疼的慌,这几个所谓幕僚的人,到底是老四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怎么个个都自私自利到痴傻的地步了?连这么点儿事儿都要他来提醒,“老四身边儿的人,你们要投靠本王,只怕老四那边儿没有人给他出主意了,那些事儿他还能承认么?肯定不可能了,你们现在跟着老四,是要让他将他做过的那些事儿都吐出来,只要他吐出来,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楚少渊肯这么耐心的与几个人说话,也算是好脾气了。
  幕僚心即便是再有再多的不甘心或者不情愿,也只好作罢,悻悻的回了四皇子那里。
  四皇子现在正拍着桌子生气,他刚得知了自个儿在云浮城里头被传出来的那些流言,他正要动手让人将这些流言压下去,这会儿幕僚们赶着回来了,他一双眼睛阴鸷的看过来。
  “你们这些天都去了哪儿?”一开口来询问他们的不是,让幕僚心一抖,不敢再耽搁的禀告了起来。
  “这些日子王爷病着,先开头的时候谁也不见,咱们几个便去了一趟王爷吩咐下去的那些人手那里,部署了一番,这不是,才回来便立即赶过来了。”
  谎话张口便来,也不管到底会不会被人拆穿,好在四皇子身边儿的人都人人自危,也没功夫去管他们到底是说了真话还是假话,个个看着四皇子,指望四皇子能拿个主意出来。
  四皇子才刚刚振作起来的精神,这会儿险些被打趴下,他觉得脑门儿一抽一抽的疼,“这些事情到底是从哪儿走漏的风声?怎么云浮城里头四处流言纷纷?本王不过是生了一场病,怎么事情这样不受控制了?父王那边儿什么反应?不对,父王这几日都不派人来问本王的情况了!”越说便越觉得心凉,他抬头看着几个幕僚,“让你们注意燕云卫的动静,这几日燕云卫可有动作?”
  幕僚几个都愣住了,他们这些日子只顾着在三王爷跟前表衷心了,哪儿能顾得看别的,还是其一个想的长远了些,抬眼过去,小声的说了句:“燕云卫这些日子平静的很,皇也是跟往常一样,王爷,照理说这种传言,皇不会相信才是,您也不要太着急,这几日咱们暗地里好好的查一查,说不准是有人故意……”
  “一定是老三!”四皇子当即便拍板,“老三是怕我死不了,看我病的厉害,想着我一时半刻也不会拆穿他,便使了这么一手阴招,定然是这样!”
  他恨恨的拍了拍桌子,却因为刀口的关系,扯动之下疼的他脸色都快青了。
  几个幕僚互相看了那么一眼,眼都有不约而同的赞同之色。
  “王爷应当个折子给皇说清楚您如今的处境!”其一个幕僚低沉的开口,带着一种蛊惑,缓缓的分析给四皇子听,“王爷,您想想看,这样的事儿您若是不反驳一番,岂不是要被人说是心虚默认了么?您若是不折子,万一皇调查下来,真的查到了些什么,只怕为时已晚了。”
  “不行!”一直跟着四皇子身边的另外一拨人立即反对,“原本王爷病着,对外头的事情不知道也是应当的事儿,这会儿急着撇清,只怕别人才会有话要说,尤其是三王爷一党,若是当真一口咬定王爷,只怕皇为了平息此事,依旧会派燕云卫调查。”
  “总归都是要调查,不争辩几句总会被人说是心虚,依我之意便是折子!”
  “不能!”
  “必须!”
  两方人马为了这件事儿争执不休,吵得四皇子头都大了。
  “行了!”他厌烦的大喊一声,“本王这几日是病了,你们也都病了?这样的大事儿,没人能够多想几分?本王养你们在府里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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