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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只是在回去的路,迎面撞见了之前跟他说道宫内秘闻的几个宫人,她们这会儿正急急忙忙的往乾元殿赶去,张全顺忍不住拉住一个。
  “什么事儿怎么着急?”
  “诶?!你你快松开……急……当然…当然急!”宫人急的小跑过来的,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瞧见是张全顺,随口便道:“淑妃……淑妃娘娘……投缳…自尽……急……”
  张全顺张大了嘴巴,片刻便松开了手,“快去吧,既然这样着急,还不赶紧的!”
  “还…还不是你……你拽住我……”宫人一边儿飞快的提着裙子跑,一边儿重重的喘着气儿还不住的抱怨,“不…不是你……我早…到了……”
  顺着乾元殿一侧的小路,能够快速的去往崇门,而张全顺还是个小太监的时候,便时常从这条小路去找张德福,当时张德福还在茶房管茶水,他很轻易能喝到极品的茶水,也时常能听见宫人太监们凑在一块儿逗趣说着一些内宫的事儿,不过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无非是哪个宫里头前些日子又添了些香粉,哪个宫女家里人又捎来东西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张全顺这会儿快速的从这条小路经过,在茶房门口站了半晌,直到将里头的话听的差不多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撤出来,一路快步走出宫。
  回到府里,张全顺已经全然不困了,他脑子里未消化的事儿太多太杂,刚才回来的路他顺道理了理,发觉这些事儿横竖都跟自个儿主子有关系,这让他有些隐隐骄傲,又有些隐隐的担忧。
  左想右想之下,还是决定去跟婵衣交代明白,而他过去的时候,婵衣已经在服侍着夏老夫人喝茶吃点心了,这会儿两人正开开心心的说着府里头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说到安姐儿刚生下来时,夏老夫人又要担心夏明辰在外头的安危,又要担心谢霏云的身子,还得顺带操心一下亲家公,也是谢砇宁出的事儿,一颗心几乎要操碎了,不过好在一切平安,只可惜谢砇宁失了一双腿。
  “祖母,您没听说一句话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舅原本一条性命都要保不住的,但天垂怜,只收了他一双腿,如今大舅自个儿都没自怨自艾,咱们又何必替他忧愁?”
  婵衣这些年也想开了,谢砇宁的事儿无论在谁那儿都说不坏事,且谢砇宁自个儿都浑不在意,旁人更不好越俎代庖的替他痛惜了。
  夏老夫人连连点头笑道:“晚晚果真是长大了,都懂得这样的道理了,好,好,好!只是你跟意舒两人成亲这也三年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大夫请了没有?祖母这里可是有几个偏方,保管一举得男!”
  婵衣忍不住撇嘴,若当真一举得男,只怕霏姐姐如今也不会头一胎便是安姐儿了,不过这话她识相的没说出来,只是点头笑道:“果然如此么?那我可得好好的吃几副了。”
  长辈最喜欢的是听话的小辈,夏老夫人一瞧婵衣这个乖巧的样子,立时便欢喜起来,忙让人准备笔墨,她绞尽脑汁的想着方子,一笔一划的写好,才细细叮嘱。
  “这方子,要连续吃七七四十九日,一日都不能断,否则失了药效了,可记得了!”
  婵衣忙不迭的点头应是,示意锦屏将方子收好,锦屏更是夸张,小心翼翼的将方子折了两折,便妥当的收进了婵衣放私房钱的匣子里头,意思是与私房钱一样重要,直看得婵衣觉得她自个儿心肝脾肺肾都开始疼起来。
  用晚膳的间隙,张全顺才瞅着空,禀告给婵衣这些事儿。
  “……在茶房外头,奴才竖着耳朵听了许久,都说是孙杰英无耻,勾了淑妃娘娘,害得淑妃娘娘没了性命,可孙杰英当初是在师傅手底下的,师傅还曾推举他给王爷用,若是有人顺着这一层关系往下查,后果可真是有些不堪设想,王妃,奴才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还是得提醒王爷一声,否则当真被人揪出来,只怕对王爷的名声不太好,何况淑妃娘娘已经投缳自尽了,这些事儿不适宜抖出来,否则皇的颜面保不住了,定然是要顺着往下查的。”
  婵衣皱眉,仔细的想了想,觉得张全顺说的极有道理,既然他能看出来这件事儿里头有楚少渊的手笔,别人也定然看的出来,只是楚少渊这一回总不至于这样轻率才是。
  思索了一下,刚想说什么时,婵衣一抬头看见张全顺眼睛里的血丝,“这事儿先放一放,总归这会儿还不会被挑出来,反倒是你,你这么个样子实在不妥,快回去睡一觉,等睡醒来了,我再嘱咐你其他事情。”
  张全顺跟随婵衣和楚少渊这么久,十分清楚二人的脾气,当即便点头回了院子。
  婵衣忍不住“啧”了一声,看向外头沉沉的夜色,后宫当的手段自然是阴私无的,淑妃她识人不清,合该如此!
  这么自我劝解了好几遍,婵衣心的烦闷感,才稍稍的散了一些,看着外头新月弯弯,婵衣忍不住托腮凝视起月亮旁边细微闪耀的星星,大家一抬头第一眼一定是月亮,而非星辰,可那些星辰纵然渺小,也依旧努力的发着光芒,没有人有权利抹去这一切的,但……
  “王妃,老夫人刚才还问您呢!”锦瑟原在一旁伺候夏老夫人用膳,见婵衣许久不回来,找了出来。
  沉思被打断,婵衣用力摇了摇头,将脑的胡思乱想驱逐出去,重新换一副笑颜。
  “知道了,我这回去。”
  ……
  淑妃的死讯是隔天传出来的,而传出来的那天,四皇子府门口的燕云卫便翻了一倍,看去是防着四皇子,却也是在保护着四皇子。
  帝病了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会儿朝大臣们跃跃欲试的都在拿广宁王跟安亲王两人监国的事儿,写弹劾奏章,报给朝,希望帝能够收回成命,这些事传到帝的耳朵里头,出乎意料的,帝没有动怒,反而是下了一道旨意,让四皇子三日之内离开云浮城的旨意。
  四皇子党原本在朝占不到什么优势,而这一下则更像是墙倒众人推,彻底的失了势。
  朱老夫人在淑妃死讯传出来的那一天病倒了,重病,原本朱家打算回清河县的行程又耽搁了下来,而朱老夫人的病,几乎没在云浮城里头泛起什么涟漪。
  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朱家夺人眼球的事情也太多了,朱老夫人病重,实在算不是什么新闻。
  凤仪公主这会儿窝在朱家这么个四进的小院子里头,心憋屈至极,先前被楚少渊点出来,她跟卫斓月的计划彻底流产之后,凤仪公主便一直窝着一把火没处撒,这几日便一直跟朱老夫人以及朱璗过不去,朱老夫人会一下子病重,除了淑妃的事儿让她感到唇寒齿亡之外,有一大半都是被凤仪公主气的。
  “让他们都给本宫滚!”凤仪公主此刻正坐在廊檐前头,一边儿漫不经心的拿着瓜子仁喂着画眉,一边儿头也不抬的骂着人,“什么朱老夫人的病是被本宫气的,本宫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本宫若当真本事如此大,如何不将驸马气得一命呜呼了?”
  到了这会儿她还在说风凉话,朱璗走近,伸手便将凤仪公主喂鸟儿的手抓住,“你既然这般见不得,容不得我,便去跟皇说,你要与我和离,或者让皇直接赐死我,不是更好?”
  朱璗眼睛赤红,这会儿五官里头充满了厉色,跟恶鬼似得,凤仪公主一下没有防备,直面朱璗这么副模样,吓得尖叫出来,叫声尖锐到险些将房顶掀开。
  “你!你这是什么鬼样子!滚!滚开!滚开!”凤仪公主受了惊吓,手力道便刹不住,她本是习过武艺的,拳脚力气寻常男子还要重几分,这会儿没轻没重的落到了朱璗身,朱璗一时承受不住,便被她打翻在地,可她任旧不解气,拳脚相加的了手,直将朱璗打的有出气没进气,一张脸肿胀的跟猪头一般,凤仪公主才停了手。
  “你们,还不赶紧将驸马抬走?在这儿放着是要留着他给本宫添堵不成?”
  凤仪公主这会儿了,还端着架子,既不肯说软话,更不吩咐人去请大夫,只顾着自己受了惊吓之后自个儿安抚自个儿,完全不在意朱璗的死活。
  朱璗本是存了心思的,这会儿挨了这么重的责打,说话也不利索了。
  “去,去请御医来……”

  ☆、第1183章

  第1183章 
  朱府的下人见惯了自家大爷被凤仪公主奚落,所以在看见朱璗被打的时候,都选择性的无视了朱璗的惨状,直到此刻朱璗开口吩咐,才有所行动。 ()
  等到御医到了,朱璗人也连痛呼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他虽然是存了心思想要凤仪公主发难的,但是没有想到凤仪公主会下这样的狠手,他原本的那些防备,也都不管用了,此刻身都是伤,让他痛苦难忍。
  “这……”来看诊的御医原先与朱家私交甚好,即便是这会儿这样的要紧时候,也不曾避嫌,他原先以为朱家是有心要从朝退下来,才会这样决定,可见到朱璗的伤势,他才觉得自己没有想对,“大爷这一身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御医一边儿询问,一边儿诊脉,下人们不敢不答,也不敢瞎答,只含糊其辞,说与凤仪公主有关,御医常年浸淫于宫闱当,一听便知道这其的关联,不由得叹了一声。
  “大爷这身儿伤,只怕得静心调养,否则难有起色。”
  诊脉完又开了药方让人抓药,朱璗整个人没有半点精神的歪在一旁,脸已经肿胀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本不算生得俊美,这一下更添了几分面目可憎。
  朱璗后悔极了,他本是想要将凤仪公主这样的做派直接捅到帝那里去,然后由着帝狠狠的教训凤仪公主一顿,这样他也好从得一些利,可这会儿他自个儿这一身的伤,传扬出去,只怕是不单伤了凤仪公主的名声,连他也要再添一笔弱不堪当的差名。
  “李太医……这件事,不要传扬……”朱璗肿胀着一张猪头似得脸,手颤颤巍巍的伸出去,眼睛已经肿的紫青一片了,根本看不清楚御医的方向。
  御医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世子爷放心是,从来世子爷吩咐的事情,下官没有不遵从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朱璗才特意的提醒他不要将这件事传扬出去,不然以李太医的眼力,怕是一下看出来他的那点小心思了。
  朱璗点头:“那多谢李太医了!”
  不将这件事捅出去,朱璗的盘算打到了朱老夫人身,在李太医吩咐下人如何煎药的时候,朱璗身子微微倾斜过去,抬了抬手,小心谨慎的在李太医耳边耳语。
  “我祖母,这几日身子是越发的不好了,李太医是不是开一些什么安神静气的药给她用?”
  李太医眉毛微微一挑,半晌之后,沉下声来:“朱老夫人的病情有些不太乐观,便是开了药物也只怕是管不了多大的用处,还是需要静养,只不过现在看来,静养一说,还是艰难的。”
  皇已经将四皇子让燕云卫打包着押去江南了,而作为四皇子党的朱家,皇若是能有这样多的耐性,那也不是皇了。
  深深知道皇帝心思诡异莫测的李太医,没敢应承下来,在将朱璗的药方开好之后,便起身告辞了。
  朱璗愁得脸乌云密布,可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出来,到了晚的时候,凤仪公主身边的下人归来一趟,说看看朱璗的病情有没有好转,可明眼人一看能看出来凤仪公主绝对不可能担心朱璗这个驸马,所以朱璗的心情又不悦了几分。
  身的疼痛加之心里的痛楚,让朱璗几日当都坐卧难安,而朱璧在朱璗被伤了之后,倒是有找过楚少渊,希望楚少渊能够替他一份弹劾凤仪公主的折子,但楚少渊这会儿看见朱家人心不耐烦,又如何会帮朱璧跟朱璗这个忙,自然也作罢了。
  直到帝听说朱璗被凤仪公主打伤这件事,还是几日之后无意问起朱家的情况,庄妃去了解了,回禀给帝的。
  帝听了之后大吃一惊,他自个儿的儿女自然自个儿最清楚,凤仪公主能够服软,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帝对于朱璗受的伤害,心还是十分的同情的,借此,他狠狠的将凤仪公主叫进宫训斥了一顿,不但将她公主的奉银都收回,连陪嫁给的良田都收了一大半儿回来,凤仪公主手头没钱,自然能做的少,在朱家纵然说不是不能翻手遮天,但时常制造出来一些矛盾还是十分简单的。
  而朱老夫人的病却是越来越重了,从开始的昏昏沉沉一直到最后粒米不进,也不过才短短的一周时间。
  朱家的事情一再的传进帝的耳朵里头,他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朱家是不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度,可偏偏事情是这么寸,一个挨着一个的死,从朱老太爷开始,一直到朱瑜,到现在的朱老夫人。
  “到底是朱家这几年犯了太岁还是怎么的?御医呢?让御医去朱家给瞧瞧,别让舅母再这么不明不白的……”
  帝这边儿才嘱咐御医,那边儿宫人便慌慌张张的来禀告说:“皇,昌侯世子刚才递了牌子进宫,说朱老夫人刚才仙逝了!”
  帝吃惊的瞪着眼睛:“什么?朕一句话都没说完,舅母便……这,这怎么可能?”
  纵然再吃惊,再不相信,朱璗既然传了消息进宫,那必然是朱老夫人不在了,不然他不敢传这样的消息进来。
  朱老夫人的死,让朱家再一次的成为了云浮城里头的焦点,朱家算是一个月当送走了三个人,还都是掌家之人,这也让云浮城流言四起,说朱家风水不好,若是一直留在清河县,说不准还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而在朱家,朱璗看着眼前气势极盛的朱璧,忍不住动了真怒。
  “二弟,无论往前你做了些什么,我都不与你计较,但这一回,你不能按你想的去办,你该明白这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证据你并没有,你若是这样做了,你等于是将我们朱家全都扔了出去,朱家这么多年,总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朱璗的话,没有让朱璧有半点共鸣,他觉得一是一,二是二,两者不能混为一体。
  “大哥,别的事情我都能接受,但祖母她根本不是病逝的,她根本……”
  “二弟!”朱璗冷声打断朱璧的话,神色之有着浓重的郁色,“所以你是要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祖母是不堪忍受孙媳的冷嘲热讽,自尽而亡的么?你是要天底下的人都笑话我,笑话我们朱家么?你是想要往后几年里头,朱家都是大燕,都是云浮城,乃至世家当的一个笑柄么?”
  朱璗痛心疾首,他也想不到祖母会这么做,但可以预见,祖母这个结果,绝不会是皇所想看见的,若是皇觉得祖母是在拿性命威胁他,怕是祖母这一死,根本换不来任何好处。
  朱璧有些为难的看着朱璗,他只觉得自己祖母死的冤枉,不愿让祖母蒙受这样的委屈跟侮辱,可大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难道这样算了么?大哥,我咽不下这口气,祖母她明明先前还好好的,是因为淑妃的死……”
  “这话以后也不许再提!”朱璗对朱璧的执着十分头疼,“祖母她并不是因为这些而病的,她原本身子不好,你别忘记了,祖母先前跟祖父两个人,一直都是药罐子,祖父才不在了,再加父亲的打击,祖母自然是受不住的,别说是祖母了,是你我兄弟二人,不也是经受不住的病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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