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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选婿(重生)——黑发安妮

时间:2017-10-21 16:46:30  作者:黑发安妮

    “快快准备醋……”皇上尖锐变调的声音在寂静的皇宫里传出去老远。

    谢御医一再解说朱御医中的只是余毒,余毒已经不会再传染给人了,就算得近一些,也用些醋水擦拭一下露出来的皮肤就好了。

    皇上怕死,哪里敢就这样轻易的处理一下,他捏着鼻子在掺了醋水的浴桶里泡了一盏茶的功夫,直泡到身上的皮肤都白,都起了皱,甚至有灼烧感了,才从浴桶里爬出来。

    整个安和殿里,里里外外都让人用醋水擦了一遍,甚至每个角落的小银炉上都煮着醋,整个安和殿里都飘着一股酸味,蒸出来的醋气让人鼻子呼吸都难受。

    谢御医和之前留在宫里的赵御医,两人都垂手立在安和殿的殿门前,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步履蹒跚地被刘公公扶到软榻上靠坐下,真是被折腾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们进来,替朕把个脉。”

    赵御医是皇上身边最信任的御医,他上心的上前跪在皇上的面前,替皇上请脉,他仔仔细细地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松开头,禀道:“皇上龙体康健,并无异状,只是激动惊吓过度,有些心神不宁。”

    皇上又召谢御医过来,道:“你来看看。”

    谢御医替皇上把了脉,也确定皇上并没有中毒症状,但他查觉到了皇上的脉象显一线状,比上次请平安脉时要弱上许多。

    赵御医心惊不已,往常都是他和朱御医先替皇上把脉的,而赵御医在后面再替皇上复查,大事的时候三人全诊,也是由赵御医为,他从来不知道赵太医会将皇上的病情轻松化。

    他可没胆揭穿赵御医的把戏,相信赵御医也是知道他不敢。他老老实实的照着赵御医的话道:“皇上除了受惊心绪不安外,脉象正常,无中毒现象,吃两盏安神汤应该就无事了。”

    皇上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问道:“不是让你们去苏府看下长乐县主的病状,怎么会这样。”

    谢御医这才将他们进苏府后虚灵道长的话,若伊的脉像脸色,朱御医不顾虚灵道长他们的叮嘱,执意孤行的冒失伸手去碰触若伊的事都一一说了一遍。最后他还补充道:“长乐县主真是个有大福运的人,要是她年幼的时候没有服过天机道长的药,中了这种霸道的毒绝对无法活下来。”

    皇上气得胸口痛,要不是知道他早就知道苏如意是个平安富贵命,算计她很难成功,也怕直接下旨将一切拍板定案,就怕跟孙贵妃一样,只得变着法子束手束脚地只敢往曹家身上施压,想要由曹家提出要和离,或者由曹家提出曹陌兼祧。

    皇上也知道朱御医为什么会一意独行要靠近苏如意。那朱御医是想在苏如意身上动点手脚,彻底让苏如意不能生养。那个人倒好,自己做事不利,还敢将危险带到他的面前来。

    皇上点点头,满意地问:“那余毒要如何清?”朱御医的医术虽不如谢御医好,但朱御医为人比谢御医要圆滑得多,一些阴私的事还得靠朱御医去帮他办,要是能救,他不想舍了这枚棋子。

    谢御医老老实实道:“虚灵道长给了一张方子,揣在朱御医的怀里,按方子制出解药,连服个三五天就能解毒了。如果制不出解药,斩断沾上了毒的肢休,阻止毒的蔓延,也是可以的。”

    皇上瞥了一眼刘公公,刘公公立即去办。

    寻出来的方子刘公公也没敢直接拿给皇上,而是喊了个会字的小太监重新抄了一从,将新方子奉到皇上面前。

    皇上看了一遍方子,就笑不出来了。方子的开头上就写着九孔冰莲和碧玉雪蛤,后头的也没有一件是普通药材。他让刘公公将方子收好,万一他要是也沾上了余毒,就按着方子熬解药。

    至于朱御医,他就没想浪费那么多的名贵药材救了。

    至于让朱御医断手求存的方法也被皇上给否决了。没了右手的御医把不了脉也拿不了金针,那还能做什么。这些年朱御医替他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要是传出去,他这个皇上还不被人指着鼻子骂昏君。与其留着心生怨恨,还不如彻底的封了口……

    皇上果断的做出了决定:“朱八继胆敢带剧毒进宫,意图不轨,推出去斩了。”

    御前侍卫得令出去处置朱御医,皇上还觉着不太放心,他怕朱御医会将一些事告诉了家人,或者留下了什么凭证,干脆道:“来人,抓捕朱家族人,严查到底,追后幕后黑手。”

    谢御医在旁边将头压得更低,他看到自己旁边与他一样低头的赵御医脸上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他一下子看透了许多。

    朱御医会落到这个下场,不就是想达成皇上的命令,偷偷对长乐县主下手,争在他之前得这个功劳。皇上就算不看在朱御医这份心愿上赐良药替朱御医解毒,也不能就这样将人给砍了吧,还要抄家。养只小猫小狗在身边时间长了也得有感情,何况他们陪伴在皇上身边也有十年了,说斩了就斩了,说抄家就抄家?

    赵御医深得皇上的信任,想必也比他看得清楚,才会行事有所保留,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看来,他也不能一条道走到黑,是该想一想,寻个合适的主子投靠,留点善缘,将来也是一条生路。

    皇上不知道,过重的醋酸让他原本就不太健康的身子又损坏了几分,他更不知道自己杀了朱御医的举动让赵御医和谢御医心生恐惧,而都生出了异心。

    以前他是天子,天之娇子,气运最盛者。他就算任性妄为做错了什么,臣子们也只会臣服,惧怕他天子的威严。可现在他的气运开始走下坡路了,在臣子们的心中,他也并不是绝对的权势不可取代的,被他寒了心的人,都会寻找投靠他的替代者,寻找新的出路。

    水满则溢,月圆则缺,新旧替换,是自古以为不变的规矩。

    皇上坐了会儿,精神好了一些,他又问谢御医:“那长乐的身体怎么样,还能生养吗?”皇上还是在意这个。

    谢御医低随着头,挑比较适合的话答道:“就微臣据长乐县主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长乐县主受的伤势非常的严重,至少要恢复个三五七年的,五七八年之后也得看她的身体状况能不能经受得起十月怀胎。”

    皇上心里有数了,意思是这近五年里是一定不能生了,五年后能不能生还是个问题。

    “好,好!”皇上拍掌大笑起来,只要苏如意不能生了,曹家必定慌乱,那他就能等着看曹家的热闹。

    想到这,他感觉今天受的这一场惊吓也值了。

 567、有心事的月樱

    夜半时分,若伊在睡梦中进入了一个恍惚的世界,这个世界空白得让人心慌,苍茫地让人毫无头绪,她一个人独自走在这一片虚空之中,只有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慢慢悠悠的,轻轻的,却带着一种神秘的节拍,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往那歌声传来的地方走。

    若伊随着歌声走了一些路,越走,她越觉着累了,甚至觉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起来。她想停,却没办法让自己的脚步停下。

    不能走了!

    若伊有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她虽然从来都预感不到自己的事,但此时她真现,自己不能再往前走了。

    “有人吗?救命啊!”她扯开嗓门喊着,却出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

    四周依旧只有那神秘的歌声。

    若伊再没见碰到过这种奇怪的事,也知道这歌声有问题了,她努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脑子里拼命的抵抗着歌声的诱惑,可歌声依旧灌进了她的耳里。她的努力只是让脚步只是慢了下来,但还是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着。

    突然,她觉着一股冰冷的呼吸吹在了她的脖子后面,她打了一个寒颤,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一哆嗦人就醒了过来。

    若伊看到头顶上熟悉的水绿双绣卉芙蓉花的纱帐,隔着纱帐,可以看到墙角还亮着的小烛台,只不过那微弱的烛光隔着帐子却像隔着一层雾,床帐无自动的摇曳,更加着让人看不明切。

    脖后处有些痒,若伊想起那后的呼吸声,用力的偏过头,对上了团子双色透亮,带着担忧的双眸。若伊差点哭了出来,原来是团子将她从那个怪梦中叫醒的。

    “谢……”若伊刚想说,突然她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声音:“你醒来了?”若伊差点再出一声尖叫来,不过,她很快就认出这个熟悉的声音是月樱。

    “往下看,我在你对面。”月樱道。

    若伊顺着自己的脚那方看去,月樱盘坐在她的床里角,背靠着床柱,整个人懒洋洋的。

    若伊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月樱了,她现月樱的身影比以前要更加凝固了些,几乎恢复到头一次见的那个样子了。

    “老师,你来了。”若伊也就学着月樱的样子,用精神沟通。她倒不是怕吵醒了屋内守夜的祝姑姑她们,这点相信月樱能很好的控制,她是怕闹醒了睡在外屋的曹陌。

    曹陌和苏君释,还有赵书涵,他们一致认为她认月樱做老师是一件错事,总觉着月樱是另有所图。只要有一丁点与月樱相关的事,他们就会如临大敌一般的对待。

    月樱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她一阵,才道:“刚刚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嗯,”若伊不疑有它,实话告诉月樱:“我做梦梦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很空洞,什么也没有,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却可以听到一个奇怪的歌声,然后我会不自由主的跟着那个歌声走。”

    月樱伸手过来摸她的脸,若伊只觉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拂过,让人很不舒服,她不由得又喊了一句:“老师?”

    月樱像是被什么惊醒了,木然的缩回手,静静地看着若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若伊又问:“老师,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梦吗?我感觉自己是被困住了一般,想醒过来也不行。”

    月樱看了她良久,垂下了眼帘,避开了若伊的目光,道:“那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若伊总觉着月樱隐瞒了些什么,但她又不敢确定,刚想细问。

    月樱抢先道:“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

    若伊一下子就被她转移了话题,委屈得快哭了出来:“我好痛……”当然不好受了,身上四处都痛啊,不能动,谁都不同情她,还得训她一把,还要吃那些苦苦的药。最让人难受的就是无聊,要不是曹陌寻了许多的话本子让青柚读给她听,她非躺疯不可。

    月樱撇了撇嘴:“痛?那你还敢做。”

    若伊开始撅着嘴,闭着跟,撒娇一样的哼哼叽叽。

    若伊并没有看到月樱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奇怪神色,她想说什么,又很快止住了,挣扎了一番,她才道:“我留给你的巫力,可以继续吸收,还有我留下的药方,一些药质,都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好处,你翻出来让巫医给你配。”

    “老师,你真好。”若伊睁开眼笑着看过去,正好将月樱脸上的挣扎看了个正着,她看不懂那种脸色,但心里很不安心。眨了眨眼,再认真去看时,月樱脸上的挣扎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与平常一模一样的平静与严肃。

    “老师?”若伊又喊了一句,。

    月樱的身影也开始虚弱起来:“你好好休息。”

    “老师!”若伊心急之下直接喊出了声音,也没能将月樱留住。

    她这一声反而惊动了睡在脚踏上的青柚,青柚撩开床帐,急急道:“县主,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若伊喃喃道:“水。”

    听到青柚的说话声,睡在窗边软榻上的祝姑姑也醒了,披着外衣爬了起来:“青柚,县主怎么了?”

    “县主渴了。”青柚将床帐勾好,拿起温在火炉水盘中的小银壶,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才送到床边。

    祝姑姑没敢扶若伊起来,拿了根小银勺,细心的一勺一勺的将水喂到若伊的嘴里。

    若伊喝了小半杯偏开头避开银勺,表示不要了。

    祝姑姑用帕子替她擦拭了嘴解的水渍,帮她掖好被角,又将细帕放了下来,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县主睡吧。”

    “嗯。”若伊闭上了眼睛,她并没有再一次睡过去,而是开始吸收月樱注入到她体内的巫力。之前她在北狄圣峰上才吸收了两成力量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了饱和的地步。她没敢再继续吸收下去,怕自己像一个吹过份的气球承受不住那么强大的力量反受其害。

    她这次遭受了反噬,正好是好团没有被吸引的巫力护住了她的心脉,才没让她伤得更严重。现在身体受损,体内的巫力一扫而空,

    需要大量的巫力还弥补伤害,还真是一个继续吸收恢复的机会。

    同时,她也打算等自己的伤势好一些,能动了,就第一时间去拿小水晶球找出月樱来好好的聊一聊,她总感觉月樱有什么事在瞒着她,在为难。

    四月初九,三年一度的春闱开考了。

    从各地来的、拥有考试资格、提前报好名了的举子们都集齐到了国子监去参考。

    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时,曹陌就准备好出去国子监门口与曹家子弟会合,一块报信,进入国子监参加今年的春闱考试。

    他走前进屋与若伊道别。

    若伊被他弄醒来,好没气地翻着白眼,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道:“好困啊,这么早叫我干嘛。”

    曹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我要走了,你等会儿再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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