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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选婿(重生)——黑发安妮

时间:2017-10-21 16:46:30  作者:黑发安妮

    月樱拿她没办法,想了想,道:“那,你学学那个男巫,吓吓他就好了。”

    “吓?”若伊眼睛都亮了,“你是说,皇上在宫里遇鬼,是有人存心吓他的?而不是巫术!”

    月樱点头:“当然。”虽然她没有见到当时的场面,但苏老将军他们在秘谈的时候,她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很快就勾勒起了一个比较真实的画面。

    曹陌在那四个丫头的脸上,是用一种叫“夜鬼”的药写上了那四个字,一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就会显现出绿色的磷光鬼符来,一到天亮,鬼符就会消失。

    这夜鬼的药虽然吓人,但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影响。

    皇上起了疑,将那四个丫头带回了皇宫,想证实闹鬼事件的真假。

    皇上原本就亏待了元后,心里一直不安的。平常楚轩森一直对皇上施加了一些心里暗示。心里暗示与催眠不一样,前者效果慢,需要大量的引导工作,但却没有半点反噬。

    楚轩森觉着这是个时机,才会让人在皇上的安眠香里动了些手脚,让皇上被恶梦吓醒,紧接着又见了那四个脸有鬼字的丫头,暗示就挥了作用,心有愧疚的皇上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闹鬼了,紧接着出现的那两团磷火直接将皇上给吓晕了。

    现在皇上处在一个惊慌、恐惧、精神高度紧张、喜怒变化无常的状态。他无法好好的休息,无法相信任何人,吃不好,也睡不安,心绪不宁。怒伤肝、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皇上这样长期处于紧张激动变化的情绪状态之中,原本就有了病症的身体只会急促的塌下去,同时还会神智、行为混乱。

    这也是这一个月来,皇上没有再做出什么举动的原因了。

    现在若伊突然冒出有孕之事,让刚刚恢复了些皇上又坐不住了,才会下了狠心再次对她下手。

    若伊来了兴趣:“那要怎以吓?”

    月樱手一指床角,若伊顺着她的所指望去,看到了缩在床角的团子。

    若伊急忙抓着团子往自己身后一推,一个劲的摇头:“不行的。”

    团子虽然是巫兽中的凶兽,可是伤了皇上同样是要受反噬的。她可舍不得这小家伙受了伤。

    月樱狠瞪了若伊一眼:“你要是早目将我的一身本事都学会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被动的。”

    若伊低语:“我就算将所有的巫力都化成我自己所有的了,可也是也差道行和积累的。”

    月樱白了她一眼:“你倒是知道自己的不足。刚刚不是说了吗,只是去吓一吓而已,不用它做什么的。”

    月樱手指一勾,团子乖乖的爬了出来,蹲在月樱的面前。月樱点了点团子的鼻子,道:“你进宫里,寻着皇上就寝的宫殿绕上几圈,动作快点,不要出声!”她还冲着团子眨了眨眼睛。

    团子一下子明白了月樱那没说出来的话,点点头,跃到地上,用头顶开了窗户,转眼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若伊还是担心,拿着小水晶球,默念着团子,小水晶球变得清楚起来,看到了团子的身影。

    团子飞快的到了宫里,然后寻到了皇上就寝的宫殿。

    团子悄悄的进入了宫殿,并没有被任何人觉。它查看了一下殿内的情势。皇上没召任何的妃子侍寝,殿内的每个角落站着三位侍卫守护着,龙床的每边都跪着四位小太监,全方位的保护着龙床。

    团子轻轻爬上了屋梁。它从屋梁上直接跃到了皇上的床顶上,站在一根床架上,抖了抖身子,巴掌大的身体像是被吹了气球,瞬间澎胀了十几倍,变成了最初她在长公主府里看到的那个样子。它的那一身毛几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但那两只一绿一紫的眼睛却像两盏小灯笼格外的明亮。它又眨巴了一下眼睛,两只眼睛突然冒出了火焰,在漆黑的夜空中格外的吓人。

    月樱道:“你注入一丝巫力,催动殿内的气。”

    若伊按月樱的话做了。

    安静的宫殿里吹起了一阵寒风,皇上打了个寒颤,从睡梦是冻醒,一睁眼,他看到一绿一紫的火焰就在自己的头顶上。

    他强撑着,眨了眨眼,那两团火焰动了,突然窜了起来,化成了两个碗大的火球。

    “啊……”皇上出一声尖叫。

    团子见好就收,身子一缩,又化成巴掌大,灵活的跃上屋梁,悄无声息的逃了出来。

    若伊看着殿内乱成了一团,皇上蜷缩着身子,将自己抱成团,连脑袋都恨不得埋在裤裆里,样子又猥琐又好笑。

    “够了吧。”月樱道。

    若伊心满意足的收好了小水晶球,不放心地问:“就这样吓吓他,能起到什么效用?”

    月樱移开了目光,还起到什么效用,一点也没有用的,只不过是供她泄一下心头的不满而已。

    要不是若伊当初选择了那个驱巫人,想必也不会被皇上盯上,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日子了。

    种什么因,就得承受什么样的果!

    她想要摆脱皇上的控制,只怕还得由那几个巫师来。

    不过,皇上要是换成了那几个巫师中的一个,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月樱有些不安了,催促道:“与其想着这些无用的事,不如想想如何契约了那两个巫师。”

    若伊脸上的笑僵住了,她抿着嘴,犹豫了一下,才道:“他们是我哥哥,契约不契约都是一样的。”

    月樱看着她,动了动唇,最后轻叹了一声,没有再劝。

    怎么会是一样的,没有契约的约束在,那就是两个不定时的炸弹。再说,她总觉着哪有些不对,尤其是她寻不出那团攻击她的意识来自于哪里,更加就不放心了。

    可是这些她都不能与若伊直说,要不然这傻丫头估计会直接冲去寻那两个巫师,当着人家的面问个清楚,那样一来就会全部都爆露出来了。

    现在我明敌暗,一步也大意不得。

    不过,若伊现在有孕,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契机!

    她的目光落在了若伊的肚子上,心有所思。

    宫里,刘公公试探着叫了两声:“皇上……皇上……您做恶梦了吗?”

    这是唯一的解释,他们这一大摊子人都没看到什么异状。

    “鬼……鬼……”皇上嗫嚅着,从喉咙里挤出这两字来。

    刘公公很尴尬,但又不敢劝。

    他突然想到玄苦方丈留下的佛珠,急忙取来放入皇上手中,然后又叫着众小太监们都开始小声的念起《心经》。

    皇上在阵阵的颂经中慢慢平复了下来,紧紧拽着手中的佛珠,就这样坐了半晌。

    刘公公瞧着皇上的脸色缓和了些,迟疑地问:“皇上,刚刚您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皇上转头看向刘公公,“你们刚才没听到动静吗?”

    这点他很在意。

    刘公公摇摇头:“刚才殿里很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皇上扫了一眼跪在床边的乌压压的二十几人,明白刘公公所说的都是真话。这里的二十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不可能人人都对他起了异心,要是真有什么,必定会有人会禀报他来图奖赏的。

    皇上看了看手中的佛珠,听着小太监们口中的《心经》,心里泛起了疑虑。

    虚灵道长说的,他是真龙天子,有龙气护身,鬼魅之类的沾不得他身,最有可能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一切都是他借元后提到曹家子嗣之事生的,难不成是元后真被他所话给召回来了?

    元后是这后宫之主,她不能称之为孤魂野鬼,因而能近他的身?

    是他动了心思要害了曹家的血脉,元后才会再次提醒他?

    皇上想到那些年小意讨好元后,借助曹家的日子,他感觉那是他最耻辱的一段时光。他心里的怨恨一下子爆了,怒道:“朕是真龙天子,朕的话就是天之言,任何人都不能改变朕的旨意。”

    刘公公吓得连忙低头跪下,与众人一起高呼:“皇上息怒。”

    他突然忆起,皇上在喊有鬼之前,殿内突然多了一股森冷寒意,那个时候,他们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不能动弹,甚至连思维都被压制,迟缓到几近空白,直到皇上那一声惨叫,他们才惊醒了过去。

    不过,这些刘公公是打死也不敢与皇上说的。

 591、荣王妃有喜

    皇上了一阵火,又将殿内的人都罚了一遍,才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他也下定了决心。曹后变成鬼后还三番五次的来寻他,就是为了曹家的子嗣,那他一定不能让曹后如意,曹家绝对不能后继有人!

    不过……长乐那边……

    皇上又有些心慌,长乐是个太平富贵命,他现在的做法是不是让长乐的日子有些不太平了?

    当初孙贵妃有意强行将长乐赐给楚轩淼为妾时,就被冲撞成了那个样子,他现在要是一意孤行对长乐下手,会不会对他也有不妥?

    不下手,长乐的肚子里可也是曹家的子嗣啊!

    皇上没敢再睡,一直坐到东方破晓,也没能想出一个妥当的办法来。

    门边,有小太监露了个脸,刘公公忍着屁股上那五板子的痛,一瘸一拐地过去,小太监低声道:“刘总管,孙娙娥来了,说是知道皇上昨天恶梦了,来送压惊汤。”

    刘公公挥挥手,打花了小太监,偷看了下皇上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据他在皇上身边多年的经验,他知道前怕狼后怕虎的皇上现在处在一个两难的决择中左右为难,这个时候有皇上信得过的人提上一句,可能就能左右皇上的决定。现在的孙娙娥确实是可能担任这个职责,只是,他拿不妥的是,孙娙娥会给皇上出什么样的主意。

    刘公公又转念一想,皇上已经派人去长乐县主下手了,孙娙娥再劝,要顾及将军府的皇上也不会再对长乐县主那边做得更过份。要是孙娙娥往好的方向劝了劝,说不定能安抚住皇上。

    刘公公咬咬牙,大着胆子上前禀报:“皇上,孙娙娥给您送压惊汤来了。”

    皇上一楞,心头一喜:“召!”

    孙娙娥亲自捧着压惊汤的托盘进来,娇娇柔柔地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道:“爱妃免礼。”

    孙娙娥起身,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亲自奉着汤碗走到皇上面前,她拿起勺子搅了一下汤,自己亲自尝一口,才将汤往皇上面前一送:“皇上,这是臣妾半夜起来熬的,足足熬了一个时辰,可是臣妾的一片心。”

    皇上看着她饮下无事,这才放心的接了过来,他尝了一口,汤内的茯苓粉嫩,甘草微甜,将其它的药味都压了下去,倒是很合口。

    他将一碗汤一饮而尽,把碗往桌上一放,道:“爱妃有心了,朕赐你一对赤金点翠镶嵌抱头莲。”

    孙娙娥急忙起身谢恩。

    刘公公一瘸一拐地进去皇上的私库里取饰,他拿好了饰出来时,听到孙娙娥对皇上道:“皇上不必为长乐县主肚中的孩子担心,那长乐县主要真是个太平福贵命的女子,哪会因为和离而影响她肚中的孩子?要是出事,那只能说她并非真正的太平富贵命格,或者是她不想留下这个孩子。而且曹家还未必感谢皇上的龙恩,这前儿不久长乐县主才受过大伤,这肚中的孩子有什么问题谁都不清楚,能不能生下来还两说呢。就算平安生下来了,孩子会不会胎里不足而有问题,也未必是个男胎……”

    刘公公松了一口气,孙娙娥的这番话像是一个不知情的后宫年轻女子的任性之言,更显着目光短浅,却是句句说到了皇上的心窝子里去了,只怕皇上会听进去。

    果不然,他就听到了皇上欣喜的声音:“没错,本就是这样。”

    刘公公抹掉额头上的汗,看来他只需要再送个消息给安王,让安王提醒一下老将军注意长乐县主身边的两个嬷嬷,这一场祸事就能避过去了。

    刘公公又等了一会儿,待皇上和孙娙娥又说起了其它的事,这才从里面出来,将一对赤金点翠镶嵌抱头莲奉上。

    孙娙娥欣喜的看着一对赤金点翠镶嵌抱头莲,有些眼皮子浅的拿着就往自己头上戴,还扭着身子问:“皇上,臣妾戴上好看吗?”

    “好看,好看。”皇上哈哈大笑着,昨夜被惊吓的恐惧都消逝一空。

    刘公公立在角落,头一次认真的看着孙娙娥的一举一动,他突然看到了她的眼睛,猛的低下了头。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孙娙娥虽然在笑,但笑意并没到达眼底,眼底甚至还有一抹嘲讽。

    刘公公瞬间明白了,这位孙娙娥只怕也没表面上的简单单纯,怪不得来得这么巧,这话说得这样的合皇上心意。

    他有心投靠安王,只怕这位孙娙娥也与安王搭上了线!

    果真是得道者多助。

    此时,长宁宫里也是慌乱在一团的,这话还得从卯时一刻的荣王府里说起。

    赵文怡从楚轩鑫走后又睡着了,不过不她睡得不太安稳,寅时两刻的时候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可又觉着自己很累很累,头昏脑胀的。

    她不安的唤了声:“铃香。”

    铃香披着外衣,带着掌着灯的银瓶进来:“王妃,您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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