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澜用手指戳了下他额头,对一脸无奈的小宇嬉笑。
凯子笑到:“这黑锅我背,哈哈哈。”
夏风鸣在一旁嬉笑到:“你丫的还好意思说,这货当时闹的多大,又是要割腕自杀,又是跳河自尽,他那时那么折腾,几乎差点被揍死,郑老爹可是当兵回来的,那手劲打起人来寸寸的。”
林月澜掩饰不住满脸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这死鬼,怎么死活都不肯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原来他当年这么二货,哈哈哈。”
小宇罢了罢手,满脸神气的搂过林月澜,满脸温情:“切,有啥的,至少我不后悔,我现在能遇到这么好的老婆,还有个调皮的孩子,我很满足了,没啥好后悔的。”
一群人唏嘘的哄笑了起来,直骂他这恩爱秀的真恶心。
白雨薇却还是不满足,盯着夏风鸣看着。
他无奈的俯身在她耳边说到:“我的情况很特殊,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说完站了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女人都回去睡觉,我们大老爷们留下喝几杯。”
白雨薇嘟着嘴满脸不满,磨磨蹭蹭不肯走。
夏风鸣笑着劝大家,要所有人都回去,就留下他们哥几个,最后林月澜拉着白雨薇走了。
疯子抽完最后一口烟踩灭,倒了一点白的,喝了一口,直呛得咳嗽:“老夏,这、这酒什么度数啊,我去,喝的急了点,刺得不行。”
“你酒量行不行啊?平时看你小子都没这么虚啊”。他笑到。
接着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好久才缓缓吐出气:“我去,老爷子这坛是今年的新酒啊,是用白酒,重新烧,做回来的米酒,最少60度,应该是老爷子藏起来过冬喝的,这山上大雪封山时,那雪起码过腰,没点烈酒,真没法过。”
凯子翻了翻白眼:“当时你怎么不自己去,非得摇雪去,又让这丫头坑了,哎。”
小宇笑到:“安啦,摇雪那丫头鬼灵鬼精的,但也挺懂我们的,我们现在不就需要这样的酒吗?”
“是啊,来来来,走一口。”夏风鸣说到。
这刻四个好朋友,碰着纸杯,却像四颗相遇、相知、相体谅的灵魂碰撞在一起那般。
☆、第53章堂表哥
夜凉如霜冻袭来,暖心的酒,过了三巡,基本都差不多了。
四个男人爬着梯子下去,迷迷糊糊摸索着房间。
夏风鸣走在最后,他喝的最多,这酒上头,简直汹涌澎湃,挡都挡不住,正走着,他突然被人拉了一把,就消失在了其他三人身后。
“老夏,你这酒量不行啊,我还能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呢。”小宇和疯子肩并肩吹嘘到。
凯子转身看了看嘟囔到:“老夏,不见了,应该是刚才下梯子后,倒在那了,哈哈哈,让他躺那吧。”
“对,让他躺那吧,我们走走走,回去睡觉去。”
这刻夏风鸣有点迷迷糊糊,他是被白雨薇拉进了房里。
白雨薇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捏了捏鼻子,用脚踢了踢他,她本来是想问他15岁那年,为什么会跑这城市来,可是拉进来才发现,这货已经喝上头了。
夏风鸣坐在地上,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双手双脚箍着她的左腿,死死不放,白雨薇回到房间,穿着夏季的睡衣,短袖热裤,现在是让这货白占便宜了。
她又羞又气,双手用力去推他,可怎么也没推开,又掰起了夏风鸣的双手,可这货就是死死抱着。
“刘莹姐,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夏莹是你的孩子,我对你的喜欢,就是无论你怎么了,我都会为你去做你烦恼的事,你知道吗?父母离婚那年,争吵的很厉害,我很害怕。”
“没有你在我身前,我怕的要命,我眼睁睁看着摇雪去阻拦被他们殴打,当时她那绝望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知道吗?我就是个懦夫,懦弱的男人。”
“没了你,我就胆小的不行,我也想拼尽全力站在摇雪身前,可是我的腿直打哆嗦,我做不到啊,我不是个男人,不是你眼中的男子汉,我没资格喜欢你,我更没资格,奢望你给我一点什么,这些年,你给的够多了。”
夏风鸣边说边哭的歇斯底里,从少年瑟瑟发抖的往事,到恐惧逃避,再到一路潜行到SZ,他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懂的故事,可却是第三个人听懂了他的故事。
白雨薇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他却像个孩子一样,露出了笑容,满脸的泪水,在他的脸上晶莹剔透,可这一切,却是在经历绝望、痛楚、害怕、委屈、决绝的表情后,才有的,就像那风雨后的敞亮,如此的迷人。
白雨薇搬了身边的凳子坐着,夏风鸣就那样抱着她睡了过去。
她苦笑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想起了母亲,人这一辈子,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过去,追寻未来,或许不仅仅需要勇气,还要在适当的时候,宣泄、调整自己的情绪。
那时为你画秀眉的少年,奋不顾身后,犹如当下哭泣的旅人,从长安到西安,他走过多少你来时的路,却不曾再有你这羲和神女,再现他的身前。
“夏风鸣,你就像一片毫无归处的叶子,落于泥沼前,你或许曾挣扎、抗拒,可最后,你还是像世人那般,随了风儿,如今你错落我眼前,带来的不止是喜意,还有对于人生的悲戚,真羡慕你的人生如此的色彩斑斓。”白雨薇舒展着笑意,呢喃自语。
夜是飞蛾扑火的契机,灯红酒绿的借口,人心荏苒寂寞,却无处排遣的绝望,也是黎明那一丝曙光,再度照耀世人脸庞的终点。
愿来生,做那蜉蝣,邂逅大树,化作彩虹,远望斯人,最后聆听风带走云朵前,山下诗人阿哥对苗女姑娘,深情的歌唱,而不悔来过你窗前的故事。
第二天,在公鸡的晨鸣中,所有人,都被吵醒了,难得有一种在农家小院的感觉,大家都图了个早,呼吸起了新鲜空气。
小宇和疯子也难得起来了,凯子站在走廊,伸着手臂,看到这两货出来,说到:“这酒不错,喝完居然不会头疼,也没有感觉全身无力。”
“是啊,我一觉到天亮,什么感觉都没,自家做的酒就是好,不像现在的假酒,喝多了,第二天更疼。”小宇笑到。
“对了,老夏呢?还在睡?我们去掀他被子,看看这王八蛋是不是果睡,嘿嘿。”疯子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三个人推门进去,却发现床好好的,被子都整齐叠在床上,相互唏嘘了起来:“这货不会昨晚,真在梯子那睡了一晚吧?那酒他喝的最多,足足一半大瓶可乐瓶呢。”
“我去,这么冷的晚上,我们都穿着长袖呢,他这不是作死么,快去看看。”疯子喊了起来。
三个人来到了梯子那里,却发现没人,又四处找了一下,还是没人。
小宇突然笑了起来:“这货不会在林韵那里吧?”
“我去,要不要那么劲爆啊?”疯子接话到。
凯子什么话都没说,身体却很诚实的走向了林韵房间,还敲了敲门,小宇跟疯子翻了翻白眼,林韵迷迷糊糊打开了门,却看到三个人眼神精光闪烁的看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嫂子,我哥在不在里面啊?”小宇可耻的装嫩说到。
“是啊,嫂子,我哥小风鸣在这里吗?”疯子也俏皮到。
林韵满脸雾水:“怎么了?小夏不见了?”她好奇反问到。
“呃。。。”三个人说不出话了。
这时白雨薇的门打开来,夏风鸣穿着短袖站在门口,伸了个大懒腰,满脸神清气爽的对着他们打了个招呼:“早啊,你们也起得那么早?”
凯子一下子噗嗤笑了起来:“你丫的脸上怎么了?”
疯子翻了翻白眼,:“酒可真是好东西啊。”
“对对对,你看他这精神抖擞的样子,呸。”小宇接到。
这时夏风鸣突然就被人踹了一脚,往前扑了好几步,撞在栏杆上,差点一下子摔到二楼下面去。
林韵惊呼一声,其他三个人笑嘻嘻的看着。
白雨薇披着夏风鸣昨晚穿的皮衣外套,满脸红晕走了出来,满脸怒气:“夏风鸣,你个王八蛋,一喝多了,就撒泼打滚是吧?”
“白雨薇,我欠你的啊,往死里踹,差点我就脸朝下掉下去了,不就是昨晚喝多了,抱着你大腿一晚上嘛,又没对你怎么滴,至于吗?”他也不满到。
“滚,你给老娘滚远点。”白雨薇砰的关上了门。
夏风鸣摸了摸有个腿印的脸,想起了她整条腿被他抱出的红印,没了脾气。
其他几个人哄堂大笑了起来,闹了半天,这货昨晚摸白雨薇房间去了。
吃着香甜的早饭,众人都在说说笑笑,小宇那破嘴,一下子就把夏风鸣大早上的破事说了出来,说完众人反应各不一。
“老爸,你就是个臭流氓,羞羞羞。”
夏莹小指刮着他的脸颊笑到。
“哥,没看出来啊,你挺生猛啊,抱人姑娘家的腿一晚上,不亏是我夏摇雪的哥哥,简直666。”夏摇雪大笑到。
白雨薇说了声吃饱了,就跑了。
白老爷子对着夏老头、苏老头、李国盛眨眨眼,四个老顽童,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去泡杯茶,去了客厅。
其他几个人,也一哄而散,都出去了,最后只留下夏风鸣和林韵,两个人食之无味,互相看了看。
“那个,韵姐,你别误会,我就是喝多了,喝多了,昨晚大家一起在的屋顶,你跟小柔先睡了,所以没喊你。”夏风鸣苦笑到。
“没事,我没误会什么,咱俩不是朋友嘛,有什么误会的。”林韵笑到。
他却说不出话,两个人沉默着,走向了客厅,三个老人和李国盛,谈的甚是欢,张凤凤则给三人倒着茶,依偎在李国盛身旁,偶尔也说上几句。
夏风鸣刚出门口,就看到了两辆车停下,一辆大越野三菱警车,一辆崭新的大吉普越野,分别下来两个精壮的男人,都是黝黑的肌肤,一个穿着警服,身姿挺拔,满脸威严皱着眉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而他身边吉普车上下来的男人,戴着金项链,左手满是菩提绕了好几圈,一身休闲装,脖子还有根拇指粗的金项链,笑嘻嘻的。
一群人也好奇的回来了,连着周边好多夏风鸣叫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的,都出来了。
老爷子从门里刚出来,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爷爷,我来了,有什么事吗?”当警察的先开了口。
“怎么,外公叫我们来,就不能来吗?非得他老人家有事?”戴金项链的不爽到。
“堂哥、表哥,你两还是水火不容啊,爷爷是真有事,才叫你们两来的。”夏风鸣无奈到。
“你是?”两个声音同时看向他。
“小夏?夏风鸣?”两个人睁大了眼睛。
夏风鸣点了点头。
夏青锋不顾自己穿着警服的形象,上来就一个熊抱,紧紧抱住了夏风鸣大笑到:“哈哈哈,你小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你不知道啊,你走的那天,老爷子急的快把我办公室都给砸了。”
“最后我在车站摄像头翻到你的视频,找到你去的地方时,老爷子才松了口气,你不知道,他当时差点打我一顿,说我办事不靠谱。”夏青锋大笑了起来。
“你个臭小子,当初死那去了,爷爷当初为了你的事,差点没打死我,说我养了那么多人,连找个人,都不行,得亏我当时机灵,推给了青锋,嘿嘿。”夏梁毅嬉笑了起来。
夏风鸣这刻汗颜,难怪这两货,这么不对头。
当一群人到了夏风鸣身前时,夏青锋和夏梁毅又互相介绍了起来。
当到了女人那里时,他两卡了下壳,因为这几个女人,都太漂亮了,尤其是白雨薇,让夏青锋都停顿了好久,才握了一下手。
“表哥,你现在,还在办那事?”夏风鸣无奈到。
“那能啊,我现在就在你现在生活的城市开公司呢,你的消息,都是我告诉老爷子的,你不知道?”他嬉笑到。
夏风鸣苦着脸:“我说,怎么我什么事,爷爷都知道,感情你个王八蛋卖了我。”
他对自己这表哥也是无奈,同样跟堂哥一起,勾肩搭背当兵回来,一个当了警察,一个一条路走到黑。
“老爷子,找我啥事啊,是不是山上发生什么大事了?”夏青锋比较直爽,直入主题。
“也没啥事,这臭小子,跟白丫头一起迷路时,在山涧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他两说不清,一个说刀子卡在肋骨那,一个说刀子直插断肋骨。”夏老爷子平静说到。
“啥?这可是大事啊,不过外公啊,你让我来,也没用啊,我不是警察,处理不了这样的事情啊。”夏梁毅苦笑到。
夏老头脸色一沉:“喊你来怎么了,兔崽子,我还喊不动你了是吧?白丫头家是开大公司的,雨晴公司听过吧,我老人家拉下脸,让人救你那破公司,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啥?外公,你说的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公司终于有救了,哈哈哈。”
夏梁毅一把抱住夏老头的胳膊,大笑了起来。
☆、第54章旅途
一群人来到了山涧,当白骨被法医查看时,夏风鸣捂住了夏莹的眼睛,最后法医得出的结论是他杀,很快警局就动员了起来,最后夏青锋跟着队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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