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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人鱼老公太凶猛——寒子夜

时间:2017-10-22 16:47:34  作者:寒子夜

  如果她是演员,评委会不把奥斯卡颁给她绝对是眼瞎。沈画默默想。
  “塞壬他们去多久了?我手机没电,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联系。”或者是心中有了底,黑不黑的只存在于网络,不涉及人身,至少被骂几句也不会掉一块肉,所以暂时来说,她还称得上是平静。
  武清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差不多有三个小时了,早上走的。”
  沈画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准备回房间先拿一支备用手机来用,还有就是将手环给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对了沈画,你吃午饭了吗?”武清见沈画要上楼,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个问题,忙问了一句。
  沈画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回道:“有飞机餐。”她的飞机餐还不错,大航空公司,给力。
  闻言武清才慢半拍反应过来,略尴尬道:“那你先上楼休息吧。”
  沈画无端的起了鸡皮疙瘩,诡异的情绪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不知深浅的继母,她抬步欲上楼,想了想,还是转身回看她,没忍住问:“阿姨认识方淑云小姐吗?”
  武清被她问得一愣,有些茫然的看着她,摇摇头:“不认识,那是谁?”
  本来还有些后悔怎么就没忍住问出来的沈画听到她的回答忽而笑了,意味深长道:“我也不太熟,不过对我有些敌意就记住了。”
  她这一说,武清面色就有些古怪了起来,她养的不知道该问沈画为什么问她认不认识方淑云,还是问怎么会有敌意,没等她反应过来,沈画已经转身上楼。
  望着沈画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武清眉头倏地拧紧。
  她知道了什么?!
  武清心底忽的生出了一股懊悔,如果沈画不是知道她认识方淑云,又何必多此一问,没想到此时却是自己乱了阵脚,疏忽了。
  上了楼的沈画可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让武清察觉漏了马脚,她换过手机后立刻联系了滕凤,直言表示想去滕家拜访,主要是想拜访一下滕母,至于原因……自然是想打听方淑云和武清的事。
  滕凤满口答应下来,不过约见面的地点不是滕家,而是外面。
  其次才是跟塞壬联系,半个月不见,想得很。
  结果才知道塞壬和秦越竟然跑到夏晴雯的乡下老家去了,过去得三个小时,目前才刚刚上了车,准备回来。
  好吧,真是不太巧,要是她手机能有电,就早些联系塞壬了,从机场去乡下那边还比较近,路上也没什么车,好开的很。
  因此沈画在跟塞壬碰面的时候已经是天擦黑之时,他们正好在外面吃饭,作为弟弟的秦越就被嫌弃了。
  ……
  “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沈画去国外的这段时间虽然每天都有跟塞壬通话,也知道她离开当天塞壬的伤就愈合了大半,但毕竟走的时候伤口没有完全愈合,所以关心在所难免。
  塞壬拉住了沈画就要上来的两只手,有些无奈的道:“画,我们这是在餐厅。”
  “餐厅怎么了?”餐厅就不能看伤势了吗?沈画睨了他一眼,却没有真动手,毕竟是高档场合,她要是扒塞壬的衣服说不定就被当成女流氓给赶出去了。
  “我的伤已经好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塞壬晚上跟沈画视频的时候都有将肩头那个的伤口给她看,其实她也知道,就纯粹是担心罢了。
  沈画含糊的点点头,然后开始点菜,边问:“你们今天去夏晴雯老家,有什么发现吗?”
  塞壬在沈画面前向来是不会隐瞒,拜他良好的记忆所赐,他将在夏晴雯老家发生的事对话统统给沈画细说了一遍,犹豫了下,还将被抓起来的刘诚的事说了遍,这个人是要蓄意谋杀。他也想让沈画更加谨慎一些,以防万一。
  听着塞壬的陈述,沈画吃饭的动作都停顿了,还是塞壬给她夹了几筷子菜,并说:“先吃,多吃一点,你瘦了。”
  这句话半点不假,沈画去国外的这半个月几乎没怎么休息过,精神也比较紧绷,她不是高压肥体质,而是高压瘦,所以就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她瘦了不少。
  沈画看着塞壬的眼睛,那双通常不含情绪的蓝眸中此时透着的是毫不遮掩的心疼,虽然不太明显,却也能让人瞧得清楚,有些淡淡的自豪。
  “没事,我多吃点补回来就行。”沈画道。
  明明谈论着正事,但小夫妻两个还是时不时的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彼此身上,大概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者说,小别胜新婚?
  好在沈画还是能把之前的问题给重新找回来,他们记性好,不会说过就忘了。
  “夏晴雯的母亲的确有问题,亲生女儿死了还有说有笑……你们有什么想法?”沈画问。
  塞壬歪着头想了想,说:“那一定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沈画:“……”能不能好好的思考思考了。
  看着沈画一脸无语的模样,塞壬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他一笑,沈画就意识到自己是被他给耍了,顿时哭笑不得。
  “才跟秦越待一块半个月他就把你给带坏了,以后还是少让你跟他相处才是。”沈画小声嘀咕。
  远在某处的秦越:“阿嚏——”
  塞壬维持着他的微笑,心情显得很是愉悦。
  “夏晴雯的母亲对她的死并不在意,要么她是知道夏晴雯会死,早已有了准备;要么她之前所表现出来对夏晴雯的关心都是假的,目的只是为了钱,有人‘买’了夏晴雯的命。”塞壬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沈画这时候也吃得差不多了,听了塞壬的话也没觉得惊讶,她十指交叉胳膊肘架在桌上撑着自己的下巴,笑吟吟的道:“塞壬,你和秦越没问问夏晴雯的母亲跟她邻居是说了什么这么开心吗?”
  问题一出,塞壬便有些不解了,“问这个做什么?”
  “夏晴雯的母亲可以不在意她的女儿,可是她那位邻居明知道她死了女儿,为什么还能毫无顾忌的跟她相谈甚欢?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吗?还是说,她那位邻居其实精神也不正常?”沈画不紧不慢的说。
  真别提,沈画没提之前,塞壬和秦越都没有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邻居的女人身上想,他们关注的只有死了女儿还笑的很开心的夏母,完完全全忽略了笑得很欢的另一个人。
  “没有人比几十年的邻居更了解夏晴雯家里的情况,夏晴雯的母亲有情况,她身边的人最容易发现,所以……”
  要想知道夏母有何古怪之处,需得从她了解实情的邻居着手才是,秦越只顾着夏母和夏晴雯,却把这重要的线索给忽略了。
  “画,你真聪明。”塞壬毫不吝啬的夸奖伴侣,还与有荣焉般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沈画看着塞壬的模样也是好笑不已,特别想……狠狠的亲他,亲的他不能呼吸。不过这显然不可能,最后不能呼吸的肯定会是她。

  ☆、【001】串联

  这年头“功高震主”四个字或许已经不再适用,但是如果一个家庭有太多的实权人物,也很容易引起忌惮。
  滕母在强势了三十多年后过上了修身养性的日子,算是退休了,余威仍在,却不会管太多事,大事一律交由丈夫,最多只在丈夫有需要帮助的时候出谋划策。
  换句话说,滕母现在也挺闲的,起码能有空整天跟大院里头的邻居们一道打打牌喝喝茶跳跳广场舞,日子怎么舒服怎么来。
  也正因此,沈画才能把这位大佬给约出来逛街吃饭。
  滕凤和赵绝代的婚期已经定下,婚礼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少,还有一些陪嫁品需要采购,滕凤就借着这个机会刚好出来买买买。
  “沈画,你跟塞壬的婚期定了吗?”滕凤见到沈画后立刻语笑盈盈的问。
  沈画和塞壬已经领了证,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证领了却还欠缺一个很重要的婚礼,这对女人来说可是不能省的。
  “我还没跟我爸商量,今晚回去问问他的意见。”反正在沈画看来,证领了,塞壬也跑不了,婚礼这个仪式倒是不用急,不如等把那一团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给解决了才比较好。
  一个人觉得幸福的时候,就恨不得他/她身边所有人都幸福。
  滕凤要结婚了,也希望自己的好友能结婚……好吧,沈画和塞壬早就已经是公认的一对,不需要她操心,她只是单纯的想要秀一下自己的幸福罢了。
  “对了滕姐,最近你有跟甄妮联系过吗?她怎么样,陆家有没有再找她?”沈画没急着问滕母方淑云的事,而是捡着其他比较在意的事情说。
  提到甄妮,滕凤脸上的表情就淡了一些,不过不是因为甄妮,而是因为陆栩之,“陆栩之和乔丽莎婚期定了,跟我同一天。”说到这儿,她的表情里就充满了嘲讽。
  滕母不轻不重的斜了她一眼,又看看沈画,缓缓道:“我知道你们三个姑娘关系不错,甄妮的遭遇值得人同情,但是有句话我也要跟你们说——别人的生活,你们不能代替她去过。”
  这话显然就有点排斥了,滕凤听完立刻就不悦起来,刚想反驳就被沈画摁住了肩膀。
  “伯母说的没错,我们的确不能替甄妮去过她的生活。”沈画微微压低了声音,下一秒,滕凤就眯着眼瞪向她,她面色不变继续道:“而且你忘了,甄妮本身是个骄傲自尊心强的女孩,如果我们一直在背后无条件的资助她,最后只有两个结果——第一,她从此依靠我们的帮助,不会再有上进心;第二,对我们的帮助一直感激,感激到愧疚,在我们面前就将我们当成救世主,永远低我们一头。两个结果,是你想看到的吗?”
  滕凤没说话,沈画的每一个字都说到了点上,每一个字都很对,让人信服,可听在耳中就特么的偏偏叫人手痒。
  滕凤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走火入魔。
  沈画又笑了起来,调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甄妮呢,你是要将赵绝代置于何处?”
  换来滕凤一个超级大白眼,闷闷道:“你就嘚瑟吧,好像你关心甄妮的时候塞壬不会吃醋一样。”
  可不,塞壬吃醋的时候还是很明显的,而且表达也很清晰,就是不想让她跟甄妮多接触。不过还是那句话,她跟甄妮是好朋友,却不会帮着甄妮过日子,甄妮的性格也不会接受她无条件的付出。
  这个话题已经不新鲜了,滕凤就是总忍不住她的一颗妈妈心,也是叫人哭笑不得。
  逛了半天后,三个女人终于坐下。
  “沈画,你是想跟我打听方淑云的事?我能问问原因吗?”滕母没有拐弯抹角,她是个精明睿智的女人,至少从字面意义上,她能轻而易举的判断出秦家和方家并无瓜葛,这不是沈画在意方淑云的原因。
  沈画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复,她倒是没把秦老太跟方彤军那些恩恩怨怨一股脑全部兜出,而是从武清和方淑云以及方洪浩和“非凡”的角度出发。
  “我第二次问武阿姨她认不认识方小姐,但她还是否认,所以有点纳闷;还有方洪浩跟方家,这个我不太确定跟方小姐有没有关系,但我对方家了解并不多,只能请教您。”沈画说着的时候带着些许赧然之色,毕竟是有求于人,要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别人才懒得搭理你。
  不过前一点方淑云和武清之间的关系沈画说只是有点好奇并不能瞒住滕母,她也没指望把人家当傻子,每个人都有点不太好说出口的秘密,滕母有分寸,知道有些好问,有些其实并不好开口。更何况,沈画打听的事情并没有超过底线,任何意义上的底线都没有。
  滕母略略思考了下,才道:“我在淑云那边见过武清的次数不多,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去方家次数太少,淑云跟武清关系很好,像一对母女……”
  说到这里,滕母皱了皱眉,方淑云在方家大宅里住的是一栋比较偏僻些的二层小洋房,她的解释是喜欢清静,通常情况下都是只有负责打扫的阿姨过去,如果家里有事商量,都是她去主屋。加上方淑云有一手好厨艺,比起佣人做饭做菜,她更情愿自己动手,久而久之,她的小洋房就成了与世独立的存在。
  换句话说,进出都是方淑云接送的武清反倒成了一个谜一般的人物,方家其他人……如果知道这个像是方淑云女儿一般的存在,恐怕外面早有流言蜚语了吧?
  之前滕母一直没有在意过这一点,也没想过这事儿,主要她跟方淑云虽然是好朋友,但也不代表要成天黏糊在一起,对对方的每一个举止都了若指掌,那也不够现实。如今沈画突然提到方淑云和武清,反倒让她有点在意了起来。
  “既然她们关系好,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滕凤看向沈画。
  沈画耸肩无奈道:“我要是知道也不会请教伯母了。”
  滕母叹了口气,颇带着点玩笑意味说:“会不会是武清出过什么意外,记忆丢失了?所以忘了以前发生的事?”
  此言一出,沈画不由被噎了下,滕凤无语的看了她母亲一眼,嫌弃道:“妈,您还是少看点脑残剧吧,太不科学。”
  换来滕母一个嫌弃的白眼。
  沈画没注意到母女的“互相嫌弃”,她在思考,方淑云和武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是什么把她们捆绑到了一起呢?
  血缘?
  “伯母,方小姐的父母是谁?”沈画忽然抬起头问道。
  “嗯?”滕母不解她怎么突然问这么个问题,但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难回答的问题,所以直接给她解释了。
  方淑云的母亲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死,她的父亲是方恒,前任方家之主方老爷子的亲侄子,是个风流的性子,因为年轻那会儿干混事太多,女儿还没出生就被人给打死了,所以方淑云刚出生就失去了父母,难听点说,她是个克父克母的命。因为背着这个克父克母的名,除方老爷子外也没人收留她,所以方老爷子就把人接到了方家,当孙女儿养着。
  是当孙女儿养着,还是本身就是孙女?
  沈画突然觉得自己忽略掉的那点东西突然就被补齐了,方老爷子、方彤军、方淑云,以及……方老爷子的原配妻子的那位娘家侄女,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位姑娘是方彤军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方彤军在骗秦老太私奔前他的妻子就已经怀孕了呢?
  认真想一想,秦老太当初跟方彤军在一起的时候都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没名没分的,不出意外的话她那位早逝的大伯秦江河也是方彤军的儿子,没有婚约关系尚且如此,方彤军面对自己的新婚妻子,难不成还会守身如玉?这个词或许不太适用,但一对夫妻发生关系是再正常不过,女方怀孕也理所当然。
  更进一步说,方老爷子的原配夫人的侄女如果真的生了孩子,那么看在这个孩子是何家血缘的份上,原配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还是报复方老爷子的一环呢?
  倘若如此,可当真是细思恐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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