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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人鱼老公太凶猛——寒子夜

时间:2017-10-22 16:47:34  作者:寒子夜

  沈画靠着塞壬嘿嘿的笑,也不认错,塞壬感受到沈画的情绪,被她的笑容传染,嘴角弯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对了,爸,秦越今天有来吗?”沈画又想到前几天被她严厉教训过的秦越来,秦越是不是会浪子回头真不好用嘴来说,主要还是看他的表现。
  听到“秦越”二字秦江海明显情绪低落了一些,但也没有完全消失,他说:“一早就来了,你们来之前他才走,被你舅舅训的跟鹌鹑似的。”想到那画面,他也只想叹气摇头,明明在他面前一点气势都没,偏偏那天还横冲直撞。
  他倒也不怎么怪秦越,他是不会管教孩子,自己被气的进医院也只能是他有这一劫,却把秦越吓得够呛,顶着花花绿绿脸到医院的时候哭的像个三岁孩童,看着也着实让他心疼不已。
  这几天秦越雷打不动来医院,问他怎么不去学校,他也只敢用“等脸上伤好了就去”来回答,那一副可怜巴巴的小媳妇样着实让他狠不下心来。
  “画画,让他一个人住外面,一个月给他3000,会不会有点……少?”秦江海犹豫问。
  自家这个儿子什么性子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让他突然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生活坠入地狱,他能适应吗?他担心把人逼狠了反倒适得其反,让他更加叛逆就不好了。
  “衣食住行都不需要他花费,也没有车要加油,他唯一用得着钱的地方就是吃饭,或许可以再加个手机费,帝都的物价高这一点我知道,但远没有高到一日三餐就能正常花费100的地步,除非他是想请客吃饭。”沈画严肃的陈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三千是您给定的生活费,我本来只想给两千的。”
  秦江海:“……”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同情大儿子。
  “爸,或许一开始秦越不能适应这种束手束脚的生活,但如果一直放任他这么下去,他以后就走不了回头路了。倒不如现在让他收收心,养养性子,不说让他体会人间七苦,起码要懂得基本的尊重,尊重您,尊重您的付出,秦家能成为首富,是您用辛苦换来的,不管是秦越,我,还是小枫筱然,您对我们的好可以是理所当然,却不能当成理所当然而不知感恩,没有您,就有没有我们,没有今天的奢华和享受……”沈画一字一句,说的慢,且认真。
  一番话听得秦江海感动的一塌糊涂,顶着未来女婿冷冷的目光就把闺女抱在怀里,狠狠揉了一番。
  殊不知,病房外面,还伫立着秦家另外三人。
  秦越、秦筱然和秦枫。
  秦越整个身子都如木桩一样定在了门外,他的思想觉悟没那么高,哪怕那天晚上他被沈画教训一通生出了洗心革面的心,但一如沈画所说,他在冷静之后想到未来会面对的生活毫无疑问会束手束脚,他想着,自己可能会吃到很多廉价的食品,像是坐牢一样被人盯着上课放学,每天只有老老实实的待在那小小的房子里……越想,他越是退缩,甚至偶尔会生出“还不如拿了那一千万”的想法,可是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只要你拿了,你就完了。
  沈画是为他好,替他着想吗?秦越又时常想到这个问题,他是男孩没错,可这个年代并不存在说所有的家产都只由儿子继承,他家的家产,如果让父亲选,他会不会全部分给沈画和秦枫,而他什么都得不到?
  这将近一直的时间,秦越心理路程漫漫,他觉得自己被绕了进去,完全没法找出正确的出口,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如今骤然听到沈画同父亲的这番话,他突然清明了起来,仔细想一想,他过去的十九年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有受过挫,而人的一生中,又怎可能真的一帆风顺?更何况,按沈画的说法,即使他真的搬出了大宅,住在小小的公寓房里,他照样姓秦,是父亲的儿子,父亲不会断了他的吃喝,不大手大脚的花钱……他也死不了,何必那么耿耿于怀?
  家产?这不是豪门争斗剧,他不是那种为了谋夺财产就加害亲人的混球,沈画和秦枫,或许是血缘的神奇力量吧,他打从心底里相信他二人。
  思及此,秦越整个人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咬咬唇,坚定了曾经的决心!
  秦枫跟沈画一样,属于早熟的孩子,比起秦越,他的思想觉悟就高得多了。平时是高冷小太子模样,看似不好亲近,实则内心敏感,很容易害羞,只听了沈画几句话,他就被感动的掉起了眼泪。
  表情最不好看的应该是秦筱然了,她的唇抿得紧紧的,眉毛轻蹙,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类似隐忍和不甘的情绪。
  三人一直站在门外,甚至忘了挪动步子,直到沈画和塞壬告别父亲,让父亲休息,门一开,就看到三个弟妹跟三根棍子站着不动,也不知是站了多久。
  “姐姐……”秦枫鼻子还有些红红的,声音带着鼻音。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沈画惊道。
  秦枫忙摇头,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感动哭了,只说:“刚刚来的时候刮了阵大风,眼睛里进到了沙子。”
  眼睛进沙子……这是多古老又实用的梗啊!
  “你们怎么这么晚过来了,爸爸都休息了。”沈画将三个人看了一番,没问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么不进去。
  秦越扯了扯嘴角道:“秦老三去了香元山,说是要见父亲,见不到人就赖着不肯走。”
  “秦老三是谁?”沈画问。
  “秦中绿是爸爸的一个堂叔,爷爷的堂弟,排行第三。”秦越才想起来沈画回国时间不长,这段时间那些个极品亲戚也没闹什么事来,所以应该不知道他们。
  如秦越所说,沈画对自家的亲戚还真是没什么认知,她甚至都觉得自家应该没什么亲戚的,当然,这个亲戚是直系亲戚,对于上一辈和上上辈的她还是有那么点概念的。
  秦江海这一辈共有三十多个兄弟姊妹,他的上一辈也就是沈画的爷爷辈也有七八个亲兄弟,秦老三是当时老太爷庶弟的一个外室所生,虽然被抱了回来,但在整个秦家是真不够看的。论血缘关系,这秦老三跟沈画爷爷的血缘关系就隔了两层,到秦江海这边已经隔了三层。可偏偏这人的脸皮厚,而且还心思活络,愣是用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么多秦家人攀上了现在的秦家,利益驱使人心,秦江海念在带头挑事的人中有几个是当时真的帮过了秦家,为回报他们甚至注资了一家公司给他们。
  有句话叫人心不足蛇吞象,用来形容这群“亲戚”是再合适不过,他们就像一个无底洞,公司亏了找秦江海,赚钱了往兜里塞,再找秦江海哭诉说生意不景气云云,哪天冒出个什么“侄子”结婚咯,要包红包,离婚了受了情伤要安付费,各种稀奇古怪要钱的理由,恨不得家里买颗青菜都想让秦江海报销。
  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当遇上不要脸不要皮的人时,一切的原则都只能喂狗。
  沈画听完秦枫愤愤的一番话后,面容古怪,她问:“爸爸就一直养着他们?你们就一直看着这群吸血鬼到家里来讨钱,也不阻止?”
  “……他们曾经花了大心血帮助我们家,还差点付出家破人亡的代价。”秦越摸着鼻尖,有那么些心虚,他自然是看不惯那群吸血鬼的,可当时那几家人家拿出钱借了外债给爷爷创业,若是爷爷失败,他们真只能跳楼了。
  沈画深吸一口气,好艰难才稳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
  因为那群吸血鬼当初出了钱,他们秦家才有今天的风光,所以秦家的风光全是来自那群吸血鬼,秦家需要感恩戴德,一辈子养着他们?
  知恩图报是美德,报了恩还了情还任人宰割任人在头顶作威作福是愚蠢,愚不可及!
  塞壬伸手搭在沈画手上,平静道:“画不生气,我帮你教训他们。”
  塞壬平波无澜的语气很好的抚平了沈画躁动的心绪,她再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反手紧紧抓了塞壬的手一把,说:“我们一起。”
  塞壬:“嗯。”

  ☆、【003】打出去(上)

  入得香元山,秦筱然先往山上开,后面沈画一车四人却没随后而上,她将车停在了保安室门口,刚巧值班的是安然。
  香元山的保安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近百名,不过这也不奇怪,香元山住户虽不多,但都是富人,而且占地广,因是山的缘故,山上也多有树木,所以哪怕是监控也没法做到每个角落都监控住,故而保安的数量相对会多一些,几乎每隔一段路就能看到认真巡逻的保安们,而不仅仅是只坐在监控室里看监控。
  沈画跟安然说,让他帮忙找齐二十名身材高大的保安,跟她去山顶一趟,安然虽不理解她这么要求的原因,但还是应下,没过几分钟二十名符合要求的保安就站在了沈画面前。
  “姐,你该不是想……”后座的秦枫迟疑的问,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沈画唇角微勾,轻笑道:“你们呐,就是太好欺负了。”
  同样坐在后排的秦越身体莫名一抖,不知为何,突然很想给正在他们家里享受大爷生活的秦老三人点一排蜡烛。
  不过自打坐上沈画为司机的车之后,秦越就一直没敢开口,更不敢乱动,那天他深切体会了一把比坐过山车还恐怖的沈画开车,从此都有了心理阴影。他今天会再次坐她的车,纯粹是被秦枫拉着坐了上来,虽然没有那天那么疯狂了,可他依然皮肉都在打颤。
  姐弟三人加上塞壬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张扬的声音喊道:“叔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三祖父都等了他一个小时了,有没有点尊老爱幼的美德了?”
  “我说过,父亲现在生病住院。”秦筱然压抑着怒火,冷冷回道。
  “住院住院住这么多天院还不出院,叔父的身体一直很好,生什么病要住这么久的院?”那青年声音又响起,“你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要是叔父病情真这么严重,你们怎么不让我们去看他,该不会……叔父是故意躲着我们吧?”
  秦筱然听闻这话脸黑的能滴水,沈画走到客厅时就看到那个向来心高气傲的堂妹站在沙发前,而沙发上却坐着四个男人,一个青年、两个中年人、一个上了年纪的,他们坐姿潇洒恣意,毫无身为“客人”的自觉不说,沈画到的时候,其中一个中年人还用吩咐的口吻让佣人再给他们泡茶,边嫌弃茶不好,要泡好茶。
  王淑兰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应对这些胡搅蛮缠的人,她在秦家做了也有些年份了,虽然一直做得都是端茶递水的活儿,可也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就像这四个吸血鬼,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脾气上来还敢指着秦先生的鼻子骂,他们这些佣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呼来喝去上不得台面的低等人。因此,她也不叫那些年轻的或是新来的给端茶,这几位是“爷”,弄不好会把滚烫的茶水泼到人身上的,她算是老道一些,勉强能顶得住。
  果不其然,几只吸血鬼又开始发难了,王淑兰正想去泡茶,却看到了沈画几人,忙恭敬的喊道:“大小姐,二少爷,四少爷,塞壬先生。”
  沈画是认识王淑兰的,虽然身份上可能有些差异,但这位在秦家做了快二十年的妇人,沈画还是要称呼一声“王婶”的。
  “王婶,今天已经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沈画道。
  “可是……”王淑兰下意识张嘴,为难的看向了沙发上的四位“大爷”。
  而在王淑兰开口喊沈画时,沙发上四个人的目光就已经转向了她,两个中年人和那上年纪的都微眯着眼打量她起来,没说话,也没任何动作,性子最急躁的青年倒是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眯起眼将她上下扫了一遍,阴阳怪气道:“你就是叔父那个宝贝女儿?”
  沈画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是谁?”
  “我是谁?”青年声音顿时拔尖,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居然问我是谁?你知不知道按辈分来说我还是你的堂哥?你说我是谁?”
  听他尖锐的嗓音沈画嗤笑一声:“堂哥?我父亲只有一个哥哥,我的伯父因意外身故已久,我只有一个堂妹,哪来的堂哥?”
  “你说什么?”暴脾气就是暴脾气,嚣张惯了的人,只要别人一顶撞,肯定就如被点着的炮仗,炸了。
  塞壬往前走了一步,青年的一个跨步就撞在了他身上,比高度,青年只有一米七,沈画穿了平底鞋都比他高一些,一米九的塞壬往他跟前一杵,他得仰头看才行。
  身高问题不是压力问题,可若是自带杀气的塞壬,就另当别论了。
  青年对上塞壬那双透着冷意的蓝眸,一股寒气自脚底上窜至脑门,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布上了一层冷汗,他吞了口口水,惧怕的往后退了两步。
  沈画默默看着塞壬以眼神杀退青年,思忖着叫来二十个保安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明明塞壬一人就能大杀四方嘛!
  “是叫沈画是吧?”两名中年男人之中谢了顶的那个站了起来,站起身,语气不善的开口,“你爸爸呢,让他出来,我们今天来是有事找他,不是来看你们这些小孩儿玩过家家。”
  “这位先生是不是耳朵不太好,我堂妹不是说了,父亲身体不好,在医院休养。”面对蛮不讲理的人,沈画的宗旨是没必要客气,没理由别人上来打你一个耳光,你还傻呵呵的站着让人打。
  “这里哪轮得到你一个小辈说话,给他打电话,我倒是要看看他秦江海现在是不是死了,连三叔都不理会,他是长了胆了啊,当年要不是……”腆着大肚腩的另一中年男人啐了一口,可能也是耐心到达极限,又被沈画“出言不逊”给顶撞了,所以恶言相向起来,他的眼睛本就突出,如今一生起气来,更是瞪得如铜铃一般,瞧着着实凶神恶煞。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沈画也没料到塞壬会突然发难,在那中年人唾沫横飞指着沈画的鼻子就要上前翻旧账时,塞壬腿一抬,毫无预兆的踢了过去。
  这一脚正中那腆着的啤酒肚,沈画动态视力好,在啤酒肚飞出去的时候她看清了他肚子上没能第一时间回弹的肉,一个相当清晰的凹陷。
  “砰”的一声,体重绝对超过九十公斤的啤酒肚砸在了沙发上,顺便撂倒了谢顶男,砸在他的身上,两人重重摔在沙发上,谢顶男的惨叫声刺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二人砸在沙发上后因啤酒肚身体圆润,被砸的谢顶男因疼痛以致那具瘦弱的身板爆发出了非同寻常的爆发力,愣是把有他两个宽的啤酒肚给从身上推了下去,啤酒肚咕噜一声滚下沙发,面朝下的重重磕在了地板上,茶几与沙发间的过道都没法承纳住他宽阔的身体,茶几被挤的挪动了好一阵距离。好在茶几下铺了地毯,才没发出摩擦声。
  如此一脚,前来找事的四个战斗力瞬间灭了两个,秦老三面色发青,“砰”的一掌拍上沙发的扶手,目光如淬了毒瞪向沈画。
  据秦枫和秦越的科普,这秦老三今年六十岁,上个月起就忙着操办他下个月才到的六十大寿,这些人极好面子,可帝都的大酒店岂是他们这些人能说定就定的,因此,这就找上了秦江海。秦江海倒是让人帮他预订到了一个名额,但是两天前,秦老三突然心血来潮给酒店打电话让给弄个大的排场,结果的酒店那边回复并没有他们的预定记录,秦老三可不就气急败坏了,酒店那边闹一通,结果人家直接以“你们并没有正式预定”为由拒绝了。没有正式预订,意思便是他们没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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