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小姐是这样的人?”成王妃诧异道。
俞明枝笑了笑。没有多说。
成王妃叹道:“好吧,就听你的。”
俞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出来玩儿就该开心一些,那些烦恼暂且都抛到脑后去吧。”她这句话是说给成王妃,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人生在世,诸多烦恼,要学会放下。
她总是这样安慰自己,然而总是失败,再如此反复。
成王妃注视着她,含笑应道:“您说得对。”
一行人在外面买了东西、吃过午饭回到秦家时,秦机还没回来,倒是雍王和女先生打算走了,而成王府的薛长史正坐在堂屋里喝茶。
成王妃故意装作没看见他,问雍王道:“这么快就要走?”
雍王笑道:“上了半天的课,明鸯已经累了,我也不好继续打扰,正好也有些学问想请教请教先生,送先生回去的路上打算问一问。”
成王妃道:“秦侍郎当年殿试高中,金榜题名,也是个有名的学问人,你也可以向他请教啊?”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女先生,声音骤然降低,“虽然你年纪小,但毕竟男女有别,还是不要……”
雍王道:“伯母说的事,晚辈谨记着了。我会坐在车辕上,绝不会女先生同处车厢之内,送到门口便会离开。女先生家离这儿较远,作为请教过的学生还是送一送比较好。”
成王妃拍拍他的肩膀,“你可真是个贴心周到的好孩子。”
雍王有些害羞,“伯母过奖了。”他还记得堂屋里有个成王府来的人,就不多停留了,“先生急着回去,我先告辞了。”他微微点头示意,和女先生说着话,坦坦荡荡的出门去了。
成王妃不得不面对等候多时的薛长史了。
见到王妃,他从容的起身行礼,淡定的问道:“王妃是否需要卑职准备车马回府?”
成王妃原本的笑脸瞬间冰冷了,“我和俞夫人相约要出城游玩,所以这几日先不回去了。”
薛长史稍稍欠身,“卑职明白了,这就不打扰王妃了。”说罢,他拱拱手,倒退几步转身离去。
成王妃皱了皱眉,她身边的丫鬟荷云愤愤说道:“这也太不像话了,居然连一句劝说关心,或是代为转达的话也没有?”
成王妃斜瞥她一眼,荷云立刻闭上嘴巴,垂头站着。
她又看向俞夫人母女,讪笑道:“这丫头不懂规矩,让你们见笑了。”
俞夫人道:“确实是有些……”
成王妃忙说道:“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我去把这些东西都收拾收拾。说起来,我确实想趁着天气冷下来之前,去外头转一圈玩一玩呢。我在家里守了那么多年,还没好好的去外面瞧过。”
俞明枝道:“不正好皇上打算南巡吗?若是能一起去,就好了。”
成王妃道:“这件事我同大长公主提过,她说一定会带着我的,怎么可能只许成王天南海北的到处跑,不许我出去瞧一瞧呢?不过,我现下说的是我们在京畿转一转,有不少有趣好玩的地方,还有名胜古迹、高山峻岭、江河大川……”她越说,眼睛越加雪亮,“都是我只在书本上看到过,没有亲眼领略过的。”
俞明枝道:“这想法是极好的……”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惜沂王如今不知在何处,又做着什么样的打算,你这样贸然出去,恐怕是不成的。”
成王妃一愣,略伤感的说道:“只盼着尽快将他捉拿归案,让我们有个太平日子。这人平日里花天酒地的,不怎么与他来往过,只知道是个领着俸禄过逍遥日子的混账东西,却没想到有这么多诡计多端的心思。细细想来,这样人真是可怕。”
她不由地多说了几句沂王不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俞夫人和俞明枝都清楚的很,静静的听着她说。
说了会儿,感到口干舌燥了,成王妃不好意思的对她们笑笑,然后要回去收拾东西。
俞夫人母女将她送到院子后就离开回到自己的厢房,俞明鸯正把玩着雍王送给她的几只毛笔,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俞明枝假装要拿起来看看,她护在怀里不肯。
她妹妹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看来是极为看重雍王呢。
她问道:“明鸯是不是很喜欢雍王殿下?”
“嗯,”小姑娘大大方方的点头了,“我很喜欢衡意哥哥呢。”
“衡意哥哥?”俞明枝和母亲对望一眼,哑然失笑。
居然都直接这样亲切的喊人了。
俞夫人有些乐见成了这桩好事,虽然雍王外祖家离这里太远,但是京城这样的是非之地,还是躲得越远越好,没有比她的女儿们都安稳的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隐患
成王妃道:“这件事我同大长公主提过,她说一定会带着我的,怎么可能只许成王天南海北的到处跑,不许我出去瞧一瞧呢?不过,我现下说的是我们在京畿转一转,有不少有趣好玩的地方,还有名胜古迹、高山峻岭、江河大川……”她越说,眼睛越加雪亮,“都是我只在书本上看到过,没有亲眼领略过的。”
俞明枝道:“这想法是极好的……”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惜沂王如今不知在何处,又做着什么样的打算,你这样贸然出去,恐怕是不成的。”
成王妃一愣,略伤感的说道:“只盼着尽快将他捉拿归案,让我们有个太平日子。这人平日里花天酒地的,不怎么与他来往过,只知道是个领着俸禄过逍遥日子的混账东西,却没想到有这么多诡计多端的心思。细细想来,这样人真是可怕。”
她不由地多说了几句沂王不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俞夫人和俞明枝都清楚的很,静静的听着她说。
说了会儿,感到口干舌燥了,成王妃不好意思的对她们笑笑,然后要回去收拾东西。
俞夫人母女将她送到院子后就离开回到自己的厢房,俞明鸯正把玩着雍王送给她的几只毛笔,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俞明枝假装要拿起来看看,她护在怀里不肯。
她妹妹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看来是极为看重雍王呢。
她问道:“明鸯是不是很喜欢雍王殿下?”
“嗯,”小姑娘大大方方的点头了,“我很喜欢衡意哥哥呢。”
“衡意哥哥?”俞明枝和母亲对望一眼,哑然失笑。
居然都直接这样亲切的喊人了。
俞夫人有些乐见成了这桩好事,虽然雍王外祖家离这里太远。但是京城这样的是非之地,还是躲得越远越好,没有比她的女儿们都安稳的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
俞明枝看一眼母亲,柔声问妹妹:“雍王殿下对你可好?”
俞明鸯点头,“可好了,不仅送我这么多东西,而且还教我读书写字。母亲姐姐快看。这就是衡懿哥哥教我的呢!”
小姑娘炫耀似的举起一张纸,上面端正的字体对于一个九岁的女孩子来说已属难得,可见有的人是真花了心思来教的。
俞夫人眼中呈现更多的惊喜。
俞明枝让妹妹继续练字。和母亲坐到床边的软塌上说话,“母亲,您看雍王……”
“模样端正,品行也好。是个好孩子。”俞夫人喝口茶,望着秋日来临后更显得凋零的庭院。“我们家现在的身份也能配得上雍王。只怕雍王担心和京中官员结交,会引得皇上猜忌。”
“他很聪明,知道只结交秦机一个人,而秦机是皇上唯一不会猜忌的人。”俞明枝道。
俞夫人放下心。“那就好。”她突然注意到女儿亮晶晶的眼睛,猛然回过神来,一掌拍在脑门上。“瞧我说的什么胡话,明鸯现在才几岁。雍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我就在这儿胡乱猜测了。”
俞明枝安慰道:“怎么会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俞夫人转头看过来,不解的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俞明枝道:“母亲且看着吧。”她微笑起来,将泡好的花茶推到母亲面前,“您尝尝这个如何?是用成王妃给的桂花泡的。”
俞夫人抿了一口,香甜的气息萦绕在唇齿之间,甜是甜但恰到好处,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腻。
“明枝现在泡茶的手比被以前更好了。”她赞叹道:“果然,我们明枝变化不少呢。”
“这不是为了更好的孝敬母亲吗?”俞明枝抢着回答道。
俞夫人道:“你有点做贼心虚似的,茶艺进步神速,是不是因为要给秦机喝?”
俞明枝摇摇头,“他不喝这样的茶。”
俞夫人道:“我是开玩笑呢。”
俞明枝笑着,低头摆弄茶具。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收拾好东西的成王妃过来了,缠着俞明枝要下会儿棋。俞明枝只好陪着,拿出棋盘,放在窗边小几上,又泡好了茶水。
成王妃看眼依然在认真帘子的俞明鸯,撑起身子来,看了一眼又坐回去,“小姑娘真是了得,居然年纪轻轻的就能写出这样一手好看的字来,是和女先生学的吗?我真想叫我家几个孩子来看看,让他们好好学习。”
俞明枝道:“王妃过奖了,只是明鸯十分勤奋,所以才能练出来。”
成王妃道:“原来如此。”
俞明鸯叫道:“还有衡意哥哥指点我呢!”
俞明枝表现的诧异,“他会教你?”
简单的四个字,包含的确实诸多的意思。
成王妃注意着俞明鸯。
俞明鸯道:“是啊,一笔一划的教我到底该怎么写呢。”
俞夫人笑道:“真是个有耐心又细心的孩子。”
成王妃将这些都看在眼中,目光又落回到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让她们变成了将军,指挥各自兵马,正在棋盘上厮杀。
她聪慧勇敢,不是一般女子。
成王妃微微的勾起嘴角,在棋盘当中放下一颗白子。
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立时发生了转变,但俞明枝不慌不忙,静静的看着棋盘,没多事捻起一颗黑子,放在了那枚白子的附近。
形势看起来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走了五步之后,那一步的作用方才显现出来,她的优势不仅没了,反而被反将一军。
成王妃道:“我要甘拜下风了。”都说从下棋能看出一个人,此言真是不假。
俞明枝道:“胜负还未分呢。”
成王妃道:“你啊真是太谦虚了,是谁教你下棋的?”
俞夫人无声的叹口气。
俞明枝道:“是我父亲,我们一有空便会杀几盘。如今,偶尔会和秦机下棋。”
成王妃点点头。“虎父无犬子。那你和秦机,谁赢的多呢?”
俞明枝笑起来,“我。”其实一直都是她,但在成王妃面前不大想暴露的太多。
成王妃道:“好好好,没想到秦侍郎还有认输的地方。你们夫妻两个,恩爱又有趣,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了。”她看向俞夫人。“我觉着俞夫人很快就会得到好消息的。”
俞明枝微微脸红。别扭道:“王妃说笑了……”
成王妃掩嘴笑起来,心情看起来不错,没了薛长史的到来而引发的不快。
“哪有说笑。我想俞夫人也盼着早点抱上外孙吧?”
这件事,让俞夫人点头应“是”,“我既能放心,也好打发日子了。”
俞明枝看眼母亲。搭在大腿上的手不由地收紧一些。
她是有些高兴,母亲是真心实意的期盼着她和秦机有孩子。会真心实意的对待这个姓秦的外孙。而她何尝不想能有一个孩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让她来到这个人世上,享受这父母长辈的宠爱。
她心里仿佛被灌满了蜜,甜蜜无尽。
成王妃又放下一枚棋子。试图挽救败局。
俞明枝又认真思索起她走这一步的用意,连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都没有注意到。
珠儿听来人说明情况之后,脸色顿时变得肃穆快步回到俞明枝身边。看看在场几个人的脸色,到了舌尖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俞夫人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俞明枝放下妻子。这才抬头看她,问出同样的问题。
珠儿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公子回城的路上,遇到埋伏,如今下落不明。”
“嗯?”俞明枝蹙起眉头,强压下心慌的感觉,问道:“他受伤了吗?埋伏的人马是谁的?都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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