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的行程,你这一星期都没有重要事情。”
向阳微微侧过头,抬起,狐疑地问他:“这个你也知道?”
“你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
“……”
付管弦,你怎么可以老胡言乱语!
餐厅人多嘴杂,两人也不好多待。等上了车,向阳系好安全带之后问他:“你都知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
向阳自然觉得他是在说谎。他在国外那么忙,两人相隔那么远,他还能有精力去打听自己?
向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蠢。
付管弦启动车子,“已经够傻了,再打只会更傻。”
“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
向阳心烦,“你……”
“对了,就是我管,你也说了。”
向阳看着他快速地调转了车头,随后自言自语地接了一句:“除了我,谁有资格管你。”
向阳闻言,却是在他偏过视线看自己之前,立马转头看向了窗外。只是,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来的微暖阳光中,她的耳根莫名地泛着红。
付管弦并没有将她送回公司,反而是将她带回了付家。
车子停下的时候,向阳纳闷,“怎么来你家了?”
“我爸妈今天刚好回来。”
“啊?”
“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妈说想看看你,就让我带你回来。”
向阳看了看他,没说话。
付阿姨想见她怎么没有直接和她说?以前不都是直接找她,让她有空就过来的吗?
向阳想到了邢昭严,有些紧张地伸手抓到了付管弦的衣摆,“付阿姨是不是对我心生不满了?”
“什么不满?”
“是不是因为邢昭严?”
好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突然从她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付管弦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关他什么事情?”
“那还有什么事情?”向阳喃喃道:“阿姨想见我反而让你转达,这很奇怪。可是除了邢昭严,我也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你也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勾勾搭搭这么久不好,说明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付管弦,你说话非得这么难听?”
付管弦沉了口气,“这事我先放过你,日后我们再慢慢算账!”
向阳看着撇下自己,大跨步走在前头的他直觉莫名其妙!这人的脾气怎么还是那么阴晴不定?
不过向阳纯粹多想了。因为付叔叔和付阿姨对她仍旧很热情,甚至比以往还要热情些。
付阿姨牵着她的手,和她说了一下午旅行中的趣事,甚至给她看了不少照片,还送了她两份很厚重的礼物。
向阳不敢收。
空倚月笑着说:“小阳,和阿姨客气什么?若是有缘,以后我们只会亲上加亲。”说着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付管弦。
正和付靳庭说着工作上的事情的付管弦察觉到,视线偏了过来,对上了空倚月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付管弦默默偏了角度,恰好撞上了向阳那满是疑惑的眼神。
双瞳剪水,美目盼兮,让人心生荡漾。
付管弦忍住了想要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的冲动,迅速地转过了头,假装认真听付靳庭说话。
空倚月将他的所有小动作收入眼中,笑着和自己的老公对视一眼,脸上全是眉飞色舞。
向阳吃过晚饭后才离开付家。
空倚月喊来了付管弦送她。
向阳忙拒绝:“阿姨,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他接你过来的,自然也要让他送你回去。”随后,空倚月又朝着付管弦说道:“一定要把人安全送回去!”话里,刻意将“安全”两个字咬了重音。
付管弦当然知道空倚月在想些什么,也不理会她,拿了车钥匙,帮向阳提了包包,说了一句:“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上面提到的歌词来自《阳光不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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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逆袭63
车子安静地向前行驶着,前方璀璨明亮的路灯一个接着一个从车窗溜过。
向阳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说话。她有些奇怪, 她从小到大去付家这么多次, 什么时候不安全了?付阿姨怎么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送她呢?
说实在的, 向阳有些害怕和他相处。这股不安, 来源于那天晚上酒店房间里的那莫名的……
“你在想什么?”
“啊?”
骤然响起磁性声音, 惊得向阳似乎颤抖了一下。
付管弦打量她的目光更加深邃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如他所料,微微地有了热意。
付管弦脸上的笑意深了。
向阳抬手拍掉了他的手, “你别动手动脚的。”
“就允许你想, 不允许我动手了?”
“我想什么了?”
“你没想什么你脸红什么?”
“……”
她确实想了。甚至大半夜睡着之后, 在梦里, 她仍旧能梦见付管弦将她压在墙上, 或柔情蜜意或来势汹汹地吻着她的画面。然后每一次,她都惊得醒了过来。
付管弦这个人, 她始终认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敬而远之。
敬而远之。
向阳在心里将这个词语念了两遍之后, 这才冷静了些,回道:“我脸红是因为热。你车子里暖气开得那么足, 我热不行吗?”
“行。”付管弦笑了笑,并不反驳, 然后像是为了圆她的话般, 调改了一下暖气的度数。
车子停下的时候, 向阳仍觉得气愤。至于原因,她将它全部归结在了付管弦的身上。她解了安全带,想开门下车, 却是发现车门打不开。她侧过头看他,“开锁啊。”
回应她的是付管弦的深.吻。
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按住了她后脑勺,唇舌相接的时候,他放在后面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凑近。
猛地靠近,他的气息便更加清晰了。
舌尖被吮吸地发了麻,小心脏跳个不停,向阳快喘不过气来时,他才含笑着放开了她。
向阳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指尖在自己的脖颈处慢慢地来回摩挲着,指尖每每一动,自己的身子就被带起了无数的颤栗。
向阳微微喘着气,想拍开他的手,却是被他牢牢握住。他欺近,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闷着声音说:“别动,让我缓一缓。”
缓一缓……
他呼出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温热扑在了细腻的肌肤上,向阳周身跟着热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动,静谧的空间里,许久过后才有柔软的嗓音问道:“付管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亲你。”以及想亲你。
“为了羞辱我?”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付管弦这才恋恋不舍地撤离她温软的身子,沉着眸光看她,质问了一句:“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付总,不然请问我该怎么想?自作多情地认为你喜欢我才合理?”
付管弦移开视线,看着窗外的明亮路灯,低了声音说:“本就是。”
“……”向阳愕然,随后又挥手道:“付管弦,你别找我玩,我玩不起。”说着便伸手想要推门下车。
付管弦将她的手拉了回来,脸上变得严肃,“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你非得这么说话?”
“你在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形象。”
“向小阳!”
“别这么叫我,长辈们喊就算了,你千万别,我很讨厌你这样叫我。”
付管弦握紧了手,又松开,笑着道:“好,不叫就不叫,反正以后结婚了,还要改口叫老婆!”
“……你要不要脸?”
“不要,如果你就是脸的话,那我就要了。”
“……”向阳回味过来,羞愤不已。这人这是明晃晃地说浑话呢!
“付管弦,外面的女人那么多,你想怎么……”
“外面的女人里没有你。”
这人顺着话往上爬的本事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向阳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破罐子破摔道:“这么说来,你只喜欢我一个?也只要我一个了?”
“你怎么那么聪明可爱呢!”付管弦说着,凑上前就给她奖励了一个吻,话里满满都是宠溺和满意。
向阳脸颊一烫,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要动不动就……”
“就怎么样?”付管弦好整以暇地的等着她说出那两个字。
向阳微微咬牙,“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许随便亲我。”
付管弦对于这个要求置若罔闻。
向阳追着问道:“听到了没有!”
“没有。”付管弦故意道:“如果你亲我一下的话,可能我就听到了。”
“流.氓!”
“受之有愧。”
向阳:“……随便你!”
向阳觉得胸口里有一股闷气,怎么都发泄不出!于是自我安慰道: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要她点头接受他,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过了几日,多次碰了钉子的付管弦总算是明白了她的想法,当真有些哭笑不得。
他约她吃饭,她不接电话不回微信,非得等他亲自去逮人,迫于无奈之下才跟着他一起去吃了顿烛光晚餐。
向阳吃得闷闷不乐。
付管弦放下筷子,体贴地给她盛了一碗热汤。
向阳抬头看他,见他双眸黑白分明地看着自己,脸微微一红。
她刚刚在练歌,不愿意和他一起出门。他将无关人等赶了出去,门关上之后就将她按在了钢琴上强吻了起来。
她紧张,双手胡乱抓着他的领口,引来了他的一声轻笑后,她才明白过来这个动作太过于欲拒还迎了。于是,挣脱不开他怀抱的向阳忙撤了双手。
双手无法安放,不小心碰到了钢琴的黑白键上,发出了一个个突兀的声音。
向阳一惊。
付管弦却低声发笑。
“你还敢笑!”她厉声呵斥道。
他将所有的人赶了出去,又欲盖弥彰地关门,做什么,那些人肯定想到了!还能不能抬起头做人了!
向阳恼了。
付管弦笑着捧着她的脸,“我突然想到如果我们在这上面滚一圈,不知到时候的钢琴声是怎么样的一首曲子,要不我们试一下?”
“付管弦,你滚.开!”
就怕他真的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向阳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着他一起出来吃饭。
好不容易吃完饭,向阳正打算离开,付管弦拦住了她,“你全程怎么都红着脸?”
“哪里有!”她急急反驳道,就是不敢伸手碰它。
付管弦低头审视着她,见她双颊红扑扑的,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向阳忙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有发烧!”
付管弦沉思着望着她,“所以你脸红只是因为刚刚我们……”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向阳匆忙嚷道。
付管弦一笑,拉住了她的手,“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一下。”说着,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伸手揽住了她的脖颈凑近自己,随后偏过头吻了上去。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向阳怔住,随后反应过来,想伸手推开他,他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不再停留地松开了手。
向阳没有想到他这气势汹汹的样子,结果就只是这样浅尝而止,一时没有回神。
付管弦忍着笑道:“若是你期待的话,我也可以再牺牲一下,配合你。”
“你!”向阳气得牙痒痒,最后只能从牙根里挤出一个词语,“付管弦你混.蛋啊!”
“还有更混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向阳:“……”她斗不过他,她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99次,我死了》10月连载中……
☆、青梅逆袭64
春节期间,向阳接到了一张喜帖。
这帖子还是付管弦转交给她的, “连瑞和侯星柔的婚礼。”
向阳乍听之下, 不可思议地反问:“付管弦, 你逗我玩呢!星柔什么时候和连瑞在一起了?”
“四个月前吧。”付管弦想了想回道。
付管弦坐她身旁坐下, 向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请柬, 真的是连瑞和侯星柔。她抱怨道:“星柔太不讲义气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和我提前透个气。”
毕业后, 她混娱乐圈,侯星柔在外地工作, 两人见面的时候少之又少, 但是偶尔有联络。
她知道侯星柔高中期间和连瑞交情也挺好, 倒是没有想到走到一起就算了, 还这么快结婚。
向阳想到“闪婚”这个词, 立马又多虑道:“他们两个这么急着结婚,该不会是星柔怀孕了吧?”
“不是。”付管弦笃定。
向阳扬了扬眉梢, “这个你也知道?”
付管弦笑着将她抱在怀里, “连瑞是担心他的孩子比我们的孩子晚打酱油,所以才这么急着结婚的。”
向阳一脸诧异。
这又是什么和什么?但下一秒……“放手!”向阳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圈在了怀里。
付管弦没有放开, 反而是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人覆了上去, 将向阳所有想骂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
向阳伸手想要挠他, 被他举过头顶, 牢牢压住。
她挣扎,付管弦便吻得更用力。她抬脚想踢他,却被他的大长腿轻轻松松地压制住了。
怎么看, 自己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付……唔……”
长吻结束时,向阳气喘吁吁。
付管弦压在了她的身上,没有起身,呼吸同样不稳。
她不敢大口地喘气,唯恐已经紧紧相贴的两具身子因为胸膛的起伏更加亲密无间。
付管弦忍了忍,结果微抬起头,就见她眸光潋滟地瞪着自己,心下一动,扣住了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左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往她的衣襟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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