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骂他不要脸,人却重重的跌进了大床内。
沉重的身子压下,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灼热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大手从她睡衣下探入,在哪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引起她阵阵颤栗。
他的眼情/欲很浓,而裴伊月,却已经逐渐被他驯化。
她轻巧的回应却完全阻挡不了他强势的攻击。
离开她的唇,一道银丝的残留,暧昧至极。
他的吻落向脖颈,一路向下。
裴伊月轻喘,含起被他吻过的唇。
低吟中她喃哝道:“以后不许在说那样的话。”
白洛庭抬起头,看着她羞红的脸,得意的轻笑。
他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低头,在她咬住的唇瓣上再次落下一吻……
有些美好,一旦品尝就欲罢不能。
尤其是想到两天之后他们就要分开,白洛庭就恨不得在这两天里揉碎了她。
裴伊月苦不堪言,整夜被他翻来覆去,像摊煎饼似的。
她发誓,就算当年她在魔鬼校场训练,也没有这么累。
天将亮,裴伊月终于受不了了。
一顿怒气加威胁之后,才把他从身上赶下去。
……
一觉睡到中午,裴伊月浑身发软,但却不得不起床。
白洛庭神采奕奕的从外面走进,见她起来了,笑嘻嘻的走过来,抱着又是一顿亲。
裴伊月不耐烦的推开他。
“你离我远点。”
白洛庭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腕一扯。
裴伊月脚软,直接跌坐在他的腿上。
大手轻揉着她的纤腰,像是在帮她缓解酸痛。
看着她气呼呼的,白洛庭忍不住笑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
裴伊月不想看他,扭头转向一边。
一想到昨晚差点被他弄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去公司。”
还好只是去公司而不是去别的地方。
“好,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
让她一个人出门,他真的不放心。
如果可以,他宁愿时时刻刻把她拴在身边。
——
晚上八点,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叶彦杰正准备出门,突然一通电话阻止了他的脚步。
看着电话上标注着的“小不点”三个字,叶彦杰嘴角不自主的上翘。
接起电话。
一阵哭嚎声顿时传进了他的耳膜。
那一刻,他嘴角的笑意微僵,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怎,怎么了?”
“呜哇哇……叶彦杰你个大骗子,你出卖我,我恨死你了,呜呜呜……”
听到这叫声,叶彦杰肯定这是裴雨菲的声音。
但是,他啥时候出卖她了?
“你到底怎么了?”
电话里的人咽呜半晌,叶彦杰才听出来她并不是真的哭,而是自己给自己找委屈发出的哼唧声。
可是他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小丫头真的红了眼。
没掉眼泪那是她坚强,并不能说明她不委屈。
裴雨菲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的说:“你昨天答应帮我保密的,你为什么出卖我,我姐去公司找我爸,我爸去学校找老师了,我惨了你知不知道,我被软禁了,除了上学我那都不能去了,呜~”……
☆、199 统训离开十天
软禁?
那明明叫禁足好不好?
叶彦杰无语。
这丫头,还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学习不好。
叶彦杰皱起眉,郁闷道:“这不应该啊,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过你姐,她怎么会知道?”
说到这,叶彦杰顿了一下。
难道是叶朵文?
“好了,你先别哼唧了,我真的没有出卖你,你这两天就乖一点在家,你爸不会关你太久的。”
“你说的轻巧,我的圣诞节怎么办?你赔我!”
赔?
这他可赔不了。
裴雨菲说完自己也反应到这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都过不上圣诞节,他拿什么赔?
“这件事就你跟我知道,不是你说的,难道是我自己说的吗?现在我被关起来了,全是你的责任,你要对我负责!”
再次从她口中听到“负责”两个字,叶彦杰怔了怔。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他叶彦杰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要求他负责。
而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连着两天要求他负责。
“负什么责?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以身相许?”
叶彦杰被她闹的没招,却又忍不住想笑。
“可以啊!”
裴雨菲脱口而出。
叶彦杰顿时愣住。
“你就以身相许啊,然后给我当牛做马,来还债。”
“……”
叶彦杰嘴角微抽。
当牛做马来还债?
她可真敢说。
安抚了那个吵闹的小丫头,叶彦杰从楼上下来。
看到叶朵文,他招了下手。
“小文,你过来一下。”
叶朵文走了过去,刚要问干嘛,叶彦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避人的拐角。
“干嘛呀?”
叶朵文不乐意的甩开他的手。
叶彦杰抱着胳膊,瞪着她。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叶朵文觉得他莫名其妙。
“你昨天明明答应我不把我去裴雨菲学校的事说出去,今天老白媳妇儿就知道这事了,你说,是不是你说的?”
叶朵文一怔,“我可没说,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不信你问妈。”
叶彦杰皱了下眉。
不是她说的,也是裴雨菲自己说的,那裴伊月是怎么知道的?
见他愁眉不展,叶朵文也跟着琢磨了一下。
“哦,我想起来了。”
叶朵文惊呼一声,看向叶彦杰。
“昨天白洛莹来过,她待到很晚才走,你说会不会……”
话没说完,叶彦杰就已经郁闷的叹了口气。
“这丫头还真是……”
叶彦杰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洛莹喜欢来这,但每次临走前都会跟这里的所有人都打完招呼再走。
可是昨天,她并没有跟叶彦杰打招呼。
或者说,她想过要打招呼,但因为在门外听到了什么,所以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前段时间还来这诋毁裴伊月,现在却拿她妹妹的消息回去告状。
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
又过了两天,终于还是到了统训的日子。
大院门前,十几辆的军用车一字排开,每个人都有序的上了车。
难得看到白洛庭不穿便装的样子,一身军绿色的迷彩,倒是显得他更加帅气。
他拉着裴伊月的手,有些依依不舍。
他伸手把她外套的帽子给她带好,顺势把手塞进帽子里,摸着她的脸。
“在这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要是有事就给大哥打电话,他的电话是整个军营唯一可以用的,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打,说不定我也能接。”
最后一句他说的很小声。
明明是怕被别人听见,但他这样一说,又有点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裴伊月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的握着。
她的手难得不冷。
白洛庭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小手,笑了笑。
“舍不得我了?”
裴伊月摇头。
她上前一步,小声说:“赶紧走,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说完,她抬起头,脸上还带着一种嚣张的挑衅。
厚重的帽子下,那张笑脸看起来格外的乖张。
配上那冻的发红的鼻尖,更是让白洛庭的心头痒痒的。
他俯首,凑近她的耳边。
“这十天你最好让自己休息好了,等我回来,我会把这十天全都讨回来。”
裴伊月一咬牙,刚想说什么。
帽子里的手突然向后,一把勾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扬头,并且凑近。
温热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凝结。
两人的喘息相互纠缠,就像此刻相互依偎的唇舌。
所有的人都在等他,而他却在这上演了这么激烈的一幕。
突然,一阵乱掌声。
前面那十几辆车里的人全都探头拍手称好。
裴伊月蓦地推开白洛庭,小脸羞红一片……
她还以为当兵的有多严肃,现在看来,和那些爱看热闹的八卦男也没什么区别。
白洛言和白洛莹坐在离白洛庭最近的车里等他上车。
然而这一幕,却被他们两个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老爷子忍俊不禁,走过来用拐杖在白洛庭小腿上敲了一下。
“臭小子,差不多得了,都等着你呢,十天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别这么黏黏糊糊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白洛庭还是舍不得。
他可是等了十几年才把她等到身边,他真怕这一走,回来之后她又变成之前那种拒他于千里之外的那个丫头。
“首长大人,你可要把丫头给我照顾好了,要不明年我说死都不去了。”
“那点出息!”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
“赶紧给我上车,你要是在墨迹,到了就让你大哥先罚你跑个三十公里。”
白洛庭撇了撇嘴。
不怎么乐意,但也没有怕的意思。
他隔着帽子再次摸了一下裴伊月的头。
“记得要乖,等我回来,我走了。”
裴伊月抿着唇,跟他轻轻摆手。
心里还的确有那么点舍不得。
看着一辆辆军用车离去,白洛庭坐的那辆也渐渐在她眼前消失。
“丫头,咱们进去吧,别在这站着了。”
裴伊月转头看向老爷子,点了下头。
“嗯。”……
白洛庭不在,裴伊月一个人在大院感觉有点奇怪。
但好在老爷子是个热络的人,拉着她一直说话。
最后甚至说到他们小时候。
裴伊月在听到老爷子说自己送嫁妆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送嫁妆给白洛庭?
她没有听错吧!
老爷子没发现她脸上的愕然,仍是沉浸在当年的回忆当中。
他笑逐颜开的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当时我正带着几个下属在开会,一听到你说这话,所有人都愣了。当时一个都尉还说,说我有福气,孙子这么小就有孙媳妇了,现在想想,你们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裴伊月笑的有些尴尬。
她前两天还说白洛庭死乞白赖,合着当年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爷爷,您说的那些‘嫁妆’,该不会就是白洛庭一直收藏的那个烧焦的汽车模型,和楼上的那几块棒棒糖吧?”
“原来你知道啊!”
老爷子有些惊讶。
裴伊月赶紧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就是猜的。”
天啊!
她上次还摔过那个看起来快要坏掉的汽车模型,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那竟然是她的“嫁妆”。
还有那些糖,他是怎么把拿东西留十几年的?
她皱了下眉,疑惑道:“难道我当年送的事一个坏掉的汽车模型吗?那个汽车模型我见过,都烧焦了。”
说到这事,老爷子也疑惑不解,他摇了摇头。
“当年你送的小汽车是好的,可是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那段时间我出公差,回来后听言小子说你和小庭吵架了,那时候那小汽车就已经这样了,而且从那之后你就再也没来过。”
这么久以来,白洛庭从没跟她提起过小时候的事。
不管是关于捡到她,还是送嫁妆,还是吵架,他一句都没有提过。
现在,她知道了前因,却不知道后果,心里总归有点好奇。
------题外话------
二爷终于走了~艾玛呀~
白二少:我还会回来的~
☆、200 白洛庭的婚约
老爷子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缅怀。
“当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就只有小言和小庭两个人知道了。臭小子不让说,就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想想,当年也就你能让那像冰坨子一样的臭小子回回温,其他人他可是理都不理的。”
“冰坨子?”
裴伊月高扬的语调像是在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白洛庭,冰坨子?
这根本不挨边好么?
那家伙这么不修边幅,怎么可能……
老爷子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笑了笑说:“你不知道,臭小子小时候跟现在可不一样,以前的他那是冷酷到没话说,现在……哎!”
老爷子摇了摇头。
满脸的嫌弃。
见老爷子对现在的白洛庭这么失望,裴伊月却忍不住有点想笑。
“他难不成是基因突变?”
听着这打趣的话,老爷子颇有兴味的附和。
“可能是国外粮食的激素比国内高,吃傻了!”
……
白洛庭走的第一晚,裴伊月意外的有些失眠。
不知道是因为换了地方睡觉的缘故,还是因为身边少了一个人。
总之,这一夜她睡的很不安稳。
第二天,她没说传说中起的那么晚。
下楼时,看到老爷子正在一个人吃早饭。
看到她,老爷子稍微楞了一下。
“丫头?”
老爷子一脸惊讶,“你怎么起这么早?”
“不算早了。”
怎么不算早,白洛庭临走前可是交代过,说她睡觉喜欢睡到中午。
还说不要让人打扰她。
“是不是在这睡不习惯?要是缺什么少什么就跟爷爷说,我找人去置办。”
才住一天就不习惯哪行?
这要是十天过去,哪受得了!
裴伊月走到老爷子身边坐下。
“不用了爷爷,我睡得挺好的,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早,所以就醒了。”
昨天睡得早,所以醒得早……
那以前就是因为睡得晚,所以才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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