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哪有空气重要!”
“我这就是个比喻,比喻你懂不懂啊,还是小说家呢,我看就是小流氓!”
肖鸣湛进客厅正在脱自己身上的外套,听她这话怎么忍得了不怼回去。
“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赶紧去洗洗!”
顾森夏听他这样说,心里猛一紧张!双手刷一下就护在了自己脏兮兮的胸前。“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我和你的那些女人们不一样!”
“去去去……赶紧去,就你这个样子,谁对你有兴趣啊?还不快去洗洗,脏了我的地毯,这地毯可是从西元国进口过来的,老贵着呢!”
顾森夏起身就往外走去:“我走还不行么?省的脏你昂贵的地毯,变态!”
肖鸣湛反手一伸,就把顾森夏拉了回来。
“行了,闹了一晚上了,也该省点劲了!快去洗吧,我去给你找几件换洗的衣服。”
顾森夏闻了闻发臭的自己,不情不愿地按着肖鸣湛指的方向,进了浴室。
肖鸣湛则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衣橱面前,呼啦一下扯开,里面成排成排的都是女性的衣服,睡衣居多,性。感料少的更多。选来选去,选了一个其中最保守的,给顾森夏拿了过去。放在了浴室的门外。
顾森夏洗好澡以后,就听外面传来肖变态的声音:“你放心,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衣服我给你放在了门外了,你自己开门拿吧!睡衣和内衣都是新的,没有人穿过,放心穿。我在二楼看不到你的……”
顾森夏披着浴巾,走到浴室门边,悄悄打开了一个门缝,往外看了看果然没有人。
只见门口放了一个小板凳,板凳上放着一个衣服篓子,篓子里放着肖变态刚才说的所谓的“睡衣”!
这真的是睡衣吗?
顾森夏不禁怀疑。
轻薄的吓人!顾森夏拿起来把睡衣对着灯光看了看,简直就是一层透明的玻璃纸。
内衣更是过分,几根蕾丝就遮住了几个关键点,简直就是个块布条子。
“快穿上出来,磨蹭什么啊!我两个澡都洗好了!就等你了!放心,这真的是我家最保守的一套女性睡衣了!你是安凉的朋友,我不会欺负你的……”
肖鸣湛的声音空荡荡的回响在一楼客厅,顾森夏吓得慌忙关上了浴室的门。
没有办法,只好穿上了肖变态准备的变态的睡衣。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在睡衣外面又裹了一个干净的浴巾,把自己包裹的像一个粽子一样。
“书房!书房,我在书房,这边!”
肖鸣湛的声音从书房传来。顾森夏不想理,但谁让这是人家的地盘呢。走了过去。
肖鸣湛正缩在书房的沙发上,喝啤酒。见臭丫头把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进来,噗嗤一笑,差点把刚喝进口中的啤酒都给笑喷了!
“我都说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还把你自己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来吧,说正事!”
肖鸣湛把手中的啤酒放在了桌上,自然蜷缩在沙发上的腿也放了下来,规规矩矩地坐好。伸手请顾森夏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见肖变态突然如此正式,顾森夏突然有些不适应了起来,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我请你来当然有我的目的,那就是我相中你的故事了。无论是我下面要写的剧本场景,还是我正在写着的小说,都需要像你今天这样的故事,给我讲讲你是怎么陷入如此糟糕的境地的?”
顾森夏脸上明显不高兴了:“肖鸣湛,你在嘲笑我?”起身就要走。
“别,顾森夏,我在跟你讲正事呢!没有嘲笑你,简而言之,我想写你的故事,买你的故事都行,你出钱吧!”
顾森夏顿住,故事也是可以卖的吗?
“多少钱?”顾森夏突然转身问。
“那就要看你的故事值多少钱了?”
“那开价的事都是你说了算,也没有一个大概的价钱,万一我把我的故事说完了,你就给我一毛钱,我不白说上你的当了?”
顾森夏开始坐了下来很认真的在和肖鸣湛谈价钱。
钱赚一点是一点吧,再少也能给目前买一瓶营养液吧!反正她也没什么故事,说了也不会少一块肉。正好她伤心,就当有人愿意听她诉说了。
“那,先开价十万怎么样?不管你把故事对我的作用是多大,你的故事我先预定十万块的定金。如果真的很有价值,我再往上加,你看……”
肖鸣湛往沙发上一躺,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郑重地对顾森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
“好!口说为凭,立字为据!那么我们……”
“不用了,我现在就把定金打给你!”肖鸣湛说着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机,“银行卡账号多少?”
顾森夏就像在做梦一样,把自己的银行卡号给了肖变态,然后不到两秒钟,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通知短信,十万元已经到账。
她一下子慌了!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后来她又松了一口气,安心地坐在了沙发上,准备毫无保留地给他讲完自己的故事,让他这十万块钱没有白花。
顾森夏就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小时候,然后从小时候的故事开始讲起了,说说笑笑的。后来故事中出现了左祁佑,她满脸的甜蜜,不一会儿又哭哭笑笑了起来。
激动的时候,她拿起桌上的啤酒就喝,越喝讲的越尽兴,讲的越尽兴,她就越去拿啤酒喝。
最终的结果就是,顾森夏喝醉倒在了沙发上,肖鸣湛也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肖鸣湛的手机就跑到了顾森夏的手里。
所以在谢安凉给肖鸣湛打电话的时候,顾森夏朦朦胧胧中以为是自己的手机,顺手就把电话接了。
这一接不要紧,把两边都给接炸了起来!
顾森夏睁开眼见自己身上外面的浴巾早就掉到了沙发底下,性。感的睡衣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性。感的撩人!
穿上这睡衣和全裸有什么区别!
顾森夏慌忙去捡地上的浴巾,裹着了自己的身上。
肖鸣湛则一脸怒气冲冲地看着撩人的顾森夏,脸色非常难看,简直就要把顾森夏拖出去扔了的样子。
“臭丫头,你究竟对我的脸、脖子、全身!都做了些什么?!”
肖鸣湛看着自己一脸、一脖子的抓伤,气的不能自已!他堂堂肖大公子竟然要被一个臭丫头毁容了!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疯!
顾森夏一脸无辜地看着肖鸣湛:“我不知道……肖变态,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断片了……”
肖鸣湛正准备收拾顾森夏,就又接到了谢安凉打过来的电话。
“肖鸣湛,你对小白夏做了什么?她不是你可以玩儿的,你要是伤害了她,我跟你没完!”
“哎呀,安凉,你想哪去了,我……”肖鸣湛听到了电话那头薄野权烈干咳的声音,意识到他在,于是立马端正了自己的态度:“报告嫂子,我对顾森夏什么都没有做,反倒是她挠伤了我!”
谢安凉松了一口气,就开始问关于姚傅清回国的正事了。
肖鸣湛惊住:“我那天明明对他用了生死捆绑术啊!他不可能安然不无恙的脱险的!不瞒嫂子,生死捆绑术,我是有经过特殊训练的,那个权……鹿林深也知道。”肖鸣湛看了顾森夏一眼,把正要脱口而出的权烈改口成鹿林深。
顾森夏还在想着昨晚喝醉之后发生的事,并没有在意肖鸣湛与谢安凉的对话内容。
谢安凉知道问肖鸣湛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之后,就挂了电话。
此时,薄野权烈已经成功做出的了好喝的清粥,端在了谢安凉的面前。
“尝一下。”
一脸期待的表情。
谢安凉放下了手机,心情依旧很复杂。尝了一口不抱太大希望的粥,竟然出奇的好吃!
“这是你刚刚煮出来的?!你竟然真学会煮粥了!”
谢安凉激动地惊呼,“还那么好吃!看来我以后有口福了!薄野薄野,你快去学做麻辣小龙虾,我最喜欢吃那个……”
……
贪心!麻辣小龙虾他哪会做,这个只是熬粥他就学了几天几夜了……
薄野权烈脱下了身上的围裙,丢在一边,转身就进厨房了,脸上荡漾出一抹傲娇的微笑。
晚上,等谢安凉睡着以后,薄野权烈悄悄来到了一楼的一个书房,关上了门。
给肖鸣湛打过去了电话。
肖鸣湛一脸不满地接了他的电话:“我说,权烈,你这个点来给我打电话有点不合适吧?**一刻值千金,你赔得起吗?你不能……”
“把今天有关姚傅清回国的一切消息整理成资料发给我。还生死捆绑术,你就是这样捆绑的?!”
打断肖鸣湛的话,薄野权烈直接做出了指令,然后挂断了电话。
黑暗的房间中,一个人在窗边站了许久。
主卧内,谢安凉见薄野权烈悄悄走出去以后,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再次查询起有关姚傅清回国的消息,以及明日的行程。
查过以后,就给姚傅清发了一个信息:
“明天十点,夜魅酒吧,有事商谈,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请准时到。”
刚发完,就感觉出了薄野权烈回来主卧的声音。
于是,谢安凉迅速地关上了手机,塞在了自己枕头底下,老老实实地躺好,装沉睡。
薄野权烈轻轻掀开被子,爬上床,躺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把她搂在了怀中。
脸埋进了她的秀发,轻轻蹭了两下。
她能感觉出他怕把她搞醒的轻柔动作,又知道他有些心事重重。
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睁了许久。
本来和他协议结婚,是为了借助他的势力一起对付姚傅清。
可现在她竟然突然不想那么做了。
她突然不想把他牵扯进这些本来和他无关的事情中来。毕竟,他好像自己本身就有一些很棘手的事情没有解决。
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第二天一早,谢安凉就早早地醒来,开始起床去洗漱。
薄野权烈还在睡着,睡姿优雅,安静美好。
谢安凉看了两眼,忍不住感叹,男神就是男神,不管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都那么姿态万千,优雅静好。
不过,这真的不是睡觉大王么?
谢安凉洗漱完毕,就去了试衣间。
本来是想找一件她能凑合着穿出去的薄野权烈的衣服,没想到进去后才发现,整个试衣间里全是女士的衣服。
谢安凉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了,之前中药后在他床上醒来的那个早晨,明明看见他在这里换衣服……这个试衣间不全是他的衣服吗?怎么现在全部都变成了自己现在刚刚好能穿的?
她仔细去看那一排排名贵的衣服,放眼望去全是国际名牌,而且全是她喜欢的样式。
最关键的是,有一排的样式,全是可以完美遮盖住她伤痕的衣服,又剪裁的很别致新颖。
真的是简直了!
谢安凉陶醉在试衣间的衣服款式里,不能自拔,无法选择。
就听身后传来一声:“随便穿,都是你的尺寸,我特意一件一件挑好的。”
谢安凉回头,就见睡眼朦胧的薄野权烈靠在门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有些慵懒地对她说。
天啊!阳光洒进房间,感觉他整个人光芒万丈!
薄野权烈真的是男神级别的人物啊!
谢安凉终于承认了这一点。哇!男神!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蛮喜欢薄野权烈这一款男神的!耀眼!
“哦,谢谢,那你的衣服呢?”
谢谢?
薄野权烈用手指了指试衣间旁边的一个小隔间,他之前亮丽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
谢安凉不知怎么的,觉得那些衣服有一种窝在一起的感觉。
“这样我多不好意思,搞的你的衣服都挤在一起,要不然……”
她还没说完,就听他说:“不用多想,那些衣服都是我穿过不穿的了。马上就会有一批新的时装进来……”
“放哪里?”
“你的旁边。”
谢安凉仔细往那一排排为自己准备的衣服看去,这才发现每一件衣服旁边都留了一个挂衣服的空位,她不解的看了薄野权烈一眼。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一人一排往下排就是了,还干嘛插着放一起,多麻烦!
薄野权烈也没多做解释,转身就去洗漱了。
谢安凉也没多计较,随手挑了一件黑色的礼服,就去试着穿了。
非常合身!
每次一想到他能那么精确的掌握她的尺寸,她就……
有机会,她也要这样给他买很多衣服,尺寸刚刚好的那种……
对了,不知道上次订制的高级西装好了没有,一直忘记去拿……
当然,两人的早饭吃的是清粥,因为薄野权烈的煮粥技巧还没炫耀完毕。
西源别墅一个佣人都没有,所以粥是他一点一点熬出来的,也是他亲手盛好端上桌的。
谢安凉就只管吃就好了。
但因为也正因为西源别墅就他们两个人,尽管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吃粥,都能凭空吃出一种暧昧的感觉。
谢安凉往嘴里巴拉着清粥,抬眼望了一眼对面的薄野权烈,发现他也是边吃粥边专注的看着她。
她心里陡然一阵荡漾。暧昧的感觉充满在整个西源别墅。
“薄野,你今天要去拍戏吧?”
“对,是有两场我的主导戏,怎么了?”
“哦,没什么,你去拍你的戏,不用担心我,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安凉继续吃粥。
薄野权烈放下粥碗,用干净的毛巾擦着嘴巴,薄唇微启:“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很正常的一句话,经过他的嘴巴讲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怪怪的。
主要是说着这话时他的眼神怪怪的。
她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怪,吃完口中的粥对他说:“别又试图强上,没用的,我会吐!”
薄野权烈脸上一黑,起身就去收拾碗筷了。
谢安凉撅了下嘴巴,“切!”又继续吃起粥来。
此时,就见门铃响了,薄野权烈去开了门。
进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个头高挑,扎着马尾辫,看起来很有些精明干练的样子。
只见,她指挥着很多店员,提着很多的衣服过来。
然后她对薄野权烈说:“林深哥,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让人把衣服送过来了,现在让他们上去放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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