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
尤其是男工作人员,听到谢安凉说这话,头一直摇个不停。
谢安凉真的太好看了,男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去看,但又碍于这是鹿林深的人,又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看。
殊不知,那些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小眼神,全被薄野权烈看在了眼里。
“我们先去过二人世界了,下场戏开拍时叫我!”
鹿林深给身边的工作人员吩咐了一声,工作人员连忙点头。
薄野权烈裹着谢安凉就要走,就见自己的经纪人林小彤递过来了一个剧本。
“林深哥,这是这场戏的剧本,你要不要再对一下?”
“不用了!”
薄野权烈没有接,搂着谢安凉就要走。
这时,刚刚默默蹲在一边的青睐走了过来,对谢安凉和他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就进了他的休息室,一个临时搭起来的帐篷。
自打青睐给谢安凉打过招呼以后,她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
薄野权烈有点看不惯了,手臂生气的用了一下力,夹的谢安凉的脖子猛一疼,于是他成功地得到了谢安凉一个鄙视的大白眼。
助理贺哈哈早已看到了安凉女神和鹿男神,见他们两个一起走着,她也就没跟太近。一人在剧组里转悠着。
没走几步,两人就来到了鹿林深的休息室前,也是一个临时搭起来的帐篷,上面还贴着一张名牌,上面写着“鹿林深休息室”。
谢安凉看到如此简易的休息室时,心中那种熟悉的感觉涌现了出来。
她想起了自己上一世去拍外景的时候,住的也是这样临时搭起来的帐篷,名牌上写的是“谢安凉休息室”,而她的隔壁就是“鹿林深休息室”。
在拍那部分戏时,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刮着大风,她的帐篷坏掉了,她还去他的休息室借宿了一宿。两人只是聊剧情,聊演戏,聊人物,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两人硬生生都被熬成了熊猫眼,打了很厚的粉才掩盖下去。为此,导演还特批了他们两个一个小时去补觉……
现在想来当时还是蛮有趣的。
谢安凉看着“鹿林深休息室”,莞尔一笑。原来,她和他在上一世的回忆也有很多啊……
正在她陷入回忆的时候,薄野权烈已经拉开了帐篷前面的拉链,打开了帐篷的门,自己先坐在了进去,伸手一拉,就把谢安凉裹了进去。
“啊!”
谢安凉一个惊叫,帐篷被晃的颤了颤,他迅速把帐篷的门拉上。
他转身就把她禁锢在了身下,低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手指还不老实的勾在她的鼻尖上,画圈圈。
“我就是单纯来探班的!”
谢安凉呼吸有些起伏不定了。
他眼睛往下,瞟了一眼,悠悠的说:“知道,我又没说不是。”
谢安凉挣扎着要坐起来,被他按住,压住。动弹不得。
“这是在剧组!”这是在剧组,别乱来!
“知道。”他俯身,低头,深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谢安凉推搡着他,这可不是她来探班的目的啊。
她推他推不开,双腿就不由自主的想踢他,踢他还没把她踢走,就见头顶的帐篷晃了晃,摇了摇。
她登时不敢再动了!
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帐篷这样晃动,像什么话啊!
她不敢动,他敢啊!而且越来越放肆,尤其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过要放过她的样子。
手一直没有消停过,不断地撩拨着,与他的吻配合的天衣无缝,一寸寸往下滑去……
她被惊的差点叫出来!恰好被他的吻堵住了嘴,要不然丢人真是丢大发了,帐篷哪里会隔音啊……
只是,她没有想到,比她呻吟出声还要尴尬狼狈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
顾森夏站在骆乾北的对面,这么冷静地与他谈判,就已经要突破她忍耐的极限了。要不是她的父亲被骆禽兽搞得还下落不明,她早就上去把眼前的这个骆禽兽打得满地找牙了……
当然这都是顾森夏一个人在自己脑海里的想象……
现实是,眼前的骆乾北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他手里的剪刀往地上轻轻一放,她都能吓的抖三抖,更别提她要打骆乾北了!
骆乾北看了一眼顾森夏脖子里还贴着的纱布,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脖子里的伤要好了吧?还不打算把纱布摘了?”
“才两天,怎么可能好那么快,才不摘!哼!”
顾森夏这才发现骆禽兽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如果藏起来她的父亲是为了逼自己和他结婚的话,现在她提出同意结婚了,他怎么又退缩了呢?
却只见骆禽兽朝着她走了过来,她本能的吓的就往后退,当啷一声碰到自己刚刚踢飞的水壶,小心肝被吓的砰砰迅速连跳了几下。
骆禽兽已经走到跟前,手一伸,“嘶”!脖子上的贴伤口的纱布就已经被他撕了去。
“骆禽兽,你变态!”
顾森夏下意识的慌忙就用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心里嘀咕着肯定被那个骆禽兽撕的出血了。
手摸过去的时候,竟然没有黏稠的感觉传递过来,看了下自己手上也没有血。
就见骆禽兽缓缓捡起了地上的水壶,“给你用的药,是东帝国让伤好的最快的治伤药,好起来根本用不了两天。”
“啊?!”顾森夏惊奇地长大了自己的嘴巴,真的有那么好的药。
她还在来回地摸着自己的脖子,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本来光滑的皮肤,怎么有点坑坑洼洼的?
就像一道闪电劈过她的脑海,她飞速地往别墅里面跑去,直接就窜进了洗手间,扒开自己的脖子,就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啊啊啊!骆乾北!你禽兽不如!你变态!”
顾森夏看着镜子中,自己脖子上赫然一道疤痕,有些触目惊心,直戳她的爱美之心!
她记得她脖子上的伤没有那么严重啊!肯定是那个骆禽兽对自己的脖子做过什么!
顾森夏又飞速从洗手间跑了出来,再次叉腰站在骆乾北的面前,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快说!你对我用了什么药?!为什么我的脖子里会有那么深的伤疤?!”
骆乾北正蹲在地上往自己刚刚捡起来的水壶里灌着水,灌到差不多的时候,他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继续浇起旁边没有被顾森夏完全踢倒的花来。
“我说了,是东帝国伤让伤好的最快的治伤药。但凡是都讲究个代价么,好的最快,当然会留疤。”
“骆乾北,你混蛋!为什么要给我用这一种特别损伤皮肤的药,我明明可以慢一点治伤的!你真的很变态!”
顾森夏真的要被他气死了!看着他就来气,又飞起一脚踢到了他的花上,这次的一脚极具怒气,那盆花直接就被踢飞了!
骆乾北反倒又没有发怒,只说了一句:“你到底还想不想你父母亲活命了?”
只这一句,顾森夏所有的怒气都只好生生给憋了回去。
“那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啊?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嫁给我!”骆乾北漫不经心地再次说出了求婚的话。
“骆禽兽,你真的是够了!能不能不这么反复无常啊!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我立马答应你又能有什么意思,等一下你不还是翻脸不认人,说话不算数!”
“所以!”骆乾北当啷一下扔掉了手里的水壶,水洒了一地,怒气慢慢积聚,他迅速朝顾森夏靠近。
顾森夏瞬间就有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感觉她成功的激怒了一头狮子!不,是一种比狮子还要凶狠的洪水猛兽!
“所以,所以你就不能拿出一点本事来,让我不翻脸吗?!”除了那张脸,行为举止就不能有一点点像她!如果她有一点点像她,他都不会反复反悔!
“啊?”
顾森夏完全不懂这个骆禽兽在讲些什么。“你讲明白点,我听不懂!”
“不懂哈?”骆乾北一点点地逼近着顾森夏,她一步步的后退,摇着头:“不懂……”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说出娶你这句话,还不是仗着你有点像她!其实你连她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还妄想嫁给我!是,看在你有些像她的份上,我好几次都下定决心要娶你,可你能不能也争些气,别总让我忍不下去来反悔!”
顾森夏已经被骆乾北逼近到了墙角里,一动不动地贴在墙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骆禽兽一次性说那么多的话。
这个笨女人真是蠢到家了!一点点悟性都没有,非得把事情讲的明明白白才能听懂!
骆乾北身上的怒气未消,就把顾森夏按在了墙上。
他低下头去,往她的脖颈处探去,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热热的,她却被吓得汗毛直立,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他闭上了眼睛,轻轻的一个吻便落在她脖颈处的伤疤上。
迅速撤离。
转身。
“七天以后我娶你,希望你有本事别让我反悔!你母亲的医药费会按时打在卡上,你父亲没有生命危险。”
骆乾北插着口袋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地走进了别墅的长廊。
顾森夏贴在墙上,还没有从刚刚让人窒息的氛围中喘过气来。
骆禽兽,真的是个超级大变态!
可她怎么就那么倒霉遇到这个超级大变态了呢!还得求着这个超级大变态别反悔要娶她!
明明是不可思的事情,一点逻辑都没有,但放到这个骆禽兽身上,顾森夏竟然就鬼使神差地跟着上道儿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变态在七天内不反悔呢?
顾森夏神神叨叨地跟着骆禽兽的步伐也走了别墅的长廊里。
远远地就看见,骆乾北在抱着那只灰色的怪猫躺在摇椅上晒太阳,顾森夏立马转身,就听见怪猫在身后“喵!”的叫了一声。
骆乾北本来是在闭目养神,听到独角兽在叫,睁开眼睛,瞟了一眼顾森夏之后,又继续抱着独角兽闭目。
顾森夏瞬间想起来一件事,每一次在她和怪猫有亲昵的交集的时候,骆禽兽就会变得喜怒无常,上一次还对她说出了“小东西,你愿意嫁给我吗?”这样的话。
虽然当时他说不是对她说的,但至少说了这句话吧?
可她真的从小就怕猫啊!现在更怕那只灰猫!怪猫!胖猫!
顾森夏还是灰溜溜地又转过了身来,一点点地朝着骆乾北和那只怪猫靠近。心里抵触的要命,抓狂的要命!天生就怕猫啊!
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怪猫再次扑了过来!
“喵!”
一套非常流利的动作之后,胖猫精准地落在了顾森夏的怀里。她笔直的站在长廊的柱子边上,双手托猫,一动都不敢动。
骆乾北早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顾森夏那囧样儿,一时没忍住,噗,一声就笑了出来。刚笑一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瞬间收起了笑容,脸又绷成了冰山脸。
顾森夏像罚站似的贴在柱子上,她简直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她刚刚看到了什么?那个冰山变态禽兽竟然笑了?!那个笑容单纯的既像个孩子,又傲娇龟毛的可爱。
她也无意识的跟着笑了一下。
而且,虽然她恨死了他,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个骆禽兽笑起来,比祁佑还要好看……
想到左祁佑的瞬间,她那无意识的笑容也瞬间跟着收了起来。
她又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左祁佑了,没有听到他对这几天发生的这一连串的事情的解释。她不知道她要怎样去面对左祁佑,更不知道事已至此,最先错的人是谁?
可是不管怎么样,顾森夏都知道,她骗不了她自己的心,她还是爱他的,因为七年的时间,爱他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喵!”
可能是意识到顾森夏在走神,独角兽在她的怀里动了动,怕掉下去,又往她的身上爬了爬,伸长了脖子,一脸卖萌地舔了一下她的下巴……
本来还像僵尸一样立在柱子旁的顾森夏,瞬间就诈尸了,把怪猫往骆乾北身上一扔,落荒而逃……
这次怪猫没有停留在骆乾北的怀里,反而像只小狗一样追在顾森夏的后面跟着一起跑……
顾森夏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猫,今天能托住这只怪猫一会儿,就已经是极限了,现在竟然又被怪猫追着跑,苍天啊!大地啊!观世音菩萨啊……
看着独角兽和顾森夏嬉闹跑走的背影,躺在摇椅上的骆乾北,经常皱着的眉毛松动了一下,嘴角不经意间就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弧度划过。
转而,嘴角的弧度消失不见,变成了一抹深深的遗憾。
如果,他的小东西还能回来找他该多好!他一定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如果她真的还能回到他的身边,他一定不会再错失机会,会立马娶了他的小东西!
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如果存在的希望是多么的渺茫。
所以,如果他一定要娶一个人的话,他选择了娶一个像她的人。
这样他就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
剧组探班现场,帐篷里,两人亲的火热。
“你快放开我!别人会看我们笑话的!”谢安凉小声的阻止着薄野权烈的撩拨。
“放心,不会的,只要你别出声……”
薄野权烈的吻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引得她一阵娇颤!怎么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吻了一天青睐了还没有吻够吗?”
谢安凉瞅准机会,咬着他的耳朵说,醋意十足,就是不知道是在吃哪一位的醋。
“还没拍到,那小家伙老进入不了状态,反攻不起来!”
“那是人家青睐脸皮薄,哪像你脸皮那么厚!”谢安凉的小白眼再次翻了起来。
“厚吗?你来亲亲看,看到底厚不厚?”说着薄野权烈的脸就直往她的唇上凑。
“臭不要脸,走开!”
谢安凉忘记了他们两个是在帐篷里,使劲一推,就把薄野权烈推了出去。
然后,薄野权烈的修长身体就压住了帐篷,帐篷就掀了过来,把谢安凉裹起来压在了他的身上,倒了下去,他又翻了上来……
帐篷就这样在全剧组工作人员的众目睽睽之下,滚动了起来……
大家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惊呼起来,当然都顾及着鹿大影帝的面子,没有发出惊呼的声音,但还是有人终究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林小彤和贺哈哈一起看到了这惊天动地的一瞬间,两人一起愣在了滚动着和的帐篷不远处,就听帐篷里传出来笑咯咯的声音。“别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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