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可不是那种关系,只不过以前见过。”潘哆像是没看见芳芳一脸狰狞和扭曲,下意识对沈辛萸解释,他好色是好色,但也是很挑的好吧。
“是顾馨娇让你来的?”沈辛萸看到相机里是她和潘哆的几张暧昧照片,也不是暧昧,就是利用角度拍的很巧妙,看着很是亲昵。
滚娱乐圈的,对拍照的角度掌控的一向很好。
“她拍了什么?”这个时候潘哆凑过来问。
沈辛萸递给他,补充了一句:“我删了。”
“狗男女!”
折腾了半天又被忽略的芳芳冷哼一声。
“操,你特么说谁呢!?”潘哆将相机一摔,直接就将芳芳的脖领拉了起来,在他这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大少字典里,有怜香惜玉,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
“怎么?恼羞成怒了,呵,谁不知道你潘公子是圈里有名的种马一个,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和你这个种马单独在一起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操!”当着自己极力像表现的女神面前这么形容自己,就算说的是实话潘哆面子上也不住,抬起一巴掌就朝这贱女人的脸上删过去,“就算小爷是种马,你这样的货色白送我都懒的看一眼,当初想求着被上的时候怎么没胆子说小爷是种马?”
“你别不要脸!”
说戳中一段难堪的过往,芳芳惨白的脸顿时涨的紫红。
咳咳。
沈辛萸开始听到芳芳的话时有些生气,可是现在听到俩人激烈的言论只觉得尴尬,她平时哪听过这种大尺度的谈话,而且她还有别的事想知道,这才提醒了一下潘哆。
潘哆回过神,掐着芳芳的脖子就将人甩到一边,脚拦住她的去向,质问道:“是谁告诉你我们在这里的?”
芳芳呵呵一笑,并不回答,只是有幽幽的盯着沈辛萸,目光挺渗人的。
沈辛萸自认为她和她没那么大的恩怨,有点不明白她这做法,往前走了两步说:“如果我没记错,就是你盗了我的歌,而且现在应该还在接受调查,是放你出来的那人让你针对我的?”
芳芳靠在墙上喘了两口气,嗤笑说:“没有任何人,你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我被公司节节约,被人堵在门口咒骂,被关在劳教所暗无天日,被人欺负,我明明都已经道歉了,可是你们还抓着不放!”
“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被人从高处摔下来的滋味,被众人咒骂的滋味。”
“闭嘴!你居心不良还有理了是吧?!”潘哆最先听不下去,抬脚就朝她的肚子上用力的踢了一脚,一脚不够又来了一脚。
沈辛萸心知这么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开口叫出了潘哆,“行了,我们走吧。”
“就这么放过她?”潘哆明显还不解气的问她。
沈辛萸看看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的人,蹙了蹙眉说:“不放了,难道你还要杀了她不成?”
潘哆顿时被噎的说不出来话。
他倒是忘了,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是沈辛萸,而不是那些无恶不作的狐朋狗友。
虽然他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要人姓名,但是惩罚人的花样可多着呢。
潘哆眼珠子转了转,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别因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孩吓到他家女神。
沈辛萸最后没让潘哆送,俩人一前一后的打车离开,又过了十多分钟,脸色苍白的芳芳别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扶了出来,并上了一辆车。
“他们怎么凑到一起的?”管家坐在车里,忍不住问了一句旁边开车的男人。
男人摇摇头,随后想了想说:“潘家和陆家有些交情,或许是通过陆家那小子认识的,再说京北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
年轻人经常凑一起吃吃喝喝,认识也正常。
可管家的脸色明显没那么轻松,坐在原地等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道:“你说到陆家,我突然想起过两天就是陆家老爷子的八十岁寿辰,有陆小姐的邀请,想必二爷不会拒绝。”
“哦?你是担心那个丫头也去?”
题外话
二更十点半。
第一百五七章 手一抬 瞬间倒在了地上(一)
陆家这个宴会陆晏周还真和沈辛萸提过,不过被她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然后这事不知道怎么被俞凯章知道了,还说要亲自领她去一趟,原因无他,就是说这个宴会不仅仅是给陆老爷子祝寿那么简单,还会有很多圈里的大咖和制片人去参加,沈辛萸现在的事业刚刚起步,多认识些人脉是有好处的。
有导师发话,沈辛萸自然是点头答应的。
到了这天,吴婶很早就起来为沈辛萸准备的早餐,笑着说道:“芬妮老师说,一个小时后过来,首饰和衣服会一起带过来。”
沈辛萸喝了口粥,点头说好。
芬妮就是唐时衍为沈辛萸找来的专用造型师,只要她有活动,给她打个电话就好,首饰服装都不需要她自己操心。
想到这,沈辛萸突然又想到一件趣事,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那日唐时衍离开,她听到这里住户的谈话后,好奇的询问过,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停电。
就是不知道唐时衍究竟在别扭什么,自己甩完脸子,见她不搭理他后,又故意把电闸关了,给自己找台阶下。
闷骚又故作深沉的男人。
吴婶见她心情不错,半碗粥很快就见底了,又笑着为她添了一碗。
“对了,沈姑娘,我今天早上去买菜的时候,还遇到楼下的一对情侣,他们拽住我问,说楼上住的女孩是不是电视里的那个明星?”
“什么明星?我们这个楼的吗?”沈辛萸还头一次听到这个形容词,一时没联想到自己。
吴婶噗嗤一笑,心道沈姑娘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讨喜的紧,自己红了都不知道。
“咱们这栋楼只有楼下有住户,这一层往上哪还有其他人家,他们说的就是您哪,还说了好多,说喜欢您的歌,问您什么时候出专辑,还要从我要签名什么的。”
这种事对于真正的明星来说是挺常见的,可对于沈辛萸开说还真是第一次,从在络上发歌,到现在在电视上露脸,大约有一年了,而她的粉丝群也开始从络上逐渐转移到生活中了。
去哪买个东西,也时常会有人问,是不是广告里的那个女孩。
沈辛萸托着腮想了想,感觉自己好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吴婶的话题从买菜到唱歌,再到她前几天回蕉城的所见所闻,沈辛萸终于想起点什么,问道:“祖母的身体还好吗?”
吴婶一愣,神情有点犹豫。
沈辛萸顿时有点紧张,再一联想这两天唐时衍联系她联系的比较少,追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倒没有。”吴婶摇摇头,怕这丫头瞎想,便解释说:“老夫人的情况不是说不好,只是有些蹊跷,是唐先生将这事压了下来,不让人乱传。”
蹊跷?
女孩蹙了蹙眉。
“先生不是找了医生吗?”
按理说这事不是她们作为下人可以乱说的,可瞧见沈姑娘这担忧的样子,吴婶也不好再隐瞒,便将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大致的经过是这样,之前唐时衍在京北留了一个月,她便回蕉城了,也是听那头的佣人私下说,老夫人正在接受那个外国医生的检查。
这过程还挺不顺利的,因为那名医生的结论和唐老夫人之前在医院所检查的完全不一样,之前的医生说老夫人是因为心梗昏迷,醒来后,脑部又有血块,影响了记忆。
而这个外国医生的结论却恰恰相反,说老夫人这是由于误服了什么药物,导致神经受损,而且又虚不受补,造成了脾胃失合,肝火旺盛。
其实老太太的症状还有很多,可吴婶只记住了这么几个词。
沈辛萸缓缓的放下筷子,问道:“那查出来是误服了什么导致的吗?”
吴婶摇摇头,“没有,这都一个月了,要不然怎么能说蹊跷呢,那医生说的头头是道,但就这病因却查不出来,若不因为人是唐先生找来的,老夫人好几次都想将人打出去了。”
“那有治疗的法子吗?”不管找不找到病因,治病才是最根本的。
吴婶没想到一向话少的沈姑娘居然几句话就说到正点子上,欣赏的看看她,轻点了点头,“据说能,但是这个治疗时期要很长,老夫人现在每天都要针灸两次,不过这事,唐先生不让外传。”
至于原因,她们就不知道了。
沈辛萸垂眸,嗯了一声,“我不会说的。”
听潘哆说他叔叔的工作室旗下有一个私人销售的络账号,可以进行匿名买卖,但价钱是正常的渠道的双倍,她这两天已经联系买家了,不管事情是不是如她所想,证实一下总不会出错的。
陆家的宴会是下午开始,沈辛萸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着,只在两侧编了个小小的发髻,别了一只精致的钻石发卡。
俞凯章和陆老爷子有些交情,寒暄一阵后,又陆陆续续带着沈辛萸拜访了几位圈中有地位的元老,这和纯商业的聚会不一样,有很多都是经常在电视上露脸的,而这些人通常八面玲珑,特别善交谈,就算心里瞧不上你,也会做做面子。
不过,这么一圈下来,沈辛萸还是有些疲惫,笑的腮帮子有点僵,不过俞凯章倒挺满意她今晚的仪态和举止的,谦虚但并不谦卑,不谄媚不骄傲,也从不仗着自己有后台瞎矫情,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朴实的漂亮小姑娘。
心疼的劲上来,老头子摆摆手说:“你去休息一会吧,我再去见两个人,等开宴后就可以离开了。”
沈辛萸巴不得赶快离开,但能休息了也不错,笑着和老头子告别,就朝后面的休息区走过去了。
俞凯章无奈的摇摇头,肩膀被人从后面一拍。
“哈哈,俞老,你这次可是捡了个好徒弟啊。”
俞老看到来人,跟着哈哈一笑,摆摆手说:“还行吧,小丫头就是底子好,老天爷赏饭吃。”
这话说的看似谦虚,可怎么掩盖不住老头子满脸的显摆劲。
来人呵呵一笑,嘴角抽抽。
沈辛萸挑了一个比较偏的地方坐下,又喝了杯果汁,看看头顶璀璨的水晶灯,又看看周围来来往往光鲜亮丽的人,觉得晃得眼睛有点疼,她低头,将手机拿了出来。
刚解锁,就看到唐时衍发来的一条信息,“在忙什么?”
沈辛萸看看时间,是二十分钟之前发来的,敲了敲键盘说:“被俞老师带来了陆家。”
唐时衍这次回蕉城后,他们联系的次数并不多,有时候沈辛萸发信息,他都是过了一两个小时回,猜到他在忙,沈辛萸也减少了打扰他的次数,不过每天晚上晚上,不管多晚,她都能收到唐时衍的一条信息或者是一个电话。
心情好,这男人还会给她发个晚安红包,钱数不多都是521,也不知道又是谁给他出的注意。
这次倒是挺意外,不出五分钟唐时衍的信息就回了过来,只有三个字,“看看你。”
说着,男人的视频请求就发了过来。
沈辛萸意外,看看周围没有人,便从包里拿出耳机,点了接受。
唐时衍的摄像头没对着自己,而是对着办公室的门。
沈辛萸等了两秒,也没见他调摄像头,便好奇的问:“你不说要看看吗?”
“嗯,看看你。”男人性感低沉的声线从耳机另一头传了过来,还夹杂着两声闷笑。
“李助理没教我怎么调。”
沈辛萸才不信,嘟了下唇看着那片干净又透亮的办公室玻璃门,话里含了些嗔意:“你就是故意的,不让我看你。”
说到这里,她似乎才意识一个问题,她好像从没看到过唐时衍的照片?
锦绣之星没有,唐家祖宅的房间好像也没有。
“嗯。”
男人又轻应了一声,接着很愉悦夸了沈辛萸一句:“今天很漂亮。”
这突如起来的赞赏让沈辛萸没等说话,立即羞红了脸,眼睛比刚刚更亮了,脸蛋也白里透红,像一个诱人小苹果。
在沈辛萸看不到的地方,唐时衍抬手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似乎想将心口那突来的燥热消散了去。
“你最近很忙吗?”沈辛萸转移话题说。
“嗯,还好。”在沈辛萸面前,唐时衍一般不会说太多涉及工作的事,枯燥而且说多了她也未必愿意听。
俩人没说上几句,沈辛萸就看见办公室门口处李助理走了进来,唐时衍将角度调了调,嘱咐了两句,不要喝酒,早点回去,有事给他打电话。
宴会上,视频久了也不方便,刚巧沈辛萸也看到一位服务生朝她走过来,应了唐时衍两句,便结束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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