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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今天悲剧了吗——亥竹

时间:2017-10-25 15:30:01  作者:亥竹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快穿)今天悲剧了吗》作者:亥竹

文案
这是一个后妈被迫穿越到她笔下的世界,拯救被她虐得死去活来的男主,最后不小心搭上了自己的故事。原名《(快穿)拯救悲剧男主》

第一卷:不正经公主&正经状元郎
清晏公主:“季卿,你看今日春光正好,草长莺飞,面对如此良辰美景,你就不想谈些甚么,说些甚么吗?”
季献:“......比如?”
清晏公主:“谈情说爱。”
季献;“......哦,不想。”

第二卷:魔教妖女&正派大弟子
哥舒尔尔:“少年,我看你眉清目秀,花容月貌,正好是个压寨的好苗子,有没有兴趣随我上山做个压寨相公?”
柳承风:“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将衣裳穿好行么?”

......后面还有三四五六七很多卷,好吧,作者菌太懒,文案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无脑!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辛回 ┃ 配角: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 其它:


第1章 初
  神霄玉清府中,辛回扯着南极长生大帝的袖子,一个劲儿地抹眼泪,一边忙着掉泪珠子,一边嘴巴还不得闲地控诉道,
  “帝君啊,当初你命我接这司命星君的差使的时候,可没说还要下凡历劫的啊... ...”
  玉清扒拉开辛回挂在自己袖子上的手,痛心疾首地看了一眼袖子上的鼻涕眼泪,苦着脸劝道,
  “谁叫你得罪的是玉虚那个坏脾性儿的神仙,此番本君也帮你不能了,本君好说歹说磨了半晌的嘴皮子,那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过你也不必怕,你只需下凡改一改玉虚在凡世的命格,待他气性下去了,你便能重返天宫了。”
  辛回哭得正起劲儿,却也抽了个空听了一听玉清的话,拣了句重要的问道,
  “可紫薇帝君在凡世之时经过了百世轮回,若待我把这百世的命格都改了过来,怕是天府宫的桌子凳子都成了精了。”
  玉清默默将又被辛回扯过去擦鼻涕的袖子拯救回来,努力严肃道,
  “胡说,你看我也活了这数十万岁了,神霄玉府中的桌子椅子不也没成精么?况且旨意虽是这么说的,你也用不着跟着去百世轮回的,待意思意思过个几世,便也算罚完了,玉虚出了气,你便也能回来了。”
  辛回演了半日的苦情戏,见没有转圜的余地,最后还是认命地回第一天府宫,翻找往年她写过的紫薇大帝在凡间时的命格簿子去了。
  这第一天府宫原本是司命星君的府邸,只是辛回从未见过司命,听说司命星君已经离家出走了两千多年了,两千年前,自己飞升三十三重天,南极长生大帝正因司命走了,无人写命格簿子而焦头烂额,正巧便从凡间飞升上来一个冤大头,这个冤大头便是辛回了。
  说来也奇怪,辛回自化形始,便不能感七情六欲,在凡间时,倒是见过不少人间七苦,自己虽不能感受,但依着样画葫芦还是能做的,于是从此以后,命格簿子的文风便转向了狗血虐心的不归路,天下人的命运便一起走向了悲剧。
  在这两千年来,阴间地府的阎君很苦恼,因为凡间自戕自尽的人直线上升,每日都有熬夜也写不完的报告;鬼差也很苦恼,天天加班引魂,休个假还能听到整个地府悲惨的鬼哭狼嚎;众神仙也很苦恼,原本没事还能下凡历个劫增加点生活乐趣,现在谁还敢下凡,所以众神仙闲得很苦恼。
  但是不管是谁,都比不上北极紫薇玉虚帝君的苦恼,玉虚在两千年前自请下凡感人生七苦,直至轮回百世,方会重返天宫,于是玉虚他就这样被坑了一百世。
  这一百世来,一世比一世凄惨,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七苦是实打实的苦不说,鳏寡孤独残更是一样不落,玉虚的每一世都这样享受了辛回送的人生悲惨大礼包。
  听说玉虚回紫薇垣的第一件事便是问,
  “如今第一天府宫写命格簿子的神仙是哪个?”
  然后辛回便得了玉帝一道下凡感受人生的旨意,且要去的是玉虚所在的每一世,还说明务必让凡世的玉虚悲惨的结局改变,还他每一世一个圆满。
  辛回一接到旨意便跑到神霄玉清府找玉清哭诉去了,然而并没有什么鬼用,辛回在心中暗自忖度了一下,然后绝望了,中天北极紫薇大帝,上统诸星,中御万法,下治酆都,乃诸天星宿之主也,玉帝也要看他三分脸色,更何况自己一个小仙吏。
  辛回站在轮回台上时,玉清正抱着一大摞命格簿子挑挑拣拣,挑来拣去发现每一本命格都挺悲惨的,拯救起来都挺棘手的,便随便挑了一卷道,
  “要不便这卷了罢,瞧着还不错。”
  辛回不知他说的不错是怎么个不错,反正自己瞧着都挺绝望的,便也随便了。
  这轮回台是用来去往过往的凡世的,从这里走,只需要用命格簿子催动阵法,便能到命格簿子中所编写的那一世,且到了那一世,是个什么时候,又是个什么身份,便看自己的运气了,玉清从紫薇垣采了一朵玉兰让辛回带在身上,这样回到那一世了总归是不会同玉虚毫无干系的人。
  玉清催动阵法前说道,
  “进了轮回台,你便能感你所宿之主的情感,你不是总抱怨不能感七情六欲么?此番正好去感受感受,爱恨情仇、贪嗔痴怒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临走前,辛回看了一眼这三十三重天,咬牙便跳下了轮回台。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最后那一瞬,她似乎瞧见了一袭紫色在祥云后闪过。


第2章 美救英雄
  春意料峭的二月天里,春日懒洋洋地挂在当空,日光漫不经心地打在人间,镀了一层融融的暖意。
  京城朱雀大街悠然居二楼的雅间儿里,坐了个穿着一身竹叶青撒花烟罗裙的姑娘,那姑娘手里捏了块芙蓉糕,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顾盼流转,将手中的糕点丢进嘴里后,对着垂首立在身后的男子道,
  “晴方,你去打听打听,今岁入京赶考的举人中,可有一个唤作季献的举人。”
  身后的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得了令利索地拱手应下,恭敬退出了雅间。那姑娘又从盘子里拣了一块金丝枣泥糕,刚要入嘴,身后的一个翠纹裙的女子往前走了两步,在那姑娘身侧恭谨地唤了一声,“殿下。”
  那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糕点递过去,翠纹裙女子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来,在糕点上试了试毒,见银针并无异样,复又退回身后。
  看着被银针戳了一个小眼的枣泥糕,那姑娘蹙了蹙眉,将糕点又丢回了盘子里,托腮靠在窗台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车马粼粼,感觉这日子不是一般的难熬。
  那姑娘便是辛回了。
  从落入轮回台之后醒来,自己便成了如今这陈朝的公主,且还是当今皇后所出的唯一一位嫡公主,宫中虽锦衣玉食,但规矩太多了,在天宫都没这样多的规矩,辛回自打醒来后,除了初时觉得新鲜,后来便觉得日子无聊起来,好不容易才盼到玉虚进京参加春闱,这不偷偷溜出宫来,打听情况来了。
  辛回倚在窗台上,回想玉虚这一世的命格,自己这公主除了初时暗恋过这一世中了状元的玉虚几天,后来实在同他没什么干系。
  在这一世,玉虚的名字叫做季献,豫州人士,年幼时,家中还算富庶,与门当户对的沈家指腹为婚,却在十二岁时,家道中落,父母亲先后去世,少加孤露,无依无靠,沈家背信弃诺萌生了要退婚的念头。
  季献与那沈家小姐沈潋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心中自然舍不下那沈潋滟,可是最后竟是那沈小姐亲自找到季献提出了退婚,说是自己已经同那宋知府家的公子互诉衷肠,许下了终生,还希望他成全,季献便也只得忍痛应下了。
  退婚后,季献寒窗苦读,白日里做苦工,夜里挑灯夜读,终于中了秀才,后来便在私塾里谋了份教书的差使,之后又中了举人,且是乡试第一名,那是他们县里出的第一个解元,此时那沈家人便有些后悔了,不过好歹那宋公子也中了举人,两家便在那时定下了亲事。
  季献攒了钱银,却在准备动身上京赶考之际,被同窗好友偷走了全部钱财,季献咬着牙,一路乞讨进京,最后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从此官运亨通,可是这才只是悲剧的开始。
  季献在朝中越来越受皇帝器重,前途无量,这时那背信弃义的沈小姐又找上了门来,说是自己后悔了,心中最爱的还是原来的竹马,季献便也尽弃前嫌,娶了沈小姐,成婚不到一年,沈氏早产生下一个麟儿,阖府大喜,沈氏对这独生子也是极尽宠溺,将那孩子生生宠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几年后,老皇帝去世,新皇登基,季献虽官至宰相,却被新皇猜忌,季献平素里谨小慎微,以免落人口实。
  可是他那纨绔儿子还是闯了祸,打伤了国舅爷的公子,偏生那国舅是个出了名的护短小气的,从此以后,时不时就让自己的贵妃妹妹在皇帝枕侧吹耳边风,皇帝便看季献愈加不顺眼起来,最后季献被政敌陷害,皇帝象征性的查了查,便判了满门抄斩,秋后行刑。
  这时沈氏跪在地上求一纸休书以求保命,还要带走独子,季献不忍,还是给了休书,然后道,
  “我何尝不想让我儿活命,可是他终究姓季,哪里是能轻易走得了的?”
  沈氏嚎啕道,“我儿才不是姓季,他并非你亲生儿,而是当年我与宋家公子的儿子。”
  季献晴天霹雳,死之前还成了个笑话,舍身取义地丰富了满京城百姓的饭后谈资,最后没等到秋季,便在天牢里含恨而终了。
  辛回想一回掉一回鸡皮疙瘩,想不到以前自己喜好这种虐身虐心的狗血套路,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不忍睹,不过略一思索便已经有了计较,待寻到季献,便一切好办。
  说起来,季献以后的悲剧便是从他不计前嫌娶了那沈小姐时开始的,只要这一世,他不娶那沈小姐,便不会有后来那一串悲剧事件。
  于是辛回决定,先定下一个小目标,比如先来一个棒打鸳鸯。不过无数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们,人生它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不会让事情进展得如想象般顺遂。
  一个时辰后,晴方回来了,跪地回话道,
  “公主殿下,奴才找遍了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客栈,并没有叫季献的人。”
  辛回托着下巴沉思了小半刻,心下暗自忖度,这季献既然是一路乞讨进京,自然是没钱住客栈的,更没钱赁院子,我转头问道,
  “这京城里一般身无分文的人住在哪里?”
  晴方垂首想了想,身无分文的人也能在京城活下来?身后翠纹裙的晴好见状,想着替晴方解围,屈膝答道,
  “殿下说的可是花子的落脚处?”
  辛回见到季献时,是在城北叫花子常常落脚的杏花巷。
  他穿着浆洗干净的旧青布衫,脸色蜡黄,却遮不住如画的眉眼,身量高挑,清瘦羸弱,背却挺得笔直,此时立在满树杏花下吹奏长箫,脚下放着一个半大的碗,此时他的身边围了一些听箫的人,一曲毕了,不少人掏出几个铜板打赏,辛回暗忖道,原来他是这么乞讨的。
  从午后申时到酉时,季献只顾着吹奏长箫,既不理会旁人的搭讪,也不去看碗中的钱银多少,酉时过了一刻,季献收起地上的碗,似乎是要收工了。
  季献站着吹了一个时辰的箫,辛回便在暗处站着听了一个时辰,此时见他终于要走了,甩了甩酸麻的腿,心中暗喜,准备暗中一路跟着,想着找个适宜的时机来个完美的初遇,毕竟两人有了交情后,行事也比较方便。
  只是季献还没走出去几步,便见旁边大摇大摆走出来几个锦衣少年,其中一个鹰嘴鹞目的公子哥儿挑衅地拦住了季献的去路,眼神不善地上下打量了季献一番,最后从鼻子里哼出几口气,讥讽道,
  “不过一个花子罢,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你便是考中了解元又如何?看你此番会试还能不能有这般好运气!”
  季献脸上无甚波澜,只是将长箫收好,准备离开,鹰嘴公子却一把拦住了他,又顺势将他推倒在地,季献的箫徒然滚落,那公子哥儿抬脚狠狠踩在长箫上,咔擦一声,是竹箫碎裂的声音。
  辛回在一旁本来就快看不下去了,那鹰嘴少年还想将脚往季献是手腕上踩去,辛回终于没忍住,跳了出去,大声喝道,
  “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般无法无天欺辱人?”
  那少年脚下一顿,抬眼看过来,见只是一个小姑娘,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季献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神在看到辛回时闪过一丝不解。
  那盛气凌人的少年见辛回穿着打扮很是不俗,满身尊贵之气,想来身份不凡,况且这京城是随便丢块儿石头都能砸死两个官儿的地方,眼下也不敢托大,他眼神微动,然后略带威胁开口道,
  “姑娘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辛回也不说话,只是朝身后勾了勾手指,晴好会意,走到一棵杏花树下,一掌下去,碗口般粗的一棵树,拦腰折断,几个锦衣少年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最后一致怂包了,不敢上前,那踩碎了长箫的少年恨恨地看了地上的季献一眼,又转而怒目对辛回说道,
  “奉劝姑娘一句,别人的闲事还是少管为妙。”
  辛回手背在身后,扬眉一笑,回敬道,
  “本姑娘也奉劝公子一句,莫欺少年穷。”
  那少年重重哼了一声,带着一群怂包不甘不愿地离开了。辛回走到季献面前,此时季献已经坐起身来,拾起已经碎了的长箫,一阵苦笑。
  辛回看着他,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来一场唯美一些的邂逅,结果竟是这般模样,而后又觉得季献怪可怜的,一想到他这么可怜是自己造成的,心里便不禁心虚起来,说起来,罪魁祸首便是自己。
  辛回一心虚就忍不住摸鼻子,此时,她一边心虚摸着鼻子,一边对在坐在地上的季献道,
  “公子先起来罢,地上怪脏的。”
  季献抬头,便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然后就注意到眼前的姑娘正捂着鼻子,他心中思绪转了转,自己昨日才在河边沐浴换过衣裳,难道就已经有了味儿?她还嫌自己坐在地上脏?
  辛回见季献神色古怪,不明所以,却还是心虚地不敢多问,话说心虚它是种病,得治啊!
  季献心情复杂地朝辛回作了一揖,道谢道,
  “多谢姑娘仗义出手,在下不胜感激,日后若有机会,在下必当报今日姑娘相护之恩。”
  虽然在辛回听来,季献这么说呢,意思就是想赖账,但是想到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拯救他的,便也不加计较,如今季献居无定所,唯一用来谋生的长箫也坏了,现下正是自己表现的好时候。
  “公子是此番进京参加春闱的举人么?”
  见季献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辛回努力自然地笑着说道,
  “公子不必客气,我见公子似乎于身外之物上有些难处,不如我先借给公子钱银解了燃眉之急,待公子金榜题名后,才还我也不迟。”
  季献眼中黯然起来,敛眉道,
  “君子无功不受禄,姑娘不必怜悯在下,在下虽不才,却也还是晓些孔孟之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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