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东寻嗤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小家伙鼓鼓的脸颊,“小戏精。”
小鱿鱼:“………不跟你好了。”
尤东寻才不理,“噢,我跟妈妈好。”
小鱿鱼急了,蓄在眼眶里的泪吧嗒吧嗒地就掉出来了,“妈妈,妈妈跟我好。”
顿了顿,气势汹汹地瞪眼,“哼。”
“………………”哼个屁。
尤东寻托着他的屁股,轻轻拍了拍,过了会儿,将其一把抱起,挑了挑眉准备出去了,“问你呢,怎么撒尿洗澡尽找我?”
小家伙消化了一下这句话。
须臾,他垂下了小脑袋,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小脸蛋也红扑扑的,扭了扭身子将脸埋进尤东寻的脖子处,羞答答地道:“小唧唧不能给妈妈看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组团去偷孩子吧●━●
东哥:???????
阿呆:!!!!!!!
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抱歉哈工作实在太忙嘤嘤嘤
爱你们么么哒(^з^)
晚安以及谢谢喜欢与支持
第100章 毕业前的课3
尤东寻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尤煦衍的开裆裤, 唇线微抿, 撇嘴。
走几步回到卧室,发现余夏已经醒了。
她盘腿坐在床上,标准的打坐的姿势, 微微垂着脑袋半眯着眼, 听到动静后,耳朵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慢悠悠地抬头,龇起牙:“儿子喂。”
初醒的情况下,余夏的嗓音还带着点小沙哑,但同时也不难听出小沙哑之下她完全掩盖不住的小兴奋。
余夏对从她肚子里费劲生下来的小鱿鱼很是满意,机灵劲儿可讨人喜欢了。最关键的是小鱿鱼愿意陪她过过戏瘾,她现在再也不是唱独角戏的人了。一想到这儿,余夏更是控制不住地美滋滋起来。
尤东寻对此的评价很简单也很到位:“大戏精生出个小戏精,两个戏精一台戏。”
他这个看戏人偶尔也觉得平淡如水的生活有这一大一小就多了其他色彩。
尤煦衍当然也注意到了余夏, 整个小肉身往下俯, 扭来扭去挣扎着要爬上床。
“妈妈,抱。”他软软糯糯地撒娇,小奶音就是绝杀。
可惜的是他爹箍地紧, 小家伙挣扎不开。
于是,他生气了。
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叉着腰:“爸爸。”
尤东寻挑眉, 舌尖顶住上颚,不太高兴地啧了一声,还是没放手, 反而顺着应了一声,“嗯,乖儿子。”
小家伙皱起眉头,“………”
窗帘被拉开,清晨的阳光瞬间照了进来,细细碎碎的,给室内添上几分朝气。
尤东寻转过身,几步走到床边。
随意将怀里的小家伙往床上一扔,在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一脸懵懵然的状态下,扯过一旁的小毯子,迅速往他脑袋上一盖,复又觉得这样不够安全,尤东寻翘着嘴角将小毯子绕了绕,让小家伙使劲扑腾。
余夏眨眨眼,显然是没想到尤东寻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她抬头,微微拧眉,舌尖舔了舔唇珠,刚要指控,“你……”你怎么能欺负我们家小鱿鱼……
剩下的话全被堵住,眼前一片阴影,她被迫仰起头,在没回过神的刹那被轻啄了一下,轻啄她的人脸皮贼厚,“早安吻。”
等小鱿鱼滚来滚去手脚并用地将缠着自己的小毯子扯下,重见天日之后,一切早已经恢复如常,除却自己妈妈脸颊粉红。
而身为智勇双全的铠甲勇士,他不知道的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自己的小怪兽妈妈居然已经被奥特曼爸爸给占了便宜。
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钻进余夏的怀里。
母子俩又开始飙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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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过后,小长假一放,余夏发现学生们的心都收不回来了。
周二,户外体能课上,她带的那个班级显而易见地少了五六位同学。
体育系的学生向来是以男生居多。
在这种情况下,物以稀为贵,女生就格外地吸引眼球,男生逃课逃个一两个,或许有可能察觉不出来,但女生一逃,眼睛微微一眯就能知道。
余夏穿着深色运动服,简简单单的,却还是能够凸现出她的好身材。
她绷着脸,面无表情,尽量让自己保持住不怒自威的架势来,这对一位教师来讲,异常重要,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熊孩子们就会在潜意识里认为她年轻好欺负,紧跟着就爬到她头上作乱了。
“我点过名了,没来的几位女同学有没有让你们带请假条?”她冷声问。
闻言,规规矩矩排成一行行的男同学们面面相觑,却都没敢吭声,他们其实私底下都知道这几位女同学上哪儿去了。
定定地望着他们,见他们都是抵死不说的态度,余夏忽然笑了,“我给过机会的,那现在记旷课了。”
旷课一次,平时分就得减两分,这是开学的时候就说过的课堂规定。
这话一出,底下终于开始出现了松动。
有男生已经掏出手机通风报信了。
大学最可怕的一点就是,当学生没来上课时,老师慢悠悠地要点名了。而更可怕的却是,当他们都选择去上课时,却悲催地发现老师没有点名。
男生应该很快地就收到了回复。
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的,似乎有点复杂。
余夏瞧见后,立马肃着脸,严阵以待。
“老师。”男生喊了声。
她很是淡定,双臂环胸,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男生有了情绪上的一点起伏,伸长了脖子高声回答:“她们是有事情,都去听A大副教授的讲课了。”
余夏皱起了眉。
C大虽然也算重点,但和隔壁的A大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但两校的关系一直不错,A大经常会派出他们校内比较有名望的教授讲师来C大上课,给人一种优生带差生的错觉,当然,这种带很显然是有偿的。
就像是另外兼了个职一样,这些讲师即可以让自己在三尺讲台上熠熠生辉,又能够得到一笔丰厚的外快,何乐而不为。
仔细想想,他们学校,一周有好几位来自A大的老师,主教大一和大三的学生。
余夏没怎么关注这些事,所以当然也不会知道班里这几个女生为什么会突然翘课跑去听不属于她们专业的课。
………难道是良心发现后敏而好学?
她眯了眯眼,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咳嗽出声,准备上课了。
“行了,手机都收起来吧。”她提醒着,末了,不忘加上一句,“我很欣赏努力汲取知识的同学,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能心安理得地逃我的课,你们别看我平时好说话啊,这次她们还是记旷课。”
余夏还是眯着眼,严肃认真地道:“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位男同学将她的话当作是耳边风,黑漆漆的大眼睛还盯在手机屏幕上。
不一会儿。
他望向余夏,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余老师,她们说是A大的副教授年轻帅气,去听课,就算学不到什么东西,欣赏欣赏颜值也是蛮好的。”在老师蹙上眉头之前,他又道:“而且,副教授是你老公。”
余夏:“………………………”
她的学生,都知道她的丈夫是何许人也。
余夏在C大体育系是绝对牛逼哄哄的存在,这种存在主要体现在体力上,在体力上,不管是学生们还是老师们,都称她为野兽。
她姑且认为这是一种尊称,是对她能力给予的最高程度的赞扬。
后来,余夏才从学生们的闲言碎语中听到了他们对A大最年轻的副教授的评价: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讲课时思路清晰条条在理引人入胜等。
一箩筐的好词全都用在他身上。
再来形容他们夫妻时,就更加粗暴了:斯文帅哥与力大无穷的野兽。
野兽其实很漂亮,说是九头身也不为过,只是偏偏美貌被才华所遮掩住了。
有了这种对比之后,余夏暗自咬牙,觉得传闻太过仁慈好听了点。
屁个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明明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禽兽与野兽的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因为禽兽如果真的禽兽起来,那么野兽只有缴械投降乖乖认命的份儿。
余夏想起她被摁在车上的一次了。
脸上瞬间就烧的慌。
与此同时,教室里的尤东寻正被逼问着一些私人话题。
比如――
“你跟体育系的余老师………,到底谁是一家之主啊?”
“你们这么早结婚,万一彼此又遇见更好的就不会后悔吗?”
“带着孩子来上课还让孩子认真听,你这么做余老师她知道吗?”
“你怎么会想到在大学当教授的?”
问题层出不穷,好好的一堂公开课,在正式进入主题之前俨然成了记者问答会。
小鱿鱼翻着自己的数学练习册,蹙着眉刷刷刷地写着。
他马上就要上幼儿园小班了!
可这练习册却是中班的。
尤东寻只挑了一个回答:“大概是从高中开始当老师当习惯了。”
一路荣升为副教授,也是托了自己发表出去的论文的福。
课上完以后,已经是傍晚逢魔时刻了。
余夏在教学楼下等着他们父子俩。
从她身边路过的认识她的学生都在朝她问好,她一一点头微笑致意。
随着一声小奶音,“妈妈。”
余夏眨了眨眼,抬起头,她背着夕阳的橘黄色的光站着,就见到不远处的小鱿鱼迈着小短腿往她这边跑过来,他后面慢悠悠地跟着的是挂着一抹浅笑的尤东寻。
尤东寻拿着电脑包,眸子里揉着零碎耀眼的光,“尤煦衍,跑慢点。”
尤煦衍才不听,跑过来一把抱住余夏的腿,昂着小脑袋,“妈妈,我发现幼儿园中班的题目都好简单。”
余夏垂着眼,心里感概万千。
她想,她家小鱿鱼真的是好样的,可以替她完成学霸梦了。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要哭。
多不容易啊,她撇撇嘴。
赶上来的尤东寻听到儿子的话后,又扫了一眼阿呆,发现阿呆那几乎要喜极而泣的表情后,额角突突地跳起。
他抬起手,大掌落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扬了扬眉提醒:“别骄傲,骄兵必败。”
尤煦衍:“我知道的,爸爸。”
等车子行在回家的途中。
坐在儿童安全椅上的尤煦衍突然扭过头对余夏说:“妈妈,鱿鱼读书厉害了,长大给你买大房子住。”
余夏感动地不行,扯了扯小家伙的脸颊。
新的一轮母慈子孝剧场开演。
尤东寻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听着他俩在闹。
小鱿鱼:“妈妈,你好笨。”
尤东寻听了,眉梢一动,“尤煦衍,别欺负我老婆啊。”
余夏点头附和。
两秒后,“呵,我是大智若愚。”
闻言,小鱿鱼倏地抬头,“妈妈,说这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痛。”凭本事生了个宝贝聪明蛋,肯定也有自己聪明的因素。
尤东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完结了,不知道说些啥哈哈哈哈感谢一路陪伴,谢谢支持与喜欢本文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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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我们新文见――《不讲道理》
晚安,好梦*^_^*
不定期小鱿鱼番外微博见
这里一百章凑个吉利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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