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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她这是不高兴了?
  秦珏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他没有去猜,也从浴桶里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散开的黑发上还沾着水珠,晒成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芒。
  “惜惜,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半年没有碰她了,刚才是有些急了。
  罗锦言嘟着嘴,一言不发,小手伸出抓住了他的手,拽着他往床上走去。
  秦珏忍不住笑了,小东西是没有喂饱啊,一向都是他主动,而她半推半就,今天怎么这样主动了?她也想他了吧......
  想要打趣几句,又怕她害羞了,就不肯给他了,这么好的气氛,他可不想错过。
  裹在宽大亵衣里的罗锦言,有着不同往日的风|情,比起半年前,曲线玲珑的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明明白天里端庄美丽的大家闺秀,此时却妖娆妩媚得像个妖精。
  秦珏只觉得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火热起来,他想把她抱起来,她却一拉一拽,把他推到床上。
  “惜惜,你想我了?”秦珏的声音被兴奋燃烧得喑哑低沉,热气喷礴而出,如同一杯陈酒,引人迷醉。
  罗锦言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冷若冰霜,甚至还带着薄怒。
  “我已经过了十六岁生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的花招吗?”
  “今天你不给我,明天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如同沸水上浇了冷水,平静了一下,很快便又咕咕冒泡。
  秦珏也是怔了怔,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不想让罗锦言小小年纪就怀孕,都是捡着小日子前后来要她,有时实在忍不住,也会像今天这样,在最后关头和她分开。
  他真的以为她不懂,每每参加洗三礼或满月酒回来,他还要假惺惺安慰几句。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顾不上在这个问题上深思,仰面看着欺身过来,居高临下正在瞪着他的罗锦言。
  女上男下的感觉,很特别。
  从他的角度,能从那件松垮的亵衣缝隙里看到她水蜜桃般的身子,肤白如脂,每一分每一寸都似在挑|逗着他。
  他伸手轻轻一拉,亵衣便敞开了,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完全袒露出来,他抬起头,火热的唇印在她的胸前,罗锦言咬咬牙,抬腿骑坐上去。
  鼻端都是她的芳香,勾人摄魄,身上的女子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的玉背,垂落在他的腿间。
  她就如盘丝洞里的女妖精一般纠缠着他,秦珏忽然想到,如果今天他不肯给她,她真的有本事让他明天走不出这间屋子。
  “惜惜,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他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如同羽毛挠过心房,软软麻麻。
  罗锦言纤细的手指捏在他的耳朵上,微眯着眼睛,眸光潋滟:“嗯,所以你不许再搪塞我。”
  秦珏沉沉地笑了,岳父大人,今天的事真的不怪我,我是被迫的。
  他环住罗锦言柔嫩的肩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次日清晨,没能走出这间屋子的是罗锦言。
  夏至端了早点站在门外,犹豫着该不该敲门,门忽然从里面打开,秦珏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
  他压低声音对夏至道:“让空山和明月到管三平屋里服侍我洗漱,大奶奶还在睡着,不要打扰她。”
  夏至红着脸应是,去叫空山和明月了。
  秦珏问清管三平的屋子,一脚把门踹开,管三平正在喂鸽子,吓了一哆嗦。
  “大爷......”
  “你还知道我是大爷?好在这次大奶奶侥幸没事,若还有下次,她若是少根头发,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珏顿了顿,又道:“算了,下次你就不要再跟着出来了,你这把老骨头,还是留下看家吧。”
  管三平长长地抒了口气,大爷是他从小看他的,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心地不坏,尤其是对他们这几个老太爷留下的人,从来没有亏待过。
  他连忙解释:“离开金陵时,大奶奶原本是要立刻来河南的,还是李家来接应的人,苦苦相求,大奶奶这才去了扬州,却让白九娘收了鸽子,到了扬州不但没有交还鸽子,还不让我出门,小老儿无奈,只好买通李家小厮到官驿寄信。”
  秦珏也猜到罗锦言不会眼睁睁看着管三平给他通风报信,他问道:“你在扬州给我写了几封信?大奶奶住了几天?”
  “三封!刚到时寄了一封,发现二表少爷帮着准备行装时又写了一封,第三封是临出门时写的,大奶奶在扬州总共只住了五天。”
  事实上,秦珏只收到一封信。
  管三平寄信用的是六百里加急,这些信早就应该到了,他之所以没有收到,只有一个原因,李家小厮把信交给了罗锦言。
  秦珏无奈地笑了,这个小丫头真是太会气人了。
  “你们是骑马来的?”秦珏问道,骑马比坐船要快得多,但是也要更加辛苦。
  “先是坐船,过了长江便改为骑马,每到一处驿站便换马,小老儿没想到大奶奶的骑术这么好,反倒是小老儿和清泉一路之上都是落在后面。”
  白九娘和翠羽、朱翎都是江湖女子,她们骑术好不足为奇,可是罗锦言竟然也有一手好骑术。
  当年把那匹大黑马送给罗锦言时,秦珏就知道她会骑马,可是他以为她也只是能骑在马上走几圈而已,却没想到,就连管三平也要叹为观止。
  等到回了京城,有空时一定要带她出城骑马,她肯定会喜欢。


第四七四章 醉花荫
  从扬州赶到河南,罗锦言只用了十几天,这些天来,她都是天不亮便赶路,如果不是怕夜里不安全,她甚至连客栈都不想去。
  她恨不能立刻赶到河南,赶到秦珏身边,她想把他扑倒了,说上一万遍对不起。
  她一直认为,冥冥中自有天意,无论秦珏对她有多好,都是在还债,他前世欠她的,全都在今生还给她。
  可是现在她不会这样想了,的确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让她终于知道了前世那些不为所知的事。
  应该就是在赵极死后,有人把厉太子一双儿女的事告诉了他。
  就像前世秦珏在昆明湖边对她说的一样,大周有赵极在,外族胡虏便不敢造次,如果说宁王是试金石,那么赵极就是大周朝的镇海神兽。
  无论他的强取豪夺是多么卑鄙无耻,有悖伦常,都不能否认赵极是战神,而且还是上天护佑的战神。
  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挫败,便是同德二十八年京城险些沦入宁王之手。
  赵极死了,很多人便蠢蠢欲动,而秦珏就是赵极留下的最锋利的那把刀。
  罗锦言不知道告诉秦珏那件事的是谁。
  是樱花林中寞然而立的“东瀛僧人“?还是窥破天机的赵宥?
  这些都不得而知。
  但是无论是谁,此人目的只有一个。
  借秦珏之手,斩断赵极的最后一条龙脉。
  秦珏无法调动兵马,即使杀了赵思,他也不能登基,他不是姓赵的,他是乱臣贼子。
  而前世,赵宥用了八年时间,扫清朝堂上的障碍,杀死赵思和赵熙,堂而皇之登上龙位。
  但罗锦言坚信,如果秦珏真的要杀赵思,他有的是办法全身而退。
  他之所以留下赵思,绝对不是因为他对赵极的忠心,也不会是他对她的承诺。
  赵思是他看着长大的,最后的那两三年里,赵思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比跟在父母身边加起来都要多。
  秦珏对赵思,是有感情的吧,他没有妻儿,也许在他心里,对待赵思的感情早已超越君臣,超越师徒。
  如果没有这一世的恩爱缠绵,罗锦言永远也无法相信,秦珏会对赵思产生舔犊之情。
  他不忍杀死赵思,尽管赵思的父亲与他有血海深仇,他还是留下了赵思。
  昨夜罗锦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事实上她也已经十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身下的木板床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年了,翻个身就会咯咯做响,但是神奇的是,经过一夜的折腾,它居然还健在,直到一觉醒来,罗锦言才发觉这床太硬了,硌得她腰疼。
  她索性不想起来了,阳光透光单薄的窗帘洒进来,她迷迷糊糊地想这天终于放晴了,便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屋里昏昏沉沉,没人服侍她,秦珏也不知去哪里了,她饿得想哭。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她想起来了,最后一顿饭还是啃的烧饼,那烧饼又冷又硬,特别难吃。
  她大声喊着夏至,声音刚落,夏至便推门进来。
  罗锦言这才想起,这里是官驿,走廊里人来人往,夏至怕有人吵到她,一直在门外守着。
  “大奶奶,您醒了?您先忍忍,奴婢去给您把乌鸡汤端来。”
  这地方有乌鸡汤?
  “用乌鸡汤给我煮面吧,我饿了。”罗锦言叮嘱着。
  夏至应声而去,翠羽和朱翎端了热水进来,帮着罗锦言洗漱。
  她们没在明远堂里当差,罗锦言用不惯她们,这一路上也没用她们服侍,能自己做的都是自己来,可今天她发现自己连胳膊也抬不起来,浑身酸软,只好任由她们伺候。
  没过一会儿,夏至就端了一大碗乌鸡汤面进来,笑着对她道:“大爷一早就出去,也不知从哪里买来的乌鸡,这地方穷成这样,别说乌鸡了,怕是连只老母鸡也找不来了。”
  在家里,每次房事后,秦珏都会逼她喝乌鸡汤。
  想到秦珏,罗锦言心里就暖洋洋的,她问夏至:“大爷用过饭吗?他去哪里了?”
  夏至道:“若谷说工部的范大人从昨天到现在就没回去,衙门里的人都在找他,大爷得到消息,也出去帮忙找人了,让您不用担心。”
  罗锦言噗哧笑了出来,范光和他那些帮手们,这会子都已经锉骨扬灰,到哪里找去。
  这一世虽然是白九娘动手,但范光也算是被她杀的,前世范光死得不明不白,按理说秦珏不会杀掉他,那他是被谁杀的?难道前世秦珏还有个红颜知己?
  于是当秦珏回来时,罗锦言便缠着他,不停地问“这半年里,有没有哪个姑娘对你有意思的?”“你是御史,当地官员没给你送个花魁什么的?”
  秦珏就想起来,两人刚刚定亲时,在香河庄子里,罗锦言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成亲以后她会给他多纳几房美妾,然后她住到庄子里,不会妨碍他,若是哪个姨娘生下孩子,只管记到她的名下便是。
  这好像只有三年吧,三年的时光,贤良淑德的未婚妻变成了无事生非的醋娘子。
  不过,他真的好喜欢,他喜欢这样的惜惜,他喜欢她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喜欢她缠着他,喜欢她高兴不高兴都会扯他的耳朵,喜欢她害羞时钻到他的怀里,喜欢房|事时她愉悦地咬在他的肩头。
  他就是喜欢她,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能像她这样牢牢占据他的心,他的眼,从他十三岁到现在,还有以后的年年岁岁,她的每一抹欢靥,每一个小动作,都能恰到好处地撩拨他,他怎么可能还会看到别的女子呢?就算真的有姑娘对他有意思,他也不会注意,因为他的眼里早就看不到别的女人了。
  他故意逗她,背过身去闭眼假寐,于是下一刻,倍受冷落的那个小人儿,就像八爪鱼似的从他背后缠了上来,秦珏身上的某处便又昂扬起来,想起早上她疲累的模样,他只好强忍着没让自己转过身去,结果罗锦言抱着他很快便沉沉睡去,他难受得水深火热,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第四七五章 讲故事
  罗锦言来到河南的第二天,秦珏便发现,她为了减轻马匹的负担,随身只带了一个小箱笼,里面只是几件换洗衣裳和首饰,其他东西则交给李青风,由他们夫妇带回京城。
  他抚摸着妻子的素颜,心疼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的确是任性,可是他舍不得责怪她。
  “这里不是京城,能跑的人家都跑了,连胭脂铺子都找不到,我娶你不是让你跟着我受苦的,你下次再这样任性,我真的要生气了。”
  罗锦言嘻嘻地笑:“小时候我爹带着我走南闯北,也不是锦衣玉食的,有一次我们在山里迷路,转悠了好几天才遇到一个采药的山民,带着我们出山。”
  可那也有你爹照顾你啊。
  秦珏瞪她一眼,道:“什么时候回去?”
  罗锦言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肩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亲,道:“明天就走了,秦瑛成亲,我这个做长嫂的要在的。”
  秦珏心里被揪了一下,还想连训带哄的劝她早点回去,没想到人家就没想着留在他身边。
  秦瑛成亲就成亲吧,她不回去就没有人操持了吗?
  他伸手把她抱到腿上,狠狠地亲她,罗锦言被他亲得格格直笑,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秦玉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还知道就这样离开他,是对不起啊,好吧,原谅你了,他吻住了她的唇,把她那一声声“对不起”全都吞咽在唇舌之间。
  晚饭是面条,加了羊肉汤,却连根青菜也没有。
  罗锦言心头一酸,刚进冬天,在这里就吃不上青菜了,吃完晚饭,她问秦珏:“我在扬州时听到一个故事,讲给你听听?‘
  秦珏发现这一次见面,罗锦言爱说话了,她的话很多,好在他离京时带了很多药材,让人煮了川贝枇杷水给她常备着。
  他伸手把她抱过来,笑道:“好啊,讲给我听。”
  罗锦言想了想,轻声细语地讲了起来:“沈砚不是给青雅表姐开了一间善堂吗?青雅表姐就又在善堂旁边办了一所义学,不但善堂里孩子能去读书,那些穷人家里的子弟也能有书读了。”
  秦珏笑道:“想不到小雅还有这么多的心思,可见她在扬州过得很精彩。”
  罗锦言点点头:“舅舅把二老太爷的那份家业都给了青雅表姐,当年外公可是把家产平分的,一半留给二老太爷,一半给了舅舅,你就知道青雅表姐现在有多富了吧。”
  秦珏哈哈大笑:“将来一定要让咱们儿子和这位表姨妈好好亲近,每年都去扬州住一阵子,你说好不好?”
  罗锦言伸手拉拉他的耳朵,嗔道:“你别打岔,我说的就是表姐办的那所义学里的事。”
  秦珏端过一边的茶杯,让她喝了两口,这才让她说下去。
  “义学里有个小孩,沉默寡言,但是书读得很好。有一天表姐听说他有几天没来上学,就打发身边的妈妈到他家里去看看,他爹靠在码头上卖苦力赚钱养家,他的祖母病在床上,还有两个面黄肌瘦的妹妹。”
  秦珏疑惑:“扬州花团锦簇,没想到还有这么穷的人家。”
  罗锦言还想说得再凄惨一些,见秦珏起疑,只得见好就收,道:“扬州富庶,外地来逃难的人也就多了起来,还以为扬州遍地黄金,没有本事没有人脉,在哪里都是一样。”
  秦珏赞同,听着罗锦言继续说道:“得知他家里这么穷,我表姐让人送去米粮和一些钱,还请了郎中给他的祖母看病,让他的父亲到表姐名下的铺子里做工,可是他的父亲却坚决不肯接受,我表姐再三询问,他才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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