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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重生)——姚颖怡

时间:2017-10-26 15:33:17  作者:姚颖怡

  罗锦言觉得有点奇怪,三月比哥哥姐姐的脾气都要好。
  罗锦言正想哄哄他,却见三月终于动了,他慢吞吞地开始爬,爬过了书本、虎符、鱼袋,又用胖脚丫把拦路的湖笔和木剑踹开,在装着桂花糖和大苹果的托盘前停了下来。
  大家哄堂大笑,罗锦言也哭笑不得,她的二儿子是个小吃货。
  司仪连忙笑着说:“能吃是福,我们二公子是个有福的。”
  可是话音刚落,三月就吃力地端起了那只托盘,然后用力一扬,大苹果和桂花糖全都洒到炕上,他站起来,拖着那只红木描金的托盘,蹒跚地走到罗锦言面前:“娘,给。”
  罗锦言怔了怔,一只手把他搂在怀里,一只手接过托盘,笑着亲他:“三月抓了托盘啊,三月真棒。”
  司仪这才反应过来,是啊,秦家二公子抓了一只托盘。
  谁家抓周的时候也不会让孩子抓托盘的,这托盘原本是装糖和苹果用的。
  抓苹果抓糖的孩子虽然肯定是个爱吃爱喝的,可也有平安顺遂,和和美美的吉利话,但是这抓托盘又怎么说?
  好在这司仪见惯世面,反应很快,连忙笑着说道:“我们二公子抓了个托盘,这是富贵掌中托,四平八稳。”
  众人全都笑了,纷纷说着吉祥话,罗锦言让立春把那只托盘收起来,等到三月长大了,一定要给他看看,让他自己说说为什么要抓托盘。
  抓周到这里也就结束了,童王氏要抱着三月到后面睡觉,刚走到门口就被赵明华的丫鬟拦下了,说县主想三月了。
  无奈,童王氏只好抱了三月来到赵明华面前,赵明华接过三月,亲了又亲,亲手给三月喂了小半碗杏仁糊糊。
  晚上,她问秦珏:“你说三月怎么就抓个托盘啊,难道一炕的东西,他就是看托盘最顺眼?”
  秦珏笑道:“小孩子抓周哪能当真的,元姐儿还抓了桃木剑,依我看,她应该抓把铲子才对。”
  罗锦言哈哈大笑:“她现在又喜欢剪子了,手巧着呢。”
  秦珏很是欣慰,他的女儿刚刚五岁就会裁衣裳了。
  两人心情都很好,早早睡下,直到次日早上,秦珏去练功回来,把罗锦言吵醒了,她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对了,昨天我听说京城里丢了几个孩子,还都是男童?你知道这件事吗?”
  秦珏并没有听说。
  如今是多事之秋,和战况相比,丢孩子只是小事,能惊动的也只有顺天府。
  “适逢乱世,想来是拍花的趁乱做恶,恰好再过几日,你就要带着孩子们去昌平了,孩子们不用出门,你也别担心了。”自从罗锦言怀孕以后,就变得很敏感,秦珏不想让她被这些不好的事情影响心情。
  罗锦言唔了一声,秦珏去屏风后面梳洗,还以为罗锦言继续睡了,待他出来后,却见她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迷迷离离,像是有心事。
  “惜惜,还在想丢孩子的事?好了,我会让护卫们打起一万分的精神,把三个孩子保护得妥妥当当,不会让他们有闪失的,你放心吧。”
  罗锦言转头看向他,幽幽地问道:“你说,会不会有人偷了小孩子去修炼?”
  秦珏愣了一下,笑道:“你是说当年你让玉面小书生写的那本书吗?那是编出来的,再说李道子还在通州庄子里关着,他不能出来做恶。”
  说到这里,秦珏顿了顿,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在罗锦言的脸蛋上亲了亲,柔声说道:“一会儿我就给宫里递个消息,好好查一查。”
  罗锦言这才松了口气,从昨天听说这件事,她就觉得怪怪的。
  前世,她还没有进宫时,赵极就已经采补了。每月逢三逢六逢九,李道子都会用童男童女给赵极采补。
  这些孩子小的四五岁,大的八、九岁,男孩女孩都有,前世,她从来也没有问过,这些孩子是哪里来的。
  但是有一点她敢肯定,如果真是偷来的,也决不会是在京城,否则天子脚下的大周帝京三天两头丢孩子,早就惊动朝野了。
  那些孩子应是李道子的徒弟们在远离京城的地方采买的,从人牙子或拍花党手里买孩子,远比去偷更稳妥。
  可算算日子,前世应该也是这个时候,赵极开始采补的。
  如果这些孩子真是灵虚子让人偷来献给赵极的,那么这个灵虚子比李道子的胆子还要大!


第七六四章 又抓周
  ♂!
  三月虽然不是秦家的嫡长孙,可也是长房嫡孙,加之他还没有出生就有了四品武官的恩封,自是比其他孩子要引人注目。
  三个孩子中,属他的相貌最像秦珏,可是秦家的长辈都说,这孩子比起秦珏小时候要省心多了。
  大多时候,三月都是个温和的孩子,不哭不闹,笑呵呵的,仅从刚满周岁的小孩子能够掌握的技能来看,他不如豫哥儿聪明,也不像元姐儿那样令人瞠目,三月是个很普通的孩子,也是让所有人都放心的孩子。
  现在他穿着大红缂丝的小衣裳,顶着个剃得光溜溜的大脑袋,肉嘟嘟的小脸上笑嘻嘻的,让人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胖脸蛋。
  他抬头看着炕外站了一圈的大人们,她们都在冲着他笑,三月羞涩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胖手,雪白的手背上有四个小坑,就像姐姐的小酒涡儿。
  母亲俯下身子,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亲:“乖,三月喜欢哪个,就放到娘的手里。”
  三月的目光终于落到摆了一炕的物件上,他抿着小嘴,很认真地看着......只是看,却没有动。
  主持抓周的人还是头回遇到这种情况,谁家孩子看到满炕东西不是都要抓一把的吗?豫哥儿和元姐儿也是从容不迫地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眼前这个小不点儿却是一动不动。
  罗锦言以为三月没有听明白,就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三月,乖,快去给娘拿过来。”
  这一次,三月终于像是听懂了,他看了看炕上的东西,就又把目光看向炕边站着的大人们,小嘴嘟了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
  小孩子都是没有耐心的,该不会是烦了吧?
  罗锦言觉得有点奇怪,三月比哥哥姐姐的脾气都要好。
  罗锦言正想哄哄他,却见三月终于动了,他慢吞吞地开始爬,爬过了书本、虎符、鱼袋,又用胖脚丫把拦路的湖笔和木剑踹开,在装着桂花糖和大苹果的托盘前停了下来。
  大家哄堂大笑,罗锦言也哭笑不得,她的二儿子是个小吃货。
  司仪连忙笑着说:“能吃是福,我们二公子是个有福的。”
  可是话音刚落,三月就吃力地端起了那只托盘,然后用力一扬,大苹果和桂花糖全都洒到炕上,他站起来,拖着那只红木描金的托盘,蹒跚地走到罗锦言面前:“娘,给。”
  罗锦言怔了怔,一只手把他搂在怀里,一只手接过托盘,笑着亲他:“三月抓了托盘啊,三月真棒。”
  司仪这才反应过来,是啊,秦家二公子抓了一只托盘。
  谁家抓周的时候也不会让孩子抓托盘的,这托盘原本是装糖和苹果用的。
  抓苹果抓糖的孩子虽然肯定是个爱吃爱喝的,可也有平安顺遂,和和美美的吉利话,但是这抓托盘又怎么说?
  好在这司仪见惯世面,反应很快,连忙笑着说道:“我们二公子抓了个托盘,这是富贵掌中托,四平八稳。”
  众人全都笑了,纷纷说着吉祥话,罗锦言让立春把那只托盘收起来,等到三月长大了,一定要给他看看,让他自己说说为什么要抓托盘。
  抓周到这里也就结束了,童王氏要抱着三月到后面睡觉,刚走到门口就被赵明华的丫鬟拦下了,说县主想三月了。
  无奈,童王氏只好抱了三月来到赵明华面前,赵明华接过三月,亲了又亲,亲手给三月喂了小半碗杏仁糊糊。
  晚上,她问秦珏:“你说三月怎么就抓个托盘啊,难道一炕的东西,他就是看托盘最顺眼?”
  秦珏笑道:“小孩子抓周哪能当真的,元姐儿还抓了桃木剑,依我看,她应该抓把铲子才对。”
  罗锦言哈哈大笑:“她现在又喜欢剪子了,手巧着呢。”
  秦珏很是欣慰,他的女儿刚刚五岁就会裁衣裳了。
  两人心情都很好,早早睡下,直到次日早上,秦珏去练功回来,把罗锦言吵醒了,她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对了,昨天我听说京城里丢了几个孩子,还都是男童?你知道这件事吗?”
  秦珏并没有听说。
  如今是多事之秋,和战况相比,丢孩子只是小事,能惊动的也只有顺天府。
  “适逢乱世,想来是拍花的趁乱做恶,恰好再过几日,你就要带着孩子们去昌平了,孩子们不用出门,你也别担心了。”自从罗锦言怀孕以后,就变得很敏感,秦珏不想让她被这些不好的事情影响心情。
  罗锦言唔了一声,秦珏去屏风后面梳洗,还以为罗锦言继续睡了,待他出来后,却见她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迷迷离离,像是有心事。
  “惜惜,还在想丢孩子的事?好了,我会让护卫们打起一万分的精神,把三个孩子保护得妥妥当当,不会让他们有闪失的,你放心吧。”
  罗锦言转头看向他,幽幽地问道:“你说,会不会有人偷了小孩子去修炼?”
  秦珏愣了一下,笑道:“你是说当年你让玉面小书生写的那本书吗?那是编出来的,再说李道子还在通州庄子里关着,他不能出来做恶。”
  说到这里,秦珏顿了顿,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在罗锦言的脸蛋上亲了亲,柔声说道:“一会儿我就给宫里递个消息,好好查一查。”
  罗锦言这才松了口气,从昨天听说这件事,她就觉得怪怪的。
  前世,她还没有进宫时,赵极就已经采补了。每月逢三逢六逢九,李道子都会用童男童女给赵极采补。
  这些孩子小的四五岁,大的八、九岁,男孩女孩都有,前世,她从来也没有问过,这些孩子是哪里来的。
  但是有一点她敢肯定,如果真是偷来的,也决不会是在京城,否则天子脚下的大周帝京三天两头丢孩子,早就惊动朝野了。
  那些孩子应是李道子的徒弟们在远离京城的地方采买的,从人牙子或拍花党手里买孩子,远比去偷更稳妥。
  可算算日子,前世应该也是这个时候,赵极开始采补的。
  如果这些孩子真是灵虚子让人偷来献给赵极的,那么这个灵虚子比李道子的胆子还要大!


第七六五章 潇洒哥
  因为丢孩子的这件事,罗锦言整整一天都不舒服,她的这一胎已经坐稳,虽然口味上还有偏执,可是也不再恶心呕吐了。
  今天却总觉得像是胸口堵了一团东西,午膳有杨树胡同刚给送来的小刺黄瓜,她也没有胃口。
  下午的时候,豫哥儿从前院过来,拿了一把新扇子向元姐儿显摆。
  那是一柄象牙柄的折扇,扇面是秦珈画的山水,他啪的把扇子打开,动作熟练,显然是练了很久。
  扇子很大,拿在个子小小的豫哥儿手里很是滑稽,罗锦言终于被儿子逗得笑了起来。
  “这是你五叔父送你的春扇?”罗锦言问道。
  豫哥儿得意地点头:“娘,我带着这柄扇子去昌平好不好?”
  罗锦言失笑:“随你,不过这是长辈所赐,你要爱惜,不要弄坏了。”
  看到自家活泼泼的儿子,罗锦言忽然又想起丢孩子的事了,她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了几声,把豫哥儿和元姐儿全都吓了一跳,丫鬟们有的拿痰盂,有的端来漱口的凉茶,可罗锦言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嘴里的青梅子含了好一会儿,这种恶心的感觉才压下去。
  元姐儿看到母亲面色苍白,紧张得握住她的手,豫哥儿则拍着小胸脯:“娘,小弟弟又淘气了,等他从您肚子里出来,我就好好教训他,让他像三月那样听话。”
  元姐儿责怪地看他一眼,真是的,明明是小妹妹,你还说是小弟弟。
  罗锦言不忍心让两个孩子为她担忧,就笑着对元姐儿说:“哥哥有扇子了,娘也送给元姐儿一柄,好不好?”
  元姐儿咧开小嘴,漾出个大大的笑脸:“我不要哥哥那样的,好傻。”
  豫哥儿立刻纠正:“哪里傻了,才不傻呢,这是......这是潇洒。”
  这一次就连屋里的丫鬟们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夏至笑道:“大少爷说得没错,再过几年,整个京城的公子哥儿站到一起,大少爷都是顶尖儿的潇洒。”
  豫哥儿很为自己能说出这样有学问的两个字得意,他晃着脑袋向元姐儿做鬼脸。
  罗锦言坐起身来,对夏至道:“你去开库房,我给大姑娘挑柄团扇,再给大道爷选个好扇坠儿。”
  豫哥儿欢呼一声,和元姐儿一边一个扶着母亲,母子三人去了库房。
  元姐儿最喜欢母亲的库房了,她看着夏至打开一只只箱笼,一格格抽屉,两只小手摸摸这个,拿拿那个,罗锦言坐在一旁的杌子上,笑盈盈地看着元姐儿,父亲在她四五岁时就开始给她攒嫁妆了,今天添只翡翠马,明天又置件西洋钟。
  豫哥儿对这些亮晶晶的东西不感兴趣,挑了个喜欢的扇坠儿,用络子坠在扇子上,他觉得自己更潇洒了,急着回前院显摆去,罗锦言拍拍他的脑袋,放他走了。
  罗锦言则和元姐儿,在库房里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好在库房里有扇小窗子,并不觉气闷。
  从库房出来时,元姐儿除了两柄团扇,还得了两匣子东西,罗锦言不想厚此薄彼,可看看自己的东西,好像也没有豫哥儿喜欢的,还是女孩子好,从娘这里得根簪子,都能很开心。
  童王氏抱着三月过来,看到三月,罗锦言就想起那个托盘,忍不住又笑了一会儿,等到秦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笑逐颜开的妻子。
  他有些不想把从宫里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她了。
  那样不堪的事,还是不要说了。
  可是他不想说,罗锦言却想知道,用过晚膳,孩子们都回去了,罗锦言开门见山:“丢孩子的事情,是不是打听出眉目了?”
  秦珏摸摸自己的脸,他有这么藏不住心事吗?
  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就问起今天她和孩子们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好玩的事。
  罗锦言就把今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眼底眉梢都是甜蜜。
  秦珏看着她那精致的眉眼,因为染了笑意变得生动活泼,如同拿到阳光下的宝石,熠熠生辉,这就是他的惜惜,她鲜活灵动地走进他的生命,让他的少年时期不再彷徨浮燥,她给他生儿育女,让他拥有了家的温暖,家的重要,让他感受着儿女们的成长,他自幼缺失的父爱,全都弥补在儿女们身上,他经历着这一切,他的心,他的感情,他的生命渐渐完整。
  他把罗锦言拥到怀里,轻吻着她的秀发、脸庞,低低沉沉地在她耳畔轻言细语,罗锦言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没过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任他胡天黑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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