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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穿成婆——时雨凉

时间:2017-10-28 16:59:56  作者:时雨凉

    “那麻烦大婶子了。”赵清茹见卖梁溪排骨的婶子身后还背着个年岁瞧着最多两岁的奶娃娃,便忍不住翻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去逗那个奶娃娃,“来,叫姐姐。姐姐请你吃糖糖。”

    “这可使不得。”卖酱排骨的婶子连连摆手拒绝道。这会儿的大白兔奶糖,也算是个比较稀罕的好东西。除了魔都这样的大城市有卖外,很多小地方时常断货。

    “大婶子,几颗糖罢了。大不了下次我回家再路过梁溪时,就上婶子家串个门呗。”赵清茹将大白兔奶糖顺手就塞到了奶娃娃不大的衣服兜里。这让本想再往赵清茹那搪瓷杯里加半勺子酱排骨的秦婶子设想落了空。

    “那行。有机会你来我家串门子,婶子我一定招待你这小丫头。我家就住在车站最近的那个梁鼓楼村,我男人姓秦,你叫我秦婶子就成。”虽说是客套,秦婶子原也没想过眼前这小丫头多年后还真的找上了门来。

    许是秦婶子给介绍的,亦或者是赵清茹出手大方,不管是卖方糕的那家,还是卖银鱼干的栓婶,卖给赵清茹的东西分量十足不说,品质还不差。当然,这会儿的人绝大多数还很淳朴。

    等到半个小时后,火车再次启动,缓缓离开了梁溪站。赵清山才不解地开口问赵清茹:“汝儿,你买那么多银鱼干做什么?”

    “多么?”好像也就是十来斤而已。好像是不少。赵清茹想了想,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话,跟赵清山说她是瞧着这些银鱼干品质好,所以打算囤货,丢自己的秘密仓库里慢慢吃。真若这么说,自家大哥一准会刨根问底。到时候还不把人吓着?

    “哥,你之前不也吃过这银鱼干,觉着好吃嘛。上次坐车时,买少了。所以这次多买点。然后阿爷阿奶叔叔姑姑那里,外公外婆舅舅那边……还有姆妈那边,几家人家一分。你觉着还能剩下多少。”

    “也是。”赵清山顺手抓起了一块方糕,咬了一口,顿时觉着满口豆香味,“嗯,这个好吃,甜而不腻。”

    “好吃,那就多吃点。”赵清茹望着自家大哥吃方糕那样子,隐隐好像又看到了几个月前,吕迎春那开心的模样。赵清茹按耐下心底的那丝伤感,伸手也抓起了一块方糕。

    四天后,火车终于到达了凤瑶山县城火车站。不幸中的万幸,这次虽说依旧晚点了,并没有像上回那样晚了近十个小时,临近深夜才到站。能赶上乡里的车子,至少不用住县城那个又脏又乱且破的旅馆对付,让赵清茹兄妹俩很是满意。

 V004田学家发酒疯

    不过等赵清茹兄妹俩,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沈家洼村,也已经是大晚上,快九点了。

    早早安寝的钱奶奶到底还是被惊动了,初见赵清茹兄妹俩时,惊喜的同时更是有点儿心疼。

    “去的时候,老婆子不是把家里钥匙给你们了嘛。你们干啥子急着回村里头咧。瞧瞧,这小脸都冻红了。”钱奶奶一边埋怨着,一边将下午烧好的热水瓶给拎了过来,“来,赶紧洗把脸,顺道再好好泡泡脚。”

    “哎。”赵清茹赶忙上前接过钱奶奶手中的热水瓶。

    “对了,汝儿,迎春那丫头呢。咋没跟你们兄妹俩一道回来?”

    “是啊,迎春呢?咯~”田学家见到赵清茹兄妹俩回来后,很是高兴,打了个酒嗝。可没见到心上之人,田学家的心情又变得有点点糟糕,“是不是迎春姆妈……”

    “大年三十下午,我们就赶到吕家了。”赵清茹来时,曾跟自家大哥商量过该如何将吕迎春的事告诉田学家。是实话实话,还是有所隐瞒。若是隐瞒,是隐瞒全部,还是隐瞒一部分?其实,有些事,就像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早知道晚知道,总有一天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到时候……只怕田学家更会埋怨对他隐瞒真相吧。

    所以,赵清茹的意思实话实话。赵清山隐隐觉着不妥,考虑片刻后还是同意了。

    “迎春的姆妈因为迎春爸爸把家里的钱全部给了迎春奶奶,就上迎春二叔家想把钱拿回来。结果被迎春奶奶骂是‘生不出儿子的阉鸡’。迎春姆妈一时受不了刺激,回家后便喝了农药,自杀了。就在迎春接到电报前一天的下午断的气。”

    “哎,果然还是没赶上啊。”田学家长叹了口气,有些醉意朦胧。

    这种结果其实早能预料到的,可真正发生后还是让人无比的憋气。没能见到自家姆妈最后一面,对于吕迎春而言,是此生最大的遗憾。若是能见到,是不是结局也会不一样?谁知道咧,假设半天,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悲剧。

    “那迎春丫头呢?现在……”钱奶奶留意到了赵清茹脸色有些异样。

    “死了。”

    “死了?你说迎春死了?!”在赵清茹印象里,一直跟温吞水似的田学家那情绪顿时激动了起来,“怎么可能会死?!赵清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田学家双手抓着赵清茹的肩膀,瞪大了眼睛,两眼赤红,在赵清茹的耳边嚎叫道:“你说,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田学家,你给我冷静点!吕迎春的事,汝儿也不想的!”吓了一跳的赵清山立马上前拉开了情绪明显过分激动的田学家。

    “你给我放开!赵清汝是你嫡亲妹妹,你当然帮着她!”论力气,若是平日里,两个田学家都不是赵清山的对手。但此时此刻,处于暴怒状态的田学家竟然一下子就挣脱开了赵清山的束缚。

    “田学家,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大年三十下午才下飞机,就直奔迎春家。结果就慢了半拍,就看到迎春被她嫡亲老子抓着头发,往死里打。还说什么迎春的姆妈,还是她前头同胞哥哥是被迎春给克死的。大年初一,天没亮,我就跑去迎春家了。原以为我劝住她了。可转身她就在自家吃的饭菜里下毒,把自己偏心眼的爷爷奶奶,亲爹,亲叔亲婶还有已经被关在拘留所的堂弟一锅全撂倒了。”

    “你能怎么办?赵清汝,你平日里不是挺厉害的嘛,什么时候都喜欢替人做主乱安排!怎么,这种时候,就没办法了?你以为?!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赵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都说吵架没好话,盛怒之下更容易口不择言。赵清茹不知道田学家所说的是内心真正的想法,还是只是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其实对于赵清茹而言,真的已经不重要的。

    “这是迎春给你的信。”赵清茹转身从行李包里拿出一封信,放到了桌子上,随后转身拎着行李包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已经封了口,赵清茹并不知道信件的内容,也不想知道吕迎春临终前给田学家究竟写了些什么。

    “田哥,有一点你还是说错了,其实我并不喜欢替人做主,安排任何事。我赵清汝能管好自己,照顾好新认的干奶奶就行了。连亲哥我都没那责任跟义务。不过有一点田哥你也说对了,我确实太自以为是的。不管是迎春还是你,都跟我何干呐。犯得着又出钱,又出力嘛。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你可不就是犯贱!”田学家也意识到自己说过分了,但死要面子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田学家,你给我闭嘴!”本就唯妹是从的赵清山不可以了。原本他还能体谅田学家的心情,但见田学家这般胡乱攀咬着自家宝贝妹妹不放,甚至隐约还将所有的错都算在自家宝贝妹妹的头上。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清山,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闭嘴,我就得闭嘴?!”

    “好啦,一人少说一句。相吵没好话……”

    “你个孤老太婆,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赵清汝自作主张,就算死在大街上,我都不会瞧你一眼!”

    “你!”钱奶奶本想劝解几句,谁曾想这把火直接烧到了她的身上。面对有点蛮不讲理的田学家,亦或者说压抑太久,终于一朝发泄出来的田学家,钱奶奶只觉着眼前一黑,身形明显有些踉跄。

    “钱奶奶!”赵清茹赶忙上前搀扶住钱奶奶,顺道为她顺气,“钱奶奶,我们犯不着跟某些个疯狗斤斤计较。我先扶你回屋休息。”

    “赵清汝,你……啊!”田学家话还未说完,直接被赵清山给一拳撂倒在了地上。

    “田学家,你给我闭嘴!要不然给我滚出去!”

    “凭什么?!”稍稍冷静了一些的田学家有点慌了神。

    “就凭这个家,是我跟汝儿掏钱修的。就凭你在这个家里白吃白喝了几个月!”赵清山原本不想这般斤斤计较,偏偏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真当自己兄妹俩是“(冤)大头兄妹”不成?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被赵清茹搀扶着躺回床上的钱奶奶长叹了口气,很是后悔今儿晚上就不该让田学家喝酒来着。想不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一个人,喝了点酒,怎么就完全变了样了咧。

    “钱奶奶,对不起,我没看管好你另外一个干孙女。让你损失了一个干孙女。”

    “傻丫头,这事能怪得了你么。你也不想的。”钱奶奶浑浊的双眼有些湿润,“是老婆子没福气。”

    “才不是,钱奶奶福气大着呢。回头一准还能找到亲孙子。所以,咱要好好的,长命百岁,不为那些个腌脏小人生气。”

    “好,不生气。”钱奶奶低头快速地擦拭掉了眼窝里的泪水,还想着从被窝里起来,“瞧老婆子这点记性,这煤油炉上的水该开了。”

    “钱奶奶,您就别动了。我自己来就成。煮个面很快的。”原本大晚上的让钱奶奶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赵清茹兄妹俩就有点良心不安。现在见钱奶奶又想起来为她煮宵夜,自然更不乐意了。

    “那好吧,明天老婆子再给你炖好吃的。”钱奶奶见此,也就不再坚持了,“对了,窗台上,有我搓好的糯米圆子。原打算明天元宵节,煮来吃的。”

    安顿好了钱奶奶的赵清茹重新回到吃饭的正厅,发现满嘴酒气的田学家竟然坐在木椅子上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汝儿,你看……”赵清山望着田学家,顿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有什么好看的。所以我最讨厌喝醉酒的人,尤其平日里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葫芦喝醉酒。”赵清茹其实挺想踹田学家几脚的,估摸着就算这会儿踹断了人肋骨,已经深度睡眠的某人也未必感觉得到痛意。

    赵清山有些无奈地直接走进田学家那屋子,抱了件大衣,盖在田学家的身上。将人扶到床上这种事,赵清山可没打算这么做,能帮着盖件大衣已经够厚道了。至于会不会着风寒感冒什么的,对不住,咱心里的这口气还没消呢。

    “哥,宵夜吃面还是圆子?”

    “酒酿圆子?”

    “方才钱奶奶说,窗台有今天新搓的糯米圆子,说是打算明天元宵节吃。”

    “那就明天再吃吧。”赵清山想了想,还是选择了面条。赵清茹不怎么爱吃酒酿,而且大晚上的吃糯米圆子,只怕也不容易消化,见自家大哥也选面条,便转身进了厨房。厨房里,煤油炉上的水果然早已沸腾。赵清茹取过面条汆一道水后,将面条捞起再过凉水。随后重新煮上一锅热汤,下入面条,加上大白菜,调料,以及打散了的鸡蛋,煮沸后便是最是简单的大白菜鸡蛋汤面。

    匆匆吃完了宵夜,洗了碗,泡了脚后,赵清茹兄妹俩便各自回屋睡觉去了。至于其他事儿,自然是明天睡饱了再说。

 V005一百块钱纠纷

    原本睡在大厅,身上只盖了一件棉大衣的田学家半夜便冻醒了。苏醒后的田学家,之前的醉酒倒是因为熟睡了几个小时,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意识到自己竟然睡在木椅子上,并未被扶回床上的田学家,抽吸了一下鼻子,心底的不满情绪再次涌现了上来。

    那家伙,也是这样照顾迎春的?所以迎春才会……

    越想越觉着是这么回事的田学家,目光冷冽,毫不掩饰心底的那丝恨意。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赵清茹就醒了过来。原本还习惯性贪恋温暖被窝,会一直懒床到八点多的赵清茹破天荒地直接起床了。这让上了年纪,平日习惯早睡早起的钱奶奶很是意外。

    “汝儿丫头,外头天还没亮呢。再多睡会儿。”

    “不了。”赵清茹摇了摇头,“这些天,我睡的少,早点起来也好。”

    “丫头,难为你了。”活到了钱奶奶这把年纪,经历的事情也不少,哪里会不明白怎么回事。这种理智上能明白,情感上未必做得到的事,只能尽可能地让自己放下,努力不去在意,让时间来冲淡。对此,钱奶奶也只能拉起赵清茹的手,轻拍了几下,以示安慰。

    “对了,汝儿丫头,那糯米圆子,昨个儿晚上,你跟山子吃了没?”

    “没,昨儿我就煮了点面条,跟哥两个随便对付了一下。晚上吃糯米,我怕不消化。对了,钱奶奶,糯米粉还有没?要不然再包几个芝麻馅儿的大汤圆?”

    “还剩下点。老婆子都忘了你这丫头不爱吃酒酿圆子。”当初离开时,赵清茹三个的假期是请到年十八,钱奶奶只当赵清茹三个得过完了元宵节后才会回来。家里就钱奶奶跟田学家两个人,自然也就没准备大汤圆。

    于是,赵清茹简单地洗漱后,便跟钱奶奶在厨房里忙碌开了。芝麻是之前就用小火炒制好了的熟芝麻,之后又用小石磨研磨成粉,加入猪油跟白糖熬成芝麻酱。钱奶奶从柜子里拿出来时,才打开盖子,一股子芝特有的清香味便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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