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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婚:悍妻家中宝》作者:木清音
【文案】
重生为病秧子,饿的?不能忍!发家致富奔小康!
小伙伴霸凌亲戚极品?不能忍!打不服你玩死你!
各路男神小鲜肉要跟她玩一见钟情虐恋情深?!抱歉她很忙,赶时间逆袭当人生赢家!
那位兵哥哥你说啥?考虑下嫁你当镇宅宝?军婚生效,终身无悔?
忠犬甜宠嘛,这个可以有!
完结文《重生逆袭:肥妻大作战》,欢迎围观~
作品标签: 爽文、腹黑、重生、炮灰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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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坠落
安香迷迷糊糊从美梦中醒来,入目是修过的大幅婚纱照,她跟张浩轩俩人站在薰衣草花海中笑得没心没肺。
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无数赞美祝福还在耳边回响,安香甜蜜地弯起嘴角,从俗艳的大红喜被上坐起身,随手理理有些乱了的新娘盘头,摸到一排固定用的细小发夹。
美丽是需要代价的,为了这一天的风光,她也是狠受了点罪。不过哪个女人不希望有个完美的婚礼呢?
安香凑到梳妆镜前,左右整理微乱的头发,耳边扰人好梦的模糊争吵还在继续。
不会是张浩轩的亲戚朋友执意跟来要闹洞房吧?
真是的,浩轩去挡了那么久,她在卧室都等得不小心睡着,这些人还不放弃。不懂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这样没分寸的人,千万不能放进来,闹起洞房肯定过分,她这么保守的性格,说不定就会忍不住翻脸,搞砸她盼了那么久的完美婚礼。
还是浩轩懂她,总是护着她。
终于嫁给他了呢。
今天晚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们马上要肌肤相亲,鱼水交融,他们可是连小手都没拉过的纯美之恋……
安香捂着发烫的脸,镜子里的女人咬唇偷笑,一双如水的眸子柔柔地回望着她。
安香再次垂眸看向身上千挑万选买来的大红真丝睡袍,下意识地将过低的领口往上提了提,想了想又小心地往下扯了扯,露出其中一道隐约可见的深痕。
好像太过火了,跟她平常的穿衣风格相差太大,浩轩会惊艳还是反感?
安香忐忑纠结,一个领口整理了一个世纪,依旧拿不定主意。
外头声音蓦然扬起,中途戛然而止,是浩轩!
安香侧耳倾听,突来的寂静叫她有些心慌。
她把耳朵贴在房门上,还是听不见半点动静。
安香咬着唇,憋着劲儿轻轻拧开门把手,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将一室朦胧暖红关在身后。
客厅的灯没开,玄关投来的暖色调灯光,映照着客厅中洒了金粉的大红喜字星子般闪烁。
安香忽然有些怯步,顿在昏暗的客厅门口,心中生出些惶恐。
模糊的喘息声传来,还有些她不熟悉的暧昧声响,使她的心提到嗓子眼,脚下生了根一般迈不动步子。
“凌,别走,你知道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低哑哽咽的恳求,像是一道雷劈下,将安香的魂儿都劈没了。
是张浩轩。
安香木然站着,很奇异地能清晰听见墙那边压抑着的声响。
她甚至没有愤怒,也没有好奇,茫然的目光落在昏寐中黯淡如灰烬中苟延残喘火星似的喜字上。
“你爱我,你叫我睡她?!”
咬牙切齿的指控又湮没在唧唧声响中,夹杂着紊乱紧促的喘息,是在深吻吧?
安香无师自通地参透了这陌生的声响,行尸走肉一般提步过去,茫然扫过那一双如藤缠树一般恨不能融为一体的人。
男人。
高凌,他的好基友。
“让让。”
安香平静吐出俩字,站在被他们挡住的鞋柜门前。
“安香?”
张浩轩吃了一惊,下意识更靠进身后男人怀里。
安香目不斜视,绕过他们打开门出去。
清冷空气袭来,眼泪后知后觉涌出,安香昂着头,努力挺直肩背下楼。
“安香你等等!”
安香用尽全力猛地甩掉抓向她右肘的手,脚下拖鞋一滑,从楼梯边缘重重跌落下去。
颠簸剧痛拉回她的神智。
安香冷笑,她宁愿今晚自己一个人睡,哪怕是在医院!
第2章 醒来
安香呻吟一声,脑袋里涨得发疼,偏偏耳朵边上还不消停,吵个没完。
“别吵了!死人都给吵活了!”
她以为她吼得很有力,实际上却细若游丝。可她顾不上这些,只恨不得抱着疼到要爆炸的脑袋再坠一回楼!
“老娘我还饿着呢,你就敢作死地把这点口粮往这野种嘴里头塞!她有这个福气吃吗!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娘打不死你!”
中气十足的叫骂尖利刺耳,穿透安香无力捂着脑袋的手,直直扎进脑神经,痛得她几乎再度晕死过去。
凄厉的惨叫求饶声伴随着不间歇的打骂,魔音灌耳一般挤进她本来就满胀得要爆炸的脑袋里,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安香头一歪,没了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凉意顺着喉咙滑入肚腹,唤醒了空虚焦灼的胃,也唤醒了安香虚弱至极的意识。
“香香,醒醒,喝口水。”
女人小声哄着她,冰凉的水又灌进嘴里,安香睫毛颤动,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
两滴温热的水滴啪嗒落在眼睑上,滑到睫毛尖,沉甸甸地垂着,重得她无力为继。
“香香,你醒啦。再多喝点水,肚子就不饿了。”
哄谁呢?肚子饿了灌凉水能饱?撒谎都不用点心!
安香本能地腹诽,嘴里水流不断,她被迫张开喉咙不住吞咽,很快,那股凉意沁遍全身,她瑟缩着往女人身边靠。
她一躲,女人也不追着灌她水,放下水舀,拿带着薄茧的指肚轻轻擦着她下巴上的水渍,憋着气音儿说话听起来心虚又可怜。
“香香乖,等你长大了,咱们去找你爸爸,就能过上好日子了,顿顿都吃窝头,稀饭都不稀得吃。”
安香听着这样没出息的豪言壮志,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再颤了颤,抖落水珠,终于费力睁开眼,看清眼前这个秀气的年轻女人。
王彩云见女儿彻底醒了,露出个喜之不尽的笑容,搂紧女儿瘦巴巴的身子,摸摸她没丁点肉的小身板,小声哄着。
“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王彩云抱着女儿,轻轻晃两下,很快虚得也剩不下多少力气,只好把女儿放进狗窝一样的破旧被絮里躺下。
安香恍惚着,脑袋里针扎一样得疼,整个人像是被硬塞进一个鹌鹑蛋里,旁边还有东西不安分地使劲推她!
她本能地拼命挤着,七零八落的记忆交杂,一会儿是她熟悉至极的安香的短暂一生,一会儿又掺杂进另个女人愚蠢又可悲的经历。
梅暗香?她怎么见到梅暗香她妈了?还是这样年轻的王彩云,会对着她温柔地哄着抱着。
“香香乖,睡吧。”
王彩云看着女儿黑洞洞的大眼,木呆呆的像是两个黑窟窿一样往外冒着寒气,衬得整张皮包骨头的小脸丑得瘆人,当然更瞧不出那人的半点模样。
王彩云心头又酸又苦,眼泪忍不住扑簌簌往下落。
她移开眼,不想再看这张跟记忆里英俊面庞半点不像的丑脸,匆匆跑走的同时,忍不住又生起满腹埋怨。
怎么就不像他呢?
哪怕有一星半点像他,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第3章 吞噬
安香昏昏沉沉地躺着。
鼻间全是破败棉絮的陈腐气味,身下垫子又冰又硬还疙疙瘩瘩的,硌得她浑身难受,仿佛还在一阶阶楼梯上重重颠簸磕碰着。
眼前大片大片的红,扭曲成千奇百怪似是而非的大红喜字,周围一切光怪陆离,如梦似幻。
如同置身鹌鹑蛋的憋屈感又泛滥而上,安香拼命推挤挣扎,却挣不破那越来越束缚她的无形薄膜。
不要再挤了!要被挤爆了!
安香痛苦呻吟,那仿佛要摧毁灵魂一般的痛苦简直难以承受!
又要死了吗?为什么要是这样惨绝人寰的残忍死法!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求生的本能加上枉死一次的不甘,好脾气了一辈子的安香彻底爆发!
手脚动不了,她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了过去!
牙齿咬合狠狠一撕,那层无形薄膜似乎被扯开一道口子。
安香趁机追过去狠咬一口,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一声惨叫,紧紧压迫束缚她的窒息感也有了一丝松动。
安香绝处逢生,奋起余勇,不停大口大口咬着,被咬进嘴巴里的不知名东西也来不及多想,一股脑地吞了下去!
渐渐的,手脚也松动起来。安香手脚并用,走投无路的蛮兽一般搏命撕咬吞噬,半口气都不敢松懈,生怕被那不知名的敌人抓住机会反攻,将她如法炮制也给活吞了,落个魂飞魄散的凄凉下场。
生死关头,狗急跳墙,兔子咬人,安香使出吃奶的力气,全力搏命!
她不要这样憋屈地死!她还没活够!
此消彼长,面对这样凶悍勇猛的安香,胜利的天平逐渐往她这头倾斜。
终于,最后一点“东西”被她撕碎,紧紧攥在拳头里,不叫它逃走。安香打个饱嗝,口中逸出些刚才短暂战争中熟悉的东西——她吞噬掉的战利品。
安香拧眉闭嘴,睁大眼想要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吃撑了的感觉太沉重,她精力耗尽,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叽叽呶呶的声响吵得她睡不安稳。安香心底戾气攀升,猛地睁开眼,恨不能一拳抡过去叫丫的闭嘴!
漆黑的屋子,从窄小的窗户透进来些朦胧的星光,照出屋里朦胧可怕的魑魅魍魉。
鬼呀!
安香使劲闭上嘴巴瞪大眼睛,死死咬着牙。
几秒过后,适应了黑暗的安香回过神,松开攥得死紧的双手,把手心满满的汗往旁边的垫子上蹭蹭。
原来是桌椅板凳柴火堆啥的,吓死她了。
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安香松口气,从冰凉汗湿的被窝里头爬出来,嫌弃地拿手扇扇自己一身难闻的气味。
好想洗个澡。
肚子不失时机地咕噜叫起来,胃里空得难受。
还是先找点吃的吧,她从醒过来就光喝了点凉水,哪能顶事。
安香站直晃晃悠悠直打颤的腿,仰头看看高出她两头的灶台,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她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抬起的右手,手瘦得跟鸡爪子似的。
真的跟鸡爪子似的!
安香又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傻眼了。
她返老孩童了?像柯南似的?
可那不是漫画吗?
解药呢?!
第4章 不融
“死丫头,还惦记那野男人呢?快死了那条心吧!”
尖利刻薄的嗓音丝毫不加掩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从隔壁卧室传来。
安香眼前稍一恍惚,脑海中零碎片段闪过,一张被岁月侵蚀的脸庞逐渐清晰——郭银枝,梅暗香的奶奶。
安香捂着抽疼的脑袋,挡不住自动往耳朵里钻的粗俗咒骂。
“当初你没脸没皮地弄出个孽种,害老娘在村里丢尽了脸!为了找你那奸夫,老娘半个村子的男人全骂遍了!你可倒好,给我整了这么一出!哼!”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这也就算了;可你个死心眼的贼妮子,脑子被驴给踢了?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你不嫁,给他梅冬生守一辈子活寡怎么滴?他老婆还没死,轮不到你给他守节!”
梅冬生仨字像是一把锥子,猛地刺了安香一下,痛得她几乎要嚎出声。
可她直到此刻才懂得,原来痛到极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连喘口气都困难!
不要想了!那些全都跟她无关!不要再想了!
安香拼命在心中呐喊,抗拒着像无数锋利小刀割过来似的大量记忆碎片!
才经历过噬魂之痛,她余悸尚存,脆弱得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痛!
呜咽的细微哭声才响起,又被郭银枝粗暴喝止!
“哭也没用!你什么名声自己个心里头清楚,有人肯要你就烧高香了,还想端着架子挑挑拣拣呢?晚了!”
气恼的喝骂毫不停歇,半点不留脸面。
“当初说得好听,梅冬生不认他的种,等过几年这野种长开点,能描出点模样来再去找他,他想赖都赖不掉!”
“可你瞅瞅,你瞅瞅!”郭银枝大喘粗气,显然也是气得不行。“你也长着俩眼,你自己说,那野种有哪根头发丝儿能看出他老梅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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