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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归——云月颜

时间:2017-10-30 16:58:42  作者:云月颜

  她很清楚姐姐和骚包男的性格,并没有指望他们见个面就能彻底解决遇到的难题。
  就如同骚包男不可能今日立志明日就做状元郎。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个多时辰,不但没能解决任何事情,竟然还成了这个样子。
  两人各自扭朝一边互不搭理,眼圈也都是红红的。
  姐姐和骚包男这是一言不合吵架了?
  豆豆给如霜如雪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问问她俩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如霜如雪一起轻轻摇了摇头,自家姑娘和公孙公子的事情就是一团乱麻,她们两个又能说什么。
  豆豆吩咐自己的三个丫鬟候在门口,顺手关上房门走到元湘身边,仔细看了两人几眼之后坐了下来。
  元湘一见到豆豆,眼泪愈止不住往下流。
  公孙墨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在豆豆进屋之后却瞬间涨得通红。
  每次见到元二姑娘他都是一副狼狈相,将来就算是他顺利把湘儿娶回家,这一辈子在小姨子面前算是抬不起头来了。
  豆豆捏了捏眉心,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做派,事情没解决倒还别扭上了。
  她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俩,怎么也还不清了。
  她索性也不去安抚元湘,直接对公孙墨道:“公孙世兄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过几日就是我姐姐十四岁的生辰,你再这么婆婆妈妈的,我可是要另寻姐夫了。”
  公孙墨一听这话急眼了:“元二姑娘莫要开玩笑。”
  豆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和你开玩笑了,你一个大男人,就算是三十岁不娶媳妇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姐姐的婚事可耽搁不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扁豆发火
  见两人有些话不投机,元湘终于开口道:“沅儿,我已经想好了,今日回去就去找父亲摊牌。  ”
  合着他们就是为了这个闹别扭?
  豆豆斜眼瞪着公孙墨,敢情这厮是不敢随姐姐去见爹爹,简直太怂了好不好!
  公孙墨难得和豆豆心领神会了一回,反瞪了她一眼道:“元二姑娘莫要乱想。”
  元二姑娘莫要开玩笑?元二姑娘莫要乱想?
  骚包男还能说点别的么,亏得还是个才子,用词竟这般贫乏!
  她小嘴一撇道:“我这人呢最正经不过,从不开玩笑,更不会乱想。只不过……我今日到醉忘归可是来吃饭的,公孙世兄莫要逃避,上等席面儿先来上一桌。”
  公孙墨显然不适应她这样跳脱的思维,一时间有些愣。
  元湘终于被逗笑了,朝如霜如雪吩咐了一声,两个丫鬟离开雅间去寻跑堂小二哥上菜。
  师傅开的酒楼上菜的度豆豆之前已经试过两次,真是让客人无可挑剔。
  很快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菜就出现在三人面前。
  而翟掌柜也格外配合,上的菜未必是豆豆喜欢吃的,醉忘归酒楼里价格最贵的菜肴却是上了个齐全。
  果然是师傅手下的精兵强将,和自己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能这般了解她的想法。
  豆豆可不是元湘和公孙墨这样只懂琴棋书画的公子小姐,各种食材的价格她不敢说了如指掌,这一桌酒席价值几何也能大概估算出来。
  三个人一顿饭吃上百两银子真是浪费呐。
  哦,错了,隔壁雅间五个丫鬟那里肯定也摆了一桌,虽不至于也这般奢侈,估摸着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两。
  公孙家既然被称作神医,家里必然不缺银子。
  可此次骚包男是离家出走,就算当时身上带足了银两,花了半年多不知还剩下多少。
  单看他大手笔地在京城购置宅院,就不像是个会精打细算的人。
  请过这一顿饭之后,他的荷包会不会真的空了?
  豆豆坏心眼地瞄了坐在对面的公孙墨一眼,想看看这位仁兄的窘态。
  哪曾想人家根本不是她这样的俗人,一个劲儿忙着替姐姐安箸布菜,简直殷勤得很。
  她又成了雅间里多余的人,只好埋头吃菜。
  一顿饭会不会把心上人吃破产这样的问题显然不是元湘会去考虑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孙墨方才和她说的话。
  她转头看着身旁的公孙墨,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笑容:“阿墨,你真的不随我回府去见父亲,直接就要回临洮府?”
  公孙墨像是不想当着豆豆的面继续和元湘闹别扭,耐着性子道:“湘儿,我离家已经半年多了,现在已经是腊月,要是再不动身年前就赶不回临洮府。公孙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平日里游历江湖多久家里并不反对,可过年总是要赶回去的。”
  豆豆总算是明白了,合着骚包男连姐姐十四岁的生辰都等不及,想要动身回家过年了。
  她顿时怒从心起,姐姐的生辰倒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骚包男就这么拍屁股走人太不像话!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一趟离家出走为的是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出门游历江湖?还是为了在京城寻一所小宅子替心上人画像?
  早知道在青州府就不救他,让他被女色魔抓去做男宠好了!
  她忍不住插嘴道:“公孙世兄,你想要回家过年是人之常情,我们没有理由反对,可好歹你也先去见一见我爹爹,你和姐姐的事情总要有个说法,你这一来一回又是几个月,到时候姐姐说不定都定亲了!”
  公孙墨面对豆豆可没有什么耐心,沉声道:“元二姑娘莫要胡说,我并非不想去府上拜访,只是方才湘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如今连个秀才都不是,怎么让令尊相信我的诚意?”
  这话是在骗三岁小孩儿?
  难道他一日不是秀才,一日就不能登靖南侯府大门了?
  说来说去还是想要逃避,白身和秀才在爹爹眼里能有什么区别,她越来越想不明白,这样没有担当的男子是怎么哄得姐姐死心塌地爱上他的。
  豆豆冷笑道:“你要回去我们也拦不住,只是你要么今日就随我们回府去见爹爹,把你的打算和他说清楚。要么年后就把公孙伯父和公孙伯母请到京里来,一来让我们府上对他们表示感谢,二来商议一下你和姐姐的婚事。”
  公孙墨脾气本就执拗,被豆豆这样强硬的态度弄得火气直往脑门上冲。
  他忿忿道:“元二姑娘接下来是不是想说,我如果做不到这两点,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湘儿面前了?”
  看来脑子的确不算笨嘛。
  豆豆斜睨了满脸涨得通红的元湘,一字一顿道:“就、是、这、个、意、思。”
  公孙墨顿时气结,伸出纤长的食指指着豆豆道:“你——”
  元湘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握住公孙墨指向豆豆的手,“阿墨,沅儿,你们俩不要吵了,咱们有话慢慢说。”
  豆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元湘一眼,这种时候还护着骚包男!
  元湘知道自己又不争气地心软了,嗫嚅道:“沅儿,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只是……只是你不了解公孙家的规矩……而且……阿墨是陕西临洮府人氏,就算是要考秀才也得先回去……”
  豆豆烦得不行,直接站起身道:“打今儿起你们俩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管了,你们就当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儿,根本不认识公孙墨这个人,爱怎么做随便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回去向祖母和爹爹打小报告,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雅间。
  她知道自己不是姐姐的长辈,方才脾气也急躁了一些,可她就是不想再和那两个家伙纠缠下去,再也不想看他们腻腻歪歪的样子,还不如和丫鬟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有意思。
  豆豆一走,元湘马上放开了公孙墨的手,脸色也越不好看了。
  公孙墨讪讪道:“湘儿,我错了,方才不该和二姑娘吵起来,以后我一定……”
  元湘郁郁道:“阿墨,你是有错,我也有错,但你错的地方不是和沅儿吵架,我却因此伤了她的心,以后……她对我再也不会那样热情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行迹暴露(一)
  回府的马车上,豆豆并没有对元湘摆什么脸色,依旧和她有说有笑,仿佛今日的一切都并未生一般。一小说
  元湘心里却十分清楚,沅儿是真的生气了。
  或者不能说是生气,而是说到做到,从今往后真的不再理会自己和公孙墨的事情。
  她心里很难过,却又无能为力。
  但她也清楚,世上不是每件事情都能依靠别人帮忙解决的。
  何况沅儿只有十二岁,她为自己已经做得太多,想起来都有些惭愧。
  她的确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元湘估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辰父亲多半已经从衙门里回府了。
  她拿定主意一回府就直接去外书房。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她们很快便回到了靖南侯府。
  姐妹俩下了马车,却十分意外地在角门处见到了顾朝身边的大丫鬟丁香,显然已经等候了不短的时间。
  “奴婢见过两位姑娘。”丁香礼数周全,态度十分谦恭。
  豆豆心知这肯定是母亲有事寻姐姐,直接笑道:“既然丁香姐姐是来寻姐姐的,那我就先告退了。”
  二姑娘真是直爽,都不用自己费口舌了。
  丁香笑了笑,目送着二姑娘离开。
  元湘却是第一次觉得母亲身边的人如此碍眼,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去和爹爹坦白,母亲又来打岔了。
  她带着一丝怨气道:“丁香姐姐,母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我还想先去给父亲请安。”
  元湘性情绵软的印象已经太过深入人心,丁香并不太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她笑道:“给二老爷请安也不急于一时,大姑娘还是先随奴婢去一趟朝云院,夫人那里自然是有要事的。”
  元湘顿时有些沮丧,母亲的脾气有多执拗她十分清楚,如果自己不立刻出现在她面前,不知道还有多少话要说。
  她点点头,随着丁香朝朝云院走去。
  再说公孙墨,离开醉忘归之后他直接去了城东最大的当铺。
  可惜方才他去结账的时候豆豆已经离开,否则她一定会为自己的“阴谋得逞”感到得意。
  豆豆料想的一点没错,离家半年多,向来又不懂得精打细算的公孙墨身上的银子已经不多了。
  方才美食上桌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结账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囊中羞涩。
  走出醉忘归之后,他身上只剩下了不足五两银子。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就算是自己立刻动身回陕西临洮府,沿途所需要花费的银两至少也得几十两。
  像普通百姓那样一个馍馍一顿饭,赶路基本靠双腿的事情当然不在他的计划中。
  所以在他看来,平民百姓够一个人一年花用的五两银子能做什么?
  京城里像他现在居住的小宅子那样合适的宅子不容易寻到,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屋子元湘的画像。
  而且不久之后他还要进京赶考,所以卖宅子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他摸了摸腰上系的羊脂玉佩,细腻的手感触手生温,这是他十岁的时候父亲所赐,心里非常不舍。
  反正他只是暂时抵押又不是卖掉,返京之后立刻把它赎回来就好。
  当铺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老字号,向来都是童叟无欺。
  年过花甲的老朝奉给他估了不错的价格,半个时辰后,公孙墨带着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回到了浣花胡同。
  简单归置了一下行李,用过简单的晚饭,他给雇来替他打扫屋子做饭的老婆子钱妈妈结了账。
  把钱妈妈打走之后,他再次坐回了书案前。
  既然要离开了,他想再替湘儿画最后一幅画像。
  铺纸、研墨、构思、提笔,他刚准备下笔,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公孙墨浓眉微蹙,一定是钱妈妈又折返回来了。
  这老婆子做事还算利索,又能做一手好面食,最大的毛病就是记性太差。
  像这样去而复返的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今日八成就是她的什么杂物忘了带走。
  公孙墨把湖笔往笔洗里一扔,快步走到大门口。
  “钱妈妈,你又把什么落下了?”他耐着性子把门打开。
  他万万没有想到,宅子门口站着的不是什么钱妈妈,而是面沉似水的公孙神医。
  公孙墨被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吱吱呜呜道:“父……父亲,您怎会……”
  公孙神医并不想搭理儿子,朝身后一摆手,四名随从簇拥着他一起走进了宅子里。
  公孙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跑着追了上去。
  宅子本就不大,不过就是一明两暗三间屋子外加一间厨房。
  四名随从自觉地留在屋外,公孙神医则是直接走进了公孙墨的书房。
  满目皆是元湘的画像,让公孙神医脑仁直抽痛。
  “父亲——”公孙墨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他身后。
  公孙神医转过身,狠狠瞪着自己的长子,沉声道:“逆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父亲!”
  公孙墨羞愧地低着头,他从小让父亲失望的事情实在太多,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替自己辩解。
  公孙神医并不打算让他站起来,走到椅子旁坐下压了压火气道:“给为父说说,离家半年你都做成了些什么?”
  他并不是那种毫不讲理的大家长,相反对于孩子们的婚事他从来都是很尊重他们想法的。
  可长子面临的情况完全不同,对方门第实在太高,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攀得上的。
  虽然莫师弟和他说过不止一次,元宗之和其他的勋贵高官不同。
  但他清楚那也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而言。
  元宗之可能不会在乎他们的身份地位折节下交,但不代表他会愿意让掌上明珠下嫁。
  看着跪在面前的长子,公孙神医是既心疼又恼怒。
  这孩子打小儿就十分聪明,却对公孙家引以为傲的医术丝毫不感兴趣,俨然没有半点作为嫡长子的自觉和担当。
  这也就罢了,反正他的儿子也不止一个,总有人能够接过他的衣钵。
  让他最为生气的是这孩子都十七八岁了依旧没有一个目标,换句话说就是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些什么。
  读书只爱诗词歌赋,吟风弄月无人能及,可这些并不能保证他将来有饭吃有衣穿,更遑论让妻子儿女过上富足的生活。
  公孙家虽然财产不少,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辈子混吃等死。
  终究是养子不教父之过,公孙神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行迹暴露(二)
  公孙墨的双膝跪得痛极了,可父亲不话,他只能继续跪得笔直,半点都不敢挪动。≦
  半个时辰后,公孙神医长叹一口气道:“起来吧。”
  儿子的性格他十分了解,想必半年来连人家元府的大门往哪边开都没敢去看清楚,更不用说去见元宗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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