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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归——云月颜

时间:2017-10-30 16:58:42  作者:云月颜

  原来竟有人能治得住这野丫头,霍骁好笑道:“你居然这样怕姑姑?我觉得她脾气挺好,很好说话的。”
  豆豆闷闷道:“你是没见过她火的样子,连姑父都怕呢。”
  “等你脚伤好了,姑姑的气估计也消得差不多了,要不到时候我带你出去玩?我亲自去和她说。一定没问题的。”霍骁试探着说道。
  “你又能找到什么好玩的地方,要是离家里太远,姑姑肯定还是不放心的。”要是不能去骑马,出门又有什么意思。逛街吃饭买东西她还不如回青州去呢。
  霍骁笑道:“又傻了不是?我外祖父就在辽东马场那边任职,离这里也就是二百多里地,到时候我带你去那边长长见识,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马。”
  豆豆一听来了精神,辽东马场谁人不知。那可是整个辽东都司最大的马场,在整个大周都是数得上的,大白汤圆人又那么熟,去那边肯定玩得痛快。
  可姑姑那一关该怎么过?总不能她这里伤才好,那里就又吵着要去骑马,要是那样她自己都觉得不像话了。
  霍骁知道她已经心动了,微微一笑道:“到时候我给你想办法,你只管先好好养伤。”
  想办法?豆豆总觉心里毛毛的,大白汤圆这个人手段是有不少,甚至坑蒙拐骗都来得。可这样对付姑姑真的好么?
  两人正说得高兴,只见不远处亮起一片星星点点的火光,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嘈杂的马蹄声。
  “是窦家的人找来了。”这本来就是霍骁吩咐书墨他们做的,为了避免扁豆起疑心,他那些精壮的侍卫们还是尽量少在她面前晃悠的好。
  他再次把豆豆往上托了托,另一只手则举起火把使劲儿摇了几下,很快十几匹马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姑娘,奴才可找着您了……”说话的是窦家的管家,因为太过于着急,骑术一般的他今晚竟然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甚至把书墨书砚都甩在了身后。
  他见到豆豆什么都顾不上了,刚勒住马缰便直接从马鞍上滚了下来。
  豆豆不用看他的样子都能想象得出今日家里有多混乱,姑姑姑父不在家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万一他们姐弟俩找不回来。估计下人们死的心都有了。
  生平第一次她羞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霍骁对那名管家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也需要用饭休息,咱们先回家。”
  管家满头满脸都是汗水,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累的,听霍骁这样吩咐他哪里还敢多话,赶紧让人把一匹空着的马牵了过来。
  霍骁轻轻托着豆豆把她扶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一行人才风驰电掣地离开了草场。
  把豆豆送回窦家安顿好,霍骁不敢多做停留,匆匆告辞离去。
  虽然最近他回府一向都很晚,但二老爷子每日都会一直等到他回府才去休息,今日这么一耽搁,回去肯定又要被他念叨了。
  果然不出霍骁所料,福王又在偏厅的老位置候着他了。
  不同的是,今日福王脸上没有故作阴沉,显得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
  见外孙衣裳皱巴巴一身的泥土他也没有骂人,反而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自讨苦吃的人回来了,辛苦,辛苦。快坐下歇一歇。”
  不带这么埋汰人的!霍骁苦着脸道:“您都知道了。”
  福王翘起腿笑道:“知道什么?本王什么都不知道。”
  霍骁忙了一天累得不行,哪里还有力气和福王打嘴仗,索性直接送客了:“那您先回去睡觉吧,我还得先回房洗一洗。”
  “小丫头伤得重么,要不然你给她送点伤药过去。”福王突然话锋一转,关心起了豆豆的伤势。
  霍骁道:“我已经让书墨他们把大老爷子赏下的最好的伤药送过去了,不出半个月,小扁豆肯定又能活蹦乱跳。”
  “那你准备啥时候带她去马场,定下日子我也好提前去安排一番。”福王显得十分兴致勃勃。
  这下霍骁觉出不对了,二老爷子之前虽然同意扮做养马老头儿帮自己,可也没见他态度这么积极,今日这是怎么了?
  事有反常必为妖!
  霍骁眯起眼睛看着福王:“您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福王一脸无辜状:“我能打什么坏主意。不是你说的么,要和小丫头相处一段看看合不合适,我也想和未来的外孙媳妇处一处,要是觉得好了说不定我直接就把事儿给你定下来,省得你费力不讨好。”
  霍骁生气了,提高声音道:“二老爷子!您当我是傻子呢,是不是我娘那边又起什么幺蛾子了?”


第一百四十章 匪气福王
  福王虽然把霍骁疼进骨子里,但和心头肉永福公主相比,外孙也必须倒退一射之地。
  听霍骁嘴里说出“幺蛾子”三个字,他立刻不高兴了,沉声道:“彻儿,你胡说什么呢!”
  霍骁知道自己失言了,声音也软了下来:“我娘是不是又和您提那个破婚约的事儿了?”
  福王道:“不是你娘,是裴皇后前几日派人送了封信到你娘那里,大概意思就是说你和裴锦歆年纪不小了,应该把亲事赶快定下来。毕竟以你们两人的身份,婚事起码也得筹备个两三年,裴家那边也好开始着手准备嫁妆了。”
  “裴皇后?”霍骁凤眸里闪过一丝寒光,“她就算是裴锦歆的嫡亲姑姑,婚姻大事也轮不上她亲自出面,武宁侯夫人那里怎么说?”
  福王摇头道:“侯夫人那边倒是没有消息,只是你娘也说了,裴皇后非常宠爱裴锦歆,何况她怎么说是一国之母,关心一下侄女的终身大事似乎也无可厚非。”
  霍骁冷笑道:“裴皇后打得一手好算盘!她在皇帝舅舅身边十几年,难道看不出来他的打算?真要是为侄女的终身考虑她就该直接去找陛下,再不济还可以去找太皇太后,说来裴锦歆还要唤她老人家一声曾姑祖母,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福王听他提起太皇太后,忍不住又是一阵唏嘘,老母亲偌大的年纪,他却从来没有机会在她面前尽孝。
  “二老爷子,您说裴皇后这是想要试探陛下的心思还是真的替裴锦歆考虑,亦或是……想要试探我们福王府和定北王府?”见福王不说话,霍骁追问道。
  福王嗤笑一声。“裴皇后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那个位置,她也不想想陛下登基才几年,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这就想逼着皇帝立太子了。宇文昭的性子是能被逼的么?”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周向来习惯早立太子,就是当年的宇文昊也是很早就确立太子身份的,偏偏永泰帝登基几年来却根本没有立太子的打算,裴皇后怎可能没有半点想法。
  “二老爷子。皇帝舅舅当初也不是太子,最后不照样登基做了皇帝,裴皇后干嘛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儿子当个靶子竖起来任别人打,宇文恒是她亲儿子么?”霍骁是真想不明白裴皇后,这女人看起来十分精明能干,按说不至于这点事情都看不清楚。
  福王捋了捋胡须道:“你虽然也算是有些见识,却还是吃亏在年纪太小没经过事儿,不懂女人家的心事。”
  霍骁不以为然,女人的心思他会不懂?特别是那些身份尊贵的女人,哪个不是表面光鲜心理阴暗。一旦涉及到利益的时候,心狠手辣之处比起那些老辣的政客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福王笑道:“一看你小子就是想歪了,本王说的是心事而不是心思。裴皇后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最好的年华已经过去,虽说一国之母容貌不是最重要的,但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皇帝也是个普通男子,而皇宫里最不缺少的就是年轻美貌的妃嫔。
  皇室虽然也有嫡庶之分,但却不像世家那么严苛,皇后的儿子也未必就能倚仗身份继承大统。一旦皇后美貌不在圣宠不在。哪个有儿子的美人又在关键的时刻受宠,一切可就不好说了。”
  霍骁被这最后一句话逗得笑了起来,二老爷子方才这“关键”二字用得极妙。
  假如皇帝没有特别属意的继承人,他觉得自己非立太子不可的时候就是关键时刻。他那些有儿子的女人们就得比这个时刻谁最得宠。
  如果赶不上这个时刻。哪怕你从前宠冠六宫也白搭。
  当然,这些事情其实也和他霍小王爷无关,反正这个皇位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他这个外姓人身上,他关心的只有他娘永福公主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那我娘真要依裴皇后的话去向皇帝舅舅请旨?”虽然他不觉得自家娘亲有那么容易被人当枪使,还是不得不有所防备。
  “这可不好说,你娘可不是普通的内宅妇人。她考虑事情的角度和你,甚至和本王都不一样。”福王对唯一的女儿爱是肯定的,但有时甚至有些敬畏。
  霍骁心都凉了,他自己的娘他怎会不清楚,为了大周的江山稳固她连自己都可以牺牲,更何况是儿子那小小的姻缘。
  或许在永福公主看来这也不算是牺牲,毕竟裴锦歆是她好朋友的女儿,在她看来顾夕如此优秀,她的女儿一定也错不了。何况裴家有意靠上福王府和定北王府,永福公主又何尝不是想要靠上裴、顾两家,说来也是替他的将来打算。
  霍骁强大的背景是把双刃剑,任何一位皇帝都是既要利用更要提防。他看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其实从出生的哪一天起就行走在刀刃上。
  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追求那样纯粹的感情?他自己深陷泥淖中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把那颗向往自由快乐的扁豆也拉进来么?
  霍小王爷一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福王被他脸上的颓然吓到了,在他背上狠拍了一巴掌道:“傻小子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老子那天和你说过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霍骁突然醒过神来,红着眼眶对福王吼道:“你一个摘到花的人怎会知道人家的痛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反了天了!”福王一拍桌子,吼得比霍骁还要大声:“老子是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偏要单恋一枝花!老子就不相信了,只要是我彻儿看上的,抢也要把她抢回来!我彻儿看不上的,就是公主也给老子滚蛋!”
  霍骁被他这份土匪一样的威武霸气逗笑了,伸出大拇指道:“王爷威武,小的为您马是瞻!”
  福王哼了一声道:“光是威武顶个屁用,这事还是得讲究个你情我愿,老子可以替你顶着压力,但你自己也要有本事把人家小姑娘哄到手才行,只会当牛做马算什么能耐!”
  霍骁知道二老爷子又在笑话自己,今晚明明可以骑马却偏要费力去背人,可他居然就这么认定扁豆做外孙媳妇儿了?
  福王看着满脸疑惑的孙儿,心中叹息不已,臭小子以为自己只是对小丫头感兴趣,其实已经情根深种,他就这么一个外孙,看上的姑娘又很不赖,怎可能不帮他一把。
  何况,裴家的那门婚事他也是越来越不满意了,既然如此,索性不要也罢!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各有拥趸
  大约是昨日太过于辛苦了,豆豆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刚想翻个身右脚踝处却有些胀痛,豆豆这才想起自己昨日脚踝受伤了,不过疼痛似乎比昨晚减轻了很多,她不由得有些狐疑。
  她从小就喜欢爬高上低,虽然没有出过大事,但手脚还是扭伤过一两次的。一般来说这样的扭伤最痛的就是第二日一早刚醒过来的时候,可这次好像有些不同。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只见自己的右脚踝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不像一般的伤药那般刺鼻,而是十分好闻的清香。
  伤处除了胀痛外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清凉,显然昨晚采青采桑两个给她上了极好的药。
  想起昨晚豆豆伸手捏了捏眉心,她觉得自己到现在脑子里都是浑浑噩噩的,连睡了一觉都没能恢复清明,好些事情居然都记不太清楚了。
  昨晚元潇堂兄把她扶上马背之后,她困得直接就靠在人家怀里睡着了,怎么回的家进的屋完全记不起来,之后洗澡吃饭还能有些印象,上药包扎什么的也完全忘了。
  “采青采桑——”豆豆认为自己脑子不如平日好使完全是饿了的缘故,还是先让人打水洗漱再弄些吃的再说。
  两个丫鬟昨日也是吓坏了,老老实实在外间守了一夜,听到豆豆的声音赶紧一起跑进了里间。
  “采桑,你去厨房弄些吃的,我伺候姑娘洗漱。”采青向来比采桑心细,生怕她不小心又碰到豆豆的伤脚,干脆打她去找吃的。
  采桑知道自己的确是有些毛手毛脚的,今日这样的情况也不和采青争了,乖巧地走了出去。
  “姑娘,昨日吓死奴婢们了。还好您遇上了堂少爷,这次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他可是一直把您抱进屋里,安置妥当后才离开的。”采青清楚地记得昨晚堂少爷对姑娘那份儿体贴细心,对堂少爷的好感那是直线上升。
  嘎?她竟然是被大白汤圆抱回屋里的!虽然她已经把他当成了“内男”,可内男也是男。背地里吵个嘴打个架倒也无所谓,当着家里这么多下人的面抱来抱去的,让她以后还混不混了!
  元二姑娘的脑子的确饿出问题了,浑然忘了自己昨晚一上马就一脑袋扎进人家堂兄怀里,那时候身旁可有不少霍家的下人呢!
  “采青。当时你和采桑怎么也不去搭把手,他是堂兄又不是亲哥,你让本姑娘以后怎么见人嘛!”豆豆十分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姑娘,都什么时候了还斤斤计较,事急从权,旁人怎会乱嚼舌根。”采青才不相信自家姑娘会在乎这个,明摆着是还在为以前的事儿记恨人家堂少爷!
  豆豆都要冤死了,她早都不记恨了好不好!
  “姑娘,饭来了。”正说着采桑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采青也不再多话,很快就把豆豆收拾得整整齐齐。扶着她坐到圆桌旁。
  采桑给豆豆盛了一小碗小米粥递了过去:“姑娘,堂少爷昨晚交待了,虽然您只是扭伤了脚,吃食上还是暂时清淡一点,今日就先喝点小米粥,小菜奴婢也捡味道淡的拿了几样。”
  又是大白汤圆!
  吃食清淡一点?她是扭伤脚又不是摔破了皮更不是生病!听那些老人家都说吃啥补啥,她方才还想着是不是该弄几个猪蹄啥的啃啃,解馋顺便也补一补,这清粥小菜的算什么?
  还有这俩丫头怎么回事儿?从前每次自己背地里骂大白汤圆的时候,两个人虽然没敢开口骂人。也是面带愤愤之色,现在居然对他唯命是从!
  好吧,就算现在的他没那么可恶了,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还挺好。可你们有必要张嘴闭嘴堂少爷么?你们的主子是本姑娘!
  采桑显然没有注意到豆豆的情绪变化,继续道:“昨晚给您用的药也是堂少爷的小厮送过来的,那时您还没回来呢,他肯定是听了堂少爷的吩咐后特意骑快马赶回府里取的药,我见他忙得一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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