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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宠(穿越)——微漫

时间:2017-10-30 17:03:34  作者:微漫

  若是岳生已有了家室还敢这样招惹青芝,她会生气的。
  “岳副将可知道,青芝是我的丫头,我对她向来很是倚重?”
  “知、知道。”
  岳生在心里深刻地反省,有一种让他很郁闷的情绪在蔓延,苏姑娘的意思,是不是让他以后离青芝姑娘远一点?
  “青芝就是我的家人,有人对她有好感,我自然是不反对的,不过若只是觉得有趣,觉得好玩才接近她,我也一样不会放过,岳副将可听明白了?”
  “嗯嗯,……等一下,苏姑娘的意思是?”
  岳生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诧,苏姑娘的意思是,不反对他接近青芝姑娘?
  一个藏不住的笑容在岳生脸上慢慢扩大,苏龄玉在心里叹气,跟个傻子一样。
  “我的意思,就是我说的这些,岳副将需要想明白了才行,若是做不到,我往后不想再看见岳副将在青芝身边出现,我会生气的。”
  岳生立刻点头,“我明白我明白,苏姑娘放心,我岳生不是不那种人,我会跟叶帅对姑娘一样,好好儿对青芝姑娘的。”
  “……”
  这跟她和叶少臣有什么关系?
  苏龄玉白了他一眼,“不过青芝若是看不上你,那就只能抱歉了,我的丫头眼光很高的。”
  岳生一点儿没听出她话里挤兑的意思,傻里傻气的笑容依然灿烂得不行。
  算了算了,苏龄玉懒得再说什么,顺其自然吧。
  不过岳生的眼光倒是不错,她觉得青芝绝对是个不错的姑娘,呵呵呵,究竟怎么还不一定呢。
  ……
  岳生吃了一大碗青芝亲手做的浓汤,意犹未尽,喝汤的时候嘴都是咧着的。
  青芝毛骨悚然,这人又犯病了?
  岳生回去的时候,叶少臣那里已经完事了,看到他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叶少臣手撑着下巴,“做什么坏事了?”
  “叶帅,您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有些好事吗?”
  他自顾自地高兴着,“往后,我就能正大光明地去青芝姑娘面前了,苏姑娘是同意了的。”
  “恭喜,不过龄玉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你对她的丫头心不诚,只是一时兴起的话,到时候我都救不了你。”
  “那哪儿能呢,叶帅我是那样的人吗?”
  “谁知道啊。”
  岳生一脸委屈,刚想为自己正名,就听见叶少臣说起了正事,“廖青那里有消息,他们俘虏了一名流民,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叶少臣随手将一个巴掌大的东西扔到岳生面前,“你看看,能不能认出来。”
  岳生眼疾手快地接住,却是一块腰牌。
  然而上面的花纹却有些眼生,他仔细来回翻看了几遍,“叶帅,这纹路可真蹊跷,我瞧着哪位主儿的都不是,倒是……仿佛从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你把上面朱红色的刻痕遮住,再看看。”
  岳生照办,手将朱红色的几条纹路挡起来,离远了眯起眼睛。
  忽然,他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眼睛倏地睁到极限,刚刚春风满面的表情也变得发白。
  “叶帅,这、这不可能啊,这一位不是在很多年前就已经……”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太欺负人了
  岳生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都有些冰冷。
  他脑子里的猜测太疯狂了,可若真是这样,那么这一次的流民,就绝对不只是单纯的流民!
  “叶帅,可要向京城汇报?”
  岳生抬头,却猛然怔住,他看到叶少臣端坐在那里,唇边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然而他的眼睛,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沉。
  “若是上报了京城,恐怕皇上就不会再让我继续南下,可是不去见见怎么行呢?”
  叶少臣的眼睛一点点地眯起来,“如果真的是他,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也想亲口问问,当年,究竟是因为什么,我的父亲必须要死在那里!”
  岳生的嘴闭上了,他知道,这始终是叶少臣心里的一根刺,可是这也太荒谬了。
  被昭告天下已经希望的人,有可能就在他们要去的地方,岳生忽然有些担忧,此行恐怕不会向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
  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苏龄玉醒得很早,在青芝和沁竹的伺候下洗漱打理,收拾得干干净净,刚好赶上动身的时间。
  “姑娘,刚刚烧了点水,冲了一点米糊,您就着菜干吃一点。”
  米糊也是事先准备好的,出门在外不好讲究,不过也不能太凑合。
  这种米糊炒干了水分,调了味,用开水一冲搅拌均匀就能喝,苏龄玉还在里面加了人参、山药、茯苓……,都是养胃的东西,早上喝刚好。
  苏龄玉让青芝一人冲了一杯喝,喝完胃里暖暖的,靠在垫子上继续研究她的药方。
  左右这一路上也没什么事,苏龄玉有足够的时间去回想她脑子里的记忆。
  洪灾过后,鼠疫以及蚊蝇等虫类,是最容易导致疾病蔓延,洪水过后,坑洼等地多处积水,造成蚊蝇等大量滋生。
  尤其如果有大量的人员伤亡,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苏龄玉列了数个最常见的传染病,乙脑、疟疾、登革热、霍乱……
  对于这些疾病,苏龄玉倒还有些把握,可她最怕的,是出现变种的传染病。
  如果是她之前不曾见过学过的呢?
  苏龄玉陷入苦恼之中,但她能怎么办呢,只能先尽量将她有把握的诊方写出来,祈祷问题不要太过于棘手。
  她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马车的窗户忽然被轻轻扣了两下,紧接着,一个小小的纸包被塞了进来。
  岳生的脸在窗户外面一闪即逝,连话都没有说一句。
  “干嘛呀这是,神神秘秘的。”
  青芝皱着眉吐槽,将纸包拿到苏龄玉的面前打开来。
  里面居然是用油纸裹着的一只烤兔子。
  兔子并不大,应该是刚烤好没多久,热腾腾油汪汪的,外面烤得金黄酥脆,散发着让人垂涎的香气。
  纸包里还放了一个小纸包,打开来里面装得是盐,应该是蘸着兔肉吃的。
  “姑娘,一定是叶将军给您送来的,怕您早上没吃饱呢,叶将军可真是细心。”
  苏龄玉有时候觉得青芝丫头吧,还是有些分裂的。
  她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替叶少臣在自己面前刷好感,但叶少臣真到自己面前了,她的眼睛又会跟雷达似的,死死防备叶少臣可能会出现的逾越举动。
  “也不一定。”
  苏龄玉放松了一下手腕,随口回答,青芝已经去找匕首开始拆烤兔了。
  “不是叶将军还能是谁啊,能花费这个精力专门捉兔子烤兔子,叶将军也真有耐心。”
  “兴许,这是讨好别人的呢?”
  青芝抬了抬眼,压根儿没往心里去,只觉得姑娘是不好意思,害羞了。
  她将一只烤兔拆好,苏龄玉用筷子夹了一些肉,蘸了一点点盐放入口中。
  山珍野味果然有它的妙处,虽然只用了一点点盐,却将野兔肉的鲜美激发出了十分。
  牙齿咬下去,还能感受到肉里鲜甜的汁水,口腔中美味充盈,每一个味蕾都在跳动。
  “真不错,烤得火候也恰到好处。”
  苏龄玉由衷地赞叹,吃了几筷子便让青芝她们给分了。
  依她所见,这烤野兔有极大的可能是岳生送来的,昨个儿才跟自己这儿表决心,今天自然得有所表示才行。
  不过看青芝一脸平静,就知道她心里是完全没有get到岳生的苦心。
  苏龄玉心里觉得有趣,也没想着要提点或者引导。
  在她看来,青芝虽然是她的丫头,却也是个独特的个体,她有自己的喜好和想法,自己没有资格替她做出任何选择。
  烤野兔很有市场,青芝和沁竹都是姑娘家,也吃不了几口,青芝就做主都给其风了。
  理由是他是男孩子胃口本来就大,而且要担负起保护姑娘安全的重任,当然得吃饱了才行啊。
  所以青芝是监督着其风全部吃完的,一点儿没有浪费。
  远处,岳生都想要咬着手绢默默流泪了,莫非青芝姑娘喜欢的是其风那种类型的?
  为什么啊,岳生想不明白,那种白白净净的哪里招人喜欢了?
  回到叶少臣身边的时候,岳生垂头丧气,离开前兴冲冲的气势不复存在。
  叶少臣只瞥了他一眼,“一大清早折腾好的兔子,博得姑娘家欢心了?”
  不说还好,一说岳生的头垂得更低了,无精打采,身后若是有尾巴,此刻大概都是拖在地上的。
  “叶帅,青芝姑娘是不是不喜欢吃兔子啊?”
  叶少臣叹了口气,自己的副将在辅助他的方面极有天赋,可是感情方面吧,实在是惨不忍睹。
  “你方才可有说,这兔子是你给青芝的?”
  “这……我这么说不合适吧。”
  当着苏姑娘的面给青芝姑娘,岳生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叶少臣耸耸肩,“所以,你怎么肯定青芝就知道这是给她的?”
  “……”
  岳生想了想,可是苏姑娘应是会猜到啊,不过转念一想,他就变得更泄气了,苏姑娘大概是不会帮他的吧。
  “叶帅,那是不是……”
  “嗯,青芝大概会觉得,这是我让你给她家姑娘准备的。”
  岳生都要哭了,怪不得自己苦哈哈剥皮烤制的时候,叶帅笑得一脸慈祥。
  太欺负人了,叶帅和苏姑娘都是,太欺负人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聊不下去的
  仍旧是一日紧张的行程,途中不允许停车,一切可能耽误行进的要求都会被无条件地忽视。
  如此过了三日,已是有人受不住了。
  晚上扎营,苏龄玉刚下车,就听到有人惊呼,“董老你这是怎么了?”
  干呕声断断续续,接着不少人便围了过去,“不好了他晕过去了,快请大夫。”
  “你特么傻啊,我们就是大夫。”
  “哦,对对,一时着急忘了。”
  这里都是大夫,大概也没苏龄玉什么事儿,那个董老她也有点印象,对自己始终不太友好。
  有时候她无意中撞见他的目光,都是极尽蔑视中透着不屑,苏龄玉实在懒得搭理他。
  吃得东西照常被送来,仍旧是一成不变的热汤和饼子,苏龄玉昨日试着尝了一口汤,本来她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说不定只是没有颜值。
  等到尝到了口中她才深刻地认识到,这是连内涵都没有一丁点儿。
  不过那些饼倒是还可以,青芝去领了几块饼,又煮了一锅浓汤,将饼掰开放进去,又放了肉干和菜干,煮得香气扑鼻。
  “丫头,我又来了。”
  杜鹊然主动出现,自从他尝了苏龄玉这里的浓汤之后,直接抛弃了发放的汤,定时定点地过来。
  青芝这次煮了一大锅,杜鹊然还拉着一个人,正是他这几日整日粘着的铃医。
  杜鹊然给苏龄玉介绍过,这人叫做白归,也不说是哪儿的人,神神秘秘得很。
  “我跟你说,这丫头这里的东西真的很好吃,比给的那些强多了。”
  杜鹊然一点儿不客气,转头朝着苏龄玉挑了挑眉毛,“丫头你不介意吧?”
  苏龄玉笑起来,“杜老的朋友我怎么会介意呢?”
  她哪里不知道杜鹊然的意思,一直就想让自己听听白归说的那些疑难杂症,看白归一脸淡然的表情,约莫是杜老死缠烂打拽过来的。
  给杜鹊然和白归一人盛了一碗,苏龄玉手里也捧了一碗汤,小心翼翼地吹着,小口小口地喝。
  杜鹊然和白归的动作就豪迈多了,白归只尝了一口,表情微微有些变化,随后也顾不得汤还烫着,三口两口一扫而光。
  “再来一碗。”
  沁竹过去给他盛,她们在这方面都不小气,也知道杜老近来跟这位大夫走得很近,因此十分客气。
  又是一大碗送到白归的手里,这一次他吃得就不那么快了。
  “我没骗你吧,龄玉丫头这里的东西好吃着呢。”
  杜鹊然得意地晃着脚丫子,与有荣焉地笑弯了眼睛。
  苏龄玉见他老人家这样,心里一阵怅然。
  当初她与杜老刚认识的时候,杜老决计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会儿的杜鹊然刻板固执,不苟言笑,来妙春堂跟她追问那个险些没救回来的伤者时,脸都绷得硬硬的。
  可是这位老人家,也确实不是墨守成规之人,当初就能为了想听一听救治的法子给她送来银子,现在放飞自我成这样也不奇怪。
  苏龄玉甚至有些庆幸,杜老当时好奇心被激发出来,时常离开京城去寻一些稀有的病症,遇见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杂,才会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有所改变。
  白归轻轻点点头,惜字如金,“嗯,不错。”
  杜鹊然笑得更加欢畅,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有个人跑了过来,弓着腰声音急促,“杜老,您赶紧过去瞧瞧吧,董老他、他似是要不好了。”
  杜鹊然的笑容收敛,皱起了眉,“难道不是舟车劳顿过于疲乏?”
  “您、您还是去看看吧,看了好些人,没一个能断言确诊。”
  杜鹊然将手里的碗放下,站起来就跟着人走过去。
  苏龄玉没动,白归也没动,两人仍旧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慢条斯理。
  苏龄玉的余光一直有在观察白归,她其实也挺好奇的。
  从杜老口中,她已经听了不少有关这个白归的事情。
  此人走南闯北行踪不定,靠着医术赚钱,四处漂泊,因此见多识广,说出来的事情有些都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杜鹊然也不是三岁孩子,他听一听便能基本辨别得出,白归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因此他才更加感兴趣啊!
  苏龄玉有些奇怪,白归看起来差不多三四十岁,搁在宁朝也并不是垂暮之年,既然有如此医术,又正值壮年,为何不能定居一处非要四海为家?
  “白……”
  苏龄玉刚说了一个字就发愁了,她称呼他什么好呢?
  白公子?太过文艺,白大夫,又显得太生疏,白大哥?年纪又对不上……
  苏龄玉几乎愁死,早知道想好了再开口。
  “你若是不介意,可称我一声白叔。”
  白归语气平淡,苏龄玉立刻笑起来,甜甜地叫了一声,“白叔。”
  她装乖巧唬人的本事是自带的,一点儿不含糊。
  “听杜老说,白叔如今居无定所,可是你的医术连杜老都连连称赞,我还以为白叔是什么有名的医馆的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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