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白汧水了出一趟国,审美变得这么狂野。
她也好想……要几个这样的妹妹啊……
“你拿得动吗?要不要我找人帮你啊?”
李南方最舍不得娇弱漂亮的姑娘受苦了,她想白汧水简直太惨无人道,不然待会问问她想不想跳槽?小妞摇摇头,低声说了句“谢谢”,拿起东西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南方觉得那小妞的眼神有些许不甘。
华灯初上,李南方送辛向楠回家。
现在他们不能经常出去吃,最近辛向楠人气暴涨,大家正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狗仔们也以拍到辛向楠的行踪为目标。他走在路上都害怕被人认出来,更何况身边还时常跟着个李南方。
“好了,到了。”
辛向楠见李南方没有解开安全带的意思,问:“今天不留下来吗?”
“不留,外面盯得紧。”她说,“以后就让肖海送你了。”
辛向楠有些落寞。
“南南,我想……”
李南方伸出两根手指贴上他的嘴唇,没让他把话说完。
“我也想。”
她微笑着,把指腹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虽然路灯昏暗,可还是能看出辛向楠脸上染上了些绯红。
“快回去睡觉,明天也要好好工作。”
辛向楠脸上勾起一抹笑,答道:“好。”
李南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公寓。
她换鞋时才发现屋里有些不对劲。
这灯……怎么亮着?
刚这么一想,一双拖鞋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缓缓地抬头,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上望,看见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白汧水冷冷地看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
白汧水好像根本没听到李南方的话,朝她靠得更近。
他抓起她的手,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
“他亲你了。”
“啊?”李南方有点莫名其妙,突然反应过来是在说她和辛向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着脸说:“啊……原来你看到啦……”
她感到自己的手越来越疼,着急地要求白汧水放手:“好痛好痛好痛……你快放开!”
白汧水力量大得惊人,顺势将她抵到了门上,发狂似的啃咬她的嘴唇。
“……唔……唔……”
李南方双手被钳,只能用头拼命躲闪,怎奈两人力量悬殊,加之晚上她没来得及吃饭,根本脱不了身。
终于,白汧水松开了禁锢她的手,乘着这个空隙,李南方刚想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手还没举到一半,瞬间就萎了——
白汧水的确不再限制她的双手,可是,她腰上又多了一双咸猪手啊!
她整个身子打了个激灵,一股电流由腰间流窜全身——从小到大,她不但怕苦、怕累、怕脏、怕痛,她还怕痒啊!
白汧水趁着李南方防御状态被击溃的空档,一把将百来斤的李南方扛起,左手捆着她的腰,右手圈着她的臀部,大步向卧房走去。
“喂喂喂白汧水!快放我下去!下去!”
白汧水充耳不闻,继续朝她房间走去。
他往后踢一脚,把卧房门给关了,李南方见势不好,急忙抓住门把手,死死不放。
“你想干嘛!你想干嘛!”她双腿拼命乱踢,心里祈求能踢到白汧水的小鸡鸡。
“干你!”
白汧水抓牢李南方的腿,放在她腰上的手朝她腰间一捏——
“啊啊啊啊啊——你放开——哈哈哈哈……不……不要乱捏……哈哈哈哈……”
李南方一将手松开,白汧水没迈两步就把她丢在了床上。
李南方用手撑在床上,慌忙地朝里侧挪动。白汧水站在床前,冷冷地看着她。
突然,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半身,双手移向自己的皮带。
“白汧水……你不是要……”
当他裤子滑落的那一刻,李南方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
她见过太多白汧水衣冠楚楚的模样,如今他这样赤条条地站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猥琐的目光审视他的身体,着实让她的心情难以平复。
没想到他不穿衣服是这样子的,她想。
哦,不,他还穿着条小裤裤。
白汧水弯下腰,长手一伸抓住了李南方的脚踝,一把将她拖到自己面前,双腿压在她的身侧,身子向她迫近。
“我要你。”他轻轻地说。
温湿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廓,将她的耳朵染成了充血的红色。
白汧水含上她的耳垂,不断舔舐,潮湿的感觉蔓延全身,她犹如被施了定身咒,身体苏麻麻得像被抽去了力气。
白汧水身体的温度很高,他炙热的手指探向她的背部,灵活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李南方感到胸前一松,接着,白汧水握着她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掌控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地搓揉着她的胸。
李南方蒙得说不出话。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
就像她和辛向楠亲吻时的感觉,甚至,更强烈。
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很舒服,就像辛向楠带给她的安全感。
她的头一阵眩晕,脸烫得厉害。
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全是辛向楠。
她的手好像渐渐恢复了力气,攀上了对方的肩,生涩地回吻。
她感到俯在身上的人动作一僵,下一秒便对她展开了更为狂热的爱抚。
李南方昏昏沉沉的,手被人带着,她摸到了浓密的毛发,接着又是分外烫手的坚硬。
“南南……”
李南方听见有人叫她,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
“我忍住不住了……”那个声音说,“给我。”
突然,李南方脑子里变得一片清明——她猛地睁开眼,看见面色潮红的白汧水赤红的双眼,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不可以!”她用力推开身上的白汧水,再一次喊道,“不可以!”
身上的白汧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的身体带着异样的潮红,整个人的体温烫得可怕。
白汧水不顾李南方的挣扎,分开她的腿,粗鲁地拉开她的拉链,粗糙的手伸进她的私密。
李南方捶打着他,哭着说:“白汧水!你这是犯罪!犯罪!快点放开我!”
白汧水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早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李南方头痛欲裂,她觉得自己下一秒意识就会消失,眼前的局面无能为力,她使出最后一点劲,甩了白汧水一个耳光,绝望地说:“我恨你!”
鼻腔里灌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李南方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李妈妈焦急的脸。
“醒了醒了!”
这时,她才发现,屋子里不止有李妈妈,除了他们家,白家也全员到齐了。
李妈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推搡还躺在床上的李南方,痛惜地说:“平时让你注意休息、注意休息你总是不听我话!发烧了都不知道!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哪天把脑子烧坏了,我看你怎么办!”
李南方拖着干涩的嗓子艰难地开口:“现在几点了。”
“七点了。”李东方说。
李南方看看头顶亮着的白炽灯,又望望被窗帘挡上的窗口,哑着嗓子说:“给我手机……”
李东方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机。
“老板!你总算打来了!”电话里的艾伦声音都带有了哭腔,“身体怎么样,烧退了吗,有没有……”
“不论怎样,让肖海一定看好他,别让他过来,听到没有……”
艾伦的语气有些迟疑:“他也是倔脾气,死活要往医院去,好说歹说都不听,肖哥差点没拦住。最后是张秘书哄着他吃了些瞌睡药才老实的……肖哥已经把他送回小洋楼了。”
果然如她所想,辛向楠没沉住气,还好张秘书聪明伶俐给拦了下来,如果辛向楠出现在医院,明天娱乐版报纸一定流言满天了。
“知道了。”她沉着嗓子说,“可能我要休息两天,你让张秘书辛苦点,多帮帮斯缈。”
交代清楚后,李南方松了一口气,眯起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你们在这我休息不好。”
虽然她知道这样很无礼,但在举止得体和不用看白汧水之间,她还是更倾向于后者。
随着关门声一响,她终于有了一个私密的个人空间,皱起的眉头舒展开。
虽然昨天倒了个大霉,但能翘两天班还是很可以的。
越想她心情越舒畅——陈斯缈指不定正狠狠地咒骂自己呢!
她开心的地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悠闲地哼着小调。
“什么事这么开心呢?”突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李南方猛地睁开眼,惊恐地发现病房里并非只有她一人,眼前这个笑得如沐春风的人不是白汧水是谁!
“你怎么在这!”她拍拍胸脯,大声地质问:“你是鬼吗!连呼吸声都没有!”
白汧水走到她床前,先把她的被子掩好,双手捧着她的脸,和她来了个额贴额的对视。
“烧是退了的,怪不得这么精神。”
李南方用手肘怼开他,怒目而视:“你想怎样!向陈斯缈告密吗!”
白汧水听着她这么跳跃的话,愣了一愣,突然勾起嘴角,温柔地说:“怎么可能,我可舍不得你那么操劳地去工作,还天天被人惦记。”
“那你还不快滚,别打扰我休息!”
“这可不行,”白汧水一点也没生气,“毕竟是我让你那么\'操劳\'的。”
李南方一惊。
刚刚醒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她的确觉得浑身筋骨酸痛,特别是大腿内侧竟有火辣辣的触感。
她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双腿,大腿内侧相碰处的痒痛感煞白了她的脸。
“你你你……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李南方颤抖着问。
“那你得问问你自己对我干了什么。”白汧水看着她邪邪一笑,“诱我和你巫山云雨你倒做的很熟练。”
“我?”李南方指着自己,脑子里飞速旋转搜寻昨晚的记忆,“你别诓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我明明记得是打了你一巴掌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白汧水啧啧两声,好像对她颇为失望地道:“难不成你是怨我昨晚不够卖力,没把你弄舒服?”
“你胡说!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得什么便宜了!而且你看起来完全不像吃了亏的样子啊!”
“虽然我不赞成婚前性行为,不过如果是你有需求,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南方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无意识地摇头,嘴里碎碎念着“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亲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很投入吗?”白汧水说。
“那是我脑子烧坏了!”李南方气呼呼地喊道,“我以为你是辛向楠!”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下可好,她不但不打自招和辛向楠的关系,还无端增加了眼前这个大魔头狂暴的指数。
整个病房一下子陷入了如死亡一般的静默。
“哦,是吗?”白汧水终于开口了,虽然他仍然在笑,但李南方明显地感觉到他眼里的黑色风暴,“可是怎么办呢,陪你上床的是我,不是他。”
这句话一下子就戳到了李南方的痛楚。
她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低下头不说话。
白汧水黯然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甘的恨意。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南方声音嘶哑,无助地说。
她眼前变得雾蒙蒙的,眼里渐渐聚集了许多水汽。
她把被子拉过头顶,躲在里面不想被人看到。
白汧水看着遁成一团棉被的李南方,沉默不语。
起初她只是小小声地啜泣,没过一会,就成了号啕大哭。
李南方躲在被子里,一肚子的委屈气恼无处发泄,想到自己就这么不清不白地交代了,哭得更为哀怨。
突然,她感到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背后有人轻轻抚摸为自己顺气。
“你走开!我最讨厌你了!”她吼道。
白汧水将她抱得更紧,隔着棉被把她的头压在了胸前。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清白了,这不还有我陪你吗。”
“你滚开!”李南方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向白汧水的胸口,“你能和我比吗!我这种高洁的灵魂是你能觊觎的吗!”
“是是是,的确是我三生有幸。”
“卑鄙!无耻!脏脏!下流!”
李南方一遍遍地咒骂白汧水,边哭边骂,骂得上气不接下气,蒙在被子里不免有些缺氧,她又探出两个鼻孔攫取新鲜空气。
等到她终于哭没了眼泪,大口大口地抽泣,白汧水才掀开她的棉被,拿纸巾细心地擦她脸上的泪痕鼻涕。
“哭累了吗?哭累了就睡一觉,醒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开开心心做我的妻子。”
李南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呜咽不停,时不时伴随急促的抽泣,白汧水将她的头按在怀里,用手指轻轻地顺着她乱糟糟的头发。
过了好一阵,白汧水感觉怀里的人气息平静了不少,勾起嘴角,语气十分宠溺地说:“从小到大,你学得最好的就是懂得妥协。我知道你那是懒得跟我计较,在我这受的委屈一股脑的什么都往肚子里咽。这婚你定是不乐意结的……那这次你就再妥协一次,好不好?我向你保证,这一定是你最后一次妥协,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反驳,是非黑白全由你定,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他的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地蹭了蹭,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怀里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
白汧水低下头,才发现李南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梦遁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她扶躺在床上,细细看着她的眉宇,指尖勾画着她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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