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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悠娴——琉璃未夏

时间:2017-11-04 21:00:47  作者:琉璃未夏

  云荍从福华手上接过,快速扫过去,在看到某一处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深吸口气将口供递给康熙:“皇上您看。”
  康熙也快速扫过一遍,看完后垂下手,吩咐道:“梁九功,带人去将御膳房的人参粉全都搜过来。”
  “嗻。”梁九功带人走了。
  康熙继续看着那太监问道:“那个人是谁。”
  “回皇上,石杨说,他后来偷偷跟踪过那人,发现那人,最后回了景仁宫。”
  康熙眼神一凝,平静了半天的情绪突然有了波澜,沉声道:“将景仁宫所有太监带过去让他认!”
  “嗻。”立马有人领命而去,慎刑司大太监也退下跟去。
  云荍让康熙刚刚突起的情绪惊得有些心神不稳,实在是之前康熙的表现都太过平静了,好像是事不关己的世外高人一样。
  可下一刻,康熙便转过来看着她,语气和缓又带着些淡淡的关心:“站这么久不累吗,坐下歇一歇吧。”
  伸手将她往自己跟前牵。
  云荍条件反射的谢恩,然后顺着康熙的力道在他身侧坐下。
  屁股只敢压了一半。


第196章
  这头还没个结果,前头就来了个太后身边的嬷嬷。
  “皇上吉祥。”老嬷嬷行礼,“太后娘娘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康熙起身道:“朕知道了。皇贵妃与朕一道回前头去。”
  云荍随着康熙返回寿宴,他们出现的时候场内静了一瞬,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而后又重新按下了播放键。
  云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康熙则是凑到太后身边去,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就见太后点点头,然后望向场内轻咳了一声。
  寿宴上众人看似各自为政,实则时刻注意着上位者的一言一行,此时见太后有话说的样子,纷纷安静下来。
  太后则笑道:“哀家年纪大了,坐了这一会儿便有些乏,倒是对不住你们的孝心,要先回去休息了。不过也不妨碍,你们好好玩,也算是替哀家庆祝了。”
  说罢起身就要走,康熙自然是亲自送回去的。
  众人皆起身道:“恭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宴会上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样子,云荍的心却还留在刚刚的事情上。
  事情似乎异常顺利,那个太监属于景仁宫的信息,已然将主谋圈定的差不多了。这个箭头实在太粗,让人都没有怀疑错误的余地。
  景仁宫一共就两个妃嫔,或者你要告诉我是平妃自己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弄掉的?
  想到这里,云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佟嫔,却没瞧出一点异样,还是平常孤傲的模样,一脸冷淡,拈着酒盅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说来也是奇怪,景仁宫迄今为止满打满算就住过四个妃子,无一不是高位,但除了德妃这个短租客外,其他三人全走的是清高孤傲不屑与人□□往的人设。就是德妃,也只是给个面子情,实际跟谁都不热络。
  佟嫔像是察觉到了云荍的视线,淡淡扫了一眼,便又转回目光,当真是一点也不将云荍放在心上。
  云荍心里撇撇嘴,或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平妃之事下手之人真不是佟嫔?
  康熙与太后一去不回,也没有让人来通知云荍去关注平妃之事的后续,云荍便只好无聊的呆在宴会上,满脑子都是对平妃之事的猜测与推断,至于靠谱不靠谱,那真是不好说。
  一直到宴席散了,康熙都没在派人传过一句话,云荍在主持完散场之后,便匆匆赶回了刚刚审核的侧殿,却发现人都不见了,一问才知道,康熙已经下令将平妃挪回景仁宫,太医自然也是跟去了的。
  云荍有些无语,平妃这是刚流完产啊,这大冷天的搬来搬去怕是要遭罪了。
  虽然无奈,不过云荍还是打算往景仁宫走一趟。
  进了景仁宫,却只有平妃身边的嬷嬷过来接待。
  平妃起不来能理解,但是这景仁宫还有一个主子的吧。
  “佟嫔呢?莫非还没回来?”云荍问道。
  就算云荍不是来看她的,但是出来请个安该是应该的吧。而且,景仁宫主位病了,她居然也不来看看?情商不能这么低吧。
  周嬷嬷低眉顺眼的道:“佟嫔娘娘刚回宫便被皇上传去了乾清宫。”
  “哦。”云荍点点头,面上没露出什么情绪,心里却猜测莫不是那太监真与佟嫔有关?
  不过更奇怪的是,云荍目光在周嬷嬷身上转了转,这景仁宫的人怎么好像对她们主子流产一事一点都不在意?没人哭、没人闹、没人要求查出真凶,难道她们就这么相信康熙一定会给个公平?
  云荍给这一宫人贴上奇怪的标签,然后问道:“平妃可还好,回来之后有没有让太医看过,在路上可有冻着?宫里的碳还够用么?”
  “谢皇贵妃娘娘关心,太医说主子精心养着便好。”周嬷嬷一句话便打发了云荍。
  云荍无语,但又不能同一个嬷嬷计较,或许人家本来就是走的简洁干练风呢。
  被堵的无话可说的云荍只好道:“那本宫便不打扰平妃休息了,若缺了什么,只管来找本宫便是。”
  说罢便起身,被周嬷嬷恭送出了景仁宫。
  刚走没几步,便与一个太监迎面撞上。
  “见过皇贵妃。”太监行礼请安,“娘娘,皇上请您去乾清宫。”
  “出了什么事?”云荍疑惑道,心中是否与佟嫔有关。
  “奴才不知,还请娘娘移驾。”传话太监回道。
  进了乾清宫,一眼看到跪在正中的佟嫔,却并不是想象中落魄的模样,反倒一身倔强凄凉的样子。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云荍压下疑惑给康熙请安,被叫起后疑惑的问道:“皇上找臣妾是何事?”
  “去过景仁宫了?”康熙不答反问道。
  “是。”云荍回答,“妾去看了看平妃妹妹。”
  康熙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而佟嫔突然开口道:“皇上,既然皇贵妃娘娘在这,那便让妾与娘娘对证好了。”说罢不等康熙开口便对着云荍道,“皇贵妃娘娘,妾自问并没有何处得罪了您,敢问您为何要诬陷于妾?就算您素来不喜欢妾,可平妃姐姐流产一事兹事体大,您怎么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自己的喜好便断定是妾所为?”
  虽然佟嫔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皇贵妃娘娘,但这话可并无半分尊重之意,全篇明晃晃的就是嘲讽云荍公报私仇的意思。
  “佟嫔何出此言?”云荍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佟嫔上来就是一顿嘲讽,但却听明白了佟嫔的意思,“本宫何时说过平妃之事是尔所为?”
  “您当然不需要说出口了,毕竟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娘娘,只要您咳嗽一声,就有人争着抢着把事情办好。”佟嫔依旧是不阴不阳的调子。
  云荍挑挑眉,看来跟这人无法沟通,她抬眼看向康熙,发现这货脸色好像比刚才黑了点。
  转转眼珠,难道是因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句话不爽?
  为了避免康熙在这句话上的过度发散,云荍清清嗓子,开口道:“皇上,您叫妾过来是?”
  康熙终于开口了:“人查出来了,是佟嫔身边的二等太监。不过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康熙有些怒气勃发。又是这样,每次发生这种事,都让康熙有一种权柄被人窃取的感觉。后宫就相当于他的私人后花园,可在这个本该完全属于他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现被别人控制的痕迹,这让他如何不怒,这种不能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
  康熙已经暗暗决定,暗卫的规模必须扩大。从前只把重心放在前朝,现在看来,宫里的一草一木也必须掌握才行。
  “皇上,虽然那人是妾的人,可那是妾晋了嫔以后才拨过来的,跟在妾身边的时间连半年都没有,妾也根本不怎么用他!”佟嫔倔强中带着些委屈的道,“若是仅凭这一点便判定平妃之事是妾所为,妾不服!妾也不怕皇上怪罪,妾还怀疑是皇贵妃指使呢,毕竟这人是皇贵妃配给妾的,宴上所有的吃食更是皇贵妃一手准备的!”
  云荍倒是笑了:“照妹妹这么说,全宫的宫女太监都是本宫的人了,毕竟都是本宫一个一个决定她们去处的不是么?”
  “全部都是虽然不大可能,可皇贵妃要安插几个自己的人,那可太简单了,不是吗?”佟嫔挑眉道。
  “够了!”康熙皱眉道,“朕什么时候说过事情是你所为。”
  随着康熙的这句话,佟嫔的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不断落下,好似之前的倔强与嘲讽全是强撑,在此刻被康熙一句话就打的稀碎。
  她轻轻扬起下巴,滚落的泪水在脸上划出凄美的弧度,眼神绝望而哀伤:“皇上您是没有说,可是在平妃姐姐出事后,您第一个传召的就是妾,第一句话就是让妾交代,还派人去搜妾的寝宫。这叫别人看来,不就是默认是妾害了平妃姐姐吗?”
  “妾知道,自己连姐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妾也从来不敢奢求皇上像宠爱姐姐一样宠爱妾。即使妾是如此的仰慕您,也只是想着在这后宫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能够一直陪着您,仰望着您就好。”眼泪越来越多,佟嫔眼睛一眨不眨,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康熙,“难道这样也让您如此厌恶吗?厌恶只是听了一个片面之言,便要迫不及待给妾定罪、将妾赶走吗?若是如此,那妾明白了。”
  说完便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颤着声音道:“妾承认,平妃流产是妾所为,请皇上降罪!”
  诡异!
  这是康熙和云荍的共同感受。
  为什么从自辩忽然转向了表白啊喂!而且,不是说古代闺秀都很含蓄吗?佟嫔你这么□□直白真的不是被穿了?云荍愣生生打了个寒颤。
  而康熙除了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恼怒。
  “你是在指责朕是个昏君吗?”康熙磨着后槽牙、阴测测的问道。
  佟嫔依旧维持着磕头的姿势,露出的脖颈修长而美好,犹如一株在风雨中飘摇的清荷。
  语气恢复了刚才的倔强、却又多了些看破红尘的清冷:“罪妾不敢。”
  “好一个不敢。”康熙没有暴跳如雷,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失态,只是将怒气压缩回心底,冰泠泠的道。
  只不过看向佟嫔的眼神已经变得一片冷漠,因为佟之一姓所带来附属影响如冰雪般消融,不复存在。
  云荍始终冷眼旁观,她所了解的康熙,可不是电视里无脑的白痴,会因为什么三言两语的痴情就头脑发昏。
  在没有有力的证据指向她的时候,她都不需要多解释什么,康熙的辨别力可比她强多了。
  屋里又陷入了沉默,康熙既没有降罪于佟嫔,也没有叫她起来。
  顾问行打破了这片沉默。
  “皇上,搜到了这个。”
  手里捧着的,明显是一个女人戴的青玉手镯。


第197章
  手镯被直接送到康熙手上,云荍只来及在它路过自己的时候瞧上一眼。
  夜里光线不好,只大致能瞧出成色不错,属于主子会拿来赏心腹之人的水平。
  这当然不会惊到康熙,是以他只是随意瞧了两眼,就放下了:“就这个?查出是谁的了?”
  “是,在住处就搜到这一件异常的东西。”顾问行回道,“奴才无能,还没查出是谁的。”
  “给她看看。”康熙随手一扔。
  梁九功精准接住,捧到佟嫔跟前:“佟嫔娘娘,您瞧瞧可见过?”
  佟嫔抬起头,瞟了一眼,平静道:“不曾见过。”
  康熙也不说什么,只摆手道:“叫景仁宫的人全都认一遍。”
  顾问行原接了东西下去。
  云荍悄悄换了一下重心,虽然花盆底已经穿惯了,但站的时间长了脚还是会疼,也不知道今晚什么时候会结束。
  刚想到这儿,康熙就吩咐道:“皇贵妃先回去吧。”
  “啊,是。”云荍懵了一瞬间,“妾告退。”所以叫她过来是干啥呢?给小佟佳氏一个开口表白的机会?神经病。
  “在昭仁殿给佟嫔收拾个地方。”康熙目光不明的道。
  “嗻。”梁九功领命,上前对佟嫔道,“佟嫔娘娘请。”
  佟嫔完全一副心冷似灰的样子,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背挺得笔直的出去了。
  康熙独自坐在案后,昏黄的烛火摇曳闪烁,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主子。”一道黑影闪现。
  “朕要你训练出更多的人,后宫的每一处都要掌握到。”康熙低沉的声音响起。
  “奴才遵命。”
  “太子有何动作。”
  “寿宴结束后,太子便直接回了毓庆宫,去了李佳格格处,并无其他动作。”
  “长春宫呢。”
  “只有皇贵妃娘娘身边的池清去了一趟慎刑司,给初杏送东西。”
  “下去吧。”
  人影不见了,康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因为一个还没成型的胎儿产生情绪了,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他只是恼怒,恼怒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恼怒有人把手伸到了他的子嗣上,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你看,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敬畏天神一样的敬畏着你,可事实却打了你一巴掌,告诉你,别人
  不过是在逗你玩。
  这如何不能让一个自负的帝王感到恼怒。
  “砰。”
  康熙一脚踹在桌腿上,金丝楠木所做的案桌却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笔架上挂的毛笔胡乱摇晃起来。
  在不断摇晃的烛火的牵引下,云荍终于回到了长春宫。
  “主子。”库嬷嬷迎出来,亲自伺候着云荍洗漱、更衣。
  “池清已经将初杏的东西送去慎刑司了。”库嬷嬷汇报道。
  云荍闭着眼,问道:“初杏如何,可有受伤?”
  “主子放心,池清说初杏没有被上刑,衣服都没怎么乱。”
  “那便好。”
  “主子。”库嬷嬷将声音放小了一点,“平妃娘娘的事查出来了吗?”
  “还没有,对了。”云荍睁开眼,“叫福华带人将长春宫所有人的东西都清点一番,尤其注意宫女们的首饰,有没有多的或者少的。易贵人她们也一样。”
  库嬷嬷神色一凛,严肃的应道:“是。”
  匆匆吩咐完回来,接着问道:“可是查出了什么线索?”
  “恩,在嫌疑人的住处搜出来一个青玉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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