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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翦花菱

时间:2017-11-04 21:05:53  作者:翦花菱

    没人望风难道算是什么好消息?他想不明白,只是觉得今晚的她有点怪,自然,今晚的自己也很怪,但他自己为什么怪,他心里清楚,她为什么怪,他就闹不明白了。
    杨蓁走去门口,朝门缝外望了一眼,将门闩闩了,再走回来,又停顿了一下,终于挨到他怀里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徐显炀心神荡漾,搂了她的纤腰,低声道:“一日未见如隔三秋,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杨蓁含糊地“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这一下软玉在怀,温香在侧,更是想不心猿意马都不行了。徐显炀自控不住干脆也不控了,料着自己也没那么容易兽性大发,就轻吻着她露在自己面前的耳垂与脖颈,手掌在她身上抚摸,自背后慢慢下移。
    杨蓁一动不动,予取予求。徐显炀手上探究着那起伏玲珑的曲线,就不可免地想起方才所见的背影。等到手掌移到她的大腿处,他感到触感有些奇怪,那柔滑的丝缎之下,似乎……单薄了些。
    他低下头去一看,见她垂在他身侧的脚踝之上果然露着一截玉白光洁的小腿。
    “你怎地这样穿裙子?”他脱口问道,女人裙子里头不是都有裤子么?
    杨蓁缩了缩身子:“人家洗完了就要睡了,自然不穿那么多,有何奇怪?”
    是没什么奇怪,可如此一来,徐显炀就更加难以抑制地血脉喷张了。她只穿了一层裙子,自己与方才所见那具诱人胴体之间,只隔了一层丝缎,只需将这层裙子轻松一掀……
    他慌忙把杨蓁放下地来——再不放下就要被她感觉出来了——不自然地理了理衣摆道:“我还是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杨蓁道:“我说了还有正事呢。”
    徐显炀连这都等不及了:“改日再说吧!”
    他匆匆几步去到门口,回头一看,杨蓁还站在远处,小嘴撇着,小眉头皱着,一脸的不高兴。看这意思他要是立马走了,她就得大哭一场。
    徐显炀登时又心软了,折回来哄她道:“这是怎的了?我又不是走了就不来了,我明晚就来,以后天天晚间都来,好不好?”
    杨蓁瞟他一眼,怯怯地问:“你是不是……看见了之后,嫌我不好看……后悔了?”
    天地良心啊!徐显炀赶忙捧住她的肩膀解释:“你怎会这么想?你不好看,这天底下还有谁好看?若非见你太好看了,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一心想着落荒而逃。
    “那你就别走。”杨蓁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徐显炀被她柔软的胸脯贴到自己胸腹之间,清晰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会儿……怕是已然抵在她小腹上了。
    他心烦意乱又无可奈何,捧住杨蓁的肩膀让她脱离开自己,说道:“蓁蓁你听我说,”
    该怎么说呢?说自己兽.欲难耐,再不走就要把她吃了?徐显炀实在为难死了。
    “我知道。”杨蓁忽然吐出三个字来。
    徐显炀一怔:“你知道什么?”
    杨蓁小嘴一撇,露出一抹哂笑来:“我在教坊司住了两个月,还能连这点事都没听过?”
    徐显炀瞠目结舌,她都明白,那还死拉活拽地不让他走,又是干什么呢?考验他的定力?
    “人家平民间的未婚夫妻,没等到洞房之日便成事的多了,偏你这般大惊小怪。”杨蓁壮着胆子说完这句话,强装自然地扭过身子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红至耳根的脸蛋。
    她竟会有这般打算,徐显炀只觉得全身血液直贯头顶,身上又急剧燥热起来。
    杨蓁手指狠狠绞着一缕垂发,说出更为大胆的一句话:“其实……莫说今日,就是当日在流芳苑时你来对我动手,我都不会怪你。”
    她很明白,如此说话或许被他视作浮浪,但事到如今,自然是牢牢拢住他对自己才更重要。
    以徐显炀的性子,完全不用担心他会背信弃义,怕就怕,将来遇到危急情况,他会为了照顾她的安危,强行送她脱离是非之地,自己去扛下所有苦难。
    想要与他牢牢拴在一起,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迈出这一步。若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那决计是比三媒六证拜了花堂还要有力的保证。将来他总不能为了不连累她,就把一个与他睡过的女人撇开吧?
    于她而言,他的情意就是天上掉下的巨大馅饼,既已确认他有非她不娶之心,如今无论付出何样代价,她也得将这份至宝拼命攥在手心。
    杨蓁心里砰砰打着小鼓,背着身子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想到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总不能还去主动宽衣解带吧,心里一阵失望,转身道:“你既那么不想要,就走吧。”
    话音未落,身子便被徐显炀抱住,听见他吹着暖风在耳边说:“你这么美,谁不想要谁是傻子,你男人又怎会是傻子?”
    杨蓁听出他声音里合着急切的喘息,与平时大不相同,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身子很快被他凌空抱起。徐显炀几乎是扛着她朝一道屏风之隔的内室走去,将她抛在床上。
    杨蓁摔在床上,忽然发出嗤地一声笑。
    徐显炀脱了鞋子,撑着手臂压到她上空问:“笑什么?你就那么盼着挨我收拾?”
    杨蓁红着脸推他一把:“你少胡说,我是忽想起与你初见那天,你也是这般将我丢在了炕上,你不知道那一下摔得我多疼,当时你若是晚走一刻,我说不定都要踹你一脚。”
    徐显炀哼出一声冷笑:“若非那天摔疼了你,恐怕你还记不住我呢。你就是天生挨我收拾的小妖孽,合该被我收拾一辈子!”
    杨蓁见他直接来扯自己衣衫,忙抗拒道:“你先把灯吹了啊。”
    “吹哪门子灯?像方才那般看个清清楚楚才最爽快。”
    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徐显炀对她的抗拒全然不理,顺顺当当地解了她交领绣襦的系带和裙带,掀开一看,里头还衬着一件绛红肚兜另一条月白亵裤,他眉心一蹙,似感失望。
    杨蓁见他下手粗暴,忙推拒道:“你慢着些,别扯坏了……我自己来,还不成么?”
    徐显炀便停下手,室内烛光明亮,杨蓁红透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了肚兜系带,又解了亵裤系带,咬着牙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视之下将两件都退了下来,露出不着寸缕的光洁身子。
    因他还踞坐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脱完之后她两脚没处可放,要么蜷在半空,要么,就只能岔开在他面前。
    杨蓁尚未决定如何,就被他一手一只扯住脚踝一拉,分腿在了他面前,好在他没去留意她的羞处,先亟不可待地扑到她圆润娇美的胸脯上来,含吮吻舔一番。
    杨蓁脸如火炭,初时还慌乱不堪,后来身体随着他的吻舔抚弄渐渐放松下来,也有了几分享受之意,见他身上衣裳还好好穿着,便探出手去解了他的衣带。
    徐显炀撑起手臂,由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双眼迷离地望着她道:“蓁蓁,你真好,处处都好,好得没边没沿儿的。”
    这人连情话都说得乱七八糟,杨蓁又是忍不住一笑,抬眼望他道:“我这么好,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你都要带着我,都不许抛下我。”
    他竟然当此时刻也没有迷糊,怔了一下,问:“坏事也要带着你?”
    杨蓁眉间露出一抹凄然:“没错,坏事也要带着我,咱们是夫妻,你不带着我就是与我见外,就是不拿我当你妻子。夫妻就是该同富贵,共患难。”
    徐显炀素性豪爽豁达,稍作迟疑便也释然,笑道:“好,无论好事坏事,我都带着你。不过,今□□子要有血光之灾,为夫该当如何与你共患难呢?”
    这回轮到杨蓁发怔了,刚放松了些的心又紧紧提了起来。
    徐显炀很快将被她解开的衣裤甩去床下,他的身子确如平素看起来那么精壮,猿臂蜂腰,肩臂与胸腹上肌肉贲张,皮肤呈淡褐色,在烛光之下泛着健康光泽。
    杨蓁偷闲观赏了几眼,看到腰际就没敢再往下看。他重新伏上来,衔住她的樱唇吻吮,手掌抚弄在她身上,鼻息越来越是粗重滚烫,动作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杨蓁怕他过于兴奋没轻没重,忙腾出嘴来推拒道:“你慢着些,听说疼得很呢。”
    她不说还好,徐显炀一听有点倒来气:“哼,听说?那些乐户娼妇的话你也听得?”
    感觉到他来势凶猛,杨蓁怕得要命,下意识就缩了一下身子,结果徐大人的第一轮冲击就怼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杨蓁听他似乎吸了口凉气,问道:“怎么了?”
    徐显炀按住她两肩,烦躁道:“乱动什么?差点弄断了我,真弄断了你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怎可能会断?杨蓁当即笑了出来,简直笑得停不下来,结果没等她停下,他就挤进来了,于是杨蓁的笑声戛然而止,替代为一声压抑含混的惨叫。

正文 43|更深露重

    徐显炀见她五官都皱缩起来, 浑身都在战栗, 忙停下动作问道:“真有那么疼啊?”
    “嗯……”杨蓁的劲儿都用来忍痛了,话都说不出来,清晰感觉到血滴淌了下来。
    早就听教坊司的乐妇们渲染过这种事的头一遭有多难受,但同时也还是拿这当做一件舒服的“美差”来说的,杨蓁这会儿就觉得奇怪:我怎么一点儿都没觉得舒服呢?
    不过, 很快她就舒服点了, 徐显炀退了出去。
    应该……没这么快吧?杨蓁睁眼问他:“怎么了?”
    “你那么难受, 就算了呗。”徐显炀似乎还挺奇怪她为何有此一问。
    杨蓁坐起身,朝他身上那个“奇怪”的地方扫了一眼:“可这么算了, 你不难受么?”
    徐显炀苦笑:“那也不能为这就接着让你难受啊, 至少我再难受也不流血,你看看你这血流的。”
    杨蓁低头一看, 雪白的单子上一滩醒目的血迹正在缓缓扩散, 不由得惊道:“呀,我竟忘了铺上块帕子, 这一下若洗不净岂不是要被人看去?”
    徐显炀神情有些古怪,问她:“你还有别的单子么?”
    “有是还有……你要做什么?”
    徐显炀勾起一抹邪恶笑容:“那这一方交由我带回去。”
    杨蓁想起从前隐约听过这东西似乎是该好好收着, 遂脸上一红:“那你要收好了,可别叫人看见。”
    “放心, 厂卫的人,最清楚如何避着人做私密事儿了。”徐显炀说着便已拿过中衣来穿了。
    杨蓁好生奇怪, 听教坊司的前辈们说, 男人家在这种事儿上总会比女人更心急, 更无法自控,就像他方才那样儿,饿死鬼上身似的才对,他都还没发泄出去呢,怎会这么快就“好”了呢?
    她又朝那奇怪的地方瞟了一眼,那地方仍旧奇怪着,与小男孩开裆裤里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
    徐显炀刚套上一只袖子,又被她扯了下去,杨蓁一下扑到他身上,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嘟着嘴道:“事儿没办完呢,你穿什么衣裳?”
    徐显炀奇怪:“你不是……”
    “我是有点难受,可也没说不要了啊。”杨蓁已然经历了方才那一步,就更没什么可羞涩的了,使劲缠到他身上磨蹭,“人家的新婚之夜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个什么事儿啊!”
    天晓得徐显炀自控得有多辛苦,被她这一蹭头就又昏了,迷迷瞪瞪地问:“可是那么多血……”
    “新媳妇谁不流血啊?你要就这么完了,我的血才白流了呢!”
    “那……咱们慢着点来?”
    “嗯嗯。”
    两人商量妥了,徐显炀又压了上来,狠命地告诫自己,别再像方才那么不管不顾。
    杨蓁还以为这回再来,就像刀子划破的伤口又被挤蹭,只会比刚划的时候更疼,没想到这回他再进来,倒没觉得有多疼了。
    “怎样?”
    “唔,还成。”
    徐显炀舒服得魂儿都在发飘了,却还是极力压制着兴奋:“蓁蓁,咱这事儿没什么可急的,咱又不急着生孩子是吧?你可别为了迎合我就委屈你自己,我才不要你受委屈呢。”
    他才是好得没边没沿儿的呢,杨蓁噗嗤一笑,揽着他的脖子道:“谁委屈自己了?人家都做到这步儿了,你再打退堂鼓,才是让我受委屈呢。”
    徐显炀不禁疑心:看来虽然流了血,她也还是舒服的,至少也还是喜欢的。
    既然如此,实在没什么可再客气的了。
    起初他的动作还算轻缓,只没过多会儿兴头愈发上来了,就不经意地加上了力道,好在这时杨蓁的身体也生出了回应,才不觉得太难熬了。
    总体说他这一回的时候并不长,完事之前的一刻他抱紧了她的身子,张口轻咬在她白嫩的肩头,在其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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