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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作者:花色妖娆

  武暖冬也感到温度的差异,百旺山有十度这里得有二十度,三人都把棉袄脱了,武秋止衣襟里的银元宝也滚了出来。
  “三哥哥,这是大哥哥给咱们的。”武暖冬捡起那个写着血字的布料,武秋止接了过来念道:“拜师学艺,学成归家。”
  “太好了,大哥一定是被他师傅救了,这就是娘教过的因祸得福吧?大哥没出事太好了!哎呀!大哥怎么不叫我一起拜师!”武夏至先是高兴的捶着拳头,后又惋惜的嘟起了嘴巴,“一定是大哥的师傅没看上我,从小爹就说大哥是家里最聪明的,学武的根骨最好。曾经娘也夸大哥文武双全,三弟勤奋好学,对我总是过多苛刻!”
  武暖冬看着武夏至的小嘴快要挂上酱油瓶了,忍不住想笑,又为几个年少丧母的孩子感到心酸,随即鼓着腮帮子,故意吃醋的说:“三哥哥,你好歹还记得娘亲,我都不记得娘亲说过暖暖什么,是不是娘亲不喜欢暖暖?”
  武秋止内敛敏感,立马联想到暖暖的情绪,狠狠的瞪了二哥一眼,抱起武暖冬安哄着,“娘亲最喜欢暖暖了,时常抱着暖暖,当时连爹爹都要排在暖暖的后面,娘亲还说暖暖长得最漂亮,爹也说暖暖最像娘了!”
  武夏至自知戳到小妹的伤心事,吐吐舌头不敢多话,一想到娘亲离世小妹还不知事,连娘亲长得如何都不准记得他便替小妹难过。
  武暖冬见武夏至一直扮鬼脸逗她开心,想来刚才纠结的事情已经忘怀,这才笑眯眼。武秋止拍了拍武暖冬的后背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武行舟看了看恢复活力的弟、妹,悬在心头的大石落了地。自从武春息为了引开危险离开他们,武行舟便把照顾弟弟妹妹看成了自己最大的责任,弟弟妹妹不开心他也不好受,所幸事情是往好的方面发展。心情轻松的开始收拾起几人的背囊,正好看到武秋止脚前银光闪闪,便弯腰捡了起来,“呀?这是银元宝!得有50多两了!”武行舟吓了一大跳,和武秋止互相看了眼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不会是春息哥为了咱们把自己卖了吧?”
  武秋止眼皮一跳,强笑着摇头,“不会,大哥不会这么傻!”
  武暖冬也拿不准,听那人的意思倒不像是勉强大哥,而且还信守承诺把他们送出了百旺山。什么见了真容活不到明天的话武暖冬没敢说,深怕三个孩子多想,只能等见到爹和爷爷在商量了。
  越想越觉得憋屈,玉府在她的手里简直是浪费资源,武暖冬咬着唇,心中下定决心要义无反顾的练武、赚钱,不求极致,只需能够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武天德的媳妇来自言情书网,家里人习字便是她耐心教与,四人顺着木板路标的指引来到城门,城门之上悬着‘平吉镇’三个大字,字体饱经风霜、磅礴大气。
  武暖冬隐隐记得平吉镇应该在广东广西一带,唐朝统属岭南。当然若是按正史的话,武暖冬自信能猜的**不离十,可偏偏脱离历史,她也有些含糊。
  反正不管哪里,只要有他们武家人安身立命的地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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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驴车
  进了平吉镇,武行舟先带着三人去了趟成衣店,武秋止和武行舟一个卖萌一个挑刺的砍了价,最终花了500文钱换了四身粗布夏衣,跟伙计把银锭换成了三个十两的、三个五两的,剩下的四两散碎银子和500文钱。也是经过和伙计攀谈才知道他们离百旺山至少有三四天的马车路程,应该是趁他们‘睡熟’,武春息的师傅用马车把他们带到了平吉镇外的破庙。
  武暖冬义不容辞的伸出小手把钱塞到怀中(玉府里),笑眯眯的将碎银子分给了三个哥哥以便不时之需。
  武家的孩子都不是那种任性乱花钱的孩子,武暖冬放心的很,之所以收起钱是担心遇到小偷一类的三只手,这可是他们四人在和大人们重逢前的生活费,若是丢了,四个孩子只能卖艺为生了。
  平吉镇是个大镇,来来往往的本地客商和异族客商数不胜数。这里是汉族和少数民族混居而驻,有不少穿着打扮和北方截然不同。武行舟和武夏至都看傻了眼,若不是武秋止一直盯着他们俩,四个人早走散了。还是武行舟先一步恢复了理智,行使起哥哥的责任,抓着不时走神停步的武夏至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牵住武暖冬,免得走丢。武秋止向来让人省心,不用提醒早就握着暖暖的手唯恐有怪蜀黍把小妹拐跑了。
  “暖暖,饿了没?”穿过热闹的食肆、酒楼,武行舟摸着胸口处的碎银问向武暖冬。
  “饿了!”武暖冬倒还好,三个哥哥的肚子早就咕噜噜地叫开,男孩消耗大、饿的快,只是谁也不想花冤枉钱在外面吃,所以迟迟不肯开口。
  “哥带你吃好吃的面条去!”说着,武行舟带着弟妹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摊子,摊子上是一对中年夫妇,一人做面一人招呼生意充当小二,摊位虽小胜在干净。
  “小娃,你们吃点啥?”正在揉面的大娘抬眼一瞅是四个年纪不大的小娃,热情的招呼着。
  “来三碗清汤面,一碗清汤。”武行舟从包袱里掏出两块粗粮馍,掰成两半四个人分了。
  “来了!”老伯先盛了两碗清汤端了上来,“是不是渴了?清汤不要钱,喝吧!”
  “谢谢老伯!”武行舟仰头一笑,随后将自己的馍掰成碎块放在一碗汤里。这时三碗面也好了,武行舟把它们摆到弟弟妹妹面前笑着说:“赶紧吃,凉了就砣了。”
  武秋止蹙紧眉头没有动筷子,武夏至不太高兴的说:“行舟哥,咱们钱够的,你不吃我也不吃,暖暖你和秋止吃。”
  “你懂个屁!”武行舟一个拳头敲在武夏至的脑门上,捧着清汤呼噜呼噜的喝了起来。
  “二伯打你,你打我!等见到二伯我会告状的!”武夏至撇撇嘴,搅和着清汤面心里很是不舒服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行舟哥哥,我吃不下的。”武暖冬一边说一边把面挑到另外的清汤碗中,武秋止揉了揉暖暖的头顶,也跟着挑出许多面条,之后帮着小妹把馍撕碎放入她的碗中。
  武夏至眼一亮,装模做样的将碗里的面同样挑出不少,“行舟哥,你当我是饭桶哪!哪里吃的了这么多!”
  三个人每人分出一些,一碗清汤成了冒尖的清汤面,武行舟心里烫烫的,他是存了要省钱的心。毕竟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和大人们重聚,以后吃饭、住宿都是费钱的,吃个五分饱也饿不死人还不如手里有点闲钱免得日后难过。
  没有在推辞,武行舟取过那碗面垂头大口吃了起来。既然是弟弟妹妹的心意,他不愿意拒绝,让他们担心。
  这间小摊别看简陋,但是味道却很正宗,汤味香浓,细面筋道有嚼劲,而且摊主给的分量十足,没有因为他们是孩子给的少。武暖冬不爱吃面条也就着馍吃了多半碗,剩下的推给了武夏至。
  武夏至是几个孩子里吃的最多的,给了武行舟自己多少亏了点,他也知道暖暖的食量,原先暖暖剩下的都是他打扫的,所以很自然的接过来吃了个饱。
  等到结账的时候,这对中年夫妇觉得四个小娃兄恭弟谦、和睦友爱都是好孩子,很是喜欢,就收了两碗面钱50文。
  武暖冬就手卖萌的套了套瓷,得知这对夫妇是平吉镇本地人,姓陈,因为来往的客人多是当地的熟客,交流甚多,所以对附近村庄的事情很熟悉。武暖冬趁热打铁的询问了一下周围村庄的情况,以武家目前状况肯定是选择回到地里去种田的,多了解情况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边确实汇聚了不少民族,汉族村落多在平吉镇的东面和北面,少数民族很少接受外族的进村。同样因为沿海地域的特殊性,平吉镇是个相当热闹的镇,偶尔还有黄头发的西域商人往来。四人留了口信在驿站,听从面摊陈老伯的建议决定明天向平吉镇东面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
  趁着还早,他们到了专门交易牲口的集市上转了转,里面的人见是四个孩子多少都不愿揽客,倒是方便武行舟挑选更优质的牲口。
  原先武天崇买驴子和牛时总是带着儿子一起去的,同时也教会他们如何分辨牲口的好坏。别看武行舟平时很调皮,遇到重要事情还是拎的清的,也算能够当起半个家了。
  武暖冬是第一次逛这种集市,被刺鼻的野性味呛的眼睛都红了。
  “暖暖,别靠近,有的牲口踢人。”武秋止小声叮嘱着,牵着武暖冬的手乖乖跟在两个哥哥的身后。
  “暖暖累了说话,咱们要多看看呢!”武行舟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武暖冬的脑袋,特意跟武夏至和武秋止讲了几条挑选牲口的秘诀。
  “倔的不行,老的不行,小的不行,瘦的不行,牙口不好的不行……太难了!”武夏至听的眼睛直冒圈,武秋止温和的笑了笑。
  最后转了两三圈,武行舟才慎重的选了头差两个月成年的小毛驴花了六两,搭了一架旧的平板车,又花了五百文办了红契(契约分为白契、红契,白契是私人协定的合同不需要交官府契税,红契是官方认证的需要交一定费用)。
  等办完手续,时间已经不早了,四人来到了跟面摊陈老伯打听的小客栈要了一间房将就了一宿,晚饭吃的是武行舟买的十个大包子,剩下的正好留作早饭。如今所剩纹银42两600文,一天里除了买驴车,整整用了900文钱,相当于全家十天的菜钱了。
  当务之急是找到落脚的地方不在花冤枉钱。
  第二天一早,四人起床收拾齐整,由武暖冬灌满了客栈的温水(空间水)带上粗粮馍,驾车开始了寻村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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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子境
  “行舟哥,要不咱们明天往北面寻寻?今天就算了!”武夏至摸着小毛驴十分心疼,毕竟是他们自己挑选的牲口,感情自然不一样,几个孩子都不舍得长久坐在驴车上,轮流下车拉毛驴,弄得武暖冬也不好意思独自享受。
  今天走了五个村子,不是村民排外就是没有人卖房卖地基,要不就是卖的人家邻里要扩建宅子占了资源。
  武暖冬这才体会到‘天下诸郡……有田宅产业……先己亲邻买卖。’这条从大唐开始行使千年的硬性条款的可怕性。
  哪怕邻居现在不买,有了买的打算的,卖家都会拒绝村外的买主,真是……真是太朴实了!
  武暖冬无语凝噎,这算不算婉转的排外?
  天色渐晚,四个孩子垂头搭脑的准备打道回镇,要不就要露宿村野了。
  “夏至,你帮哥看看,前面那是什么?”武行舟赶着毛驴揉揉眼以为自己累的眼花了。武暖冬的身体过于幼小,一路奔波早就困的缩在武秋止怀里打着瞌睡,听到武行舟的话才晃晃脑袋,打起了精神。
  武夏至睁圆眼仔细看去,“是颗歪脖子大树。”
  “树底下哪?”
  “好像有道影……妈呀,有人在上吊!”武夏至腾地跳下驴车,冲了过去。
  武行舟赶紧停了车,抱下武暖冬,和武秋止也赶过去
  还没等四个人跑到,就听噗嚓一声怪响……树杈居然断了,那人直直的掉在地上。
  “老天都不让你死,你还死个什么劲!”武夏至话音刚落,那人茫然的抬头看着他们,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一老爷们哭屁哭!”武行舟踢了踢那人的腿,终于明白自家爹为什么会在他哭的时候骂他,真是太丑太丢人了。
  “你……你怎么骂人?!”地上坐着的边哭边质问。
  武暖冬蹲下身认真的看了看,才看清上吊的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年纪这么小就想不开,长大还了得。当然,冲他想死的劲也有可能长不大。
  “骂你什么了?”武夏至丈二摸不着头脑,行舟哥总共说了一句话,屁字也算骂人?
  “你才老爷们呢!你们全家都是老爷们!”少年哭红的眼睛委屈的低吼。
  武家兄弟面面相觑,武暖冬挑眉轻蔑的反问,“莫非你是小女子,自杀还有理了?你刚多大,就学人家自杀,这点出息!”
  少年抬起哭花的脸看了看,见是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不自在的起身往后挪了挪,幽幽开口道:“你小,不懂,奴……我死了六回,第一回 撞墙,墙穿了。第二回跳河,沉不下去。第三回投井,井是干的困了我两天。第四回……这回好不容易找了颗结实的大树……奴、我的命怎么那么苦,死怎么这么难!呜呜!”别看哭声豪迈,少年非要举袖掩面,弄得跟个大家闺秀似的,举止‘柔弱’的愣是让武家兄妹齐齐打了个冷颤。
  “死都不怕还怕活着!”武暖冬扯出这句现代人都知道的‘名言’,拍拍他的肩刚想安慰几句。就见少年夸张的往后撤了几步,幽怨的瞅着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女男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武家兄妹张大嘴,简直比见着妖精还新鲜。
  武暖冬放下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瞪着那颇有番‘娘’姿态的少年,转头跟三个哥哥说了几句,待他们回到驴车附近,才慢慢走向那个少年,试探的问:“你……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少年正掩面哭的起劲,下意识的点头,“奴家来自凤翔……”说了一半猛然发现不对赶紧住了嘴,故作理直气壮的模样,“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武暖冬听到那句‘奴家来自凤翔’就明白一大半了,这奇葩果然也是穿来的。
  “喂,你死都不怕,还怕说实话?没看我把我哥哥都打发过去,帮你保守了秘密!秘密压在心头抒发不出去,不寻死才怪!”武暖冬撇撇嘴,表现的特别不在意,“不愿意说就算,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在这里熬、着、吧!”
  最后一句话戳到了少年痛楚,他难以抉择的跺跺脚,脚下立刻暴土扬尘多出几个坑,看的武暖冬眼皮直抽。这是什么鬼?怪力伪娘?怨不得撞墙、墙穿,上吊、树断……这完全是祸害嘛!
  “你别走,我说!”压在他心中的石头太过沉重,既然这小女子已经猜测到他的‘身份’又何必隐瞒。
  少年颇有一吐为快之势,从他出生开始说。还好武暖冬及时打断,要不然半夜都说不完。
  “这么说来,你是附身而来,原本是凤翔国七品官员家的少爷,结果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你眼里的这个‘人伦颠倒、不知所谓’的怪异世界?”
  “长的男人不像男人,黑不溜秋,一张脸冰冷冷的丑陋无比,还不能生孩子,让奴家如何活下去?”少年说着又要哭,武暖冬赶紧摆手打断。
  “其实这是和你原先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简单来说,凤翔国是女尊国度,女人养家男人生孩子。这边是男尊国度,男人养家女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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