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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作者:花色妖娆

  片刻功夫,他的五个副将已经人头落地,全屏一柄银枪一刺一挑,看的人心惊肉跳,好似人头如萝卜拔的轻而易举。
  “你的副将不堪一击!”武暖冬轻哼一声,赤红的鲜血溅落在她的面颊,仿佛朵朵红梅,将她白皙粉嫩的脸颊衬托的美艳绝伦,可看在吐蕃将士的眼中比杀神不遑多让,那寒气逼人的气势几乎让大军齐齐地退了半步,空阔的平原之上只留下她和单膝跪地的贴砮儿。
  贴砮儿咬牙切齿,瞪大浑浊的双眼吼道:“拿命来!”
  武暖冬翘翘唇,忽然发出一声清啸,在敌军惊诧的眸子中笑了笑,“现在还不到你死的时候!”话尽,飞身轻跃,直接跳到一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庞然大物的身上,再一打眼,却发现是只眸色犀利的金鹏,而在它的身后竟是一颗颗黑色的小圆点疾速地向他们扑来。
  “请你看场好戏,贴砮儿,睁大你的眼睛!”
  清冷的声音随着圆点的贴近扩散在原野上,几万大军眼睁睁瞅着那圆点变成一只只种类不一的鸟儿,而它们的脚下吊有一物,等他们想要看的更清楚之时,仿若倾盆大雨从天幕降落,淋在了军将的身上。
  贴砮儿一怔,抹去脸上的水渍,随即望着武暖冬嘲讽的大笑,“就是这点本事吗?废物!”他最爱做的就是激怒对方将领,让他们失去理智打杀起来才更有性质,可惜他面对的是武暖冬。武暖冬不在乎输赢,她在乎的不过是他那一颗项上人头,当然,仅仅那一颗人头不足以平息她的愤怒,她要让他最为骄傲的东西在他面前被毁去,让他死的不甘,死的悲惨。
  贴砮儿的笑声陡然截止,仰着的脑袋被一阵白沫扑了一脸,他咳嗽两声下意识的去擦,然而水和粉末凝结在一起,岂是容易擦干的,反而还有融化的趋势,继而,眨眼间双眸开始火辣辣的疼,很多士兵已经忍受不住掉下马,痛苦的嘶吼咆哮。
  眼珠子像是被腐蚀的疼岂能言明,大军已乱,贴砮儿闭紧双眼抓狂的挥舞着利刃唯恐武暖冬趁机偷袭。
  武暖冬神色清冷的望着几万军马乱成一团,不少人忍疼不住疯了般挖掉了自己的眼珠,还有不少人发狂的误伤了自己的兄弟,更有战马因眼睛刺疼惊了马踩踏了一地伤亡,场面血腥一片。她从苍穹背上跃下,轻步走到贴砮儿面前,他此时已经斩杀了不少自己人,可惜这样重要的时刻他不能亲眼见证。
  武暖冬为了能让他不留遗憾,好心的往他双眼上射去几滴勾兑灵水,让他勉强忍住疼痛模糊的看清眼前一切。
  贴砮儿眨眨眼,半眯的发现自己似乎减轻了些疼痛,立刻敏锐的挥了两下利刃,恰好割断了两匹受惊战马的脖颈,红色的血扑洒在他的脸上、眼中,痛苦又减轻了不少,然而眼前的一切却令他震惊惶然。恐怕唯有一词能形容——
  人间地狱!


第四百三十三章 踏平
  前方大军的混乱立刻惊动了营地中驻守的五万人马,因为是自己的营地,仗着人多,那留守的副将和谋士竟是没有出动那剩下的一万骑兵,反而带着四万步兵冲了过去。
  他们派的斥候不敢过于靠近,只认为是有毒物毒瞎了士兵的双眼,故此四万人一人举着一桶清水,想要救回为数不多中毒不深的兵马。
  武暖冬眼看着那些眼睛里沾了少许石灰还有得救的兵将,又被浇了一头的水,连带着发丝上残留的生石灰粉顺着水流下来,顿时惨叫声连绵起伏,愈来愈多的兵马扛不住灼痛,开始痛哭嚎叫,吓得泼水的士兵不敢妄动,可惜一切都晚了。
  疯狂的自相残杀还在继续,在一个人失去眼睛的时候便会彷徨无措,恐惧也如同传染病般逐一击溃士兵们脆弱的心理,加上剧痛,让原本尚存理智的士兵也发狂起来。
  武暖冬露出一抹似哭似笑的表情,昂首一声清喝,瞬间虎啸、狼嚎从军营后方响起,见势不对想要支援的骑兵四处警戒,却见一只只虎豹和狼群围在军营后方,呲牙咧嘴,说不出的整齐和凶悍,登时失了分寸,而他们的战马更是惶恐不安,不少马挣脱了缰绳夺命而去。
  更为稀奇的是,那些虎豹豺狼竟是连看都不看落单的马匹,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又在一声清喝下,气势恢宏的朝着军营骑兵扑了过来。
  没有马的骑兵大失优势,惊怔不定的乱成一团,竟是被数量多的吓人的虎狼豹分头击破。
  “啊!”军营中惨叫声持续不断,和平原上的嘶杀相互回应,响彻天际。
  而此时,从绝崖峭壁上噌噌噌冒出数不胜数的大唐兵将,他们一个拉一个、一个托一个敏捷的爬了上来,见到场面之混乱血腥,先是怔愣了稍许,待想起自己的目的赶忙持刃杀了过去。
  这已经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杀到最后大唐兵将已心有不忍,很多人只是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敌军割断筋脉,令他们再也不能上战场杀敌,而那四万完好无损的敌方士兵,早已被之前的变动吓得失去了主张,亦被发了疯的士兵伤了一部分,等到大唐兵将从天堑冒出,只剩下本能的反抗,毫无对战策略。
  贴砮儿目眦欲裂,咆哮着举刀朝武暖冬冲了过来。
  武暖冬勾起唇,沉声道:“来的好!”随之如同戏耍般,翻转着银枪,不停的用枪头刺透贴砮儿的身体,却有意的避开了他各大要害处。
  贴砮儿吃疼难耐,又急又躁,可是武暖冬的武功太高,岂是他能匹敌的,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留给他,只能不甘的任人宰割,不过稍许,血遍全身,再也看不出威风跋扈的神气。
  军营处,熊烈战火浓烟滚滚,大旗褴褛残破。平原上死尸伏地、残肢断臂,血腥味刺鼻难闻。
  战争依然持续。
  凄厉的嘶喊惨叫,连绵不绝。大唐兵士勇猛的厮杀和吐蕃军措手不及形成了鲜明对比。即便是贴砮儿刻意培养的弓箭队出动,都无法阻止大势已去的趋势。
  空中箭矢飞舞,拖着箭羽尾音破空的哨声,袭击的不光是大唐士兵还有他们自己人。
  好歹大唐士兵眼神清明又一直占了上风,在气势上已经打败了吐蕃军,箭羽纷飞,他们也顾不得留情,直接拉过吐蕃士兵抵挡在身前,那些士兵有已死的,也有苟延残喘的,顿时场面越发的混乱不堪。
  贴砮儿身上已经千疮百孔,黝黑的面孔惨白一片,护住颈部的铁箍如今也变得千斤重的负担,失血过多下,他头晕目眩,几次找不准敌人的方向。
  贴砮儿从未如此狼狈绝望过,体力不支、血液尽失、伤势险峻、兵将惨遭灭杀,每一样都足以令他狂怒、令他疯狂,可是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失神的眸子迷蒙的瞪着武暖冬渐渐的没了焦距,在倒地的前一刻,只听咔的一声,护颈的铁箍被挑落,尚未大力的呼吸,胸膛已经骤然静止,最后的视线定在了翻跃的天空上,而他那具满目疮痍的身体亦是轰然倒地。
  “死不瞑目?”
  武夏至轻蔑一挑,将贴砮儿滚落的人头丢给一小将,随之跑向那抹自从杀了贴砮儿后便有些神不守舍的身影,在离着她一米的距离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柔声喊着,“暖暖,你已经给玉寒兄报了仇……玉寒兄会开心的!”
  “会吗?”武暖冬恍惚不觉的凝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失去将领的吐蕃士兵遭遇了四面楚歌的袭击,已从精锐之师变得溃不成军。哀嚎、求饶、痛哭、残喘……各种负面情绪在平原上宣泄而出成了唯一的声响,扰的她心神不宁并没有报复后的喜悦。
  武夏至瞬间了悟,赶忙上前捂住了武暖冬的双耳,轻声道:“暖暖,闭上眼睛!这不是你的责任,这是战争最为真实的画面!”
  泪水顺着武夏至的指缝漏出,她伸出手隔着紫色绸布握住身后那枯瘦的手臂,想要从对方的身上获取一丝丝暖意,可除了冰凉僵硬,什么都不能带给她。
  武夏至看到武暖冬的动作,眸光微暗,也顾不上盔甲上的血迹污秽,一手搂住她的脖子按向自己胸口,急急的安慰,“暖暖,你冲哥哭、冲哥喊,哥都愿意,但是你千万不要一根筋,玉寒兄暗恋你那么久,隐忍不发,不外乎是希望你能够幸福,你不能让他失望呀!”
  武暖冬摇摇头,借着二哥的手抹干泪珠,自嘲的笑笑,“二哥放心,我是见识少,第一次上战场被吓到了,没事的!三哥呢?”
  “你三哥伤还没好,非要跟过来,我便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好好睡一觉!”武夏至怜惜的擦干她脸上的血渍,劝着:“你先跟苍穹回去,这里基本上已经被咱们掌控了。”
  “我要将那些食过人血的野兽送回深山,这样就不易和人类起冲突,食物充足也不会产生食人的念头!”武暖冬拒绝道,嘱咐着:“二哥那也不要大意,若是受伤赶紧喝我给你的秘制药水!”
  武夏至岂有不点头之理,“放心!”
  此时吐蕃大军已经落幕,武暖冬待下去也没了意义,唤来苍穹飞跃而上,直奔神威、闪电等控制的兽群。那些兽群被她喂了灵水,所以才会听她的指挥,同样因为伤了人成了凶兽,还需要她用灵水洗去它们身上本不存在的煞气方可。
  ps:抱歉大家,我家老爹住院了,这几天时间不能稳定,但绝对不会断更,请见谅!
  收到南宫玉玲亲的平安福,鞠躬抱抱~~十一点半二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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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噬
  深夜,武暖冬在给所有野兽喂了两碗灵水后,才将将松了口气。
  野兽们满是血煞的双瞳已经恢复了清明,本想围着她撒娇耍赖一番,谁知不过眨眼的功夫各个夹着尾巴开始往深山里钻。灵水的功效显著,想来是躲到哪里去泄出体内的毒气去了。
  神威、斑斓和闪电三只兽因为经常受到灵水调理,并没有被一时的血气所迷失,即便如此,武暖冬仍是不放心,灌了三只不少水,喝到最后,三只眼睛都泛绿,水汪汪的瞳眸眼巴巴的瞅着她,诉不尽的幽怨。
  武暖冬抿唇笑笑,紧了下胸前系的绸带,侧头说:“罗大哥,再等等,等到吐蕃收兵求饶,咱们就回家!”
  身后自是无人应答,只有山中打着风哨犹如鬼哭狼嚎,她站在山顶眺望着不远处的平原,那里已经恢复了一片死寂,微弱的火把将军营笼罩在朦胧之下,多了份诡异。
  她回神,吩咐三只在外面玩两天便收心回营,其它的虎狼豹则趁机放了生,之后唤来苍穹跃空飞回了天堑对面的大唐军营。
  吐蕃十万大军自己人杀了一万,受不住剧痛自杀、挖眼死了一万,虎狼豹咬死咬伤一万,大唐兵将重伤一万杀三万,活捉二万多,剩下的人马已经成了逃兵,零零散散的逃离了战场。
  武夏至和几个大将同时选择了收兵,他们的目标就是贴砮儿,吐蕃第一猛将。他已身死,穷寇莫追,自然打道回营。
  武暖冬从苍穹身上跃下时,大营灯火通明,军医忙碌不堪,虽说受伤的兵将比以往的战事少,近万余,死亡人数仅两千,对比敌军,大唐已算少有伤亡。可受了伤也需要一个个的治,军医的重要性便显现了出来。
  她刚落地,就被人紧紧的抱住了,夜风寒凉,日夜温差颇大,那人衣服上的凉气足以说明他在外面待了许久。
  武暖冬赶紧回抱住,心疼的说:“三哥,你怎得这般让我不省心,身子骨未好就站在外面受风吹。”
  “暖暖,这是罗兄?”武秋止直愣愣的瞅着她捆在身后之人,不自觉的松开了双臂,满目悲痛愧疚。
  武暖冬点点头,抿唇笑着,“我将罗大哥接了回来!”
  “好!”武秋止笑中带泪,“接回来就好,能守在你身边,他便开怀了!”
  一守营兵将走了过来,伸出双手想要替武暖冬解开绸带,“公子,罗将军交由我们可好?”
  武暖冬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握住胸前的带子神色有几分迷茫。
  兵将微感诧异,不明白她因何执着不放,还好武夏至适时走了过来,低声解释,“暖暖,军中有存放尸首的方子,交给他们,免得玉寒兄……”
  她犹豫了片刻,这才将绸带解下。
  “暖暖,他们会将玉寒兄收拾妥当,玉寒兄不会想让你看到他狼藉的一面。”武秋止望着远去的兵将,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至少暖暖看到玉寒兄的尸体没有做出过激反应,心伤难治,可为了家人,暖暖也不会想着要自绝随着玉寒兄而去。
  “我知道!”武暖冬收回目光,和武夏至一左一右将武秋止搀扶着回了营帐,武秋止挣脱不开,哭笑不得的说:“我除了有些身虚已无大碍,哪里用得着你们搀扶!”
  “你现在就是重点保护对象!”武夏至耸耸肩随意的说,战场之外他还是那个亲和憨然的哥哥,没有因武秋止的身份而生了半分的疏离。
  武秋止幸福的笑着,在武暖冬给他把了脉后,乏力的睡去。
  “二哥,我去帮军医疗伤,你也休息吧!”武暖冬给三哥盖好被子,又往壶中到满了灵水。
  武夏至正在脱盔甲,他转身从屏帘处出来,闻了闻身上浓重的汗味和血腥味,嫌弃不已,“我先打水烧水咱们各自洗洗,等洗完暖暖你也去休息,一天一夜不睡,铁打的也受不住。”
  武暖冬想了下,“我去看看有没有重伤危险的,若没有再说,二哥你先洗吧!”说完出了主帐走向伤兵们聚集的营帐。
  重伤大多是断肢或开膛破肚的,而今有了缝合的手术方法和止疼用的麻沸散,很多人的性命都能及时的救回来,武暖冬见军医忙而有序,便不在插手,留给了他们一些特效的止血药、疗伤药,并且往水缸里兑了灵水,方才回帐休息。
  经历了战争,她真的有些睡不着,闭眼就是满目的血红,这毕竟不是一两条人命,也不是坏人罪有应得,而是一条条鲜活年轻的生命,他们有家庭、有亲人、有朋友,只是因为上位者的私欲而奔赴沙场,与亲友生死离别。武暖冬不是善良到天真纯洁的姑娘,深知战场一事不因她所变动,可那么多条性命却因她死去,一瞬间的人间地狱惨状,想来就算过一辈子她都无法介怀。
  吁口气,武暖冬索性不睡了,出了营帐跟巡逻的队正打了声招呼,跃向营后的密林,打算在里面练一夜的功。
  找到无人可及之地,她直接进入玉府茅屋,盘膝坐在寒玉床上,屏神静气。
  热流自丹田而起,缓缓地走向各大筋脉,一开始通畅顺利,到了后来,竟是在心口、百汇处迟迟不愿通过。
  武暖冬蹙眉深思,还未容她有何动作,那股帖服的内劲突然开始喧嚣沸腾起来,短短几息间,它横冲直撞的冲破了两大重穴,激的她一口热血喷出,整个人轰地倒在了寒玉床上。
  玉府外天摇地动,犹如世界末日般开始一层层的瓦解坍塌,可茅草屋内的武暖冬已经全然顾不上,全神贯注的想要夺回内劲的控制权,意志力与热流产生了剧烈的碰撞,使她精疲力竭,浑身如过了水瞬间湿漉漉的满是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暖冬只觉得天地一片昏暗,大量的灵气严重的流失,而她和玉府的联系似乎也时隐时弱,危机重重难以预料。
  好在玉府与她灵魂绑定在了一起,即使这般折腾都没有脱离半分,过了很久,等她重新掌控了内劲之时,血液翻涌,一下子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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