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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图谋——二十九楼

时间:2017-11-05 16:16:50  作者:二十九楼

  随即,有人飞身去迎战黑衣人,如轻鸿掠飞,长剑贯日,正是卓凡卓小公子。
  飞羽带着乔装的银家护卫早已暗中封锁了外围。
  白图睁着双眼,木然的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也不知作何感想,竟一时无喜无忧。
  内室的门被宗政明月一剑劈开。
  大红喜被的床上躺着的正是仅着贴身衣裤的白图 ,她侧脸愣愣看着他,眼角一滴本泪若隐若现,在看清眼前人独一无二的容颜时,那滴泪竟无法抑制的滚落入鬓,灼烫着她的面颊。
  她的双眸此刻犹如三月天杏树枝头缭绕的白色芳华,飘落在他的心底,那娇弱的花瓣坚韧的不肯落下,最终贴服在他心口最柔软的那一块上。
  宗政明月深深看了她一眼,“别怕,我去去就来,等我。”
  即刻提剑再战阳起。
  那边白芍大喝道,“住手,你们再不停手我现在就杀了南宫红衣。” 
  卓凡倒是顿了顿,宗政明月却仿若未闻。
  南宫红衣一双杏眼沁泪注视着宗政明月,见他手上连顿都未顿的形势,木然闭上眼睛。
  白芍对着那脖颈抬刀就要下手,“叮”的一声,那刀却被打偏了半寸,随即手上一空,南宫红衣已被人带到一米开外。
  白芍定睛一看,来人好一位翩翩公子。
  冰蓝对襟长衫,下摆及袖口绘有水墨兰花图文,碧水的飘逸和水墨的雅致衬得此人身姿如竹。
  “把你的人看好了!”
  宗政明月头也不回的说到。
  “侯爷放心!”翩翩公子回道。
  他声音刚落,内室白图心中微讶,这不是齐寒齐大哥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
  很快外院的打斗已停止,看来那些喽啰已解决,只剩下堂屋里两对打斗。
  白芍见南宫红衣被救,气急败坏,转手就是一刀刺向小米,大悟飞快的挡在面前,那刀豁然已刺进了他胸口半寸,小米睁着双眼扑在大悟的身上,惊愕悲愤,泪流不止。
  白芍拔了刀还要再刺小米,小米沉浸在悲痛中毫不在意刺过来的刀。
  那边卓凡为了止住她,忙里抽空给了她一剑,却给了黑衣人空档,自己生生受了一剑,飞出院外。
  小米嘴上被堵之物一拿开便是她撕心裂肺的痛哭。
  听小米哭喊大悟的名字,白图心中悲愤难抑,大悟啊,那个一看到她就会露出憨厚笑容的兄弟。多少个忐忑不安的夜晚,他陪着他一起度过。
  “起儿!”
  黑衣人和阳起对了一眼。
  宗政明月心知肚明,暗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却不想黑衣人伸剑挑了高台上的烛火掷向前门。
  “不好!”
  卓凡一声惊喝。
  那烛火落在前门处轰的烧了起来,阻隔了门外的银甲护卫。
  好在齐寒早已带了南宫红衣离开。
  黑衣人和阳起迅速跑向内室。
  黑衣人早已先一步架起了白图。
  而阳起刀已架在了小米的脖子上。
  

☆、82

  
  82 温柔以对
  眼见宗政明月的逼近,黑衣人刀剑直指白图的丹田,“听说血蛊之身只有这里才能杀死,我今天可以试试真假!”
  阳起看着他颤抖着说到,“师父!”
  黑衣人不耐的瞟了他一眼,“闭嘴!”
  “叫你的人撤出水陆街!”黑衣人喝道。
  卓凡看着宗政明月,终是退了出去。
  今日的宗政明月一身黑色劲装,煞气逼人,这也是白图第一次看他穿黑色,不想他凌冽的气质在黑色中更显得盛气夺人。
  这些时日,白图只要一想起那一日分开时宗政明月浑身是血,双眼紧闭的模样心中就剧痛难安。
  如今见他依旧长身挺立,耀眼夺目,心下便已安生不少。内心隐隐的喜意一时竟叫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除了外面噼里啪啦的火势,周围再无声响,想来那些护卫听了宗政明月的命令终是撤了。
  “是她死还是你死”
  黑衣人的声音冷酷无情。
  宗政明月淡然一笑,“不就是想本侯死吗?这有何难活到今日也是赚了。”
  后一句话明显是说与白图听的。
  “放了她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宗政明月收了剑,丰神玉立,浅笑淡然。
  阳起盯着宗政明月呲目以对,此刻很不得叫他碎尸万段。
  他见得不得他这副气定神闲的骄傲模样。
  “放了小米,她只是一个侍女。”白图说到。
  阳起看着她微笑,“真的吗?她真的是一个侍女那么简单吗?”
  此刻的小米双眸悲痛呆滞,完全沉浸在大悟的死之中,仿若行尸走肉,对于架在脖子上的刀也好,周遭人的话也好,一律一副置若罔闻的状态。
  阳起看着宗政明月说到,“我原来一直以为伍灵仙应该就是西蜀南平王的私生女,可自那次伍灵仙被甲一带走,即使受了酷刑她也熬住了,我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南平王的私生女。”
  他看着小米慢慢说到,“而她应该才是南平王真正的私生女,你说如果我杀了她,南平王还会和宗政明月那么铁吗?”
  白图心中一突,他们竟然已经知晓了小米的真正身份,小米危已。
  鬼洞族一心就是为了霍乱后燕国,杀了小米就能破后燕国和西蜀南平王的联盟,他们又怎么能放过如此的大好机会。
  无论是国事也好,还是为了死去的大悟也好,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米有事。
  而阳起像是要验证自己对于小米身份的猜测一样,一边看着宗政明月,一边将架在小米脖子上的刀紧了紧。
  终于在看到宗政明月眼神几不可察闪了下后阳起大笑,“果然。”
  白芍得意的慢慢走近,一把拿了他的骄阳丢在地上,“跪下。”
  宗政明月毫不犹疑的跪下,犹如刀俎上的鱼肉将任人宰割,可他却带着美如罂粟的笑容。
  “不知道侯爷如此伏低为的到底是哪一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当然是为了本侯的白侍卫。小米姑娘虽说身份重要,但她若真是被杀了,她的父王自会明白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两方盟约为了是利益,绝不会为了某一件事某一个人或成或败。”
  白芍瞟了一眼阳起,故意说到,“哦,侯爷的白侍卫就这么重要看来侯爷也并不是如传言中的不近女色啊!”
  宗政明月点点头,一本正经,“所以说传言往往不可信,本侯好细腰,这已是云州人尽皆知的事,偏偏本侯的白侍卫生了一副恰到好处的细腰……”
  他说着目光炯然的注视着白图。
  “每夜床榻之上,本侯触手可及,温香软玉,纤纤一握,无人可代。”
  白芍无声浅笑,得意万分,眼神却密切关注着阳起神色异动。
  阳起一把推开小米,伸剑对着宗政明月当胸一剑。
  受了这一剑,宗政明月却面色如常,依旧笑得一脸邪魅。
  看着宗政明月胸前的黑衣漫漫侵染出一层层的血水,白图心如刀割。
  此刻看着这个傲然的男子决然的跪地任人宰割,她心中一阵呕痛,她终于再次确定自己的心在哪一边了。
  她轻轻闭了闭眼,再猛的睁开,一片清明。
  “阳起,还记得那把钥匙吗?”白图忽然冷笑着说道,“那把钥匙确实是开启我们圣巴教大门的钥匙,但有一点你却不知道,那把钥匙想要开启我们圣巴教大门,必须拿钥匙的人是血蛊之身。现在问题来了,若是我现在就死,别说即使你拿了钥匙也开不了门,就是你们鬼洞族怕也是离灭族不远了。”
  想到这里,白图不再犹豫,十分镇定的说到,“他若是有事,我即刻作陪”,说着作势就往前撞向黑衣人手上的刀。
  阳起一惊,黑衣人也是一惊,赶忙松手后侧刀锋。
  阳起顿时收剑,再不敢动宗政明月。
  “他若死,我绝不独活!”白图说到。
  阳起的剑顿时一愣,看着白图难以置信,“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他”
  黑衣人不耐的说到,“起儿,怎么这么多废话,杀了他便是,她即便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阳起的剑已近在宗政明月胸膛咫尺,黑衣人已一手按开机关暗道,就在那一刻,白图猛的用劲,腹部直接装上黑衣人手上的刀,顿时腹部血花四溅……
  “小白……”阳起已飞奔而上搂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这一刻黑衣人和宗政明月几乎是同时出剑刺向对方,又快又狠,带着不可商榷回旋的余地……
  “小白,小白……”
  耳边是阳起悲苍的呼声,那双烟雨蒙蒙的凤眼彷如儿时童言戏语。
  白图此刻只觉得腹部山间溪流一样潺潺而流,整个身体都在凝滞,唯有头脑异常清醒。
  宗政明月只攻不守,逼得黑衣人渐露疲态。
  十几招过后,黑衣人要害之处中剑,已是强弩之末。
  紧急时,提了小米在手上要挟,一手拉着阳起进地道,“起儿,我们走!”
  宗政明月作势要追,却不着痕迹的抢过了白图抱在怀里。
  她一安全,远处的卓凡就带人跟进了地道。
  “小米……”
  白图喊到。
  宗政明月搂了她按在怀里,“别担心,他们跑不了。”
  “刚刚是谁杀了大悟?”白图的声音冷静的叫人发怵。
  “是我!”在一边奄奄一息的白芍说到,她似乎受伤不轻。
  “为什么杀他?为什么杀他?你们的要求我已经答应了,为什么还要杀他”
  白芍笑的凄然,“为什么,你还要问为什么吗?我的一生永远都在你的阴影里,而你呢,却在侯府呼朋唤友,连宗政明月都为你倾心,可你为什么还不肯放了阳起,我只有阳起……”
  她还没说完已然倒地。
  对于白芍筋疲力尽的倒下,作为鬼洞族最后的两个男人,眼都没眨一下。
  白图心中忍不住为白芍感到一股悲凉,她其实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飞羽和卓凡一前一后在地道里扑住了阳起父子。
  阳起的师父黑衣人已无力自行,全靠依在阳起身上,他还要带着一个小米,本就跑不快,最后只得丢了小米。
  护卫带出小米的时候白图终是心安。大悟已因她而死,若是小米有事她将更难心安。
  宗政明月的意思很明白,今日网已铺开,必不叫他们鬼洞族的余孽逃走。
  在地道的另一个出口处再相见的时候,阳起背着他的师父黑衣人已是面如死灰,无惧无忧。
  白图躺在宗政明月的怀里奄奄一息,双目却澄明清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拿下!”
  宗政明月喝到。
  白图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扬起身子扑住宗政明月的脖颈,嚎啕大哭,“放了他,放了他,此生我和他再不想见……”
  哭声中的悲呛,寒凉,隐忍叫人闻之落泪。
  阳起双目呆滞的看着那个一身鲜血的纤瘦身影,木然的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搂着自己的仇人嚎啕大哭。
  他凄然一笑,她对他似乎从未如此恣意过。
  命运何其无奈,叫她终离自己远去,这一生的悲凉和惨淡灌满他的胸腔,可他竟无言以抒。
  白芍虽已转醒却也如小米一样失魂落魄。
  宗政明月心如刀扎,那个背脊挺拔如松的白侍卫,永远那么狡稽隐忍,坚韧桀骜,何时如此崩溃大哭。鬼洞族的伤害和背叛对她的伤害何其深。
  看着眼前阴郁木然的男子,宗政明月将他挫骨扬灰的心都有,但他终是按捺了下来,“放他走。”
  甚至他还将白芍推了过去。
  阳起木然的盯着白图,后者一直埋首在宗政明月的怀里,始终不肯看他一眼。
  直到白芍拉着他磕磕绊绊离开,消失在暮色之中。
  “好了,我放他们走了。”宗政明月搂着她温言细语,却得不到回应,再一看,白图已然昏睡过去。
  她腹间的鲜血竟然没有止住,流淌在他的黑衣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宗政明月心中大惊,怎么回事,难道刚刚那个黑衣人所说的是真的吗?血蛊之身也有必死之处。
  他面色顿变,一身急喝,“快传管大夫……”
  

☆、83

  83
  又是一年桂花飘香的时节,云中郡古老的街道落满了黄花一地,青石板都沁着香气。
  水陆街的早点买卖的吆喝声早已划开薄雾,露出平常百姓温情的日常。
  仿佛水陆街那一晚的惊心动魄就是个梦,唯有那破败的院子证明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镇国侯府人人低眉顺目,心事重重。
  秋风乍起,詹总管早已换上了长衫罩衣,他愁眉不展。
  “唉,卓公子,你可得劝劝侯爷,他本就有伤,如今这样不眠不休的照顾一个侍卫成何体统。”
  卓凡淡然道,“詹老放心,管大夫已看过,侯爷的伤已无大碍,至于白侍卫……”
  他欲言又止。
  “那天多险啊,我现在想想都后怕,你们可也真行,硬让侯爷去冒险。”詹总管言语间责备意味明显
  卓凡讪笑到,“詹老又不是不知道,侯爷的脾气,向来是想好了的事无从更改,我们也只能……”
  “唉……真没想到,小白当真是圣巴教的圣女,血蛊之身。”
  詹总管又道,“老侯爷在世的时候本就有意让侯爷和北齐公主联姻,如今那北齐公主早已成年,侯爷却闭口不提此事。唉……”
  卓凡看着詹总管认真说到,“詹老可知道新塔里有一味珍宝,叫九毒圣水,正是用美娜多的金蟾泡在寒冰水里,泡上足足一百零八天,金蟾毒液就会和这寒冰水融合一起,化成一小杯水,而这水便是九毒圣水。这九毒圣水据说可以起死回生,而侯爷为了救血蛊将这九毒圣水给小白服下了。”
  “啊?”詹总管大惊。
  “詹老可能还不知道,侯爷早已带着小白入过新塔。”
  詹总管吃惊的看着他,“怎么会”
  “怎么不会?”卓凡反问道。
  两人一时相对无语,他们两人心里都明白,侯爷带白图入了新塔意味着什么。
  新塔向来是只有镇国侯府的主人才能入内,宗政明月带了白图入新塔,只有一个意味那就是他已认定白图作为镇国侯府的女主人。
  卓凡淡笑道,“早前我看侯爷待白侍卫就有些与众不同,我也并未在意,毕竟白侍卫确实是个有趣的人,”说到这里他不禁想起最开始见到白侍卫的情景,她箭无虚发,勇猛坚韧,狡稽欢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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