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风:“这又如何把所有事情都怪在我的头上,若你心中没有对权力的向往和对月儿的觊觎怕也不会考虑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吧?”
施玉不理水清风,转而朝叶传宗一跪:“陛下!水清风曾传假诏书给臣,诏书上说陛下已定了臣欺君罔上、通敌叛国之罪,还将我父亲及妹妹一并处死,以此条件要挟、引诱臣被叛,臣为了找机会逃出水泽国回到陛下身边说明情况,万不得已将计就计的暂时答应了他的条件,但臣心底从未有过反叛之心,还望陛谅臣的一片苦心!”
叶传宗:“施玉,朕相信你,眼下先不要多想其他,一切等朕将你和月儿救回去再说!”
水清风:“啧啧,又是一幅非常感人的君臣之情、兄弟之情啊,发生这么大的事还能够不计前嫌,看得我水清风好生羡慕!不过……叶传宗,恐怕今是救不了他二人回去了。”
叶传宗笑道:“看看眼下的情形吧,你认为你的沧澜观还能撑得了我炮兵军的几炮攻击?看来你造大炮的技术与我金兰国有差距啊!”
水清风:“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这个沧澜观其实只是刻意要引你上钩的一个鱼饵,此关破了也无防,朕马上便可退守沧州城,另外,朕还有三十万大军已然带着另一批精锐炮军攻打你的水玉关,现在恐怕已然快要拿下了,回国无门,你还能把你的皇后和将军救到哪里?”
叶传宗不慌不忙道:“果然好计谋,不过……朕好象刚刚收到了来自水玉关的八百里加急战报,怎么战报里说高启率领的那三十万大军还没到水玉关,便已在二十里外狼牙谷内遭了埋伏,现在正被十万伏军在山谷两侧架的大炮轰得抱头鼠窜,怕是撑不了多久便会全军覆没了!”
水清风的脸色一阵苍白,隐隐有冷汗缓缓流下:“叶传宗!你是故意编造谎话来扰乱朕的军心?”
叶传宗:“难道你没有收到高启的战报?”
这时,便听城墙之上一边有一个将士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报——陛下!高将军的八百里加急战报!”
水清风一把夺到了手里打开观看,越看眼瞪得越大,越看脸上的冷汗越多,片刻后,水清风将手里的战报紧紧揉成一团握在手里,咬牙道:“叶传宗!放了高启!”
叶传宗:“哦?高启已经被俘了?看来你的战报比朕的更新,放了高启当然可以,你把月儿和施玉一并放了,我们做个交换。”
水清风:“你用一个换我两个人,你当我不会做生意么?”
叶传宗:“料你会这么说,别担心,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你看看加上这个人怎么样?来人,把高皇后带上来!”
转眼,沈去疾便从后方推着一个一身黄袍的高贵女子来,水清风仔细一看,大惊道:“你——叶传宗,你何时把我的皇后掳走的?!”
叶传宗:“没多久,昨日凌晨,拜你所赐,朕也在水泽国内买通了人马学会了掏洞,昨日凌晨将你的高皇后偷偷掳到宫外,然后给她喂了点哑药,又将她装扮成了一个哑妇人偷偷从镜城带出混出了关。”
水清风气得双手发抖:“你……你这个无耻小人,竟敢掳掠朕的皇后!”
叶传宗:“同样的话也送给你,大家彼此彼此,怎么样,现在这生意公平了吗?另外,朕可不像你似的有那么大的野心,一心想要吞并他国,今天我们就以人换人、鸣金收兵,大家都把军队撤回、人放了,从此两不相欠,如何?”
水清风在犹豫,一旁的水清云担忧道:“陛下……高皇后和高将军,可不能有所闪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图谋金兰国一事不如就日后再议吧?”
水清风眯着眼睛看了看城墙之下志在必得的叶传宗,冷冷的说道:“好,鸣金收兵!待你将高将军一并押过来再行交换!”
双方鸣金收兵、休整军队开始埋锅造饭,叶传宗大概清点了下伤亡人数,这次因为是有炮兵军在前压阵,损毁了有两三百门大小火炮,但军士损失并不多,几有几千人的伤亡,看情况水泽国方面损失的军士更少,毕竟对方是在城墙上,大炮损失的也比金兰国方面的要少,只是城墙损毁严重,真的经不起几炮的攻击了,叶传宗甚至有股冲动,想要把人交换过来以后一鼓作气将沧澜关攻破,只是现在还在犹豫。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在水玉关外负责伏击的尤劲松才派副将把高启押了过来,中间倒也没有什么差错,双方很快就换了人各自收兵,花辰月挺着肚子一把就扑到了叶传宗宽阔的怀里:“陛下,月儿好想你……”
第一百五十六章朕相信月儿的清白
叶传宗同样牢牢的将花辰月抱在怀里,轻轻的抱着花辰月的肩膀:“朕也好想你,快给朕看看小皇子!”
花辰月自叶传宗的怀里出来,拉着叶传宗的大手抚在已经明显鼓起来的肚子上:“他已经四个月了。”
叶传宗的吃了个早餐,因为一路车马劳顿,两人刚吃完早饭便觉一阵困顿,于是相扶着回了寝殿睡下。
躺在足足有三个多月没有躺过的大床上,花辰月软软的依偎在叶传宗的怀里,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强大的安全感,不由得浅浅的呢喃着:“每晚,我都想念着这个温柔又安全的怀抱,你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
叶传宗轻抚着花辰月的脸庞:“怎么熬的?”
花辰月:“我亲手做了两只猴子,一只像你,一只像我,每晚抱着他们两个睡觉,想象着他们就是你和我,可惜的是,没来得及从水泽国的皇宫里带出来,你呢,这几个月有没有想我?”
叶传宗温柔的亲吻着花辰月的脸庞:“你说呢,想你想的都要疯了,每晚每晚都想象着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的宠爱,还有我们的小皇子,每天朕都在想象着他有没有长大,在你肚子里乖不乖,还有它,刚才在浴室就忍不住了,可怎么办?”
叶传宗握着花辰月的手放在了下身昂扬的粗大之上,花辰月娇嗔道:“就算我在你身边不也不能么?贪吃鬼,就不能忍忍,或者后宫那么多女人,你就分些雨露给她们吧。”
叶传宗:“月儿,你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朕每日心里十分的暴躁又烦闷,曾有几次到施兰和傅清雪的宫里发泄过几次,而且……施兰还有了身孕,你会不会怪朕?”
花辰月:“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雨露均沾,她们久居深宫也不容易,又怎么会怪你,况且,这也是给皇家延续香火,月儿该和陛下一样感到高兴才是。”
叶传宗:“怪不得朕如此眷恋你,哪个后妃能有你这么懂事?”
花辰月:“哦?只是眷恋我懂事么?”
叶传宗:“当然不是,还有月儿的美貌、聪明、温柔、活泼……朕困了,咱们睡吧?等睡醒了再向母后请安去。”
两人睡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醒来时已近午间,起床洗漱后便直接去了永寿宫,打算和温太后一并用午膳,叶传宗很少在这个时候来请安,温太后本还觉得诧异,以为叶传宗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当看到叶传宗手里还扶着肚子已经鼓起来的花辰月时,温太后先是惊喜了下:“月儿?你回来了!”
花辰月看到温太后也是一阵的激动,拉着叶传宗快走了几步走到温太后的近前:“母后……月儿好想您,您身子可还好?”
本以为温太后也会满心激动的过来拉着自己的手回应,没想到温太后却有些突然的脸色冷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并未动,只淡淡说了句:“回来便好,母后身子也还好,宗儿,扶月儿坐下吧。”
两人坐定后叶传宗便让太监去传了午膳,有宫女过来斟了茶,温太后慢条期理的说道:“宗儿此次亲率大军去沧澜关营救你也算是尽了心意,月儿,你是如何被水清风自深宫内掳到水泽国的?真如传言中所言的,你和那水清风之间有过什么瓜葛吗?”
温太后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花辰月终于明白了刚刚她突然冷落下来的心思了,敢情是觉得自己被掳,又在水清风的身边呆了几个月,怕自己和水清风男女授受不亲吧,温太后还是偏守于旧传统的,或者说对自己远不如叶传宗对自己这么的信任,从在战场上和叶传宗相见,花辰月便感受到了叶传宗炽热的想念之情,眼睛中对自己没有半分的怀疑,温太后便不一样了。
花辰月正想开口解释一番,便听叶传宗道:“母后,月儿车马劳顿,又被水清风幽禁了几个月,心中本就恐慌,此事还是日后再提吧。”
花辰月知道叶传宗是不想自己提起此事尴尬,但很明显温太后是想知道一些前因后果来判断自己是否确实和水清风有染,想来不说清楚日后心里也是个芥蒂,便用眼神示意叶传宗没事,于是向温太后把实情娓娓道来,温太后静静的听着:“这么说,那水清风将你掳走,这件事并非你事前知道,而是他刻意编造的?”
花辰月:“正是,臣妾是金兰国皇后,又和陛下情义深重,怎会和水清风有什么瓜葛。”
温太后:“几个月前,兰儿陪母后到御花园游览,却是意外的从一个工匠手里提到水清风的一把折扇,据工匠交待这把折扇是在御花园墙根的草丝中捡到的,后来又发生了水清风派人自水泽国送来一封密信和玉凤佩之事,此事你做何解释?”
花辰月被幽禁在若水阁,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这么多事,又是谣言又是密信,对于施玉潜入水泽国皇宫打探消息一事也一无所知,水清风居然还把玉凤佩送了过来?实在是可恶至极,看来自己一直生怕叶传宗误会的那次御花园夜会之事也是瞒不住了,事到如今,其实花辰月的心里对隐瞒了那次会见很是感到后悔,倒不如早些言明,谁知道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于是又将那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叶传宗虽然诧异,但听花辰月一五一十平平淡淡的说出来,便知那晚只是个临时发生的意外事件,估计花辰月自己也是懵的,根本就想不起来把当时还并未做过什么的水清风当做什么危险人物来看,惊慌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倒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温太后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温太后面带愠怒道:“月儿,亏母后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的看待,发生如此大的事你竟然一直刻意瞒了下来,你倒是说那玉凤佩是被水清风抢走的,那折扇也是他主动扔下来的,可当时你身边无人,谁又能证明不是你们相互所赠的?”
花辰月一脸的淡然,将清明的眼光迎向温太后怀疑的眼神:“母后,月儿心思一片清明,和那水清风之间也无任何沾染,若母后不信月儿,月儿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叶传宗对于温太后一直纠结于花辰月是否和水清风有染一事颇有些无语,但一个是自己的母后,一个是自己的皇后,向着谁说话似乎都是偏心,眼见温太后一直咄咄逼人,叶传宗终于看不下去了,说了声:“母后,朕相信月儿的清白,您也别多想,月儿不是那种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闹了场大大的不快
在睡觉,别乱摸,小安子,快去传膳吧。”
小安子便带着小德子、粉蝶几人重新去尚食坊传膳,用完丰盛的午膳,花辰月又是一阵困顿,这些日子不仅胃口好,也更容易疲惫了,应该是怀孕的正常反应,花辰月便靠在软塌上小憩了片刻,醒来后本想去御花园走走的,一想到一出去又难免碰到宫里那些人,怕又会围上一堆,又挺烦的,便在院里走了走,虽然自己这几个月不在宫里,但院里的花草被几个宫女打理的很好,一幅欣欣向荣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用完早膳,花辰月终于憋不住了,在若水阁的时候天天就被关着出不了门,好不容易回了宫,心里一直惦记着御花园里自己种下的那些果蔬花木,本想自己去走走的,想了下昨天刚回宫就跟温太后吵了一架,即便是温太后不对,但无论如何她是长辈,花辰月想了下还是应该缓和一下关系,于是便去了永寿宫请安,正巧碰到叶传宗正趁着和温太后一起用膳的机会在就昨日的事情道歉,温太后的脸色虽然还是一片严肃,但却缓和了许多,花辰月赶紧也走过去和叶传宗一并就昨天的事表示了歉意,温太后便也没再说什么。
花辰月:“月儿想去御花园散散心,不如母后跟月儿一起走走吧?省得在宫里闷得慌。”
叶传宗见温太后在犹豫,似乎并不想去的样子,便也跟着说道:“朕也一起去,母后,走吧。”
温太后便勉强点了点头站起了身,以往都是叶传宗和花辰月一左一右搀扶着温太后,但这次叶传宗竟全心全意的扶着花辰月,温太后只好扶着白鹤鸣的手往外走,看着身旁叶传宗和花辰月贴在一起亲密的样子,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太后、皇帝、皇后一起出行,虽然叶传宗和花辰月一向都是拒绝带依仗的,一般身边只带几个宫女太监,温太后这边多年前宫里的人都已养成了习惯,再加上温太后本身年纪也大了些,每次出去宫里总有十来人跟着,再加上侍卫们也是浩浩荡荡的几十人了,如此大的阵仗很容易让其他后妃们得到消息。
这不,一行人刚刚走到半道上,便听身后叽叽喳喳好一阵吵闹,叶传宗一回头,发现昨天吵着要见花辰月的那些个后妃们竟都各自带了贴身的太监宫女追了过来,赵美妍首当其冲的跑在了前边,之后躬身施礼:“妍儿见过母后、陛下、!”
温太后顿了下脚步,刚要诧异的问一句‘你怎么也过来了’,往后一看,居然哩哩啦啦跟了一大队各宫的后妃们,趁自己这么脚步一顿的功夫纷纷凑过来施礼,温太后正有些嫌吵之时,便见施兰款款的走了过来,施完礼后冲身后一众叽叽喳喳的后妃们道:“妹妹们,现下咱们人多,都别吵闹了,省得扰了母后清静。”
众妃们这才安静了下来,温太后便接了施兰的手:“兰儿,你也有了身孕,还是不要乱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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