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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之影帝的完美饲养——秋囚囚

时间:2017-11-10 16:11:32  作者:秋囚囚

  一阵风从过道上的窗户吹来,傅景生脚边的纸翻了个面儿,半卷半卷的,但还是能看出前面两个大大的‘禁止’二字。
  怒火中烧的江小鱼:“……”
  “抓紧。”傅景生将江小鱼放在肩膀,他自己则刷刷两下将门上贴的广告纸撕下来团吧团吧团成一卷,手臂轻扬,那团纸便呈抛物线完美的落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站在傅景生肩膀上抓着衬衫领子的江小鱼不由放开手,给这帅气的‘投篮’来了个热烈的鼓掌。
  傅景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将她从肩膀上取回手心,伸手:“钥匙呢?”
  江小鱼赶紧从斜跨包里取出钥匙,当她将钥匙拿在手心时,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冒了出来。
  包包手机钥匙全都跟着她变小了,开个屁的门啊!
  她欲哭无泪的抬头:“钥匙都变小了…”
  傅景生抚着额头,他居然也忽略掉了这个问题!
  两人大眼对小眼,最后还是江小鱼打破沉寂了:“傅景生,我想到办法了!”
  傅景生眼神示意她说。
  “看到过道上的窗户了没?那个窗户离我家阳台不远,我可以从窗户下的管道爬进我家!我家有备用钥匙!”
  傅景生去窗户那里朝右看,果然看到大概四米远处江小鱼口中的阳台,江小鱼说的管道应该是电缆管道,那管道很粗,管面粗粗一看也有三厘米宽,虽说对江小鱼来说这宽度已经够了,但如果一个不小心脚滑了,从这儿摔下去就不是从凳子上摔下去那般轻松了。
  所以傅景生想也不想便摇头:“不行!”
  ------题外话------
  江小鱼:傅景生,男人能下蛋么?
  傅景生:不能。
  江小鱼:那有蛋么?
  傅景生:……有。
  江小鱼:在哪?
  傅景生(邪气):你想看?
  江小鱼(头皮发凉):不不不,我不看了。
  麻蛋,这眼神太具杀伤力了,哭。
  饲养031:不仅亲还舔!
  江小鱼拎着那串小钥匙,哭丧着脸:“那你说怎么办?”
  “不可能都到家门了也不进去呀!”
  “附近有没有开锁的?”傅景生用手安慰似的摸了摸江小鱼的头,问。
  不用傅景生说,江小鱼都知道傅景生想的什么,遂摇头:“不行的,开锁必须要去开证明,否则人家不会给开的。”
  然后她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我这个样子怎么开证明。
  她扒着傅景生的指头摇啊摇:“你放心,我绝对会小心,不会掉下去的。”
  傅景生斜晲她一眼,哼了哼:“这会儿不怕了?”
  江小鱼身子一僵,苦着脸:“当然怕了,可这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么。”
  傅景生叹口气,知道这小东西是非常的想回家,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也只得如了她的愿。
  只是让江小鱼就这样毫无任何保护措施的爬管子,傅景生疯了才这么做。
  他抱起江小鱼,在江小鱼一脸茫然中大步下了楼,回到车上找啊找,期间江小鱼问了他几次找什么傅景生都没回答她。
  最后傅景生在座椅下掏出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是一团蓝色的毛线。
  江小鱼见到毛线的那一瞬间明白了男神的想法,眼睛就冒出了星星眼,坐在男神手心,“傅景生,你真是太好太好太好了,不枉我粉了你这么多年啊。”
  听到小东西感动的嚎语,傅景生嘴角不可抑制的扬了起来。
  忍了忍,江小鱼实在是没忍住,照着傅景生掌心就是吧唧一口,亲了还不够,顺带舔了一下。
  傅景生嘴角的弧度瞬间就僵硬了,看着手心那团缩回舌头,嘴角抽搐:“麻烦以后别舔好吗?”
  江小鱼一屁股坐在那团温润上面,蹭了蹭后,抬头,璀璨的眸子闪啊闪:“放心,我已经蹭干净了,不脏!”
  被江小鱼的无耻再度震住的傅景生:“……”
  他后悔来找毛线团了,就该让这不要脸的小东西顺着管子爬过去。
  再度回到五楼,傅景生用毛线团一头系在江小鱼腰间,随后便将江小鱼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管道上。
  江小鱼这个人除了怕黑,其他几乎都不怕,唔,好像还怕死。
  不过现在身上系了根毛线,就算下面是万丈深渊,她也一点都不怕害怕了。就算不小心滑了也有根毛线拴着,摔不死。
  抱着这样的心态,江小鱼几乎可以算是悠闲的走进了自家的阳台。
  她倒是轻松,可一路目送她的傅景生心中却是捏了把汗,见小东西安全着地,朝他挥了挥手,傅景生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有了丝放松。
  他看着那小东西朝他咧了咧嘴,顺着阳台的跳到地面,尔后蹭蹭跑进家了。
  江小鱼本想直接打开门,可是看了那门的高度,最后只能翻了个白眼放弃了。
  早知道就该在门口放具柜台!
  幸好钥匙她是放在茶几下面的小盒子里,她倒是没费什么力气便拿到钥匙。
  双手合抱起几乎快有她人高的钥匙,江小鱼哼哧哼哧的跑到阳台,将钥匙系在毛线上,为了系紧毛线,她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扯了扯钥匙,发现很稳固,江小鱼便用力的扯毛线。
  之前就说好了,江小鱼把钥匙找到套在毛线上便扯毛线,傅景生收到信号就会把钥匙拉过去,然后拿着钥匙开门。
  傅景生等了十来分钟还没等到‘信号’,心里开始不安,想着以江小鱼那体型,实在是容易出事,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撬门时,手中的毛线终于传来了‘信号’。
  他用力一拉,一把银色的钥匙便拉了过来。
  咔哒一声,门轻轻打开了。为避免又踩到江小鱼,傅景生在进门的第一时间就出喊:“江小鱼?”
  “我在这我在这儿!”阳台边传来江小鱼的回应。
  顺着声音看去,就看江小鱼满头是汗的坐在阳台的地板上,无力的向他挥着手。
  刚刚一番运动,真是累死她这个小身板了。
  傅景生好笑的走过去将她拎起来放在茶几上,这才打量着这间房子。
  这是典型的两室一厅户型,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味,令人闻之神清气爽。
  进门往右走是厨房,粗略一看,便知这小东西是个不煮饭的。
  ——因为傅景生的火眼金睛发现那些厨具都很新。
  =_=!
  客厅连着阳台,虽然不大,五脏六腑俱全,被这小东西布置的很温馨。
  阳台上除了摆放了几盆花草,还放了个藤制的小吊椅,脑海中几乎可以想像江小鱼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吊椅上呼呼大睡的模样。他浅笑着摇头,将目光放在客厅。
  客厅对面尽头是厕所,厕所门上挂了个笑脸,那傻不拉几的模样一看就是出自江小鱼之手。
  不过傅景生却注意到天花板上四个方位角均用红钱串了个铃铛钉在上面。
  “怎么样?我家是不是还不错?”江小鱼站在茶几上得意的朝傅景生笑。
  傅景生散散的走了几步,打击她:“通过这间屋子,我没发现你有哪点像个风水师。”
  在他看来,风水师的屋子不应该摆满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么。
  虽说这实在很难与江小鱼外表相联合。
  江小鱼嘟嘴不满:“谁规定风水师的家不能这样了?”
  江小鱼可不想与傅景生探讨关于风水师的问题,她从茶几跳到沙发,再从沙发跳到地上,小步子噔蹬噔往自己房间走。
  傅景生跟了上去,见她跑得那么辛苦,看不过去,又把她捏了起来。
  “哪边?”
  左右各一间房。
  “左边。”江小鱼站在傅景生手里,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声道,那模样,颇有‘冲啊,杀死小日本鬼子’的雷霆气势。
  傅景生:“……”
  江小鱼的房间跟普通女孩的房间没两样,床上有个非常大的长颈鹿玩偶,两只硕大的眼睛直勾勾朝门口盯着,如果是大晚上的,冷不丁对上这俩眼睛,估计还有点毛毛的。
  “傅景生,麻烦帮我把抽屉打开。”江小鱼指挥起傅景生来毫不手软。
  傅景生依然给她打开,见她从抽屉里拿了把钥匙出来,不解:“你拿钥匙做什么?”
  江小鱼嘿嘿一笑,不说话,只让傅景生把写字台上的电脑收起来。
  随后将钥匙给傅景生,让他把卧室对面那扇门打开。
  她画的符,都在那里面嘞。
  ------题外话------
  傅景生:江小鱼,你给我好好走路!
  江小鱼:没事儿,我身上拴着毛线嘞,掉下去你把我拉上去就行了。
  傅景生:那要不要我直接把你甩过去。
  江小鱼:……这个这个,还是不要了。
  傅景生:那就给我认真走!
  江小鱼:……遵命。
  饲养032:深仇大恨啊这是!
  傅景生拎着江小鱼将门打开,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扑鼻而来,在看清屋内的陈设时,傅景生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他以为这间房必定和客厅卧室一般打理得很温馨,但他错了。
  这间房大概有二十平米,房门正对窗户,窗户下放着一台木案,以他的眼力,竟不知那木案是用何材料所制。
  木案上有方砚台和笔架,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木案靠近左侧墙上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放的全是古老的书,甚至在下面一列还放着几卷竹简。
  木案右侧则是一具木柜,看成色应与木案是一套,木柜上放着一尊石像,雕刻的是个白发飘飘手挂拂尘笑眯眯的老头儿。
  石像前放着一个香炉,里面贮立着一根已经烧完的香。
  除此之外,房间便再无任何东西,干净的不可思议。
  江小鱼没注意傅景生的目光,只嚷嚷着让傅景生把木柜下面的抽屉打开,将柜子里的一个木盒子取出来。
  抽屉里除了一个木盒子,还有一排排整齐排列的锦囊,傅景生粗粗一看,发现这锦囊上绣着有字,有些锦囊上的字是‘福’,有些是‘平’,有些是‘灭’。
  见傅景生迟迟没有动作,江小鱼不由抬头,正见到傅景生将目光落在那排锦囊上,知他好奇,便解释:“这些锦囊是装特殊的符哒。”
  傅景生轻笑,见不得她那得意的小模样:“没想到你还真是风水师。”
  江小鱼哇哇大叫:“傅景生,感情你到现在才相信啊!”
  傅景生但笑不语,将木盒子取出来放在柜子上,目光又落在笑眯眯的石像上,问:“它是谁?”
  江小鱼正费劲的打开盒子,这盒子有机关,傅景生打不开,只得靠她自己,正努力的蹦跳着,听到傅景生问,停下动作瞅向石像,脸上不经意间带了抹郑重:“那是太上老君。”
  “你拜它?”傅景生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对啊。”江小鱼不无自毫的说,“我们天山派自创派以来遵守的就是太上老君这位上神,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傅景生点点头表示明白,玄术界的信仰他不好说,毕竟人变小这么玄幻的事都被他遇到了。不过眼尖的他却忽然瞄到太上老君胸前贴了张一寸的黑白照片,照片周围泛着淡黄,可以看出有一定的年代了。
  之前在门口隔得远他没看到,此刻才看清,那照片上是个年轻俊朗的男人。
  正猜测此人的身份,江小鱼轻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那是我爹,帅吧?”
  傅景生嘴角抽搐,能不能不要用非常欢乐的语气介绍已经逝去的爹,真的很不敬啊!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江小鱼已经絮絮叨叨的说了下去,“我爹要是还活着生在你们这个年代,去当明星,肯定红得一踏糊涂。可惜了天妒英才,让我爹这么早翘辫子了。”
  傅景生:“小鱼儿,你很恨你爹?”
  江小鱼‘啊’了一声:“怎么可能?”
  傅景生:“……那拜托不要一副‘我爹死得早实在太爽了’的语气,好吗?”
  “……”这下轮到江小鱼吐血了。
  “还有……”傅景生非常好奇,“你把你爹贴在太上老君身上做什么?”
  一个牌位都舍不得给自己亲爹立?
  深仇大恨啊这是!
  “这是我爹临终时拉着我手特意嘱咐的,不让我给他立牌子,让我贴张照片在老君身上,说是这样每天就可以沾沾老君的福气,下一世投个好胎,顺便我拜老君的时候也拜了他,一举两得呢。”
  呵呵呵呵
  傅景生眉头一抽,旋即决定接下来不再说话。
  江小鱼能养成这副性子,她那爹真是功不可没啊。
  江小鱼此刻终于打开了木盒子,注意力全在木盒子里了,哪里注意到傅景生那一脸的无语。
  盒子里放着几张符,江小鱼跳进去翻找,在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高兴的叫了起来:“傅景生,我居然找到一张雷符!”
  江小鱼将雷符拖出来,示意傅景生拿出去,傅景生捏着这张所谓的‘雷符’,左看右看,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张黄色的纸,只是那纸上的血色线条看多了让他有点头晕。
  “雷符是什么?”见江小鱼从盒子里爬出来,开始推着雷符折叠,傅景生不由问道。
  江小鱼小身板折着这符纸有些累,但一想到有张雷符至少有个防身的,她心情就好得不了,就差没唱歌了。
  她解释:“雷符是一种攻击性符咒。单独将这张符扔出去最多可以把一块石头炸裂,不过如果配合上灭字锦囊,它的效果就是翻十倍!相当于一个小型炸弹了。”
  画雷符不仅费时费脑还费灵力,她到现在如果在全盛时期一天最多也只能画两张雷符,画完之后还累得不行。
  傅景生最擅长的就是从一句话里抠出关键字,他从抽屉里那一排整齐排列的锦囊中取出一个带着灭字的锦囊朝江小鱼扬了扬,问:“是这个?”
  江小鱼重重点头,此刻她也将雷符折好了,示意傅景生将雷符放进去。
  “锦囊有聚灵的作用,所以它能让画好的成符效果好上十倍。”
  “那这些对是什么?”傅景生将雷符放进锦囊并将囊口拉好后,指着小木盒里其他散乱的符纸问。
  他以为那应该也是比较厉害的符,结果就见小东西扭了扭小腰,脸上带着丝不好意思:“那些只是照明符啦。”
  照明符,顾明思义,照明用的。
  由此,可见这小东西是有多害怕黑。
  傅景生失笑,主动将那些符纸一并拿出,将空了的木盒子放回原地,最后道:“还要拿其他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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