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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之影帝的完美饲养——秋囚囚

时间:2017-11-10 16:11:32  作者:秋囚囚

  这三只毛笔是江达羽最喜爱的笔,他有时兴起,会提笔写字或作画。
  江小鱼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小皮箱,江小鱼把它搬到书桌上,先是在皮箱上摸了摸:“还好,没湿掉。”
  “里面装的什么?”傅景生问她。
  江小鱼神秘一笑:“马上你就知道了。”
  锁,江小鱼是放在她房间的,但她房间那样,想找一把锁太难了。
  索性江小鱼往兜上摸小纸人来解锁,锁解开后,江小鱼缓慢而又郑重的打开皮箱。
  一股沁人心脾的墨香传来。
  傅景生和苏北辰朝皮箱里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厚厚的雪白画纸,最上面那一张的画纸上,画着一个维妙维肖的少女。
  ——不是江小鱼还有谁?
  江小鱼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叠画捧出来:“这都是我爹画的我。”
  傅景生和苏北辰一起看,有江小鱼小时候被大黄追的画、江小鱼小小个头拖着比她还长两倍的锄头锄地的、江小鱼坐在大桑树上写家庭作业、江小鱼扔进黑洞挣扎不已、江小鱼哭成一个泪包儿……
  画有很多,渐渐的,画里的江小鱼在长大,从一个可爱的团子长成一个娇俏的少女。
  一笔一画,皆是对画中女孩重如大山般的爱。
  江小鱼在旁边解释:“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爹画的这些画,这是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给我的生日礼物。他说本来是要在我成年的那天送给我当成年礼,却提前三年给了我。结果第二年他就出事了,我后来常常想,我爹是不是算到有这么一劫,所以提前把画给了我?”
  她毫不避讳的说:“也正是靠着这些画,我后来才慢慢走出来的。”
  “我爹说的,这些画都是他用这三支毛笔画的,画出来的画颜色透亮,墨香经久不消。”江小鱼指着书桌上的毛笔说。
  “我爹的画工好吧?我感觉不比照相差。”她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得意,脸上就差写着‘赶紧崇拜我爹吧’。
  傅景生小心的把画一张一张放回去:“那你为什么没学到咱爸的这一手好丹青?”
  江小鱼全副心神都在傅景生的那声‘咱爸’上面。
  后面的话她压根就没听清。
  就连苏北辰都为傅景生的‘厚颜无耻’给震住。
  她咽了口唾沫:“你刚刚说什么?”
  傅景生眸色平静:“好丹青?”
  “前一点。”
  傅景生挑眉,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江小鱼提醒:“咱爸,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景生打断:“对,你说的咱爸。”
  江小鱼:“……”
  苏北辰已经挪开了视线。
  看着这些画,他的目光有些黯淡。
  江小鱼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要数落一下傅景生的‘不要脸’,但最终因有苏北辰在,她给他留了三分面子。
  ——在她爹的房间调戏她,要是被她爹知道,非得揍死你不可!
  最后瞪了一眼傅景生,转身又从床底拿出一个和皮箱一样长宽的盒子,只是这个盒子看起来薄得多。
  江小鱼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推给苏北辰。
  苏北辰有些讶异:“我的?”声线上扬。
  江小鱼点头,催促他:“打开看看。”
  苏北辰喉头有些发紧,他已经猜出里面是什么了。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打开那个檀木盒子。
  果然,里面仍然是一沓画纸,上面的人赫然就是苏北辰。
  虽然没有江小鱼的几百张多,但上百张肯定是有的。
  和江小鱼一样的,也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画,直到他离开,最后一张是他的背影。
  浓墨的色彩把他身上的阴翳、悲凉、沉重刻画的淋漓尽致。
  后面还有几张,与现在的苏北辰有七分相似,应该是江达羽凭着脑海中的印象,想象中他长大时的模样画出来的。
  苏北辰眼眶唰的就红了。
  原来,原来师父从来没忘过他。
  江小鱼上前,轻轻拥住激动不已的苏北辰,声音很轻:“师兄,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被我爹赶出天山派,但他心里一直牵挂着你的。”
  苏北辰回拥江小鱼,力量很大,恨不得把江小鱼箍进怀里,他压抑着声音,微微低哑的说:“我知道。”
  傅景生退后一步,给他们师兄妹留出足够的空间。
  师兄妹俩静静抱了五分钟,随后苏北辰克制的把江小鱼推出去。
  ——再不推出去,一旁频频看过来,偏偏自以为不易察觉的人估计就要忍不住了。
  之后江小鱼又找了一些东西,值得纪念带走的她都用袋子装上了,如此一个小时后,三个人在院子中间朝屋子拜了拜,最后决定离开。
  不过刚走两步,江小鱼看到那颗拦腰折断的松树,脚步便停下来了。
  见她停下,两个男人转过头看她。
  江小鱼搓了搓手:“我想……”
  话刚吐出两个字,便觉得不妥当,大桑树的树干太粗了,根本不好带走。
  她的目光挪到树根。
  难道这会儿还得找个锄头把桑树根一点一占挖出来吗。
  苏北辰上前一步,看着树根:“想带走它?”
  江小鱼咬唇点点头,说不定还能养活呢。
  苏北辰看穿她的想法:“一旦拔出它的根系,先不说我们怎么把它带走,拔出来,它就没了养分,离彻底死亡也就不远了。”
  江小鱼张了张唇,确实是这个理。
  她刚要转身走,傅景生却突然走到桑树根那儿,他蹲下身,将桑树根上发出的缕绿芽拔了下来。
  “树木的存活力很强,也许,这株枝芽,会长成新的大桑树。恰好我认识一个对种花种树很有研究的人。曾经一株死了的雅兰都被他种活了。”
  江小鱼眼睛一亮,一把抱住傅景生:“傅景生,你怎么这么可爱。”
  傅景生板着脸,蹙眉;“可爱?”
  江小鱼立刻知道自己失笑:“不不不,可爱是形容我,你是英俊神武,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傻钱多……呃,人帅钱多的超级无敌响天彻地的万民男神!”
  苏北辰已经不忍再听往前走了。
  傅景生趁此机会把江小鱼搂进怀里照着那张小嘴儿狠啾一口。
  这小东西,说起夸人的话来,真是让人又爱又气。
  江小鱼不料傅景生敢当着苏北辰的面都这么大胆,结果反身一看,发现苏北辰都已走远了,顿时色心一起,踮起脚尖搂住傅景生的脖子重重亲了上去。
  已经沿着潮湿的石路往下走的苏北辰虽然没有看身后发身了什么事,但他体内的霓裳却在给他直播:
  “亲上了亲上了!”
  “那个男人先亲的你师妹。”
  “然后你师妹霸气的反攻了,看不出来啊,你师妹胆儿挺肥的啊。”
  苏北辰忍无可忍的低喝一声:“幻霓裳!”
  “哎哟,凶什么凶?吃味了?该!”
  苏北辰:“……”
  好在后面那俩虐狗的知道分寸,没过多久就追了过来。江小鱼还一副‘我什么都没做过’的表情说:“师兄,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傅景生作尔康手,唉,这货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你那一嘴的‘做过什么’吗!
  一把拉过江小鱼,阻止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傅景生指着清溪河迅速说:“我们应该替咱爸上柱香吧。”
  江小鱼点头:“对了,还要查探一下清溪河为什么发大水。”
  傅景生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她,说:“小鱼儿,你就算查出清溪河发大水的原因,又能如何?清溪镇的其他人全都搬到市里,他们住政府给他们新建的家里,难道你是想让他们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把往昔的房子重建?”
  江小鱼愣住。
  “无论清溪河发大水是什么原因,现在的结果已经造成,清溪镇上的人没有受伤亡,他们搬到城市里去,你还没有见到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想回到这里重建家园,还是继续待在城市里政府特意为他们所建的家园。”
  傅景生将手放在江小鱼肩膀上:“我不是反对你查探清溪河一事,而是让你先想清楚,你爸爸一直守护着清溪河,为什么清溪河在他的守护下都能发大水?这里面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你管不管得了?你要是因为这事出了问题又该怎么办?”
  江小鱼被傅景生一连串的话给震得有点晕,过了一会儿才讷讷的说:“我没想那么多。”
  “你没想那么多,我便替你想,现在我给你想好了,一,彻底不管这件事,你可以去看看住在市里面的镇民们。二,你管这件事,那我和北辰便会陪你一起。”
  傅景生看着她,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很幽远。
  江小鱼并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当机立断的说:“不管了。”
  她在这里的牵挂也就是清溪河了,每年回来看看清溪河便是。
  她想起刚刚下河,水流一直在把她往上推,冥冥中,或许也是江达羽向她在传递着什么。
  她不应该让在乎她的人担心,她完全不用背负这么多,当个快快乐乐的吃货就好。
  见到江小鱼爽快答应,傅景生心底松了口气,感受到苏北辰的目光,傅景生抬头他相对,苏北辰轻轻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对傅景生的赞赏。
  傅景生似乎轻而易举的就能教会江小鱼一些大道理。
  之后,由江小鱼找到当年那晚江达羽入河的地点,在那里点燃一支香。
  江小鱼跪在地上,拉着傅景生,对着河面说:“老爹,看,我给你找个了老帅老帅的女婿回来,刚刚在水里,你应该感受到他了吧,如果你喜欢他赞同我把未来交给他的话,你就给我个回应。”
  话音一落,眼前平静的湖面忽然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激荡着岸边发出扑扑的声音,就像儿时江达羽轻拍她背部哄她入眼时的温柔声音。
  江小鱼嘴角立刻翘了起来。
  ------题外话------
  老夫的少女心啊
  饲养310:最帅门神出土(一更)
  傅景生面朝清溪河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这一生,傅景生除了演戏外磕过头,现实生活中,也只对双亲磕过。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傅景生抬起头,他的额头沾上一丝泥迹,却丝毫不让他显得狼狈。那双深邃如大海般的眸子在此刻变得浓黑,他郑重的向江达羽说出他的承诺,声音低沉如磐石,随风在河面上荡开。
  他说:“江叔,她生,我生,她死,我亡。”
  江小鱼眼眶唰的就红了。
  河水激荡得更用力了,过了好一会儿河面才再次恢复平静。
  江小鱼眨了眨眼睛,把里面感动的泪水给咽了回去,轻捶一把傅景生:“当着我爹的面说甜言蜜语,小心我爹不吃你这一套。”
  傅景生捏了捏她脸蛋儿:“我这是这承诺,可不是什么甜言蜜语。”
  “哼,谁知道呢。”她嘴里说着与他做对的话,可脸上的得意高兴怎么都掩饰不住。
  傅景生就爱看她这种娇娇俏俏的小模样,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接着原路返回,江小鱼还把木筏宝贝似的塞进了石洞,甚至一端仍然塞进石缝里,用她的话来说,怎么出来的,就怎么进去。
  惹得傅景生和苏北辰看傻子似的看她。
  来的时候,江小鱼心情沉重,带着一股难以抒发的抑郁,回来时,心情犹如拨开乌云重见天光一样,恨不得撒欢儿跑。
  苏北辰手里抱着画着他画的木盒以及一个袋子,傅景生拿着装满江小鱼画的小皮箱。她自己则两手空空,还在路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一会儿逗逗苏北辰,一会儿逗逗傅景生,跟逗两只大型犬一样。
  且狗尾巴草的尾端还时不时挠到两个男人的鼻尖,引得两个男人不停打喷嚏,鼻尖都红了。
  结果下了山,走到道路边,江小鱼看着空空如也的空路,懵逼,转头,眨了眨眼:“你们没开车来?”
  傅景生:“……”
  苏北辰:“……”
  三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傅景生咳了一声:“当时我们太匆忙,没时间租车,直接坐的出租车过来,本来让他在这里等一会儿。”
  还交了订金的。
  可是他们耽搁的确实有点久。
  人家不等走了也是情有可原。
  “那现在怎么办?”江小鱼摸了摸鼻子,想起他们急也是因为自己,“走回去?”
  她提了个建议。
  苏北辰:“你想多了。”
  江小鱼摸了摸不停咕咕叫的肚子:“我也觉得。”
  苏北辰:“……”
  傅景生忍俊不禁的戳了下江小鱼鼓起来的脸。
  “诶,对了,有没有任爱国的电话号码?”江小鱼脑子灵光一闪,问。
  在两个男人平静的目光下,江小鱼决定收回自己那句话。
  “或者,用地遁符?”江小鱼刚提出一个建议,又被自己否了,“不行,傅景生承受不了。”
  他们在雨市也没其他认识的人,饶是傅景生在帝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现在落在这偏僻的旮旯地方,弄辆车也无辙。
  苏北辰轻咳一声:“那就走回去,正好锻炼身体。”
  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江小鱼揉着肚子,垂着头放前走,那背影看得甚是沉重。
  从这里走到雨市,车程都要两个小时,走路回去,老君啊。
  只期望在这里能好运的遇到过往车辆,他们好搭个便车。
  可是这段路真是太偏了,都不是水泥路,而是颠簸的黄土路,哪有什么人会往这个旮旯地方来。
  傅景生突然出声:“小鱼儿,你不是说当初你去帝都的时候,是包的一辆车直到机场,那人是雨市的吗?”
  江小鱼有气无力的:“我早就想到了,他是雨市的,可问题是,我忘了号码了。”
  她当时因为感动,所以送了一张平安符给了那名好心的司机,算是把‘恩’还了。因此在江小鱼这里,很快就将他忘却,当时也就随便记了他的号码,现在过了快三年,哪能那么容易的记住。
  江小鱼跟朵霜打了的茄子般,垂头丧气:“还有比我们更衰的风水师吗?”
  苏北辰凉凉看她一眼,轻描淡写:“我和景生可是被你连累的。”
  江小鱼用她那双大大的、葡萄般的黑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北辰,可苏北辰是谁,面对江小鱼的目光,老神在的任由她打量,看那架式,似乎还嫌弃江小鱼眼中的‘光’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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