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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盛宠:撩鬼萌妻——黄花晚晚

时间:2017-11-11 16:36:14  作者:黄花晚晚

    然后,一阵风似的没了人影。

    手上的触感太软,老阎王又是一顿呆滞。

    三秒后老爷子反应过来,中气十足地吼道:“阎赤,你个兔崽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这是老子的宝贝孙女,不是布娃娃,一天就给扯了出来!你要死呀!”

    是的,老阎王没有说错。

    昨儿个宁夏去医院拿了化验单后,阎赤得知自己再次当了爸爸,那个兴奋的呀,就没消停过。

    先是挨个给认识的人打电话炫耀,然后就缠着宁夏要亲热。

    激情时刻,有些忘乎所以,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给胎儿注入了不少神力。

    结果——

    奶娃娃就早产了。

    一出生就睁了眼,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宁夏和阎赤咯咯地笑。

    就像现在一样,奶娃娃抱着奶瓶一边喝一边咯咯地笑。

    小手抓着老阎王的食指,轻轻地摇晃。

    老阎王看着她,扯了扯嘴角,他是打心底喜欢这孩子,更是心疼她,这么小就跑出来受罪。

    父母不管,让哥哥带着,多像个孤儿呀。

    小宝一手抱着奶娃娃,一手拿着拨浪鼓摇呀摇,“爷爷,你生气了?”

    老阎王嘴硬,“没有,我只是有些悲伤。”

    “悲伤什么?”

    “悲伤……”老阎王抬头瞪向那扇始终紧闭着的主卧房门,“阎赤那个兔崽子,那个不孝子……简直要气死我了!”

    小宝安抚他,“爷爷你就体谅一下爹地吧,其实他也很辛苦。”

    “辛苦?”老阎王冷哼一声,“畜生,就知道享受,还晓得辛苦?”

    小宝一本正经地,“爹地说,爷爷想要很多孙子,最好可以组成个足球队,所以为了实现爷爷的心愿,爹地很卖力,昼夜不分。”

    老阎王板着脸,“兔崽子,倒是挺会找借口嘛。”

    说着,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奶娃娃很有眼力见,从小宝怀里爬到老阎王的腿上,伸出小手捧起他的脸,小嘴嘟过去印了个大大的口水印,叱咤半生的老阎王脸红了,然后笑了,很是慈祥,轻轻地摸了摸二宝的小脑袋。

    奶娃娃啊啊叫,对着老阎王睁大眼睛,小手抓住胡子,咯咯地笑了。

    老阎王的心瞬间被萌化。

    这时,主卧传来暧昧的呻吟声。

    老阎王顿时变了脸,吼道:“兔崽子,小点声儿,孩子们都听着呢!”

    小宝坐在旁边,笑得意味深长。

    房里的宁夏听到老阎王的呵斥声,赶紧捂住阎赤的嘴,压低音量:“别嚎了行吗?小宝跟二宝都在客厅,被他们听到多羞人呀!”

    阎赤拨开宁夏的手,翻身压上去,炙热的亲吻在宁夏脖颈间蔓延开,“有什么羞人的,老爸这么厉害,孩子们应该感到骄傲才是。”

    宁夏瞪他,“为老不尊。”

    “嗯?”阎赤眉头微蹙,“你说我老?”

    宁夏抿嘴轻笑,“你都几百岁了,还不老么?”

    阎赤抬起高贵的下巴,戏虐一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的年轻力壮。”

    宁夏咬住嘴唇,“我错了,你最年轻了……”

    阎赤笑,现在知错,但为时已晚。

    一时之间,房里一片旖旎风光。

    当激情尘埃落地,阎赤稀罕地抱着宁夏,下巴搁在她头顶,发香悠悠,“老婆,我真的好爱你。”

    宁夏被折腾得腰酸背疼,心里正窝着一团火,但一听到阎赤这话,心顿时就软了。

    反手紧紧地抱住他,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埋,“老公,我想出去走走。”

    阎赤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好,你想去哪儿,老公都陪你去。”

    “我想环游世界,”宁夏抬眼看着阎赤光洁坚毅的下巴,“人生太短,我不想蹉跎。”

    之前,老阎王许诺给宁夏无尽的寿命,但被她拒绝了,因为有时间限制,人才会知道珍惜。

    无尽寿命虽好,却总给人一种绝望的感觉。

    对此,阎赤不仅没有反对,还大力支持——心甘情愿地陪她在人界走一遭,尝尝凡人的生老病死。

    “我们带上小宝和二宝一起去环游世界?”

    “孩子们太小,环游世界有些辛苦,我们做父母的还是多心疼他们一些好了,留他们在蓉城快乐成长。”

    一个电灯泡就算了,现在还两个,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带孩子们去旅游。

    阎赤的心思,宁夏当然懂。

    但她看穿不揭穿,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反正她也想好好地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小宝哭晕在厕所里,这坑儿子的老爹呀。

    他才八岁,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当上了超级奶爸。

    不过没关系,只要老爹老妈开心就好。

    ——全剧终——

    ------题外话------

    《阎王》终于完美大结局了,谢谢小天使们的一路相伴,撒花,撒花,撒花……

    晚晚另外准备了番外饕餮盛宴——妖莲大闹天宫,二宝勇敢追爱,二郎神哄妻……望小天使们心生欢喜。

    最后,重头戏来了,小天使们快去戳戳本宫的新文——《重生豪门之魔女归来》,那里的霸道总裁画风奇特,夜夜K歌麻将飞,不喝红酒和咖啡,爱吃麻辣烫还喝汤水……咦,好像不押韵了……

    自从家里住进小魔女,霸道总裁的夜生活就变成了教他姑娘写作业。

    然后姑娘要去复仇,霸道总裁递上小皮鞭——快抽我!

    懂本宫的小天使都知道,晚晚脑洞大开,这本总裁文注定脑回路清奇,男主就是泥石流。

    喜欢的小天使快去戳戳,要不然霸道总裁要摔小板凳了。

    (不摔凳子,乃们都忘了我是霸道总裁了,哼~)

 番外一:公主智商堪忧

    我小的时候长在人界,阿爹在林子里给我搭了个茅草屋,很小但很精致,那时我没什么追求,对这个茅草屋甚是稀罕。

    阿爹很辛苦,为了养家糊口时常外出,他给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砖还很多,要慢慢搬。”

    三岁的我听不太懂,以为是阿爹教育我——凡事不能着急。

    后来长大了,我才终于醒悟,原来砖就是砖,搬砖也是技术活。

    阿爹去城里搬砖,留我一人在林子自生自灭。

    刚开始的时候,对这片林子我还充满了好奇,别看我腿短,但跑得快呀,林子的角角落落我都去过,野兔、野鹿和野猪都是我的好朋友,有种天天逛动物园的感觉,心生欢喜。

    但随着时间的流失,我愈发地觉得难受,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难受叫做“孤苦伶仃”。

    孤苦伶仃的我想要有人陪,但阿爹要去搬砖,我很忧伤,夜里睡不着就爬上树顶一边落泪一边赏月。

    阿爹说,阿娘在天上看着我。

    可是我却看不见她。

    我多么地希望,她能看见我在望月落泪,知道我的小忧伤,然后接我去她家里玩。

    没想到,第二天我的愿望就实现了。

    有个威风凛凛的男人驾着七彩祥云来接我,“银夕,我是你姥爷。”

    我仰头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很有耐心,“因为我是你姥爷。”

    我皱着眉头,继续问他,“姥爷是什么?”

    “姥爷就是你阿娘的阿爹。”

    我听得迷糊,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绕口令说得很有意思。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七彩祥云上,眼睛笑成一条缝,“丫头,你在做什么?”

    我抬起头,嘴角被染成彩虹色,一脸懵懂,“姥爷,这棉花糖有些怪,不甜。”

    男人被逗笑,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傻丫头。”

    七彩祥云脱离地面,越飞越高,我害怕地抱住男人的腿,“姥爷,我们要去哪儿?”

    “回家。”

    我伸长脖子看着茅草屋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视野里。

    到底哪儿才是我的家?

    到了天界,我才知道男人居然就是玉皇大帝,位高权重,三界都听命于他,他封我为银夕公主。

    当时以我的智商,根本不知道公主是什么东西。

    姥爷给我说,所谓公主,就是可以住大房子吃山珍海味穿漂亮衣服……

    我很疑惑地看着他,“公主可以有阿爹阿娘陪着吗?”

    姥爷沉默了。

    小仙娥带我去柒染宫,她说以后那儿就是我的家。

    我回头看姥爷,他的眼睛好红。

    “仙娥姐姐,姥爷为什么要哭?”

    小仙娥说:“玉帝是想织女公主了。”

    我拉住小仙娥的手,喃喃:“我也想阿娘。”

    柒染宫很大很漂亮,金碧辉煌,价值连城,只是……除了几个照顾我的小仙娥,连野兔、野鹿、野猪都没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连小林子都比不上,我还是孤苦伶仃,心里还是很忧伤。

    忧伤到一个人坐在佛铃花树下玩手指,被路过的司命星君瞧见。

    他走过来搭讪:“你就是银夕公主?”笑起来像只狐狸。

    我抬头看着他,“你是谁?”

    他从善如流地蹲到我旁边,递给我一把瓜子,“我是司命星君,你想听故事吗?”

    我嗑着瓜子,点头。

    司命星君终于可以与人八卦,很是兴奋,“你大表叔昨儿抱了个小仙娥回宫。”

    我一脸懵逼,“这故事有些短。”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哦,你大表叔在天界可是出了名的禁欲男神,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美人儿倒贴,他都是连正眼都不瞧那些女人一眼,摆出一副冰山死板样,跟谁谁都欠他银子似的,但昨儿却动了春心。”

    我吐掉瓜子壳,抬头问他,“我大表叔……是谁来着?”

    司命星君嘴角抽了抽,“清源妙道真君呀,他对那个小仙娥可好咯,凡是她想要的,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地下钻的,清源妙道真君都会一一满足。”

    听到这儿,我心里突然好难受,也好想有人这般疼爱自己。

    于是我把剩下的瓜子还给司命星君,然后一阵小旋风似的噌噌噌地跑到大表叔的宫苑门口。

    瞧着那快要高过我腰际的门槛,我顿时就怂了。

    小短腿要迈过去,很难,说不定还会摔个狗吃屎。

    我堂堂天界公主,这点面子还是要的。

    再者……院子里还有只恶犬,我怕自己打不过。

    思来想去,我只能委屈自己守在门口盼望着被人捡进去。

    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天,直至头顶响起个婉转空灵的女声。

    “小包子,你是谁?”

    那时我刚过百岁,但模子却跟四五岁人类小孩差不多,小脸蛋又圆又白,又喜穿白色裙纱,蹲成一小团,乍眼看还真的很像小包子。

    我抬头望过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大表叔的“蓝儿”,十五岁的少女模样,一袭飘逸柔软的蓝色薄纱长裙,一张莲瓣大小的鹅蛋脸,五官生得俏皮可爱,尤其是那双蓝眼睛,水灵动人,就像瑶池里被微风掀起了点点涟漪。

    也像水晶葡萄,秀色可餐。

    我咽了咽口水,然后哇地一声哭起来,小胖手胡乱地摸着脸上的眼泪,一会儿工夫,白乎乎的小包子就成了花里胡哨的小花卷。

    但我不知,越哭越带劲儿。

    蓝儿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朝着院子里大喊道:“姐姐,你的私生子找上门来了!”

    我顿了顿,一边将眼泪鼻涕往蓝儿身上抹,一边眨巴着求知欲望甚浓的大眼睛问道:“什么是私生子?”

    蓝儿单手撑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道:“话剧本子都这么说,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小孩子都是私生子。”

    “哦。”我乖巧地点了点头,扯了扯她裙角,“姐姐,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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