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阎赤冷声呵道,吐出的字儿瞬间凝结成冰块。
“喳——”吊死鬼恭敬地90°鞠躬,然后攥着麻绳噌噌噌地爬了上去,消失在暧昧不清的夜色之中。
好在吊死鬼掐断了这段越演越烈的激情戏,要不然在大姨妈光临期间干了那种事情,是不是太饥渴了?
宁夏合了合衣服,干巴巴地望着阎赤。
俊美如斯的脸庞,怒气尚未散去,再衬上方才的****,简直撩得人心荡漾。
“小白兔,”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地说,“这个吊死鬼是群里的那个吊死鬼么?”
阎赤长臂一捞,将宁夏揽入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发香袅袅,缓缓地开口,“嗯,她就是楼上吊死鬼。”
宁夏听见阎赤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忽然感到满心的安全感,指腹随着心跳节奏轻轻地点在他的胸口,“那之前群里的照片也是她拍的?”
阎赤摁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她是老头子的人。”
“啧啧,”宁夏嘿嘿一笑,“小白兔,要不你去****她?”
“你舍得?”阎赤捧起宁夏的脸,嘴唇漫不经心地吻下,眉毛、眼睛、鼻子……一路往下,星星之火,燎得她烈火焚身。
又是个漫长而甜蜜的**。
刚刚熄灭的****再次被点燃,这个女人真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不碰她还好,一旦碰上就欲罢不能,心底涌起强烈的霸占**,想要将她占为己有,容不得他人觊觎半分。
这种**占领他的神经系统,几百年的理智瞬间毁灭,彻底沦陷。
翻身将宁夏压在床上,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性感:“阿宁,你愿意吗?”
宁夏娇喘连连,两颊浮上一抹撩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什么愿不愿意?”
这……那……小白兔该不会是在求婚吧?
她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扭捏着,想着该以什么迷人的姿态来答应?
这时,胸前一片凉意袭来,低头一看,哎呦喂,小白兔太猴急了,竟然一把扯烂了她的衣服,春光乍泄。
胸口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隐约可见淡红色的圆形疤痕,就像一圈色彩奇异的光晕,映照在胸前,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绝美。
阎赤目光如凌,定定地看着宁夏胸前的伤口,眉中一片阴沉,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宁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的脸,娇嗔道:“小白兔,你干嘛呢?不满意么?”
阎赤的眸子就像巡视猎物的豹子一样,贪婪地注视着她,唇角泛起一丝儿邪魅的弧线。
“阿宁,迷药散了吗?”
宁夏强忍着心中的烈火,坚贞地别过脸,“多管闲事。”
“是么?”阎赤轻拧她的小蛮腰,象征性地惩罚了她一下。
“嗯……”宁夏低吟出声。
阎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嘛。”
宁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冷傲娇的小白兔竟然说出了这么不要脸的话。
世风日下,道德沦落呀!
“你刚才不是求我吗?”
宁夏装糊涂,目光闪烁,“今晚的月亮真多呀!”
“阿宁,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等等……我答应什么?……嗯啊~
小白兔,你不可以亲那里啦!
第二天,一大早。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宁夏蜷缩在床角,轻声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激励自己。
阎赤俯身过来,“你在嘀咕什么?”
一张俊美妖孽的脸庞就这么冷不丁地映入眼帘,他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扫在宁夏的额上,连心尖都跟着痒痒。
“小白兔,早上好。”宁夏蹭着脚丫子往旁边挪了挪。
阎赤跟着移过来,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铺在宽敞的欧式大床上,宁夏美妙绝伦的果体浸泡在明媚的光线里,被衬得如梦如幻。
“阿宁,你真美。”
宁夏抿嘴轻笑,小手轻轻地捶了捶阎赤的胸口,“讨厌,瞎说什么大实话,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阎赤倾身过去,从身后抱住宁夏,目光平静,“阿宁,你搬过来住好吗?”
宁夏顿了一瞬,脸蛋泛起淡淡粉色,“嗯。”
面上虽然矜持,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终于开始了。
况且,她也实在不想再连累李玉梓和郭静了,她们本来可以拥有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大学生活,却因为跟她住在一起,不仅能够看见鬼了,还总遇到一些诡异可怕的事情。
所以,她必须远离,还她们平静。
“小白兔,”宁夏转头看他,眼尾牵出一丝狡黠,“昨晚你去哪儿了?”
阎赤深沉的眸子盯了她一瞬,低头咬上她红嘟嘟的小嘴儿,“阿宁,我忍你很久了。”
……
吃过午饭,阎赤开车送宁夏回寝室收拾行李。
宁夏刚踏入寝室门,就被宁晨果拉进了厕所。
“小夏,”宁晨果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面色微微紧张,“昨晚没事吧?”
宁夏掩嘴一笑,有些害羞,“还好。”
“还好?什么叫还好?”
宁夏扭捏地揪着衣角,“就是……反正我还是处\/女啦!那层膜还在,放心啦堂姐!”
宁晨果暗舒一口气,“那迷药怎么解决的?”
“那个……”宁夏犹豫了一下,脸颊浮上两朵红晕,“小白兔帮我吸出来了。”
“以身吸毒?”宁晨果眉头拧成川字,定定地看着宁夏,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瞧着她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宁夏好像知道了什么,脸色更红了,跺着脚,撒着娇,“堂姐讨厌啦!小白兔吸了迷药后就一直待在浴室里,天亮后才出来,所以,你想的那些事都没有发生好吗!我们很纯洁的好么!”
宁晨果单手撑着下巴,默默地点了点头,由心底感叹道:“老板真是正人君子呢。”
宁夏嘴角抽抽,是么,我怎么觉得他很饥渴呢?要不是楼上吊死鬼搅局,要不是大姨妈护体,她怕是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堂姐,咱不说这个了好么?”宁夏打开厕所门,不想“砰”地一声,郭静就跪倒在她的跟前。
“郭子,你干啥呢?”
郭静望着她,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刚才说吸什么?听着很激情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很是猥琐,也不知道她到底脑补了什么?
“……”宁夏白她一眼,“你这思想太龌龊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都白学了吗?”
郭静追上去,“小夏,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谈恋爱了?”
宁夏顿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她,“你猜。”
郭静凑过去,瞄了一眼宁夏的脖子,笑得猥琐,“啧啧,草莓都种上了,还说没谈恋爱,你骗鬼呢!”
说着,就递了一把梳妆镜给宁夏。
清纯可人的少女颊上飞着两朵红霞,不知是害羞,还是气色太好。
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布满了点点红润,乍眼一看,还真的有点像熟透了的小草莓,秀色可餐。
宁夏看着镜中的自己,暗自感叹,小白兔的技术真是没话说,激情戏都能搞出艺术感来,既让人害羞,也让人兴奋,心里竟开始默默地期待着下一次的火花碰撞。
“小夏,说说呗,到底是哪个野男人?”郭静一掌拍上宁夏的后背,结果没有控制好力道,差点把人直接给拍飞。
宁夏脚下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好几步,刹住脚的时候,正好撞上坐在旁边看电视的乔丽。
乔丽徐徐地转过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吸了吸鼻子,抽噎着打招呼道:“宁夏,你回来了?”
宁夏有些懵逼,“你哭什么?”
乔丽指着电脑屏幕:“太感人了,白赤演得太好了。”
一排黑线从宁夏的额角滑下,又一个脑残粉诞生了。
还是个死人。
“乔丽呀,”宁夏从善如流地坐到乔丽的旁边,语重心长地劝道,“这人间的花花草草固然美丽,但它们已经不属于你了,你就听我一句话,长留人世真的无济于事,你还是早点去轮回转世吧?”
乔丽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擦着眼泪,随口敷衍:“等你们毕业了,我就去投胎好吗?”
“那个……”宁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却瞄到郭静的脸色好像不太对,一阵青一阵白的,像是便秘了。
“郭子,你没事吧?”想起昨晚郭静替乔丽挡下的那一剑,宁夏连忙凑上去,掰着她的手臂,仔仔细细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有些纳闷道,“咦?伤口呢?”
“别看我,”郭静一脸无辜,“这伤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早上一睁眼,我就活蹦乱跳了。”
宁夏心里疑惑,转而看向宁晨果,“堂姐,这是怎么回事?”
宁晨果不说话,转而看向乔丽。
紧接着就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乔丽的身上。
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乔丽,含糊不清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咯,或许是那把剑对活人没有什么杀伤力吧。”
郭静一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恍然大悟地笑道,“哈哈哈,还是小丽聪明。”
宁夏就呵呵了,如果真的没有杀伤力,那你昨晚流的血是怎么回事?
再说了,刚才她可看得清清楚楚,堂姐跟乔丽两人明明就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之间明明有所隐瞒,但既然她们不愿意说穿,那她也没有必要揭穿。
“对了,给你们说件事儿,”宁夏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今天早上警察给我打电话,说小玉下午就可以回学校了,待会儿我们去接她吧?”
“真的?”郭静正在喝水,咧嘴一笑,水从嘴角流出来。
乔丽拿纸巾给她擦嘴,板着脸责骂道:“邋遢鬼,跟小孩子似的。”
郭静也不生气,只管傻呵呵地看着她。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流,宁夏有些看不懂,只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大口的狗粮。
“小夏,那你收拾东西干啥?”
“我要搬出去住。”
“卧槽!”郭静噌地一下就站起来,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宁夏,“你要出去跟野男人同居?!”
宁夏笑得明媚如春,“什么野男人呀,是我大表哥啦!”
“哦,就是那个帅逼大表哥?”郭静用手肘戳了戳宁夏,挑着眉打趣道,“你们兄妹……”很是猥琐。
宁夏脚软,赶紧扶住床沿,郭大壮,你这口味也忒重了吧?
宁晨果走过来,也开始收拾东西,“小夏,我陪你。”
郭静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了,“你们兄妹三个……”
宁晨果缓缓地抬起眼,眉中一片冰霜,目光如凌,犀利无比地看着郭静。
一字未言。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郭静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脖子僵硬地转过去,拉着乔丽的手,“小丽呀,我们家老公长得真帅呀!”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宁夏跑去开门,没想到居然是阎赤。
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的阎赤,不再是受万人追捧的影帝白赤,而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大表哥。
“行李收拾好了?”
宁夏点头,“你怎么上来了?”
阎赤捏了捏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满是宠溺,“帮你拿行李。”
宁夏往旁边躲了躲,有些害羞地垂下头,“我有手有脚的,这点行李,小意思啦。”
“弱不禁风的小身板,”阎赤如夜色般深邃的眼睛露出点点淡笑,“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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