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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盛宠:撩鬼萌妻——黄花晚晚

时间:2017-11-11 16:36:14  作者:黄花晚晚

    阎赤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阿宁,你先别哭好吗?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哎~”银夕公主凑过来,啧啧地开口道,“我看你们都是关心则乱,不就是瘟疫嘛,小事儿一桩,看把你们急得哦。”

    宁夏泪汪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急迫地问道:“你有法子?”

    “你是不是傻?”银夕公主有点看不过去了,递给宁夏一块手帕,“脸上都是眼泪,先擦擦吧。”

    宁夏胡乱地一抹,急切地再次追问,“公主,到底什么法子,你倒是快说呀!”

    “你的血。”

    “我的血?”

    经银夕公主一提醒,宁夏这想起来,之前银夕公主也染上了瘟疫,后来误打误撞咬了她一口,就莫名其妙地痊愈了。

    难道是她体内解毒仙丹发挥了效用?

    想到这儿,宁夏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抄过旁边的水果刀,在食指上轻轻一划,鲜血溢出,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却心疼死了旁边的阎赤,一张俊脸倏地就垮了下来。

    血水从宁晨果的唇间一点一点地浸透进去,很快,她煞白无血的脸色就开始红润起来,脸上的毒疮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阎赤见状,迫不及待地抓过宁夏的手指,二话没说,就往嘴里噻。

    宁夏的颊上顿时浮出两朵粉粉的红霞,娇嗔道:“小白兔,那么多人呢!”

    “有人怎么了?”阎赤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心疼自己的媳妇,难道还要看别人脸色?”

    银夕公主笑得谄媚,“冰坨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冰坨子,撩妹手段简直……”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个完美的形容词,“简直丧心病狂,等空了我们一起吃顿饭呗?”

    阎赤冷冷地看她一眼,认真而严谨地开口道:“这位公主,在我媳妇面前,可不要随便约我吃饭,我媳妇会吃醋的,她吃起醋来,你这辈子都没得安生呢。”

    银夕公主语塞,这天下论吃醋,怕是没人比得上你哦。

    两人时不时就斗嘴,宁夏早就习以为常,况且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劝架。

    “晋医生,堂姐怎么样了?”

    晋弋微微皱起的眉头缓缓展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依旧温暖如春,“没事了。”

    宁夏暗舒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脏终于平稳落地。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是老村长。

    扶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见宁夏回头看他,“嘭”地一下,就双膝跪地。

    “神女,救救我们吧。”

    “想都别想,”银夕公主站出来,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早上你还想烧死我们,现在怎么有脸来求小夏出手相救,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有命重要吗?

    尤其是在这个穷乡僻壤的花溪村,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加重要,为此,他们可以不择手段,不顾王法,不顾道德,不顾人性。

    反正这儿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他们。

    宁夏定定地看着老村长,过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开口道:“救你们可以,但有个条件。”

    “只要神女愿意出手相救,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千个万个我们都答应。”

    “告诉我……”宁夏直视着老村长的眼睛,“关于倾落的事情。”

    老村长顿时僵住,眼底的情绪略显慌张,犹豫了好久才点头应下。

 第九十三章 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一碗热腾腾的鲜血,混在茶水里,每个村民喝一口,不过半个小时,瘟疫病毒就得到了控制。

    毒疮结疤了,咳嗽停止了,高烧退下了……村民这才一波一波地离去。

    眨眼功夫,人满为患的院子,现在连只狗都没有。

    宁夏因为失血过多,脸色一片煞白,阎赤心疼她,将人抱到床上躺好,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银夕公主一脸愤愤,“气死人啦,真没良心,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耶,走之前都不来看你一眼,可恶!”

    宁夏笑了笑,一脸的不在意,“我身娇体贵的,最受不了吵闹了,就喜欢安静。”

    “哎——”银夕公主长叹一口气,“小夏,不是我说你,就你这脾气,以后嫁给冰坨子会吃亏的。”

    宁夏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什么故事?”

    “你想嘛,身为地府之王的冰坨子,以后肯定少不了后宫佳丽三千,那可都是一群吃人的母老虎,你这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迟早都会被人骑上头……”

    “闭嘴!”阎赤冰冷的目光睨过银夕公主,眼底一片寒气逼人。

    银夕公主撇嘴,“瞪我干啥?你就说,你以后会不会娶其他女人!?”

    “不该问的别问!”阎赤冷声呵去。

    宁夏拽了拽阎赤的袖子,声儿软乎乎地,“小白兔,别生气好吗?”

    阎赤帮她掖了掖被子,冷着嗓音:“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我娶别的女人。”

    宁夏抿嘴轻笑,伸出小手抱住阎赤的手臂,小脸蛋顺势蹭了蹭,“我相信你,再说了,只要是我在乎的人,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不惜一切,不择手段。”

    阎赤冰冷的眉眼终于暖和了一点,将她的身子往里带了带,低头咬上她的耳垂,“我是你在乎的人?”

    温热的气息呵在耳朵上,瘙痒难耐。

    宁夏轻轻地推了推他,娇嗔道,“有人在呢!”

    阎赤邪魅一笑,“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

    我的王,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神女,老朽能进来吗?”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老村长的声音。

    宁夏挣开阎赤的骚扰,故作镇定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缓缓地开口:“村长,进来吧。”

    得到宁夏的允许,老村长这才抽着旱烟慢悠悠地走进来,“神女,您还好吗?”

    阎赤将宁夏扶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还好。”宁夏礼貌性地笑了笑,“村长,还记得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吗?”

    老村长狠狠地抽了一口旱烟,吐出一圈一圈的白烟,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道:“不知道神女想听哪个倾落的故事?”

    “哪个?”宁夏有些懵。

    “花溪村历届神女都会改名叫倾落,”老村长坐到旁边的木凳上,继续说道,“您是花溪村第七位神女。”

    “葬在后门外的那个倾落是?”

    老村长抬头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张卷轴画像,语气平静地说,“是第六位神女,死于去年瘟疫。”

    宁夏想起之前那个梦境,在梦里,红衣女子可不是死于瘟疫,而是被村民逼着跳了河。

    “村长,你确定吗?”宁夏定定地看着老村长,眼底带着寒意。

    老村长被她盯得心里发慌,“老朽再想想,年纪大了,很多事都记不得了。”

    宁夏冷笑,“是真的忘了吗?要不我提醒你一下?红衣女子,河岸边,你们逼她……”

    老村长眼睛越睁越大,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握着烟枪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猛地咽了咽口水,“你怎么知道?”

    宁夏睨了他一眼,“你们为什么要杀她?”嘴角浮出一抹嘲讽,和轻蔑,“是因为她治不好你们的瘟疫?”

    轰隆一声。

    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窗外突然下起了暴风雨!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的一样,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老村长站在窗前,嗓音已经不再慌张,“神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字一句地继续说着,“神女生来就是为了护佑村民,如果不能,她便不再是神女,我们只能将她送回河神身边。”

    “呵呵呵……”宁夏冷笑,人心,真的太冷了。

    有用的时候,她就是神女,众人敬之;无用的时候,她就是抹布,众人弃之。

    如果不是找到新任神女——宁晨萌,他们怕是也会将就地供着。

    宁夏长叹一口气,心里堵得厉害,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想说话。

    不想思考。

    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从阎赤怀里滑下去,“小白兔,我困了。”

    “嗯,睡一会儿吧。”阎赤给她盖好被子,微微俯下身,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宁夏听到一个清冷的女声。

    “小夏,是你吗?”

    挣扎着睁开眼睛,周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小夏,过来!”还是那个女声。

    宁夏望过去,十米开外,突然有一束白光从顶上打下来。

    白光之中,站了个红衣女子。

    是个背影,看不清长相。

    宁夏跑过去,“你是谁?上任神女吗?”

    红衣女子并未回身,仍是背对着宁夏,从始至终未曾看她一眼,却笑盈盈地说道:“小夏,你长大了。”

    语气里充满了长者的欣慰。

    宁夏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祖奶奶?”

    “我走的时候,你还在阿欢的肚子里,转眼工夫,你都这么大了。”红衣女子顿了顿,笑着继续说道,“那时阿欢特别喜欢吃酸味的东西,家里人担心她营养跟不上,就轮番守着好言好语地给她吃一些鸡汤什么的,但阿烈舍不得阿欢委屈,就经常偷偷地给她送些酸味食物,所有人都笃定阿欢肯定会生个大胖小子,但没想到却是个姑娘。”

    听着红衣女子絮絮叨叨地说着往事,宁夏突然鼻头一酸,有点想哭,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起阿妈的事情,第一次觉得阿妈好真实,第一次觉得阿妈离她好近……

    吸了吸鼻子,嗓音有点哽咽,“祖奶奶不喜欢女孩子么?”

    红衣女子叹气,“喜欢呀,我一直想生个女儿来着,可折腾了半天,还是两个儿子。”

    “可……”宁夏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祖奶奶,那你为什么要诅咒宁家女儿活不过二十岁?”

    红衣女子很明显地顿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小夏,祖奶奶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着,她缓缓地转过头。

    宁夏有那一秒的小兴奋,她终于可以看清楚祖奶奶的真面目。

    但万万没有想到,红衣女子的正面仍是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

    她一点一点地拨开头发,宁夏看见——

    那是一间简单别致的竹屋。

    是位于河岸边的河神庙。

    屋里传来老者凶狠的咒骂声:“小婊子,你当老子的话是放屁呢!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二十岁之前,一定要生出下一代神女,你咋就不听话呢!”

    接着是脑袋撞在地上的声音。

    砰砰砰——

    一、二、三、四、五。

    总共五下撞击声。

    只是听听都觉得疼,宁夏闭上眼睛。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周遭环境已经完全变了。

    五步开外,就是河神庙。

    宁夏走过去,站在门口探头望进去,然后就看见地上有个白衣少女奋力地往前爬行,她额上都是血迹,有几缕发丝黏在脸上,看不清长相。

    可没爬几步,就被一个老者给拖了回去。

    那个老者,长得跟老村长一模一样。

    他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眼里没有半点怜悯,“要怪就怪你怀的是男娃,老子警告过你,老子要的是神女继承人,不是什么大胖孙子,你偏偏不听,真是活该!”

    他坐到白衣少女的身上,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脱下她的裙子。

    “既然儿子不行,那就让老子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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