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秦俭的军用短裤时,宋月琴犹豫了。
脑海闪过秦俭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自己的心脏跳跃了几下,鬼使神差的将那件短裤折叠了起来。
她心里变态的打算将这条短裤珍藏起来。
宋月琴趁着天黑,将秦俭的衣服塞入了自己的行李包。她已经有了一种预感,如果和安好硬砰硬的话,最后也可能是自己失败。
不如回家去缠着老太太去,李俊萍可只有秦奋这一个亲儿子,将来还要指望着她为她养老送终呢。
所以,明天一早走。
谁又能够发现这件事情?又能够想出来是她干的?
宋月琴把秦俭的短裤藏进了自己行李包的最底层,心里有种莫名的心跳和兴奋。
藏好之后,她脱掉了外套又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划破了黑暗,透过窗子洒进了屋内,宋月琴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客厅里,秦俭和安好已经醒来了,两个人在说这话:“一会儿等医院开门先去给我爸买药,安平说他腿疼厉害了。”
“好。我去买两瓶虎骨酒,这个是活血的,可能会对爸的腿有帮助。到时候,顺带把他们两个人一起捎回去。”
“行。我去做早饭,你快准备吧。哦,对了,你去把阳台晾了两天的收起来去。”安好说道。
秦俭穿过客厅,推开阳台的门,开始收衣服,忽然间发现少了一件。
☆、第773章 欲盖弥彰
第773章 欲盖弥彰
少的那一件恰恰是他的军用短裤。
“媳妇,我的短裤怎么不见了?”秦俭从阳台探出身子开口喊了一声。
“短裤不见了?怎么可能啊!昨天晚还在啊!”安好说道,“你看看是不是风把短裤吹到了楼下?”
“不可能!”秦俭肯定的说道,“昨晚的刮的风是西北风,算衣服掉落也不可能会掉落楼下的,必定是掉在阳台里面的。”
算是掉到了楼下,现在的时间这么早,楼下连个出入的人都没有,短裤也应该在楼下才对啊。
秦俭朝楼下探了探头,看了几眼根本没有发现短裤的影子。
“这邪门了。”安好从厨房里出来了,“难不成这家里还闹鬼了不成?”
“算了,是一条短裤,丢了算了,不找了。”反正部队发的不少,少一条也无所谓。
“一条短裤丢了倒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很蹊跷啊。”好好的一条短裤,怎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这让安好百思不得其解啊!
宋月琴在屋里听的胆战心惊,手里一直捏了一把冷汗不敢吭声。
怎么会这么寸?
她的心里已经开始念阿弥陀佛了,希望这夫妻俩人不要在把这件事情追究下去了。
显然,菩萨根本没有听到宋月琴的祈祷,这阿弥陀佛也白念了,客厅里的这夫妻俩一直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大有一种不讨论出结果,不罢休的姿态。
“按理说不应该丢。”秦俭顺手拎起了一双袜子,“算是有风吹来,最容易被吹走的,应该是这袜子才对。
这袜子一共三双六只,一只都不少,都在这里呢。
这了怪了!
宋月琴感觉如果这俩人如果在继续讨厌下去,她真的要完蛋了,于是连忙穿衣服走了出来。
推开门,看到秦俭和安好在客厅里站着。
“哥!嫂子!你们起的好早。”起昨天那一副嚣张的模样,今天的宋月琴收敛了很多。
仿佛,昨晚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看见秦俭和安好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宋月琴越发的心虚了:“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啊?”
“我在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安好目光凉凉的看着她,“你今天一早跟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经过这一个晚,你的脑子里又冒出来了什么鬼点子了?”
“哪有啊。”宋月琴不自然的笑了笑,“我觉得你昨天晚说的很有道理,我不应该问你要镯子,我确实是应该回去找老太太去要。所以,我打算今天一早和秦奋回去了。那个……我打算一会儿和秦奋去赶早车,不知道嫂子能不能快点做饭?”
宋月琴突然的转变让安好觉得越发的不正常,这不是宋月琴平常该有的姿态。
她突然对她的低头和态度的柔和,让安好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她的脑海里倏然间闪过一个想法,那军用短裤是不是她拿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安好也被自己的吓了一跳。
宋月琴要多变.态,才能够想到去拿秦俭的短裤?直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内|衣时,她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第774章 不要脸!
第774章 不要脸!
她的内|衣之竟然有了两块很明显的污渍,这污渍细细一看,分明是脚印。
谁会在她的内|衣踩脚印?
秦俭是万万不能的!
这么恨她的人除了宋月琴还能有谁?
这客厅位于两个卧室的间,这阳台是在客厅尽头的,晚如果宋月琴想来的话,很容易的。
宋月琴对秦俭有觊觎之心。
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拿出来吧!”安好抬头看着宋月琴说道,“你不用藏了,我知道是你。”
宋月琴的心头一惊,手心顿时沁出来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装傻!
安好目光阴沉的看着宋月琴:“有句话叫欲盖弥彰!你不用装疯卖傻了!秦俭的军用短裤是你拿走的!”
她的内|衣都被人踩过了,竟然还能够留在晾衣绳,那秦俭的短裤为什么不在了?
秦俭的目光腾起一阵怒意,扭头望着宋月琴,咬牙说道:“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事迹败露,宋月琴后脊一阵冰凉,身体如同坠入冰窖之,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没有……什么短裤……我根本没拿。或许,你有风吹走了有不一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乖乖的自己拿出来。如果,让我自己去找,那你的面子可难看了。”安好恼火,这贼真是惦记到家了。
如果不是今天早准别要回家去,怕天气不好,风吹走了衣服,她根本不会发现丢了衣服。
也根本不会发觉宋月琴竟然生出了如此龌龊的心思!
她突然想起一世,她跟秦俭结婚后,有短时间宋月琴总是来家里玩,秦俭时不时的丢双袜子,丢件军用背心什么的。
秦俭以为是她故意给扔掉的,她以为是秦俭故意找碴,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宋月琴,这一下子她可是真的看清楚了。
“我没拿!真的没拿!”宋月琴一口要死了不承认。
安好也不跟她多废话,几步来到了客房的门前,砰的一脚踹开了门。
床睡着的秦奋被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吓了醒了,猛然翻身坐了起来,盯着一头鸡窝发,茫然的看着安好一脸怒容的冲了进来。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你连个招呼都不打进小叔子的房间,不大妥当吧?”
安好不理会秦奋,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了她们拿来的行李包。
她前拉开了行李包的拉链,正准备翻东西,却扑过来的宋月琴死死的给按压住了不松手:“这是我的东西,你不能随便乱翻。”
“滚!”安好一掌推开了宋月琴在包里乱翻了起来,翻了半天都没翻到,她干脆把衣服全部倒了出来。
那最后出来的那件压.在行李包底部的衣服,不是秦俭的军用短裤又是什么?
安好怒了,甩手朝着宋月琴的脸左右开弓狠狠的扇了两巴掌:“不要脸!”
随后把短裤狠狠的甩在了勤奋的面前:“嫂子不打声招呼拿走小叔子的衣服不妥,那弟妹连招呼都不打拿走大伯哥的短裤很妥当?”
☆、第775章 日子快到头了
第775章 日子快到头了
“你说什么?”秦奋的睡意全消,拿着秦俭的军用短裤,抖颤着双手问宋月琴,“这是你偷拿的?”
“不是……没有……秦奋……你嫂子诬陷我。我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啊?!”宋月琴已经彻底的慌了神。
看着秦奋那逐渐变红的双眼,她的心都纠结到了一起。
“宋月琴!我.日.你老母!”秦奋翻开被子,也不顾自己没有穿衣服,从床腾的跳下来,一把抓住宋月琴的头发,大掌对着她的脸狠狠扇了起来,“你是没脸的货!你果然对我哥有了那种心思和想法!我早应该想到,你能够勾|引我睡了你,你能够勾|引我哥!”
秦奋处于暴怒的边缘,像是失了控一样的揍宋月琴。
秦俭见弟弟下手这么狠,几巴掌下去宋月琴的脸揍的肿了起来,嘴角缓缓的开始往淌血,他想要前制止,却被安好一把抓住了手腕:“别去!这件事情让秦奋自己处理!现在打她一顿都是好的,你肯定不希望有一天,宋月琴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给秦家人带绿帽子吧?”
“我怕他会打死宋月琴。”秦俭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安好冷笑:“都说好人不偿命,祸害贻千年。”
一世,宋月琴可她活的长久,过的日子好多了。
秦奋像是打了瘾,光扇脸都不够,拽着宋月琴的长发狠狠的揪住朝着门框撞去,顿时脑门被磕破了,血液顺着脸颊往下淌。
这一撞太猛了,宋月琴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还不等她倒下,秦奋已经抬起腿狠狠的揣在了她的肚子。
宋月琴整个人向后退了几步,扑通一声倒在地无声息了。
“糟了!”秦俭见状,前去查看情况。
“我来。”安好跟着言野在医院里也实习了一段日子,有些小毛病什么的,还是能够诊断出来的。
查看了宋月琴的情况之后,她说道:“没事,只是昏厥了。估计这一下撞的不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
平静下来之后,秦奋看到躺在地的宋月琴,整个人都傻了。
他半跪在宋月琴的身体旁边,抱住她摇晃了起来:“月琴,你醒醒!你不是死了吧?你可不能死!”
“她没死。送医院吧,包扎一下行了。”安好说道。
一大清早的鸡飞狗跳的不清净。
宋月琴被送到了医院,医生的诊断结果和安好的是一致的,没有什么大事给她包扎了伤口,然后开了药。
安好顺带去给安书朝也拿了药,然后几个人回去了。
到了家,宋月琴又是眩晕又是呕吐的折腾了一阵子,吃了药之后好一些了。
秦奋坐在沙发,闷头抽着烟,看到宋月琴又可怜又可恨的样子,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骂她:“告诉你!你是我的媳妇,你的身心都是我的!你要是在敢对其他男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真的会弄死你!”
宋月琴捂着疼痛不已的头,一句话都没有说,连看都没有看秦奋一眼。
这日子要过到头了,她默默的想!
☆、第776章 跟他离婚
第776章 跟他离婚
午安好和秦俭要回家,干脆把宋月琴和秦奋一起捎了回去。 ()
警卫员把车子停到了村口,秦俭一行人从车走了下来。
村里的人闲来无事,都坐在戏台底下磕着瓜子磨牙呢,一看秦俭两口子回来了都开始议论纷纷了。
“瞧瞧人家安好的命。原本以为嫁给个营长了不起了,谁知道秦俭竟然是司令家的儿子,这一来一去车接车送的。真是美死了。”村里的张寡.妇羡慕的不得了。
“你羡慕人家的好日子了?现在安家真是不错,我看你呀再找个年轻的丈夫是够呛了,但是你要是嫁给安书朝倒是有可能要你的。”
“呸!你可瞎说了。我是想嫁,估计人家老安都看不我。”张寡.妇吐出嘴里的瓜子皮,正准备收回目光,却瞟见了头缠着绷带下车的宋月琴,她顿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们看,老宋家的那丫头也在呢。”
“是,那头是咋了?”
“不知道。看那表情,不会是让秦奋给打了吧?”
“这谁知道?”张寡.妇轻蔑看了这两人一眼,“都是秦家养出来的孩子,他们可是秦俭差远了。”
“可不是咋地!我估计这李俊萍是造了孽,挨天罚呢!弄了这么个糟心的儿子。”
“谁说不是?”
“哎哎哎,我说,估计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你呀,真是看稀罕不嫌热闹大。”
从戏台底下经过时,宋月琴都听到这话了,她装作没听见,半闭着眼睛,一只手被秦奋牵着在前面走。
宋月琴家里离村口近,经过她家门口的时候,她猛的把勤奋的手挣开,朝自己的家门走去。
“又去给你.妈告状!”秦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不放,两个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的闹腾个没完。
安好看着心烦,她拉着秦俭二话没说回自己家去送药了。
宋家这边可是翻了天。
宋月琴回到家之后,把门一插钻进了屋子,看到父母两人正在院子里收拾农具,她哭着一头扎进了张菊云怀里:“妈!我这日子没发过了。我要跟秦奋离婚!”
原本以为嫁给秦奋是个好的选择,没曾想竟然把自己给送进了狼窝。
张菊云看到宋月琴这样子吓了一大跳:“哎呦,我的乖乖呦!你的脸……你的头这都是怎么了啊?”
“秦奋打的我!”宋月琴指着脑门说,“我都要脑震荡了!”
张菊云怒火烧,腾的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把镰刀出去了:“敢把我闺女打成这样子,我跟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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