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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跑——蔺浅墨

时间:2017-10-06 17:01:22  作者:蔺浅墨

  “不必麻烦,我今日来找的不是你家小姐,而是清羽公子!”苏鸢自那日偷听得苏痕与怃然的谈话,思索良久,为了心底那无法割舍的痴恋,她做了一个看似荒唐的决定!
  青莲撩开帘子,轻声说了一句:“苏鸢公主来找清羽公子,说是有要事相商!”
  段还念眉头蹙起,倒不知道这个东临国公主所谓的要事是什么,轻轻将蔺浅安置好,站起身子,这才冲着蔺浅道:“你先歇会,我出去看看!”
  蔺浅自醒来以后,身子便不如以往,段还念知道近段时间,她承受的太多,心力交瘁,即为情蛊折磨,又因着在苏痕的身边,而担惊受怕。“去吧,我也真的有些累了,先睡会!”
  房门打开,苏鸢见‘清羽’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有些不安,沉默良久,还是‘清羽’先开的口:“公主殿下找我所为何事呢?”
  “可否进屋去谈?”苏鸢环顾四周,心中有些忐忑。
  ‘清羽’见她如此,心中疑惑,只不动声色的婉拒道:“小姐刚刚睡下,怕是不妥!”
  苏鸢见此情景,上前几步,待离得近了,刻意压低嗓音道:“若我说,我知道那情蛊的解毒之法呢?”
  ‘清羽’一惊,难以置信,连徐墨白都亲说无解的情蛊,她一个柔弱公主是从哪里得来的法子?还有,她又为何巴巴的跑这浅园来告诉蔺浅呢!不过一瞬间,‘清羽’脑海里已经做了很多设想,在得不到答案之后,只让了让身子,轻声道:“公主随我进来吧!”
  青莲奉了茶便退居一旁,静静看着神色各异的两人。时不时的往里间探头,怕眼前这两人的谈话声惊醒刚刚睡下的蔺浅!‘清羽’何尝不心疼,只是到底对苏鸢刚刚的那番话抱有期望,因此并未迟疑,只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公主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苏鸢知他心中有顾虑,其实换位思考一下,不难理解,因此,并未拿乔,只点头如实以告道:“那日,太子哥哥利用段还念试探蔺浅的时候,其实我也在场,只不过当时的我隐在假山后面,没人发现罢了!待你们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我无意间听到了怃然和太子哥哥的谈话,谈论的内容便是有关那情蛊的解毒之法!怃然说,他也是从蔺浅此次的失忆事件里得到的启发!若是太子哥哥失忆,宿蛊感受不到情爱,从此沉静下来,是不是可以借由它法将宿蛊引出体外,从而解了这情蛊之毒!这两日,我在太医院多方打听,从张御医嘴里得知,这世上确实有一种草药,可以使人迷失心智,失去记忆!那就是药王谷独有的断肠草!”
  “公主殿下,为何要说这些呢?”‘清羽’蹙眉,实在是不知道这位东临国的公主,到底为何要将这些话告诉自己,她为何要救蔺浅!
  “话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只不过我劝你最好着人通知段还念一声,亲上药王谷寻那徐墨白一探究竟,若是真的,蔺浅便可以想办法逃离这里,回南越朝,回到段还念的身边!”正如苏鸢话里说的那样,能说的已经说了,信不信那是他们的事情。因此,不在多待,起身告辞!
  ‘清羽’将人送走,回到房间,暗自沉吟!这个苏鸢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来告诉自己这些事情,苏痕失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段还念,我相信她!”蔺浅的声音响起,段还念慌忙起身走进里间,见蔺浅正挣扎着起身,想要靠坐在床头,不由得一阵心疼,只故意不表现出来,走向蔺浅的步子,情不自禁的加快!
  “可是我吵醒你了?”说话间,段还念已经快步走近蔺浅床前,帮着她将一旁闲置的锦被垫到腰下,而后顺势坐下,将她拥进怀里。
  “没有,本来睡眠就浅,方才苏鸢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相信她!段还念,不如你想办法去问一下徐墨白,让他衡量一下此事的可行性!”蔺浅身中情蛊两月有余,深受其害!先是与段还念生生分离,又几经生死,如今听到有人说此毒有解,心中激动,哪怕是海市蜃楼,也值得一试不是吗!
  “你为何信她?照她方才所说,要解此毒,必要先使苏痕失忆,只这一点不就让人心生怀疑吗?”段还念自小生长于皇宫这个大染缸,自是见惯人世间的险恶,因此从不肯轻易相信一个人,是以才会对苏鸢的话多有怀疑!
  “段还念,恰恰是因着这一点,我才相信她!”苏鸢对苏痕的心意,打从当日他们结伴去京城的途中,蔺浅就已经发觉!所以,这次苏鸢的做法她倒不难理解,若是苏痕失去记忆,那么她便有机会,与苏痕重新认识。那么一来相当于重生的苏痕,才有可能正视苏鸢的感情,才有可能爱上苏鸢!想到这,蔺浅又道:“苏鸢不过是另一个痴儿罢了!”
  听了蔺浅的这番话,段还念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只略一思索,便道:“既是如此,我明日就着清羽回南越朝去寻徐墨白,只这一来一回便要二十天左右,且不知能不能见到那徐墨白!”
  “无妨,全凭造化吧!”如今已到这种地步,还能奢求什么,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在等待宫外清羽的消息的这段时间里,蔺浅体内的情蛊又发作了两次,且不知是不是段还念就在蔺浅身边的原因,情蛊发作时的折磨竟比以前更加骇人!望着病榻上日渐消瘦,形如枯槁的人儿,苏痕一颗心在不停的揪紧,他开始害怕了,若是蔺浅就这样死了,他还能活下去吗?
  “你来了?”蔺浅想笑,可是竟连牵动嘴角都觉得异常费力!她已学会平静自己的心情,不似之前那样怨恨苏痕!至少,再见他时,可以云淡风轻的问候一句!
  “嗯,我来了!”苏痕从没觉得眼睛这么苦涩过,回想起他们初遇时的场景,恍若隔世!“蔺浅,我这一生,从未后悔过,只遇见你,是我最后悔的事情!若是可以,我真希望从未遇见过你!”
  蔺浅愕然,似是没想到不可一世的苏痕,竟然会在自己面前示弱,看了眼身后一脸戒备的‘清羽’,叹了口气,有些费力道:“苏痕,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只是,正如你如此执着一样,我的心里放不下除段还念以外的任何人!对不起!”
  苏痕久久未语,自从蔺浅恢复记忆以后,他二人之间的相处就像是普通朋友一般,平淡不起任何涟漪!“蔺浅,你好好将养身体,只要你好好活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蔺浅眯着眼睛有些不解其意,待过了会,似是想到什么,不确定的问道:“苏痕,若是我想回去呢?”
  尽管蔺浅没有说回哪里去,苏痕还是第一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我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两个多月以来,苏痕亲眼见证了蔺浅对段还念的情深,无论是当日的自寻短见,还是近日来情蛊的频繁发作,苏痕看在心里,痛在心上!他知道,若是自己在这样固执下去,眼前这个命悬一线的女子,将会在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下香消玉殒!看着她心力交瘁,已近油尽灯枯的痛苦模样,苏痕终于败下阵来!他到底是输了,输在自己动了真情,输在自己爱她胜过自己,他妥协了,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将她还给段还念。
  “为什么?”
  “蔺浅,我说了,我爱你!”只留下这一句,便不敢再多待下去,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曾经以为,生于皇宫,长于皇宫,早已练就一身冷心冷情的本领!曾经以为,这辈子,除了权势地位,再没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上心!可偏偏就有这么一个人,在他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便悄无声息,一点一点的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那日清晨,苏痕一大早便来到浅园,因为有人通传,蔺浅陷入昏迷,失去意识!苏痕到时,怃然正一脸沉重的看着床榻上的蔺浅,待见到苏痕来时,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苏痕身子一震,险险瘫倒在地!
  “她怎么会这样?”
  怃然叹息一声,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怜惜,“早已说过,她身体每况愈下,长此以往,定会支持不住!太子殿下,既是早知道会有今日,何必伤心!”
  “不,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能死!怃然,救她,无论如何,将她救醒!蔺浅,你听着,你不是想回南越朝吗?你不是想回段还念的身边吗?只要你好好活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怃然,你不是说断肠草和麒麟血竭能解情蛊之毒吗?你现在就去药王谷,去将那徐墨白给寻来,救救蔺浅!”苏痕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震惊了在场诸位!‘清羽’也没想到,他会有放手的一日!至此,才真的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爱惨了蔺浅!只是,他的爱太过自私,太过专横霸道!伤人伤己!
  “你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真的愿意用那断肠草和麒麟血竭解了蔺浅身上的情蛊!”
  苏痕未有一分迟疑,坚定道:“是,我愿意!”
  “那好,徐墨白如今就在这皇宫外,你若是真的愿意,现在便可以着人去请他!”
  苏痕愕然,似是没有想到,眼前的‘清羽’竟然早就开始着手此事,若是自己不同意,他将如何?只是事已至此,还去争论这些有何意思,只要蔺浅能活下去,只要蔺浅不在痛苦,怎样都行!
  徐墨白进宫时,乍一看到蔺浅的模样,心中大惊,不管不顾的说落起始作俑者!“哼!你高兴了,那样一个活泼的女子,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你心里可好过!干脆让她死就是了,何必还要救她呢!”
  苏痕没说话,实在是无话可说!
  倒是一旁的怃然心下不忍,开口道:“你如今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世人传言,你那断肠草能使人忘却前尘往事,到底是真是假?你可有法子控制苏痕体内的蛊虫,不受外界干扰,不会波动!”
  徐墨白早已在清羽口中得知怃然的猜想,虽不敢确定,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是个法子!“传言而已,哪里可信了呢!那断肠草是普通草药,并不能使人忘却记忆,但却与麻沸散有异曲同工之妙用,可以迷人心智,使人陷入沉睡当中,感觉不到疼痛!再加上麒麟血竭散发奇香,能吸引毒虫的功效!依我之见,倒可以试一试!”
  虽然与最初的设想不同,但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最起码与最初的束手无策相比,已经有了可以一试的方法!因着蔺浅的身体情况不宜拖延,说完这番话以后,徐墨白与怃然便开始为解情蛊做准备!两人足足讨论了两个时辰,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设想一遍,并做好充分的应对之策!
  “如今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苏痕,我与怃然商量的结果是,要想解了蔺浅体内的蛊毒,先要做的便是将你体内的宿蛊引出。但是,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尝试,在此之前,并未有先例,所以一切结果都未可知,你愿意为了蔺浅冒这个险吗?”徐墨白并不喜欢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他看来,身为男人,用这么卑鄙残忍的手段,想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实在是上不了台面,让人不耻!
  “都行!”就只这两个字,苏痕再无其他话,只愣愣的看着床榻上毫无生气的蔺浅,眼睛竟是舍不得眨一下!因为他知道,无论生死,他们两人都将很快分离,再见太难!所以,即便不能相守,他也想把这女子,刻在自己的心里!
  ‘清羽’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只静静的站在蔺浅的床边,默默守护!与蔺浅一样,此时他已顾不上怨恨苏痕,甚至感激他,感激他愿意为了蔺浅做出如此牺牲!“谢谢!”
  苏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从袖袋里掏出一纯金打造的腰牌,将他递至‘清羽’面前,声音清冷道:“在我醒之前,将她带走,不要让我后悔,好好照顾她,也不枉她爱你一场!”
  段还念心中一惊,竟没想到眼前这个一心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男人,竟然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份,“你是何时知道的?”
  “从你让清羽去药王谷寻徐墨白的时候,我便知道了!只是,怕她伤心,所以一直视而不见!如今,既是已经决定将她还给你,又何必再装下去呢!段还念,你何其有幸,得她钟爱一生!”苏痕又不是绣花枕头,手下侍卫也不乏那些本事不俗的,段还念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谢谢!”不管是之前的宽容,还是现下的付出,都足以抵消他曾经的心狠手辣,而且段还念相信,经此一事,苏痕定能学会好好爱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所谓的麒麟血竭,其实就是麒麟血树流出来的树脂,鲜红似血,散发奇香!徐墨白取出一块,就似药丸一般大小,苏痕已经喝下断肠草,陷入昏迷当中!徐墨白示意怃然可以动手了,怃然点了点头,拿出一把匕首,在苏痕手腕处轻轻划开一个口子,段还念虽不解其意,却未言一语!徐墨白以最快的速度将麒麟血竭点燃,放置苏痕手边,如此过了一会,众人清楚的看见有一只手指大小的虫子正顺着苏痕的血管往那麒麟血竭所在的地方慢慢靠拢!触目的猩红,使在场诸位皆提心吊胆,好在并未持续太久,那似要冲破血管的宿蛊,按照预想的那样,从苏痕的手腕处探出头来!众人屏息以待,生怕这通体血红的可怕蛊虫受了惊吓,重又钻回苏痕体内!那宿蛊等了一会,见没有动作,一点一点的从苏痕的血管里移出身体,等它渐渐靠近麒麟血竭,的吸取麒麟血竭散发出来的香味后,段还念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套进早已备好的小瓷瓶里!徐墨白与怃然一刻也未停留,立马帮苏痕止血包扎。
  待一切收拾妥当,便立马转身去了里间蔺浅床榻旁!蔺浅本就陷入昏迷当中,一切食物都难以下咽,不要说汤药了,就连白开水都无法下咽!若不是因为如此,苏痕哪里会心痛到愿意放手!因为他害怕,害怕蔺浅就这样长睡不醒!
  段还念将方才装进宿蛊的小瓷瓶放置蔺浅身旁,徐墨白点燃麒麟血竭,待香味慢慢散开,怃然重复方才在苏痕身上做过的事情,在蔺浅的手腕处划开一个口子!段还念虽心痛难忍,但明白若想解了情蛊之毒,就必须如此做!因此,只双拳握紧,静静站在一旁!
  不知是不是受了宿蛊的影响,蔺浅体内的蛊虫没有想象中的活跃,只顺着血管静静的爬行,甚至比方才宿蛊破除体内还要顺利!看着那仿佛吸食血液而变得通体血红的蛊虫,段还念心都在颤抖。尽管没有服用断肠草,蔺浅全程未有一丝反应,无论是血管被划破,还是蛊虫冲出体外的时候,蔺浅就像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一样,不动不语!
  本以为无解的情蛊,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解了,徐墨白与怃然相视一眼,还有些难以置信!“眼下你打算怎么办?是带着蔺浅离开皇宫,还是等她醒了以后再做打算?”
  段还念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蔺浅,眼中雾气一点点的聚集,待努力平复心情以后,才道:“蔺浅这副样子,如何受得了舟车劳顿,徐墨白,你可有法子,保她平安!”
  徐墨白知道段还念的顾忌,无非是怕苏痕出尔反尔,不怪他心中如此作想,实在是苏痕执念太深!只是,蔺浅如今的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出宫吧!蔺浅如今的情况,也不可能再坏了!我会一直守在她身边,直到你们回到南越朝为止,路上行慢一些,该是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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