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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妾(重生)——假面的盛宴

时间:2017-10-06 17:02:08  作者:假面的盛宴

  好深的心思,好深的谋算!
  想通其中关节的晋王,竟有一种冷汗直流的感觉。
  因为诸王之中,若是他从来没有用心防范过的,大概就属这个最平凡无奇的三哥。
  福成走了进来,禀道:“殿下,老奴到庆王府时,福喜已经服毒自尽了。”
  晋王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打从他猜出韩侧妃背后有代王的影子,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以代王如此谨慎的性格,必然会不留任何把柄。
  “那孩子可是看了?”
  福成顿了一下,摇摇头。
  瑶娘有些不乐意了,问:“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怎么我就看不懂呀。”
  若是能让你看懂,也不叫什么哑谜了。
  “晟哥儿耳后没有痣。”晋王道,福成在旁边点了点头。
  瑶娘还在想什么痣,小宝已经明白过来了。明白过来的他,惊讶的嘴都合不拢。直到月月问了一句:“小宝哥哥,你想吃东西么?”
  二宝也呵呵呵地上来伸手摸他嘴,他才反应过来。
  此时二宝已经把小手指伸进哥哥嘴里了,在里面抠抠掏掏,小宝被抠疼了,猛地一下闭上嘴,把二宝吓了一跳。
  似乎在想,我的手指呢?二宝发了会儿愣,然后嗷的一声就嚎了起来。
  惊天动地!
  然后瑶娘也顾不得为脑子里想到的东西惊讶了,一把将二宝抱了起来。二宝到了娘怀里,委屈地在瑶娘胸前揉了揉脸,才指了指小宝。
  “二宝是说哥哥欺负你了吗?”
  这个月份的孩子哪里懂得这话,只知道娘说哥哥了,又见小宝露出一脸窘态,二宝当即哦哦哦地笑了起来,见牙不见眼。
  小宝瞪二宝,“小臭臭!”
  小臭臭知道这话是在说自己,一面哦哦哦地应声,一面哈哈大笑。然后小宝也被蠢弟弟给逗笑了,月月更是笑倒在一边。
  “二宝弟弟真笨,小宝哥哥是在骂你呢。”
  瑶娘把二宝放回小宝身边,才分出空问道:“那意思就是说晟哥儿不是七弟的孩子,那这孩子是谁的?殿下你怎么知道要让福成去看晟哥儿的耳后的红痣,是韩侧妃自己说的?她怎么那么蠢,这种事都拿出来说?”
  韩侧妃当然不蠢,只是晋王在听她说有些可怜庆王那段话时,笑容有些奇怪,便免不了留了心,之后又见韩侧妃三番二次提醒他要说话算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并不太适合放在这里。但是人到了临死的时候,她越是担心的东西,越是放不开。
  按理说韩侧妃不应该如此表现才是,皇家与普通人家不同,只要是皇家的子嗣,哪怕孩子的娘是个宫女,是个身份十分卑贱的人,也影响不了日后的爵位和荣华富贵。
  就好比庆王,弘景帝确实厌恶他,但该封王封王,该有的地位一应都有。
  可偏偏韩侧妃却表现的很焦虑。
  正巧晋王知晓红痣的事,就让福成去办事的时候顺带看一眼。
  事实证明,果然很多事情只有人不敢想,没有人不敢做。
  “难道陛下没让人检查过?我记得当初你说小宝都被抱去看过了。”瑶娘道。
  晋王没有说话,这大抵就应在庆王不受重视上了。弘景帝连庆王都不愿见到,更何况是庆王的儿子。
  “这韩侧妃可真胆大,竟然敢偷人。”
  晋王眼睛看向了瑶娘,说话就说话,干嘛眼睛往他身上绕?
  他眯了眯眼,瑶娘当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这时,小顺子也走了进来,他同样是受晋王吩咐办事去了。
  “殿下,找了医婆看过尸体,医婆说此女没有生过孩子。”
  瑶娘眼睛一亮,明白小顺子话中的意思。
  诚如她,生产前和生产后一直有人帮着调养,直到至今肚皮上还有几道淡淡的亮白色的纹路。瑶娘见过好几个妇人的肚皮,她娘、朱氏、她姐,那种没有特意保养过的纹路更加明显。
  例如她娘,几十年了,肚皮上还有些浅褐色的斑纹。韩侧妃生下晟哥儿才不过一年之久,若是生产过,还是能看出些端倪。
  “可她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怀不上?”
  那就只有问韩侧妃本人了,可惜她本人已经死了。
  至于韩侧妃是如何瞒天过海,从外面抱来的晟哥儿,也许这事还应在总管福喜身上。这大抵就是晟哥儿明明不是亲生的,韩侧妃却如此在乎,也许是因为相处久了总是又感情,也许是因为别的。
  可谁又知道具体究竟呢。
  只是庆王恐怕是惨了,若是让他知道养了一年多的儿子竟不是自个的,将又是一计重创。转念瑶娘想到庆王妃和珠珠,还有琰哥儿,当即又不替庆王扼腕了,若不是他是非不分,鬼迷了心窍,又哪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且不提这里,关于科举舞弊一案,朝廷很快就给了公断。
  礼部侍郎萧琤削职为民,抄家发配,以儆效尤。其他涉案人员也一一有了处置,落马官员无数。而最让人瞩目的是搀和在其中两位皇子,安王被撤职回府,闭门思过,庆王则是被发配守皇陵。
  看似处置的轻了,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不过是老百姓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大乾律例》中有‘八议’,也就是说八种身份的人,各府部均无审判权利,只有交给皇帝处置,且有一定的豁免权。
  皇亲国戚恰恰就是其中之一,而皇子更是皇亲中的皇亲。于情于理于法,这种处置也能说得过去。
  至于会试,则是择日重考,也算是皆大欢喜。毕竟大闹之时,众人便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能得此结果算得上是好的了。
  而肖家那边,肖大爷作为翰林院的侍讲,早就知道这件事,不过一直瞒着庆王妃。直到庆王被发配守皇陵前夕,她才知道这一事情。
  庆王妃去了一趟晋王府,瑶娘也没瞒着她,将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了她。
  听完之后,庆王妃陷入沉默之中,良久才露出一个说不上是苦还是涩的笑容。
  “你若是心里难受,就哭吧,我不劝你。”
  见瑶娘这样,庆王妃心里的难受反倒淡了。
  “我不想哭,我就是觉得造化弄人。困扰了自己那么久的人,竟然是假的,而那孩子竟也不是亲生的。那你说,我经历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算什么呢?”
  庆王妃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才擦了擦脸问道:“那孩子呢?”
  瑶娘犹豫了一下:“我听我家殿下说,让圣上命人带走了。”事实上,弘景帝反应一点儿都不比晋王慢,这边刚洞悉晟哥儿身份有问题,那边晟哥儿就被宫里的人带走了。
  至于晟哥儿的的下落,没人去关心,也没人去问。
  左不过,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我想见他一面。”庆王妃道。
  阔别已久的夫妻再度相见,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庆王妃还好,不过比以前瘦了一点,庆王却是完全大变样。不过是半个多月的时间,他竟瘦得有些可怕,以前高大健壮,如今依旧高大,却是瘦骨嶙峋,衣衫之下空荡荡的。
  尤其是双鬓,竟是泛了白丝。要知道庆王今年不过才二十些许,却是连头发都白了。也不知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才能变成这样。
  他的眼中充满了浓得见不到底的哀伤,是一种几乎死寂的黑,直到看见庆王妃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眼中才见了点光亮。
  “你还好吧?”见到这样的庆王,庆王妃的心被揪了一下,竟有一种不敢上前的感觉。
  “我很好,让你担心了。”
  庆王妃想说自己也是才知道这件事,不知为何原因却是卡在了喉咙里。
  庆王站了起来,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脸上在笑,眼中也有笑,但这些笑却只是浮于表皮,让人感觉一戳就会破。
  庆王妃没有敢去看他,一下子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要来这一趟,心里空荡荡的。
  “其实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想过很多很多,终归是我对不住你。道歉,让你原谅我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这趟离开,归期无定数,你之前说的事,我答应了。”
  口气平淡,似乎只是在说很普通的事,而当那句‘我答应了’说出口,庆王收紧了袖下的拳头。
  他屏住呼吸,才能把哀求的话语关在喉咙里,慢慢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叠成四折的纸。
  庆王妃一直低着头,看着一只大掌进入自己的视线当中。突然一下,视线模糊了起来,在有什么东西要滴出来的那一刻,她猛地伸手过去拿过那张纸。
  “望君安好,一世无忧。”
  庆王妃踉跄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着。
  庆王的声音又在背后响了起来:“继柔,若有下辈子,我一定一定……”
  庆王被送走了,只是一人一车。
  守皇陵无疑是苦寒的,虽是衣食无忧,但再回不到之前的仆从拥簇,锦衣玉食。
  临行前只有晋王去送了,带着瑶娘和小宝。
  晋王素来是个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的人,只是远远地对他点了点头,庆王也对晋王点了点头,他又一次举目四望,才失望的进了车厢。
  车轮很快就转动了,发出吱呀吱呀的微弱声,缓缓往前跑去。
  远处一个山坡上,马车中传来肖二爷的声音。
  “既然来了,怎么不出去送送?”
  “就不去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回王府。”
  “回王府?”
  “他休书虽是给了我,但外人并不知。如今他不在,若我也走了,两个孩子只能养在宫里,我日后再想见却是难之又难,且那宫里的奴才捧高踩低,两个孩子怕要受很多苦。我求了晋王殿下,请他和宫里说说,我先留在孩子身边照顾,等哪日他回来了,我再离开就是。”
  “你啊……”
  “反正休书在我手中,随时都可以离开的。二哥,你别担心我……”。。。。


第166章
  进了五月,天就渐渐开始热了起来。
  瑶娘从庆王府回来, 脸色有些奇怪。
  晋王也刚从工部下值, 刚洗漱换了常服, 正坐在临窗大炕上看几册卷宗。
  一看她这脸色,就知道她心情不好。
  小宝和月月听话懂事地和晋王问了安, 就手牵手回东厢了。连两个小孩儿都知道瑶娘最近心情诡异得很, 忽晴忽阴的。
  “这又怎么了?”
  “没啥。”瑶娘答。
  天气热, 她从庆王府回来正值下午最热的时候,所以出了一身热汗。瑶娘历来是个怕热的体质, 一热心里就烦操。
  去沐了浴,披着刚洗的头发出来,次间里放着冰釜,凉爽宜人。瑶娘吐了一口气,感觉心里舒畅多了。
  她来到炕上盘膝坐下,玉蝉站在炕下给她擦着湿发,炕几上除了摆了晋王的几册卷宗,还摆着果子盘。夏天, 应季的果子多, 换着花样吃都不腻。
  瑶娘吃了几颗紫玉葡萄, 才让玉蝉将那本《千家诗》拿来看。
  看了半晌,没看进去, 她拿眼睛去瞅晋王,越瞅眼睛中的忿忿越是多。
  这些日子瑶娘怪得很,像似谁跟她有仇, 其实那个谁主要是晋王,看别人的时候瑶娘不是这样。
  晋王摆摆手,玉蝉就下去了,晋王把卷宗扔到一边,道:“过来。”
  瑶娘不想理他,佯装又去看书。
  “别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她本是想暴起,不知为何却又怂了,忍一时之气换一夜安稳。瑶娘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磨磨蹭蹭地过去了。
  “这又怎么了?”晋王将她拉到膝上坐下,一只手撩了撩她的湿发。
  “没什么。”
  装!晋王没说话,但眼里都是这个意思。
  最后是瑶娘自己坚持不下去,主动说了:“我觉得这世道待我们女子真不公平,明明自己没错,是你们男人的错,受伤的也是我们,你们倒好,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女人进退两难。你不知今儿珠珠问起继柔,爹去哪儿了。继柔笑着哄她说爹爹去边关打仗了,我听着都想哭。我特别为继柔不值……”
  好吧,晋王就知道是这事。
  自打庆王去了皇陵,留下两个孩子,肖继柔没有回娘家,反而继续留在庆王府照顾两个孩子,瑶娘去一趟庆王府回来,就要阴晴不定几天。
  关键她还爱去,没事就往庆王府跑,好像庆王妃是个小孩子,怕她会吃亏受委屈什么。且特别容易义愤填膺,什么事儿都能归咎在男人身上,身为男人的晋王为此受了不少白眼。
  瞧瞧现在不就是,瑶娘絮絮叨叨地抱怨,晋王就只能听着。
  他若是不想听也可,晚上就会发现瑶娘跑东厢去了。尤其现在二宝大了,会爬会黏人了,晋王敢叫瑶娘回去,他就敢抱着瑶娘胳膊嚎。
  嚎得是惊天动地,晋王只能讪讪而归。
  如今这两小一大,都是不能得罪的。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都是他给惯的!
  晋王莫名有这样一种感叹。为了不让耳朵受罪,也是为了少得几个冷眼,他突然插话道:“对了,忘记跟你说件事,父皇重开了上书房,让众皇孙去上书房念书。五岁以上,十岁以下,都得去。”
  瑶娘愣了一下,这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晋王又道:“父皇特意点了让小宝也去。”
  “小宝才多大?!”旋即她又讪讪地合上嘴,小宝却是小,可也是在弘景帝面前出过风头的,既已启蒙,去上书房念书也是应当。
  “其实你教就挺好的。”
  问题是小宝最近特别不服管教,以往月月没来的时候,可专心致志了,一门心思念书学写大字。小点点的人儿,连毛笔都拿不住,每天还要练上几页大字。勤奋到让瑶娘觉得羞愧汗然,只能加把劲努力,免得被儿子甩在身后。
  可自打月月来了,小宝就懒怠了。
  陪着月月四处玩,换着花样玩,念书这事自然被扔脑勺后面。
  晋王又不好强迫他,毕竟儿子还小,也因此瑶娘的进度才又赶上小宝。
  “那你说他会愿意不?”
  这不是废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点着让你去念书,那是抬举那是看中,你有不去的资格?
  要知道弘景帝说这事的时候,永王、吴王几个,羡慕的眼睛珠子都红了,也就是因为提起让小宝去念书,才会有之后重开上书房之事。
  当然小儿耍耍赖,再往后拖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不行。可问题是,这不是小宝的画风啊。
  小宝来了后,果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更不用说是耍赖了。
  那就只能去了。
  事说完后,小宝就领着月月回东厢了,月月这会儿心情也不甚好。
  “小宝哥哥你去宫里念书,那我咋办啊?”
  小宝也正为这事发愁着,他一去就是大半日才回,月月在家里也该无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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