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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婚——景之

时间:2017-11-24 15:52:29  作者:景之
 
  ☆、第748章,虚与委蛇
 
  第748章,虚与委蛇
  老薛察觉到他的表情,关切地问:“爷,怎么了?都不中意?”
  安北城揉着额头,懒洋洋地回答,“有点不舒服。”
  老薛懂事的哦一声,又轻声一笑,“这些你要不喜欢,我让他们换一批?”
  这是怎么都要让他选一个的意思了?
  如同被架上了烧烤架,安北城哪怕心如火燎,还是不得淡定下来。
  “不用了。”他抬手阻止了老薛,又随意瞄一眼那群穿得清凉妖娆的女人,随便指一个,“就她吧。”
  老薛目光微微一闪,审视般看他一眼,又笑着朝那个女人招手让她过来。
  等她坐定,又客气地问安北城,“爷,剩下的呢?”
  安北城头也不抬,“老规矩!”
  老薛嗯一声应了,站起来,大喜地道:“大家还不多谢跛爷赏!”
  “多谢跛爷!”
  “哈哈哈,好久没有玩过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尽性!”
  “那个美女,坐过来,陪咱哥几个玩游戏——”
  “什么游戏?”
  “猜一猜,哪个大,哪个小?”
  “……”
  “哈哈哈!”
  女人们被分散坐到不同的桌子上,陪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普通的家宴也就此进入高丨潮,变得不再普通。
  大家伙儿有说有笑,猜拳玩骰,玩得没了上下之分——
  这一刻,有那么一点乌合之众的意思了。
  安北城扫一眼,心里突然升起一个诡异的认知:男人果然最容易在女人的问题上暴露本质。
  “爷,我敬你一杯!”
  “我陪一个。爷,赏我一个脸!”
  “还有我。”
  “我!”
  老薛不停给他敬着酒,其余有几个骨干也跟着凑热闹。
  这个要敬,那个要敬,坐在安北城旁边的女人,像一个乖顺的小女仆,为安北城添着酒。
  她每次倾身过去,都故意把自己往他身上靠,可安北城都会巧妙的避开,要么与人碰杯,要么闪开去夹菜……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发现,自己并没能讨得了这位主子爷的欢心。
  或者说,这个男人根本不喜欢她,无意于她。
  那他为什么又选了她?
  她脑子里转着这个事儿,笑得有些僵硬。可实际上,安北城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正眼看她,哪知道她是哪路神仙,长什么样子?
  “不要只顾着给我倒酒。”安北城非常厌恶女人的接近,几杯酒下肚,耐心用到了极点,突然皱着眉头看过去,“没看到我这么多兄弟吗?赶紧,给他们满上。”
  女人明显感觉到他眸子里流露出来的厌恶。
  还有,那冷眸中折射的戾气和杀气——
  她哆嗦一下,有些害怕,哪还顾得上勾引?
  “我错了,爷——”
  她顺从的应着,赶紧站起来给老薛和另外几个男人倒酒,侍候他们吃喝,满桌子的走动,像一个交际花。
  这画面就尴尬了!
  跛爷从来没有跟别人共享女人的习惯,对他选中的女人,其他人都不敢多看一眼,这么一来,他突然换了口味,实在让他们有点紧张。
  “爷,这样不合规矩!”老薛捂住杯口,不太自在的越过女人丰腴的胸口望向安北城,“你选中的人,侍候你就好了,我们哪里受用得起?”
  安北城紧皱着眉头,与他目光对视。
  老薛的视线是坦诚的,看不出半点怀疑,但安北城不敢轻易相信他。
  所以,他必须找一个完美的措辞!
  “老薛!众位兄弟——”
  安北城缓缓抬起手腕,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半眯着眼揉额头。
  “以前是我过分了!自视甚高。可经了这些事,我还有什么是看不明白的?”
  老薛几个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插嘴,只怔怔看他。
  安北城喉结滑动着,说得似乎很动情,“我这次回来有多狼狈,想必大家也都看见了。可你们,并没有抛弃我……说简单点,在我心里,你们就是我的骨肉兄弟。”
  啪啪拍着胸膛,他说得情深意重,“女人是什么?衣服都不如。兄弟是什么?比手足更金贵。从此在我的眼里,只有你们……我的兄弟。只有你们对我来说最重要。这些女人……都他妈什么玩意?不要说让她给你们倒酒,就是洗脚、陪睡……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周围突然沉寂下来。
  他的言论与以前的跛爷,完全南辕北辙。
  跛爷特别注重隐私,他使用的东西,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让人碰,更何况他要的女人?
  可他说的那些话,又那么真城……也许,人真的是会变的?
  “跛爷,只要你需要,我们都愿意为你肝脑涂地,要是眨一下眼,都不是男人!”
  “不说了,干!”
  “干!”
  一杯又一杯,一杯接一杯。
  安北城捏一下眉心,似乎喝得有点多了,突然撑着桌子站起来,“兄弟们,今天太高兴,我喝大了,有点上头,先上去缓一缓。你们继续——”
  末了,他冷飕飕瞥一下那个瞠目结舌的女人,命令道:“把我的兄弟伺候好了!”
  女人点点头,半个字都不敢说。
  安北城就那么走了。
  从醉生梦死的家宴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席,直接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砰——!
  他重重关上门,冲入卫生间,对着马桶,将压抑许久的秽气悉数吐出。
  呕!
  呕——
  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
  他酒量很好,基本没有醉过,因此这一顿呕吐真的赖不到酒的头上,完全是因为他的旁边坐了一个女人,时不时蹭他,让他反感到了极点,反感到了不吐不快——
  站在洗漱台前,他漱个口,又捧着水拼命浇脸,然后对着镜子,慢慢做出一个口型。
  “苏小南。”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离别最考验意志,而最能激发感情却是在诱惑面前。
  在那个女人靠近她的每一秒,他脑子里全是苏小南的脸,各种表情的脸——
  他控制不住思念了,手指慢慢插入兜里,掏出了手机。
  看着屏幕,他敲敲额头,慢慢拨出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
  苏小南手机24小时不离身,虽然从来不主动拨给他,却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他来电,哪怕不说什么,听听他的呼吸声也是好的。
  等了一周,终于等到他的来电,她整个人都是喜悦的。
  “阿麦!你找我……有事吗?”
  一声阿麦,唤醒了安北城的理智。
  听着她的声音,想着她此刻在他们的家中是什么样子,他整个心都盈满了情绪,“会长……我想你。”
  脱口而出的称呼,还有那句压在心里最沉的表白,让苏小南迟疑了好久才回复,“你怎么了?喝酒了?”
  嗯一声,安北城没有否认,深深呼吸一口,将后背贴着墙壁,“我喝得有点多!脑袋很痛。”
  苏小南真想冲过去抱住他,然后亲手给他煮一碗醒酒汤,再把他哄睡,让他可以安静地躺在自己的家里,醒来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孩子……不用面对那些丑陋的人和事,每天费尽心力与他们周旋。
  然而,她什么也做不了,慢慢闭上眼,认真倾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将最浓烈的情感变成最简单的关心。
  “喝点热水,早点睡。”
  是的,苏小南对阿麦,只能是这样——
  安北城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突然低笑一声,压低嗓子。
  “其实回来也挺好。他们为我准备了……好多女人……好多好多的女人……”
  沉默。
  那头只有沉默。
  苏小南没有回答。
  聪明的男人不会在自己女人面前提及别的女人,哪怕是逢场作戏的女人。
  可在这种事情上,安北城半点都不聪明。
  他也不想隐瞒苏小南任何一件小事,只怕她从别的渠道知道了这件事会难过,所以他不如直接告诉她。
  “但是……会长……我不喜欢她们……我还是喜欢你……很喜欢你……只喜欢你……”
  借着酒意,借了阿麦的人设,他完全放开自己,说了无数个喜欢你。
  安北城……
  呼,安北城。
  苏小南胸口充盈着激荡。
  听着他浓重的呼吸,看着窗外享受着安宁的万家灯火。
  为了这一方岁月静好,她的男人以及许许多多他就这样的军人,一直在负重前行,从不敢放弃。
  沉吟间,她眼眶已有泪意。
  “阿麦,你好好的就行。喝多了就早点睡,不要胡思乱想……”
  嗯一声,安北城捏着电话拉开门往外走,“不管我喝多少,都不会醉得不认识自己的心……”
  咚咚!
  这时,有人敲门。
  安北城不高兴地皱一下眉头,走过去拉开。
  一个女人就那样撞了进来,像是也喝酒的样子,直接倒向他,就娇声软语的哼哼。
  “爷……薛老让我,让我来陪你……”
  她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落进苏小南的耳朵。
  尤其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听上去格外突兀。
  她心脏狂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没有挂电话,只安静的倾听着。
  安北城也没有挂电话,或者说……不敢挂。
  他闪开身体,看着那个醉眼朦胧的女人,几近无力地瘫软在门口,香肩半露,酥软无力……皱着眉头回到房间,用坐机打通了袁非的电话。
  “上来一下!”
  ~
 
  ☆、第749章,卖力
 
  第749章,卖力
  安北城这个房间很大,老薛说以前就是他居住的,一切的摆设装修全都按了跛爷的喜好来的。
  对于安西顾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安北城心里其实一直是有点排斥的。
  潜意识里,也不觉得他俩有什么相似。
  但自从住入他以前的房间,安北城心里突然有了那么一点不太自在的改观……原来他们真的有相似之处,就连对房间布置的喜好都这么雷同。
  同北邸他的主卧一样,这个卧室有一个巨型阳台。
  坐在上面,可以眺望很远,便于他思考人生。
  此刻已是凌晨一点,他就坐在阳台的沙发椅上,悠闲地跷着二郎腿抽着烟,喝着茶,望着黑沉沉的天空,俯视一般看着这个正在陷入某种激情狂欢的死神基地。
  他是这个基地的主人,如同一个王者,掌控着这里所有人的生死。
  可他又是一个旁观者,与他们的喜悦格格不入——
  耳朵里不时传来的叫声,鼓噪着他的耳膜,让他皱起了眉头。
  ——袁非真是一个听话又懂事的家伙!
  ——这都一个小时了,还没有消停的意思?
  安北城揉一下额头,又端起茶杯轻轻泯一口,品味茶香,以便屏蔽隔壁传来的尖叫!
  袁非确实很卖力!
  今天晚上的家宴,以他在基地的资历是没有可能被分配到一个女人的。
  可安北城单独给他打电话,不仅为他安排了一个女人,还是他自己相中的那个,让他在一群兄弟朋友扬眉吐气,备受羡慕,这样的荣宠他怎么会不珍惜?
  因此为了不辜负安北城的美意,他简直冲着精丨尽人亡去的,恨不得把整个基地的人都吵醒,让所有人都听见他超强的战斗力。
  于是,安北城哪怕躲到阳台上,依旧可以完美地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叫声。
  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每一个人都玩得很尽兴,安北城却根本没有睡意。
  没有人知道他坐在阳台上吹了一宿的夜风都想了些什么,但很多人都觉得他有点不正常。
  哪有放着漂亮性感的女人不睡让给下属的正常男人?
  哪有一个人独坐阳台听人家的叫声独自到天亮的正常男人?
  没有人怀疑跛爷的脑子出了问题,那么结论就只剩下一个: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知道从哪个人开始的猜测,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关于他身体不行的传闻,就被编得神乎其神,有人说他在牢里被人搞了,那玩意不中用了,看着女人只能叹息,也有人说,他身体的残疾,导致心理不正常地产生了一种变态的窥探欲——自己不行,却喜欢看着别人搞。
  这些话很快传到安北城的耳朵里,还是袁非亲自传达的。
  站在安北城的面前,他腻歪着一脸的笑,带着吃完了还来不及擦嘴的得意,恨不得对安北城掏心掏肺地表忠心。
  “爷,这些人嘴不干净,私底下说得也太过分了。哼!他们懂什么?懂什么叫真爱吗?”
  “……”他又懂了?
  安北城懒洋洋翻看着一些资料,头也没抬。
  “我猜爷是因为喜欢安北城的老婆,所以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对不对?”
  袁非这个人别的不好,就好色,说起女人肚子上那点事来,津津有味,不管安北城回不回答,照样说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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