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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初见,止于终老——顾新城

时间:2017-11-26 16:35:52  作者:顾新城
  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没有拿到保送名额的阿瑾要比他们付出更多的心血,会累也是正常的。
  毕竟哥哥们都很优秀,即便家人都宠溺着她,可她自己也会想努力一把,不要和哥哥们差距太大,不让家人对她失望。
  阿瑾的心理负担不会轻的。
  她心底暗叹一声,小声对他说了句:“你不要老批评她,适当的要给一些鼓励和安慰的话。鼓励使人进步,打击使人落后。”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天赋异凛,他不能用自己的水平去要求别人也达到那个高度。
  人无完人,有自己擅长的,就会有薄弱的一面。
  每个人,都需要他人善意的对待。
  肖裕沉默了片刻,视线望向睡着的那人,半响才开口,语气有点低落:“知道了。”
  她松一口气,回以他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
  她的阿裕,一直都是最善良的男孩子,他只是羞于表达,久而久之,越来越不习惯。
  他晚熟一点也无妨,她会陪他一起长大的。
  肖靳透过后视镜一边偷看一边露出欣慰的笑容。
  既不会耽误学业,又能有一个支持自己,陪伴在身边的恋人,他们会在合适的时候适当的提出一些需要对方改进的小毛病,谁都不会因批评而生气,反而会认真尝试去改变陋习。
  绿灯,他松开手刹的同时,心里却在暗自苦思。
  现在的小孩子已经早熟成这样了吗?
  恋爱谈得比大人都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羡慕阿裕和浅浅这样的恋爱。
谁都不会因为对方批评自己的缺点而恼火,他们都把对方的建议放在心上,即便改变起来困难,却也不会不当一回事。
永远也不用担心对方总想让自己改变会很烦,爱到深处,便会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便是再也不会介意什么改不改的问题。
微博中总是会看到鸡汤中说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要改变对方,类似于此的话题我总是会抱有另一种看法。
爱上一个优秀的人,自然而然的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否则即便外人不说,自己也会怀疑平凡的自己怎么能配的上对方呢?自卑,慢慢就席卷了自己。
最好的恋爱,在我看来并不是完全屈从于现实,把日子越过越平淡,越过越差,而是两个人相扶着走得更高,走的更远。
我以前和闺蜜也讨论过,如果婚前是逛商场买专柜,而婚后只能逛地摊淘宝,那这样的婚姻久而久之也许就会失去了新鲜感。
而我是一个崇尚仪式感的人。
愿我心上的小可爱们都能把日子越过越好,挣钱是保障,开心是基础,健康是关键,精神享受是最终目的。
 
  ☆、看升旗
 
  路过一条摆着夜市的街道,肖靳看一眼车上的时间,尚早,便靠边停了下来。怕他们一会儿会饿,他贴心的说先垫吧点肚子,醒着的俩人对此无异议。
  能在后半夜还摆在路边的小摊都很简陋,一家一个四轮手推车,上面摆着五花八门的生食,车后便是各家有限的地盘,每张方形小桌边上配着四把塑料板凳,看起来不怎么结实。
  刚一靠近,便听到周围好几家争先恐后的吆喝声。
  “您几位随便坐呗,炒面炒饼烤肉涮菜馄饨包子米线。”
  肖靳一眼望去,快速的扫视了一遍各家的招牌。这种夜市小摊,味道也许不赖,但卫生就差强人意了。
  他找了家看起来桌椅板凳最干净的。
  老板是一对夫妻,女人一看到有客人立马就上来招呼:“您几位随便坐,看看咱吃点儿什么呐?”
  肖裕低头看一眼脚下油腻的马油路,抬头的瞬间正好看见男老板拿起车上一瓶脏兮兮的矿泉水瓶往炒锅里到了点儿,用那不知道洗没洗过的竹刷子草草的刷了两下,脏水随意的倒在了路上。
  然后倒油,抓了一把被风吹了一晚上的菜扔进锅里。
  “噗呲”一声,热油的声音。
  他的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
  偏头看向已经入座的肖老大,受惊过度而使声音微微颤抖了下:“咱…能换个么?”
  肖老大深知弟弟的毛病,四下望了眼却一个不如一个。
  这个时间点,哪有让他挑的条件。
  “爸车上好像有面包,你去找找?”
  他说着把车钥匙递了过去。
  因为和医生总值大夜班,他爸的车上常年四季都备着干粮和牛奶。
  尽管说话间就能到家,可那宠妻狂魔总唯恐他老婆饿着了肚子。
  肖裕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把便抢过了钥匙,动作着急。
  转身,小心翼翼的走在没有水渍的地面上,可是一想到这块地可能早前也被泼过那泔水,甚至扔过装着盛菜盛汤的塑料袋,他下意识的皱眉,踮起脚尖郁闷的踩着水泥地。
  心里忍不住的怨骂,肖靳这个烂人,存心是在折磨他!
  开车门,直接去拉开副驾驶前座的储物屉,入眼满满一抽屉的进口零食。一瞬间身上的汗毛就立了起来,心里对他爸的嫌弃不由加深。
  顺手拿了个看起来没什么糖分的面包,和一瓶苏打水。
  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边干巴巴的啃着面包。
  小摊上,肖瑾微闭着眼,懒洋洋的靠在裴涪浅的肩上,还没清醒的时候并没什么胃口吃饭。
  裴涪浅劝了半天,怎么都让她吃一点,要不一会儿又冷又挤的她准得闹腾。
  “乖,就吃一点,一会儿上车再接着睡好吗?”
  她说着,将面前一碗清汤小馄饨推到了对方的面前。
  再次摇了下头,肖瑾微噘着嘴,眼神迷糊:“不想吃。”
  “现在不吃就要等到天亮才有的吃哦。”
  对面的肖老大蹙了下眉,面露不悦的看向自家任性的妹妹,说:“阿瑾,坐起来好好吃饭。”
  深沉的低嗓音,让听话的人不自觉的害怕。
  肖瑾闷闷的坐起身子,拿起了碗里的勺子。
  “二哥呢?”她勉强咽下一个馄饨,问道。
  眼珠子没有转动,裴涪浅喝了一口热汤,才说:“他去车上吃面包了,嫌弃这脏。”
  阿瑾无语的撇了下唇:“他那哪是洁癖,明明就是病。”
  裴涪浅微微笑了一下,没反驳也没赞同。
  肖老大偶尔抬一下眼皮,不动声色的将那耐心细语和面色温柔的模样看在眼里。看的出来她很疼阿瑾,并非只是在他这个大哥面前装装样子。
  这种风范,确实挺有作为“嫂子”该有的表现。
  虽然现在说这话题太早了,他却还是把目光昵向了走近桌边的那人身上。
  肖裕站立着,居高临下冲他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不知收敛的脸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骄傲。
  没错了,是骄傲,对自己女人的骄傲和自豪。
  就连那双深邃的眼眸都在说着:废话,他看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差。
  不想承认,却好像真有点嫉妒?
  低下头去吃饭,却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裴涪浅见他过来,手上拿着瓶苏打水,有点心疼,便问:“要不喝一碗馄饨,其实问道还行。”
  他低头看向她那碗里飘着零散的几根葱花香菜,什么骨汤馄饨,分明就是白开水煮面片。
  满眼嫌弃:“不要。”
  “那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老板这儿应该有热水壶。”
  用那不知多久没洗过的水壶,倒在塑料的一次性杯子里,喝下去一肚子的毒?
  想让他死就直说。
  拒绝的干脆:“不用。”
  肖靳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家弟弟的生活自理能力又退化了。
  适时插嘴道:“没事儿浅浅,你吃你的不用管他,饿不死他。”
  裴涪浅意外的“诶”了一声,那双透亮的眼睛不自觉的睁大,写着疑问。
  这才是第二次见到他大哥,上次在肖彦庆功宴上并没机会做自我介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肖裕给了她个大大的白眼:“你的脑子果然只是摆设。”
  去过了他家,也见过了他母亲,以为还能瞒住其他人吗?
  就和医生那张嘴,估计她刚说完自己叫什么,他爸和他哥的手机就能收到信息。
  “我以为你不会说呢。”
  她心虚的小声回了句。
  早恋,在这个年纪本来就是很敏感的话题。
  班里不是没有其他早恋的同学,可就她知道的都有好几对被父母或老师棒打鸳鸯了。
  理由总是,他们还小,屁都不懂还学大人谈什么恋爱,连自己都养不活又有什么资格去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甚至大部分的家长还总爱教育他们:早恋是一种激情,以他们现在对生活的体验,还不足以分辨什么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
  没错,早恋可以被看作是一种超友谊却还不到爱的情感。
  它之所以定义为早恋,撇开年龄不说,是思想认识没有达到能充分理解“爱”的程度。这种刚刚萌生的爱意是脆弱娇嫩的,需要彼此精心的呵护抚育才能使其稳定发展、步入成熟。
  就因为早恋费时费精力,因此才需要成长,也许会夭折也许会亘久。
  也许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吞噬、被遗忘;可也许继续着,它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更加坚定、执着和成熟。
  因那大部分的家长总喜欢站在高位去评论孩子们的情感,总是把孩子的感情当做是小孩子过家家,嗤之以鼻,白眼相看。她便以为他也会瞒着父母。
  可显然,她误会了。
  “你当我是你。”他趁机讽刺。
  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只会让另一方心生怀疑,缺失安全感。
  喜欢就是喜欢,谈恋爱就是谈恋爱,不偷不抢不犯法,有什么好遮掩的。
  再说了,遮得住么。
  白痴。
  “可是。”她思索了下,说:“大部分的家长和老师都认为早恋会使成绩退步。”
  某人鄙夷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别拿早恋给自己智商低找借口。”
  该进步的进步,该退步的即便没有干扰还是会退步。
  就因为成绩差就把锅甩给早恋,自己智障怪得了谁?
  裴涪浅:“......”
  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肖老大抬头看了眼她,感兴趣的问道:“浅浅,我听阿瑾说你和肖裕都被保送到清华了?”
  “叫谁呢。”有人踢了脚面前的桌子腿,面露不悦。
  谁准他叫的那么亲切了,越叫越顺口了还。
  肖老大鄙视的瞪过去:“你激动个屁呀我又没叫你。我就叫,浅浅浅浅浅浅。”
  “不准叫!”他又踢了一脚,脸色愈差,沉声警告:“你必须叫全名,三个字的。”
  “你说不让叫我就不叫了,你是我哥还我是你哥啊,我怎那么听你话呢!”
  肖裕想了下,然后伸手去推了推身旁人的肩膀,脸上写着不高兴:“那你说,不准让他那样叫你。”
  裴涪浅:“......”
  这孩子,好端端的,说犯病就犯病。
  轻咳了一声,她有些尴尬的挠挠头,问:“阿裕,刚刚的面包好吃吗?”
  “......”
  难得属于肖裕的无语。
  **
  快到南池子大街时,时间才刚停在三点钟,给段王爷打了电话他们还没到。
  怕外边冷,肖靳先把车停在了路边,按下双闪。
  车上开了室温的暖风,伴随着低沉的音乐不知不觉而使人昏昏欲睡。
  那是李健在前几日才刚刚发行的新专辑《想念你》中的一首歌曲。
  是裴涪浅为数不多喜欢的歌手。
  她喜欢他那独特的语感倾诉力,总能将一首歌表现的如讲故事般打动人心。
  开口就是有磁性的低喉位,同时开了高位置共鸣,再加上弱声吟唱,像是流水击在硬石时产生的共鸣,空灵梦幻,温润清丽。
  “小鸟睡在我身旁,就像花儿吐芬芳;
  但愿这温柔的夜晚,赐予它甜蜜的梦乡;
  看着它小小的翅膀,还要为自己挡风霜;
  谁也不能伤害它,我要保护它飞翔;
  Woo啊,甜蜜梦乡;
  Woo啊,我要它飞翔;
  Woo啊,甜蜜梦乡;
  Woo啊,我要它飞翔。”
  清隽的催眠乐,瞬间便能让人静下心来。
  “我很喜欢听他的歌。”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小脑袋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轻声呢喃。
  他好像轻轻的呵了一声,故意嫌弃:“唱成那样的人哪有脸说喜欢听歌。”
  她便在他脖颈拱了拱,小声不服气的说:“五音不全就不能有颗热爱音乐的心了吗?我小时候的梦想还是当一名歌手呢。”
  他沉默着,久久没有说话,仿佛被她吓得不轻。
  许久,她才听到一道低沉的声音打击道:“梦想,就是梦里想想就行了。”
  “……”
  她抬头,微微起身看向他:“我都没听过你唱歌,也许你比我唱的还差,所以才一直不敢唱。”
  “呵呵。”
  “你呵什么呵,被我说中心虚了吧!”她得意一笑,陶醉的听着歌,边幻想:“他也是清华的,那就是我们的学长了。你说会不会等我们上学的时候,我就会唱的越来越好听了,俗话说近朱者赤嘛。”
  他不动声色将她的头又移到自己肩上,然后才说:“你那已经不是五音不全了,而是车祸现场。别说学长,就是校长也拯救不了。”
  她气恼的一拳砸在他胸口,却收住了力度,没有使劲。
  他便顺势握住抵在胸前,安静的闭上眼听歌。
  那时候,他们怎么会知道四年后,李健会凭借一首《贝加尔湖畔》红遍大江南北。
  车上的呼吸声渐渐沉重,前排那两人昏昏欲睡着,可他的思绪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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