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7

妙妻饲养实录——子姮

时间:2017-11-26 16:38:32  作者:子姮
  夏舞雩眨眨眼, 不能置信的问:“胡夫人, 你是说,这是要送给我的?”
  “那当然啊!我本来就欠你一个人情。上次你给我的那块香饼, 可是让我近来顺遂了许多呢!”
  夏舞雩红唇动了动,“没想到胡夫人还记得这事, 我却都给忘了。其实那都是小事,能帮到夫人我也很开心, 哪里还用得着给我回赠这么一份大礼?”
  “不大不大, 这就是份薄礼,关键是配夫人好看啊。”胡氏满脸笑容。
  夏舞雩的嘴唇时抿时撅,一副盛情难却又不好意思收的样子, 和胡氏又来回推了几番, 终于收下了。
  她如获至宝似的抚着锦盒, 蓦然似想起什么,说道:“胡夫人稍等, 我这里也有个玩意儿特别适合你,我去将它取来。”
  胡氏既是和夏舞雩攀了关系,自然就顺着她, 坐在这里等。对胡氏来说,纵然夏舞雩出身不行,但正妻就是比侧室上得了台面,自己和夏舞雩走得近,自然光鲜些。
  夏舞雩去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提出她的老榆木箱子。箱子的最底层是她用特质的熏香熏好的一些首饰,她的首饰有好些都放在里面,正是她为了与胡氏见面而提前准备的。
  随手拿出支步摇,准备将之送给胡氏,却在看清这步摇的样子后,动作顿住了。
  这支烟紫色鎏金步摇,是冀临霄买给她的。那日在街上,他和一堆花花绿绿的小姑娘挤在摊子前,帮她挑出了这支,亲手簪入她的发里。
  他说:“这个适合你。”而她也认同他的审美。
  想到这里,夏舞雩将步摇插.进自己的发髻里,重新选了一对她陪嫁时带来的明月珰,装入一个赤红缎面的小盒。
  夏舞雩将明月珰送给了胡氏,让胡氏戴着给徐桂瞅瞅,徐桂定会说好看。
  胡氏自然要推脱,两人客套客套,胡氏也就收了,最后在夏舞雩的相送下离开冀府,直到坐进轿子走出去好远,嘴角还挂着喜不自胜的笑容。
  夏舞雩站在冀府门前,待看见那轿子在街头拐弯消失,方回到府中。
  神色冷凝下来,她翘起嘴角,那冰冷的笑容让路过的丫鬟都看得心里一怵。
  第二步,也完成了呢。
  接下来,只要最后一步,徐桂就可以去死了。
  夏舞雩冰冷的笑容,在蔓开嘴角的一刻,化为了自嘲。
  她对不起胡夫人……对不起。
  许是被这愧疚的情绪影响了些,夏舞雩这日表现的不若平时活络。
  冀临霄回府后,很快发现她郁郁寡欢,问她怎么回事。
  夏舞雩不能把事情说出来,便只推说最近忙活软红阁赚钱的事,有些累,没什么大碍。
  冀临霄心想,自打她嫁入冀府,的确没有好好放松过,他是不是该寻个时间带她去郊外走走?
  这个主意很快打定,冀临霄说:“本官疏忽了。这样吧,正好三日后休沐,我们去山上走走?”
  夏舞雩定定瞅着冀临霄,问道:“登山?”
  “走一走,呼吸点新鲜空气,对身体也好。”
  夏舞雩并不排斥,遂道:“听大人的。”
  三日后,晴空万里。
  初冬的气候虽然冷,但因有太阳晒着,倒也还行。
  冀临霄带上夏舞雩,一起去京郊的西山。
  马车在辰时初抵达西山附近,冀临霄留了车夫和小厮在此等着,他和夏舞雩带了干粮和水袋,步行朝西山走去。
  据说,每逢秋季,西山的黄栌遍开,满山红如火海。如今正是秋末,半山萧瑟半山艳红,倒是另一番风光。
  夏舞雩忽然想到了凤凰谷,那个地方和西山不同,那里开满了凤凰花,终年不会凋谢。
  凤凰谷和罂粟谷一样,以花为名,同属“七花谷”。七座花谷之间是神交的关系,谷中人大多不曾见面,也不知道彼此在俗世中的身份,但只要有人求援的,同为七花谷之人便要鼎力相助。
  七座花谷有的在陈国,有的在周国,分散列国各处,谷中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各个都身怀绝技,是以七花谷虽然是隐世的门派,却在江湖中甚有威名。
  而近几年,七花谷中更是出了七个了不起的女子,声名鹊起。
  她们被称为“花谷七宿”,各自有各自的代号,真面目鲜为人知。
  而“勾魂娘子”夏舞雩,便是其一。
  “你在想事情?”冀临霄的声音,打断了夏舞雩的思绪。
  他在认真看她,漆黑的眸底只她一人的身影清晰呈现。夏舞雩扯开唇角,笑了笑,说:“大人,我没什么。”
  冀临霄将水袋取下来,“渴吗?”
  “不渴。”
  “要不要歇一歇?”
  “好像是有点累。”
  冀临霄这便找了个空地,将提前准备好的一块大方布展开,铺在地上,扶着夏舞雩坐好,接着自己才坐下来。
  太阳越升越高,空气中多了丝暖意。夏舞雩仰头,承接璀璨的天光,暖意丝丝缕缕浸入皮肤,这瞬间,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恬怡感。
  她转眸看冀临霄,他正执着把小刀,聚精会神的给她削苹果。
  他下刀规规矩矩的,切下的苹果皮不厚也不薄,十分均匀。他削到一半时,才感觉到夏舞雩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抬眼,与她四目相对,怔了怔,说道:“很快就削好了,你不要急。”
  夏舞雩忍不住笑了出来。
  冀临霄愣了,停下刀子,莫名道:“何故发笑?”
  夏舞雩捂着嘴说:“我方才哪里是看苹果看的着急啊,我是在看大人呢。”
  冀临霄的耳根子立刻被薄红笼住了,别过目光,不自在道:“胡言乱语什么。”
  “我没有胡言乱语,我方才真的是在看大人呢。”夏舞雩说着,两手撑在身侧,朝冀临霄倾身靠近,温软的呼吸痒痒的拂到冀临霄脸上。
  “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哪里都行,是不是,大人?”
  嘶——
  冀临霄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刺激得他战栗不耐,下面某处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立刻沉下脸,斥道:“胡闹什么!好好坐着。”
  夏舞雩立刻作委屈状,楚楚可怜道:“大人凶我。”
  “我……本官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等我把苹果削完。”冀临霄有些语无伦次,只得结束话题。
  夏舞雩偏是不想饶他,身子靠的更近,从肩头滑落的青丝甚至滑过冀临霄的手,香味缭绕,弄得他心猿意马。
  这苹果算是削不下去了,冀临霄只好又放下刀子,黑着脸道:“凡事都有轻重主次之分,眼下我手里有正事,你要打趣我也要分清时间。”
  正事?削苹果吗?
  夏舞雩扫了眼他手中苹果,笑道:“大人削得可真好看,这苹果看着就秀色可餐。”
  冀临霄一板一眼的纠正:“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那是怎么用的?”夏舞雩眨眨眼,尔后了然一笑,拖着长音道,“大人,你说是这苹果秀色可餐,还是我更秀色可餐?”
  冀临霄差点被呛到,喉咙一哽,脸色又黑又红,本想嗔她,却见她突然凑得极尽。鼻尖似顶到她的鼻尖,她身上香气媚人,半开的领口下雪.峰若隐若现,又白、又嫩,随着她的呼吸上下颤动……
  冀临霄再也没法忽视下面某个已然觉醒的地方,喘息越发急促,艰难的说:“你……”
  “我什么?”
  “……秀色可餐。”
  夏舞雩不依不饶道:“用白话再说一遍。”
  冀临霄几乎咬牙切齿,“……你更好看。”
  “这才对嘛。”夏舞雩身子往后一撤,坐了回去,眼见得冀临霄似是大松了口气,又赶忙拿起苹果继续削,就似要靠削苹果掩饰什么一般,颇有种心虚的味道。
  她笑了笑,既笑冀临霄这闷骚矫情的模样,又笑自己真够无聊,竟然这样逗冀临霄。
  可她终是不能否认,和冀临霄这样逗乐的亲近一下,她会觉得温暖,会觉得甜。
  这份独属于两人间的感觉,她是喜欢的。
  冀临霄想一丝不苟削苹果,却发现根本一丝不苟起来,浑身都被这女人撩拨了,她撤得潇洒,他却欲.火焚身。
  黑着脸瞪了夏舞雩一眼,见她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冀临霄更觉得气郁。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又被这女人调.戏了,岂有此理!
  于是他愤恨的使劲削苹果,终于把苹果扒得一点皮都不剩,然后递给夏舞雩,“吃吧。”语调生硬。
  “谢谢大人!”夏舞雩拿过苹果,开心的吃起来,一副完全忽视了冀临霄的神态。
  冀临霄没辙,只好僵硬的坐在那里,试图自我平息。他看着夏舞雩,心里想着她的可恶行径,嘴角却不由自主翘起来,眼底也浮现出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温柔。
 
  ☆、第42章 独守栈桥
 
  小小休息了阵,冀临霄把夏舞雩扶起来, 俯身去收拾东西, 两个人继续往山里走。
  踏上山道,杳杳小径在林木中蜿蜒着向上, 啾啾鸟鸣,清脆悦耳, 偶尔有人声传来, 能听出前来爬山的人并不是很多,这也是因为进入冬天的缘故。
  夏舞雩因小时候差点死去, 被鬼医好不容易养回来,身子骨不好, 爬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本来就雪白的面色更加白, 冀临霄很快意识到不妥。
  “休息下吧。”他把夏舞雩拉到一棵树下, 让她靠着树休息,他说:“要是太累就折回去。”
  夏舞雩笑了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也要爬到山顶, 不然总觉得不甘心。大人, 我没事的, 稍微喘口气就可以继续了。”
  冀临霄又看了眼她的腿,说道:“爬山一趟容易腿疼, 待归府了我给你揉揉。”
  “嗯。”
  休息了会儿,两人继续前行。
  冀临霄为照顾妻子,走在她后面, 怕她打滑,就一直盯着,见哪里陡峭了,就在后头撑她一把。
  待到中午时,两人终于到了西山最高的一处木栈桥,待过了桥,再往上走半个时辰就是山顶。
  从桥边的挑崖可以看到帝京城,冀临霄拉着夏舞雩,在崖边坐下,新鲜的山风吹面而来,远远的能看到恢宏宫阙的琉璃瓦在日光下金色粼粼。
  冀临霄拿出水袋,递给夏舞雩,她拔.出塞子,正欲喝水,突然察觉到身后的树丛里有不寻常的响动。
  冀临霄先她一步察觉到,他已快速站起身来,侧脸轮廓绷得如山峦的轮廓般刚硬凌厉,一只手悄然握住藏在袖里的护身匕首,一点点拔.出刀鞘。
  “大人……”
  “跟紧我。”
  夏舞雩欲开口的询问被冀临霄打断。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带起,护在身后,手不知不觉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夏舞雩的小手捏得泛白。
  她跟着冀临霄的目光,看向树丛里划过的一道道人影,美眸缓缓眯起来,已是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会是什么人?”她贴在冀临霄耳边低低问。
  “别怕。”冀临霄只说了两个字。
  很快树丛里就窜出二十多道人影,两人一看他们的打扮,就猜出他们的身份了,竟是帮山匪!
  这帮山匪平日里都在西山深处待着,很少跑来这边的山头,是以,虽然大家都听说过西山里有匪徒,但还是会来西山登高,也没几个人遇上抢劫。
  但显然今天运气比较差,正好碰上山匪了,冀临霄不动声色把夏舞雩又往身后藏了些,直视这帮山匪,袖口渐渐露出寒芒。
  “哟,看这哥儿们的衣装气度,定是个有钱的。弟兄们,咱们碰上大票了!”
  “喂!那边那个,不想死就把钱交出来!爷几个可是不好惹的!”
  “留下钱你就滚吧!还有你身后那个女的,啧啧,真标致啊,把她也留下!”
  冀临霄扬声喝道:“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打家劫舍,就不怕被拿入大牢?”
  山匪们一愣,互相交换了眼色,了然道:“原来还是个官老爷……哼,谁怕!”
  “官老爷正好呢,有钱!再说了,咱们还没享用过官太太呢!”
  山匪头子一声令下,这些满脸贪婪,暗搓搓盯着夏舞雩流口水的山匪们,赶紧抄起自家武器,呈半月形的阵势朝冀临霄逼来。
  冀临霄本想再劝说,却见他们盯着夏舞雩的眼神太是露骨,心里顿时冒了把大火。他心想劝说也没用了,索性全然亮出匕首,如一尊石像般立在那里不动,衣衫被风掀起,猎猎作响。
  “织艳。”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先过桥。”
  “大人!”夏舞雩蹙眉叫了一声。
  “过桥去!”冀临霄横了她一眼。
  夏舞雩沉吟了会儿,说道:“大人小心。”忙转身跑上木栈桥。
  几乎同时,山匪们发起猛攻。冀临霄立刻以匕首格挡,袖袍将内力甩出,把第一个攻来的人扫到七尺之外。随即他足尖点地,腾挪到栈桥入口,挡住山匪们去路,在他们的集体围攻下凌厉斩杀起来。
  这木栈桥是挂在两道山崖之间的,用绳子拴着木板,摇摇晃晃,甚是吓人。
  夏舞雩一路跑着难以站稳,她扒住身边木板,回头看去,只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冀临霄夺来一个受伤山匪的剑,一脚将他踢下悬崖,又横.插一人肋下。那人的惨叫声惊起许多飞鸟,夏舞雩听到那山匪头子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眼看山匪被一个个杀死,横尸一地,夏舞雩悬着的心稍稍松下。可就在这时,树丛里又跑出三十多个山匪,显然都是同伙。他们一见同伴被冀临霄杀了,立刻红着眼冲上来。
  “大人小心!”夏舞雩不禁呼出声,额上泌出一层潮湿。
  那边传来冀临霄厉声的呼喊:“还不过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