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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人设崩坏中——七杯酒

时间:2017-10-07 22:18:53  作者:七杯酒

  她坐在锦墩上随意瞥了丈夫一眼:“被拒了,人家瞧不上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接到编辑通知,本文将于八月四号也就是本周五入V,届时有三更掉落,欢迎天使继续投喂~~
  另外:天干物燥跪求营养液滋润呜呜呜~~~~(>_<)~~~~
  还有这不是男配呀呀呀~只是单纯的炮灰_(:з)∠)_


☆、第24章

  宁长咏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宁夫人就已经出言奚落起来:“爷急吼吼地让我去提纳妾的事儿,我还以为爷是早就和人家家里头心照不宣了,感情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被拒了也就拒了,倒害我落了个没脸,这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让我以后怎么好意思出门?”
  宁长咏相貌端丽英挺,又兼有家资万贯,本事出众,愿意跟她的女子趋之若鹜,有为财的,也有为貌的,欲拒还迎的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般被不留情面地直拒了还是头一遭,听完难免怔了怔。
  他眯起眼,细细回味着沈乔相貌,呵呵一笑:“就这么拒了?”
  宁夫人这口气出来了才觉得心里痛快些,喝了口茶压了压火,认真劝起来:“我觉着那姑娘是个有志气的,爷想要美人,什么样的买不到,沈姑娘相貌虽好,但世上也不是再没有旁的美人了,你要是喜欢就多去买几个良家又自愿的,何必盯住一个不放呢。“
  宁长咏已经彻底回过神来,从榻上起来理了理袖口,立在镂空雕兰草的穿衣镜前整理衣裳:“夫人不懂,沈姑娘与我有缘,有缘啊。”
  宁夫人虽然对他早已死心,只等着生个儿子把他熬死了以后自己快活,但听了这话心里还是有些冷涩,冷笑道:“爷这话说的真有意思,在你看来,只要是相貌出众些的,哪个跟你没缘?”
  她既然答应沈家人要劝,也是真心劝自家官人不要再惦记了:“你可别想什么歪点子来,京城这地界一片瓦砸下来都能砸到几个贵人,万一沈家和哪个勋贵哪个世家沾亲带故,惹毛了他们你还怎么做生意?沈姑娘虽然貌美,但能比得上你的前程?”
  宁长咏对着穿衣镜笑了笑,不置可否地道:“夫人说的有理。”
  他袖管滑落一截,露出手臂上的青紫斑痕,不过宁夫人心里有事,也就没大注意。
  他从一边取出高丽来的花汁细细往身上抹着,这时候下人又搬来两盆花,屋里屋外已经摆了数十盆鲜花,香气馥郁浓稠,再加上他往身上抹的花汁,香气浓的教人透不过气来。
  宁夫人皱着眉用绢子掩住嘴,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愉道:“我记得老爷原不是爱花之人,怎么这次回来跟上了瘾似的,一盆接着一盆往回买不说,还把满院子都摆起了鲜花,大夏天的也不怕招虫子?”
  宁长咏手指抚过花苞笑了笑:“我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喜欢上了。”
  他调开话头:“夫人,就寝吧。”
  宁夫人觉着花香之中有股异样的味道,不过那股味道很快被深浓的花香遮盖住,她并未深想,点了点头就去沐浴更衣了。
  ......
  沈家小院里,张氏犹自愤愤,冲着宁家的方向啐道:“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商人可是贱籍,也不瞅瞅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敢来打我闺女的主意!”
  沈乔啃了个鸡腿,张氏转头就骂道:“你这死丫头也是,我早上说话的时候你干嘛不告诉我你跟那劳什子宁爷见过了?!连我你都要瞒着!”
  沈婉颇是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沈乔闷头扒完最后一粒米饭,这才抬头道:“小事而已,我以为没必要说的。”
  有沈婉的前车之鉴,更何况沈乔貌美远胜于长姐,张氏越想心里越不踏实,立即道:“你明日就回承恩公府好生上课,这个月都别回来了,等那臭不要脸的忘的差不多了再回。”
  沈乔本来想说没那么严重,但瞧见张氏快要喷火的脸色,十分识相地把话和米饭一起咽道肚子里了。
  三人吃完饭便各回各屋了,宁家的事儿她压根没往心里去,枕在枕头上正琢磨师傅和师兄晚上在做什么,忽然鼻端闻到一股烈香,她被呛的打了个喷嚏,又用力嗅了嗅。
  沈婉在一边问道:“你怎么了?”
  沈乔一边闻一边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沈婉也仔细嗅了嗅,摇头道:“没有啊,你别是闻差了吧。”
  沈乔正要点头,沈婉又不知想起什么似的,冷淡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咱们隔壁那位这些天买了好些花儿进府,你鼻子好,估摸着闻到的就是花香。”
  沈乔也并未多想,听她说完倒头就睡了,只是晚上总也睡不踏实,总能闻见鼻端一股花香,在睡梦中恍恍惚惚。
  她早上起来的早,不想打扰家里人,自己洗洗涮涮就出了门坐上马车,不过昨晚上睡得不踏实,早上总觉着精神不济,靠在马车上打了个盹。
  她刚到承恩公府上水就欢欢喜喜地跑来迎她:“师妹今儿个怎么来的这么早啊?早上可有睡够?吃早饭了没?想吃什么?大师兄的家里人送了个江南的厨子过来,小师妹要不要尝尝他的手艺?”
  \\(≧▽≦)/今天的小师妹还是那么好看!
  沈乔:“...多谢师兄关心。”
  = =今天的师兄还是依旧话多啊。
  上云这时候也走了出来,师兄妹三人并肩往府里走,他可比上水沉稳多了,见着人先打招呼笑道:“师妹早啊。”
  他又怔了下,随即笑道:“师妹头上簪的是什么花,我怎么没有见过,样子还真好看。”
  簪花,簪什么花?沈乔怔住。
  上云见她发愣,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忙道:“不过师妹人比花娇,簪什么花都好看。”
  沈乔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一头乌发,果然一朵妩媚艳丽的丹红花朵滚落到掌心,她疑惑道:“我不曾簪花。”
  上云道:“可能是路过花树花枝无意中吹落到你头上的。”
  可是她一路坐的都是马车...沈乔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就见淡长风住的院门一下子被推开,他兴冲冲地走了出来,玉面沾了些黑灰,衣裳也有些凌乱,不过手里捧了条宝光四射的绳子,见到沈乔喜笑颜开:“乖徒儿过来,给你炼制的法器已经成了五成。”
  沈乔依言走过去,就见绳索的一端系在淡长风的手腕上,他兴致盎然地介绍道:“你如今法力低微,这捆妖索就是专门给你用的,不用法力驱动,遇见妖物就能自动护主,现在还未炼制完成,等炼制成了你滴精血认主即可,还有...”
  他话才说了一半,手里的捆妖索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另一端直直地对着沈乔手里的花儿,在两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它就迅雷不及掩耳地缠了过来,紧紧地缠上了沈乔的手腕。
  沈乔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拉,没想到指尖还未触及,绳索就消失不见了,但禁锢却是实实在在的,她手腕上也能觉出缠着个东西!
  淡长风:“...”
  沈乔惊道:“这是怎么了?”
  她边说边下意识地退后几步,就见方才绳索那一端的淡长风也被带着走了几步。
  淡长风沉默半晌才缓缓道:“你和你上云师兄...是有什么血缘关系吧。”
  沈乔:“...”师傅你是不是给我偷偷算卦了?!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腕,连带着淡长风的手臂也被抬了起来:“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他眼底竟也掠过一丝无言以对,郁郁然道:“你手里的花儿应当是个邪物,这捆妖索又尚未炼制成,所以主动攻击...不过你放心,不会伤着你的。”
  沈乔也顾不得问自己手里怎么会突然有个妖物,一张面瘫脸再也保持不住,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抬起手道:“可,可是...难道咱们就这么一直绑着?”
  淡长风薄唇微抿,缓缓道:“没有先例,所以我暂时也没法子解开。”
  沈乔:“...所以?”
  他轻轻吐了口气:“所以要劳烦你这几日跟为师同吃同住,同寝同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乔乔:(╯‵□′)╯︵┻━┻

☆、第25章

  沈乔少有怨天尤人的时候, 这时候真正觉着自己的命好苦...好苦...
  “真没有旁的法子了?”
  淡长风道:“就算有,也不是一日之功。”
  淡长风面上也有几分不自在, 就是他这种不(不)拘(走)小(心)节的人都觉着别扭,他略有尴尬地轻咳一声, 接过她手里的红花, 调开了话头问道:“你手里怎么会有这种妖物?“
  沈乔再郁闷也于事无补,只得配合着转了话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自己都没发现,还是上云师兄说它在我头上我才瞧见了的。”
  淡长风把花朵在指尖捻了捻,又放到鼻端细细嗅闻:“你近来有没有遇见什么异事?”
  沈乔不由得想到昨日被人提纳妾的事儿, 她暗忖淡长风问的应该是邪异之事, 再说被人上门问做妾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光荣之事。
  淡长风转手取了个玉盒, 把花儿放在盒子里,又瞧了眼沈乔, 也没再继续追问:“可能是有什么事你却没留心, 这花儿就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他自己也觉着别扭,但看见沈乔还在懊恼地看着自己手腕, 又不大高兴起来:“你就这般不想跟为师亲近?”
  沈乔:“...”这是一回事吗!
  她无奈道:“师傅言重了,只是这般...”
  他心思放下的倒快, 淡然道:“既然并非不愿, 那吊着脸做什么?这些日子你不能离我超过五尺,这般不情不愿的,为师看着也很难受。”
  沈乔已经无力争辩,转开话题道:“师傅可用过早膳, 没有的话咱们就先去用饭吧。”
  淡长风颔首,外面上云几人正在候着,见到师叔和小师妹并肩出来,总觉着哪里怪怪的。好像两人离的太近了些?而且表情相当古怪啊...
  众人按照位分落座,沈乔想要走到自己平时的位置坐下,走了两步又被定住,淡长风瞧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如意圆桌:“与我一道用吧。”
  上云几个面面相觑,他们宗门规矩虽然不算严苛,但长□□序却是极看重的,所以全然没有师门晚辈和长辈同坐一桌吃饭的道理,不过既然是师叔的吩咐...
  几个人识相低头,默默地退下了。
  淡长风坐在桌边提了竹骨筷子却不动,垂眸拧眉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脸色不大好看。
  沈乔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淡长风掸了掸衣领,面上有几分烦躁不痛快,浑身不自在一般,瞧她一眼,低声咕哝:“昨天穿的衣裳还没换呢,一股子烟熏火燎的味道。”又皱起浓冶的眉毛:“早上起来也没洗漱。”
  他一动弹,牵连着沈乔也不得不动起来。
  沈乔想到他昨晚上熬了一夜给自己炼法器,虽然炼的...咳咳,但是也难免心头一热,忙起身道谢:“多谢师傅,昨晚上辛苦您了。”
  淡长风扬了扬眉毛没说话,沈乔主动道:“现在换衣裳怕是不大便宜,我帮您擦脸吧。“
  所以不怪淡长风越看沈乔越顺眼,对比之下上云他们几个恭敬是恭敬,但绝对没有他的小徒弟这般周到细腻。
  他面上淡应了,沈乔命下人端了温水过来,把干净的巾栉放到铜盆里投几遍,拧干了细细地给他擦着脸上的黑灰,转眼又是一张白洁的俊脸。
  两人没法离太远,她开始还有些尴尬,擦的次数多了就适应了,把沾了黑灰的巾栉投到铜盆里,他皱眉瞧着巾栉上明显的脏污:“把这个扔了,另换个新的来。”
  沈乔倒是觉着没什么,不过擦脸的是他,也只得依了他,用新巾栉沾了温热的水,细细地揩过他眉眼,目光随着手指移动,猛然发现师傅好像长的也不是那么难看?
  淡长风适意地微阖上眼,鼻翼轻微的翕动,白生生的面皮上还沾着滚圆的水珠,似乎也没有平日的不近人情了,悠闲惬意像个孩子。
  沈乔觉着他有时候就像少年人,脾气固然古怪了些,但要说好哄也好哄,她往日面对他就像对着长辈,总有些疏离,这时猛然觉着疏离淡去不少,半是唏嘘半是调侃:“师傅幸好是出生富贵人家,要是出生在穷苦人家,一般人哪里养的起?”
  淡长风猛然睁开眼,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哦?我怎么了?”
  沈乔手下不停,在他脸颊上轻轻擦着,随意笑道:“我们家也算是个小康人家了,手巾也是一两个月换一条的,师傅用一次就换一条,哪个人家养的起?”
  淡长风低头想了想,还是没法想象一两个月换一条毛巾是个什么样子,忽然又黑了脸:“你不会擦脸的擦手的和擦脚的都用一条毛巾吧?”
  沈乔脸也跟着黑了:“您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也讲究干净的好吗,擦脸的和擦手的都是分开的,毛巾也是每天洗个两三回的。”
  淡长风扬眉半笑不笑:“你是在说为师奢靡了?”
  沈乔是个老实人,于是老老实实地道:“徒弟觉着是有点,您用的巾栉也是上好的,搁在外面几两银子一条,用一把就扔是有些浪费。”就是金山银山也不能这么花啊。
  淡长风啧一声:“你倒好,敢做起为师的主来了。”
  沈乔对某些事相当执着,正要在分辨几句,他忽然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谑笑道:“在师门里顶撞师傅可是要门规处置的。”
  她下巴不尖,却有着漂亮的弧度,正好嵌在他的虎口里,淡长风觉着手感甚好。
  沈乔道:“徒弟说的是实话,其实...唔...”
  她话才说了一半,淡长风忽然两手用力捏着她两边脸颊,丰润绵软,十分舒服,他忍不住多捏了几下:“以后还敢不敢了?”
  所以门规等于捏脸?沈乔不由得脑补出上山上云几个师兄犯错被师傅捏脸的情形,恶寒的打了个哆嗦...
  淡长风还以为她是怕了,忙松开手,哼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嘴。”
  沈乔:“...”师傅,你幼稚了啊。
  她想了想,没接这话,细心帮他擦完脸,又捧起他一只修长漂亮的手细细擦着,师傅的手也太瘦了,一看就是存不住福气的。
  淡长风难得夸人一句:“你倒是少见的细心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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