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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的穿越生活——白玉樱桃

时间:2017-11-30 15:47:20  作者:白玉樱桃
  夏昭仪闻言,表情莫测的看了魏氏一眼,却紧接着低下头未再言语。
  隆德帝冷声吩咐道:“去把福宁庵里里外外的下人都给朕带过来。”他今早吐血之后就没来得及好生休养,如今又乍闻乐珍的死讯,一时也有些受不住了。在悲伤之余,他更多的是质疑:乐珍究竟是怎么死的?
  没一会,福宁庵的宫女和负责看守的宫女太监就悉数被带了进来。
  魏氏看到这些人之后,第一个就上前抓住了伺候乐珍的那个宫女:“小圆,你叫小圆是吧?你伺候公主多年,向来都忠心耿耿,你说公主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说话间她的手使劲抓着小圆的手腕,朱红色的丹寇已经深深的陷在了小圆的皮肉里。
  小圆吃痛,但却强忍着自己没有喊出来,她对魏氏暗示的眼神视而不见,泪流满面的摇摇头说:“不是的,魏娘娘,公主殿下确实是自己服毒自尽的。”
  魏氏闻言大怒,她“啪”的一下就甩了一个耳光过去,怒骂道:“你个贱婢,定是有人指使你害死乐珍的,对不对?”
  隆德帝咳嗽一声,让人将魏氏拉开:“好了魏氏,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你如此放肆?”然后他看向小圆:“你是公主的贴身宫女?你是何时发现公主自尽的?”
  小圆答道:“回陛下,奴婢伺候着公主用了一碗燕窝粥,那时,公主瞧着还好好的。奴婢就去小厨房收拾了一下碗碟又煮了一壶热水,等泡好了茶水再回去时,就见到公主倒在了书桌上。至于公主服了何等毒药,奴婢也不清楚。”
  一旁的魏氏冷哼道:“你是珍儿的贴身侍婢,珍儿有什么东西你难道不清楚?”
  小圆哽咽道:“请魏娘娘明鉴,奴婢果真没有见过什么毒药。公主在那庵堂里是修行的,一应用具都很简朴,连胭脂水粉都没有,连纸都是一张一张有数的,奴婢的确是没有见过有什么毒药之类的东西。”
  这个时候,候在一旁的太医开口了:“启禀皇上,公主殿下用来自尽的东西,确切来说不是毒药,而是紫藤花的种子。”
  魏氏毫不相信:“怎么可能,紫藤花都可以吃,种子怎么会有毒呢?”
  隆德帝也不大相信:“朕以前也没听过此事。”
  太医回道:“紫藤花本身也是一味药材,虽然可以用来治病。但其实它全身都有微毒的,只是花瓣的毒性很小,日常食用的时候一般都会用蒸、煮等方式进行加热,加热过后的毒性就微乎其微了,因此一般人吃了之后是不会有什么中毒的症状的。而紫藤花最毒的地方就是它的种子,最多五颗种子就能夺人性命。臣等去给公主诊治的时候,发现她最少吃了十几粒种子研成的粉末,可是说是抱着必死之心的。”
  隆德帝闭了闭双眼:“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作声的管事宫女,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道:“奴婢等听到动静,进去查看的时候,在公主的书桌上发现了这个。”
  于贵亲自结果书信递给了隆德帝,隆德帝一目十行的看完,乐珍的字迹他是认得的,并未觉得这信有什么不对的。看到最后双目他忍不住的湿润了,伸手拿起炕桌上的点心碟子就朝魏氏扔了过去:“你这个贱妇,还有脸指责旁人,乐珍就是被你们母子害死的!”
  这次,隆德帝并未手下留情,碟子准确无误的打在了魏氏的额头上,瞬间就破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魏氏见隆德帝的神色不对,顾不得去擦头上的鲜血,急忙说道:“皇上,这事尚有诸多蹊跷,皇上不要被小人蒙蔽啊,皇上!”
  她这样血流如注的样子委实不怎么养眼,隆德帝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他无力的挥了挥手。这次,奴才们不再迟疑,麻溜的把魏氏堵了嘴带下去了。
  等悠然知道消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乐珍公主为国祈福期间,不幸染了重病去世,着恢复其公主尊号,以长公主规制下葬。另,乐珍生母魏氏因丧女之痛,悲伤过度,暴毙而亡。
  三皇子楚国公因伤痛于母亲和妹妹的伤亡,自愿到五台山圆觉寺剃度出家。至于在路途中,三皇子的车队遭遇了泥石流他本人被乱石砸中不幸殒命的事,就是后话了。
  隆德帝原先身体就没有恢复,经此一事后更加虚弱,眼看年关将至,他思量许久后,指派了五皇子梁王代替自己前去皇陵祭天。
  此消息一出,文武百官心里一叹,看来这储君之位应当是非五皇子莫属了。
  即使先太子的国孝未过,也挡不住朝中群臣对新储君的示好奉迎之心。梁王府里,原来送礼的人就不在少数,如今更是多了三倍不止。好在沈湉管家有方,下人们也不敢随意敷衍,倒是没弄出什么乱子。
  就连悠然的琉璃铺子,最后几天的生意都可以用宾客盈门来形容,可以说半个月顶了一年的销量。
  到年底盘完账,悠然看着自己手头厚厚的一沓银票,觉得总算是把娶儿媳妇的银子赚出来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不消停的许白氏
  不独是铺子里,就是家里头,今年上赶着过来奉承送礼的人家也不在少数。世情如此,悠然也不会非要矫情或是装什么清高,但是形势依然低调谨慎,收礼也只挑那些该收的收一部分,绝大部分东西还是给人退了回去。
  那些知趣的见她不收便也罢了,偏偏有那起子换挨揍歪门邪道的眼见着大道行不通,就开始琢磨起歪门邪道来。如今的沈家上上下下总有五六十人,人一多,就难免会有那嘴碎贪财的。
  这不,有人就从下人嘴里知道了许家的存在,还知道了许家有个眼皮子浅的老太太,就想法子用重金收买了许白氏,让她帮着送一回礼。
  许白氏在沈家待的着实烦闷,就出来到街上转转。转够了,就到一个熟悉的茶楼坐坐喝杯茶,没成想竟遇到一个穿戴富贵的年轻妇人,自称姓婆家刘的,一个劲的奉承她。不但请她喝上等茶,还点了最贵的一个点心攒盒,要十两银子一盒呢。许白氏以往过来不过是点壶便宜的红茶,要碟瓜子花生什么的,哪里舍得吃过这样贵的点心?
  白氏总有些阅历在这,知道对方这样殷勤定然是有事相求。只是她一个半老婆子,能做什么呢?横竖先吃喝享用了再说,于是毫不客气的吃了大半盒子点心,喝了两壶茶水,直吃的肚皮溜圆才算完。对方见她吃饱喝足了才笑眯眯的将事情说了,许白氏原以为对方是有多大的事呢!
  一听不过是帮着传个口信,对方就给一百两银子的孝敬,事成之后再给二百两。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她哪有什么不肯的,也不管这事是好是歹,满口子的应成了下来。
  她心里也明白这事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回到家里后谁也没告诉,还嘱咐跟着的小丫头也不能说。第二天趁着闺女和儿媳妇在房里绣花,她只说在园子里逛逛,安氏心想她就在家里头也惹不出什么事来,就没管她。
  悠然正在屋里头看外头送来的礼单,这些东西都要一一誊记下来,哪些要回礼哪些不要回,回礼要加厚还是要删减,各家各户的情形都不一样,需要耐心细致的一一思量。
  见到许白氏来了,悠然站起来行了个礼:“表舅母怎么有空过来了?快请坐,来人,上茶。”
  丫鬟端了茶水和一碟点心过来,白氏喝了一口茶,觉得比自己在茶楼喝的那两壶还要好上一些。瞧瞧这屋里的摆设,纵使她眼界有限,但是也能看出这屋里都是一些好东西。再看看这个外甥媳妇的穿戴,自她来后,就没见她戴过重样的首饰,衣裳有时候一天换好几身。
  白氏再想想自己闺女,过年买支金钗都要精打细算的,顿时觉得苍天实在不公!想到这里,她大着胆子说道:“这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多少的事都要你操持,也多亏你脑子聪慧人也能干,竟然事事妥帖。我常对着银莲说,你有空多和你沈家嫂子学着点,但凡你能学会点皮毛,这辈子就受用不尽了。”
  悠然还是第一次听对方夸自己,她心里暗罕,第一反应就是不知道这老太太要出什么幺蛾子?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道:“表舅母过奖了,我也不过是勉强支应罢了。况且凡事又不用我动手,都是下人们能干,还有我们家汐姐儿也帮着做了不少事务,总算是没闹出什么笑话来。我看银莲妹妹这两个月可是大有长进呢。对了,怎么这回就表舅母自己过来了?没带着弟妹和银莲一起?”
  白氏舔着脸笑笑:“她们忙着做过年的衣裳呢。再说,我这回过来可是有正经事情要和外甥媳妇你说呢,我嫌带着她们聒噪。”
  戏肉来了!悠然心里暗道,面色如常的问:“不知道表舅母说的是什么事?”
  白氏便把那个刘奶奶嘱托的事情说了,左不过是些包揽诉讼的事情。那刘奶奶的婆家原是给皇家供应脂粉的皇商。前些日子,因着进到宫里的一批水粉不好竟然被内务府派人抓了起来。刘家的银子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也没捞到人,这回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撺掇竟然找到悠然这里来了。
  悠然听完之后,看着坐在对面的白氏,微笑着问:“许太太刚才说了什么?我竟没听明白。”
  白氏见她面带微笑,还以为对方定是乐意的,想也是,不过是打声招呼的事,那个刘奶奶就肯孝敬沈泽媳妇三千两银子呢!压根并没有听到对方的称呼已经从表舅母变成了许太太。白氏又把事情说了一遍,讪笑道:“泽哥儿媳妇,三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啊,再说那刘家的奶奶瞧着也是可怜的紧,这事与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要是能帮就帮帮人家。”
  悠然冷哼一声:“她可怜?这事我要是帮忙,到时候可怜的就是我了。这事,我与你说不清楚,还是让许家表弟亲自和你说吧。”说完,就吩咐丫鬟去请许长辉夫妇过来。
  见悠然真要找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白氏也是急了,她拦那丫鬟也没拦住,连忙苦笑着说道:“外甥媳妇不愿挣这些银子就罢了,怎么非要告诉我那儿子和儿媳妇呢?”
  悠然冷冷的看她一眼:“我说了,这事我和你说不清楚,表弟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老爷,让他亲自和你解释比较好。”
  听说悠然有事相请,许长辉夫妇还有些疑惑,但是夫妻两个还是赶紧过来了,待看到缩着膀子坐在椅子上的白氏时,两口子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
  许长辉看了自家老娘一眼,白氏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心虚的把头瞥向了另一侧。见状,许长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自家老娘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安氏和丈夫对望一眼,忙行了个万福,说道:“不知道表嫂找我们过来是因着什么事情,是不是母亲她又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情。母亲上了年纪,人有些糊涂,表嫂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莫气坏了身子。”
  白氏听自己的儿媳妇竟然敢说自己老糊涂了,心里一急,就要站起来跳脚,被儿子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第三百一十二章 不平
  悠然平静的说道:“正是知道表舅母的性子,我才特特请表弟和表弟妹过来。你们两个都是有见识的,想来应当是知道这‘包揽诉讼’的罪名究竟有多大?一个闹不好,连我家大爷的职位都有可能不保。我历来从不沾手这些事件,没想到表舅母如今竟给人当起说客来了,想着让我去内务府衙门捞人。”
  说到这里,悠然看了一下白氏:“表舅母还真是高看我了,竟然以为我是手眼通天的不成?哪的人都能捞什么人都敢捞?”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许氏夫妻,沉声道:“我知道表舅母想来是这样糊涂惯了,以前就罢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如今不过是亲戚,她就敢替我家揽这些事情。将来许家表弟做了官之后,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呢。到底是长辈,我也不敢大不敬,还望你们回去后多劝着些。不管怎么样,今日这事是断断不能再有了。否则,即使我不发话,我家大爷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闻言,许长辉夫妇连忙站了起来连声道歉。许长辉满面通红的长揖到底,说道:“今日之事,都是我未能劝解住母亲。请表嫂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
  见他说得郑重,悠然回道:“罢了,好在还没到不可转圜的地步,此事就交给表弟了,希望表弟能够料理清楚。我不想因此事再生出什么旁的风波来。”
  许长辉颔首道:“请表嫂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说完,便偕同安氏,带着白氏走了。
  待她们走后,苏合问:“也不知道许家大爷能不能管得住许太太。奴婢还以为,出了这样的事,奶奶定会大发雷霆,然后……”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口。
  悠然却是接口道:“然后将他们一家赶出去?”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到底是正经亲戚,这年根底下,我们岂能做那样的事情?许家大爷和大奶奶为人都还不错,总要给她们一些颜面。再者说,像许太太这样的,与其弄到外头还不如就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她有什么动静咱们还知道的快些。”
  柳叶在一旁赞道:“还是奶奶想的周全,奴婢就想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的事儿。”悠然笑着看她一眼:“你这性子就挺好的,瞧着就是个享福的命。”悠然就挺喜欢柳叶这个性子的,单纯但不愚笨。虽然她小时候受了那么些苦楚,但是为人处世总是带着善意。并不因着自己的不幸便愤世嫉俗,这一点就是悠然自己都不一定能做的到。
  这时苏合看向柳叶说道:“唉,你不是请了半天假去看你姑姑了吗?怎么还没走啊?”
  柳叶突然红了脸,不自在的说道:“已经去过了,也没什么事,就回来了。我去把今天收的东西规整规整去。”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只把苏合整的莫名其妙,她惊讶的说道:“我也没怎么着她啊,她跑那么快干嘛?”悠然却是想到了什么,摇头轻笑了一下。算起来,柳叶的年纪可是不小了,再过了年就是二十了。虽说丫鬟普遍都嫁的晚一些,但是再晚下去就不好说亲了,想来柳叶的姑姑定是着急给她找起人家来了。
  晚上,悠然趁着身边没有旁人的时候,把柳叶叫到自己跟前轻笑着问:“今下午去你姑姑家,你姑妈是不是给你说亲了?”
  柳叶惊讶的问:“奶奶怎么知道了?”正好对上悠然戏谑的笑容,不由的害羞起来。悠然笑笑:“这还用问吗?就看你这样子就猜出来了。你姑妈给你说的是什么人家?对方人品如何?”
  柳叶撅噘嘴道:“我也没见过那人,姑妈只说他家住在北郊,比我小了三岁,如今已经有童生的功名了。说他家里也有百十亩地,原有个兄长已经过世了,我嫁过去就能当家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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